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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我是万人迷[快穿] 完结+番外 (白嘉轩)



奇了怪了,他的胞妹怎么不如以往?

李琮慢慢一笑,“你说的可是严九钦?”

昭阳在灯下见他只觉这笑有些许诡怪,却没有问他的心,只点头应声。

“东边偏院第一间房。”李琮指了方向,走了几步又回头,冲昭阳别有深意地道:“你夫婿可是朝中第一驸马,看紧他些~,小昭阳。”

昭阳没听懂这是什么意思,两人分别了后,昭阳果然在东院的第一间房看见里有灯火光,不由便知道了严九钦就在房内,便使着轮椅推门而如。

便看见了桌边上坐着两人,一人坐在凳上,一人伏在桌上。只见坐着的却是越王李如锋,伏在桌上的是严九钦。

昭阳见了越王,越王倒是神情冷淡,一眼望过去,还以为自己看错了,不知为何竟觉得是揉碎的感觉,再次看去,只觉空荡荡般,没有任何情绪。见了昭阳人,只淡淡一句,“他喝醉了,你送他回去罢。”

说完,起身,离开了房间。

昭阳诧异越王的这副模样,不知是否是她的错觉,只觉得这副模相失魂落魄,大不如常。

昭阳使动轮椅,走前了些,她接近严九钦身边,闻到了一阵酒气的味道,当以为严九钦是喝醉了。

见他就这么天寒地冻地睡着了,身上也没个毯子狐裘,便把自己腿上的锦被披在了严九钦的身上,探了一下严九钦的手,发现还是热着的,手却没有被酒气染红,就面色细细一层,不过随着时间,也褪去了许多。

昭阳唤来了婢女宫人,吩咐送来架撵车,再让她们几个人将驸马扶到院外。不知为何,看着严九钦熟睡过去的脸庞,昭阳一边替他用宫人打来的暖水湿了干净的手帕,替驸马轻擦了一下眉眼脸颊,不禁回想起方才越王那神色。

推测着是他们刚才聊了不开心的话题吧,把她三哥气郁成那样,她驸马可真是刚正难阿。

却觉得方才她三皇兄,脸沉成那样,不由只觉有些难以想象,因为越王从不显山露水,脸上就没让人看出过喜怒来,竟是第一次见他那般……像是碎了心一样。

那是为何?……

家宴结束后,严九钦下了差班,在家陪她的时候,亦然如那日见了越王那心情一样,昭阳不由担心地关切他:“你是怎么了,你这几日都闷闷不乐,不是我做错了什么还是惹到你了?”

颠魂倒魄,心神不在。常常吃了几口饭便忘了夹筷子,或者倒水的时候忘了杯已经满了。或者一坐便是天亮,自己醒了仍见他在失神。

不由常紧张忧心地问他“究竟是何事”。

严九钦都只淡淡地摇头,朝政上的和越王的事他从不跟家人提起,告诉了昭阳不因她的事,说着,便起身再出去为昭阳打盆水来,他每晚即使下了差事回家后多累多晚,都会提昭阳按摩腿脚,陪昭阳一段时间。

就在他起身没走几步时,就听见了雁儿一声惊呼:“驸马,驸马你怎么了?”

昭阳再去看他的时候,他摔倒在地上,一动不动。

皇室家宴那日回去后,越王党前所未有的溃泄。最大的罪臣是严九钦,他难逃众责。

严九钦回去后就病下了,御医来了都不知是何种病症,只是推测道“可能是气急攻心或是郁结心肺,积劳成疾”。

如果不是越王为了救他而放了已经招供的魏舒,绊倒李琮已经是板上钉钉之事了。哪里还论到了这几日越王党人心惶惶,生怕朝廷上最大的一记前仆射贪污案会牵连到自己。

太子是要把他们连根拔起不可。这次的越王党前仆射胡愈案罪名之多,牵涉之广,只是时间问题,很快会具体落到了每个多少与之有些牵连的越王党头上。

严九钦病得深重,昭阳吓得慌乱了,生以为他要离她而去,日夜都在垂着泪,伏在他病榻上不肯吃睡。

越王没有来看他,只是叫了冯原盛来瞧他。

他们几个最亲密知道最机密的越王党都知道是因为严九钦,越王错失了能彻底治死太子的机会。沈施从劳心劳力,这几日都告病在家,没有来与越王党商议如何解决胡愈案一事。

冯原盛来看严九钦的时候,只见他依旧是昏迷在榻上,双颊烧得深红,面色是犹如纸张的惨淡。

纤白的衣袍宽裕,看见他颈下的骨皮露出来,消瘦得紧,就像是一具嶙峋的骨架,只披了层极薄的画皮在上面。

见了严九钦这副模样,冯原盛才知道,严心底铁定是内疚自责千回百遍。

冯原盛相信并且清楚,严九钦比起他们每一个越王党都肯为越王牺牲。只是越王做出的选择,承受的却是要严九钦一人来受这千夫指责,不该,不该啊。

第133章 窈窕驸马,人人好逑32

病榻上的严九钦微微睁开了眼, 看见了昔日的朋友在身侧,不由缓缓一笑, 微动唇齿, “……冯兄来了?”

冯原盛见他这般形容枯槁, 不由地道:“且躺好, 严兄焚膏继晷、兀兀穷年,越王一党有你才得以兴盛如斯。”

严九钦只当是客气话,又听冯原盛说及:“我见严兄卧榻至此, 不免伤感。”

严九钦听他真情流露般的伤感,不由劝慰他道:“不过是患了风寒, 冯兄不必难过。”

冯原盛只觉心情更为伤感, 只是面上道, “越王让我来看你, ”意思越王也很关心你,“可有什么想着的尽管吩咐我去, ”

严九钦听到了“越王”二字, 只敛住了眉头, 淡淡地说道, “是我对不住越王……”

“严兄,不是你的过错……只怪那李琮太狡诈。”冯原盛宽慰他说道,顺着想帮严九钦把被角多掖一下。

严九钦却垂下了眼, 只见他面色犹如是画纸, 剪影透落, 淡淡的, 烛光映得他肤色出奇得羸白。“不必替我说话了,我亦不该在此时倒下的,更应振作起来替越王渡过难关,”说着气喘不过来咳嗽了起来。

冯原盛连忙去顺着他的背拍着,“你此时还是要保重身体,这边还有施从兄,越王是体谅你的……”

“我体谅不了自己。”严九钦咳着,趁没咳的缝隙中实话地说道,“是我辜负了越王,我会弥补的。”

冯原盛不知道该说何话了,只顺着他的气轻拍他背。严九钦衣着不厚,甚至可以感受他背脊因为气息而起伏的微颤,还能偶尔感受他身上那股淡淡的冷香。

冯原盛以前也闻过严身上的香气,初次还以为是哪里的芳香,后来与严九钦亲近了,便会嗅到他身上若即若离的冷香,就像是夜里昙花的沁香。

看来,对君王而言,江山和美人属难较之啊。

但若是换了自己,怕比李如锋还更难抉择吧。

……

早朝散去后,午后治元留了严九钦和李琮在书房议事。

严九钦依旧毕恭毕敬的,李琮看他不顺眼多时,但碍在治元面前不敢发作。这日,李琮或许是想展示孝心,亲自从东宫自己妃妾中学会做了点心,呈上给治元皇帝食用。

这几日治元感染风寒,精神不振,在品尝前,李琮还特意在治元跟前说道用了何种药膳添加制作,有治风寒这一特效。

治元被被李琮的体贴和孝心打动,夸奖了太子一番,“太子事亲以敬,朕心甚慰。”

李琮躬亲地难得引经据典地对答道:“其亲者,不择地而安之,孝之至也。”后又答道,“父母之年,不可不知也。”看来最近有明师在教他了。

严九钦在旁这时微微一笑,轻言之:“一则以喜,一则以惧。”《论语》中,“父母之年,不可不知也”,下一句便是这句,意思即一方面为他们的长寿而高兴,一方面又为他们的衰老而恐惧。

治元则觉得近来严九钦有些多事,不满地对他投去目光。严九钦丝毫没有介怀。

正当治元要品尝太子亲手为自己做得的糕点,旁边的宦侍上前道,“陛下,得试之。”

治元本想原为太子所呈,便不用银针试毒了,后又听宦侍再说之,便不由地听从了,李琮在一旁本是洋洋无事,他再怎么愚笨也不会在自己亲手做的糕点上下毒,便任宦官试验。

但治元看见宦侍取出了银针,不由怎地,想让严九钦来试,便叫了,“严卿,你来试之。”

于是银针由宦侍恭敬地递上前。

严九钦看着一根细长的银色的长针横在自己面,在光线下隐隐有着纯钝的金属光泽。恍然间,只觉得银针锐利如刀锋,轻薄如蝉翼,却能蘸上温血。犹如侠士携剑器,五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

严九钦将官袍的袖子下的手缓缓伸出,双手接过了宦侍的银针,触碰到银针上,只觉如细锐的钢针般,冰冷入骨,沉甸如银。

严九钦单手地拾起银针,他手骨纤长,皮上的肌肤犹如是雪色。在银针金属质感的冰冷衬托下,手上的肤色才有了一点温度的既视。

严九钦看见了玉盘上太子所做的蟹糕点,一看便知太子的嫔妃是苏州人,这蟹糕是典型的苏式传统糕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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