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掰夫是个技术活[快穿] (牧专)


  修身养性?
  昨晚不修身养性的到底是谁,他哭着喊着闹着都没有,好哥哥喊了个遍也不见男人心软。
  竟叫他修身养性!
  留了这一句修心养性,男人当真就好几日没来,教中气氛越发压抑,虽先前就察觉到,可那时感觉还不似最近重,眼皮也跳,跳灾那个,他不信这些民间说法。
  好得信,坏得不信。
  红藕选好天,把屋里几床被子拿出去晒了。最近教里少了不少人,往日人少,也不像最近这般冷清。
  陈七找苏秣找得频繁,和少年的关系总算不像先前那样冷淡。
  陈七看似无心道:“苏公子家中可还有亲朋好友?”
  苏秣眼睛眨眨,显然想到了他爹,说是他爹也不算,反正不是亲生的,铁石心肠的父母不是没有,卖女儿他都见过,人性好坏不能定性。
  老头养了他,做一些事情他并不会推脱,对父亲的仰慕他没有,除了要求他做一些不喜欢的杀人任务,老头子并没有在其它事情强迫过他。
  这样的生活不是他喜欢的。要说喜欢,他还是更喜欢眼前这种平静日子。
  “没有。”
  通过这段时间的相处,陈七觉得苏秣定是不喜欢魔道教主,一个魔道头子,杀起人来不眨眼,那位置做得稳不稳都不知道,何况……教主不是什么好人,“和我一同进院子的曲莹死了,在我进院子前,这院里已经死了很多人,这地方就是个牢笼。”
  苏秣不说话,是不是牢笼一早进来的时候就该想好。
  “苏公子可想离开这笼子?”
  陈七只当苏秣不说话是应了他。
  前几日李希余来找他,应了他一些事情,如今靠便利离开这个鬼地方。他没有别的要求,只希望能带上苏公子一起走,他们都不喜欢……这个地方。
  教主远在离州,左护法叛变偷了魔教圣物出逃在外,教中守卫正是最薄弱的时候。
  苏秣想肯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不然陈七不可能这么说,“你这么做,不怕教主知道?”
  陈七以为苏秣起了和他出逃的心思,笑道:“教主远在离州自顾不暇,正是我们的好时机。”
  原来这几日男人去了离州怪不得没来找他,一想到这里苏秣致郁的心情好了不少,他就说不可能……是他那晚学习不到位。
  作者有话要说:  还有三四章,虐虐教主,再撒撒两个人和好小甜饼就完结吧。
  我萌上了情敌梗,迫不及待想开爪了。


第53章 可爱的小傻子20.0
  陈七聒噪说了一堆, 具体说了什么, 苏秣并没有听清,男人既然远在离州, 定是教中发生什么大事,怪不得这些他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这几日教中人少了不少。太过安逸,以至于让人心生怯意,就像夏日蝉声聒噪,可一夜之间蝉鸣突然消失, 徒生诡异。
  魔教的事情他知道得不多,魔教自古为正道人士忌惮,可魔教固若金汤,位置又隐蔽,被人发现得可能性并不大。
  除非教中有叛徒。
  若真有叛徒,叛徒是谁,男人又可知道?
  事情远没有他想得这么简单,包括陈七, 为什么这院子里每个人都知道得比他多?
  教主的事情陈七知道多少,凭陈七的手段定然想不出这么多东西,站在幕后的——是那个叛徒?
  苏秣想得头疼。
  随意间胡乱应了陈七几句。
  陈七满心欢喜的走了,之后的事情定要早做打算,免得夜长梦多。
  就在此时发生了更大的变故,远在离州的教主回来了,本该处理叛徒的人,怎么会突然出现在魔教?
  紧接着就是他勾结外人的罪证。
  一大叠画纸被扔在地上, 有画中人折花,有含情带笑的,也有一些污秽不堪的场面,一卷纸,散开墨色长发,红梅雕刻做唇眉……
  画得确实挺好看。
  如果画得不是他就好了。
  男人面色看不清,陈七跪在在地上一片土灰色,苏秣是被人请来的,请来之后这一叠画卷随男人大手一扔,砸到了他身上,轻飘飘的也不疼。
  他看着地上的画像,画得是他。
  李希余一脸笑意,“苏公子这画像你要如何解释?”
  苏秣想笑,仅凭这几张画像就能定他的错?
  “我不知情。”手长在别人身上,他还能阻止别人画画作乐?
  李希余道:“听说苏公子和陈公子私下交往密切,陈公子画出这些画也正说明,私下里你二人暗度陈仓,做一些不堪入目的事情,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可谁知百密一疏,留下了把柄。”
  苏秣笑出声,把柄仅是几张字画,这栽赃陷害的手段着实不高明。
  陈七白着脸道:“这一切都是我心甘情愿,不怨苏公子。”
  一招以退为进,直接给他定了罪,更别说陈七看他的眼神当真像是看什么心上人。
  苏秣只觉荒谬。
  李希余又道:“我还有人证。”
  苏秣愕然,只因那人证,竟是红藕。
  “陈公子与公子平日却是来往密切,奴婢只当公子和这人玩得好好些,可谁知前日晚上,奴婢竟瞧见陈公子压在公子身上做那等事情,公子还一脸……一脸享受的样子。”
  李希余道:“我也瞧见几次,当时只觉得这两人关系好得过了头,谁知道眨眼就发生这样的事情,我夜不能寐,弟弟来得晚不知道这里规矩,安耐不住寂寞,也可以理解。
  可是教中也有教中的规矩,规矩不能坏。”
  清者自清,浊者自浊。
  没干过的事情,他当然不认。
  李希余能找到红藕,苏秣也不意外,人本来就是一种难测的生物,为钱,为利又有什么关系?
  他不在乎。百年之后又不还在一起,别人是别人,他是他,别人对他看法如何并不重要,本来就不是什么值得记挂的东西。
  秦初阳沉了眸道:“影三你说。”
  影三心中暗叫奇怪,这叫个什么事,后院窝里反,教主头上顶了颜色帽?
  “昨日,属下听见陈公子和苏公子一切协商逃跑的事情,至于李公子说得暗度陈仓,属下并没有看见。”想逃跑也很正常,教主这样子,是个男人怕都是不想跟着。
  后院不是什么好地方,教主也不是什么好人。
  但,立场不同,他只能对这位苏公子报以同情,树大招风,好好待在教里,凭着教主的宠爱说不定能多过几天好日子,可现在……逃跑算个什么事,被抓到只剩下把腿打折放到蛇窟这一条路。
  风风光光得不好吗?
  非要作。
  还和别的公子搅和一起,教主平日里可最不喜欢这些不守规矩的人。陈公子已经被折磨的半条命没了,一脸土灰色活不长,这苏公子嘛,哎!
  但说这两人有一腿!应该没有吧,要是真有什么他瞧着怎么像陈公子苦恋不得,苏公子不屑一顾,他当真想不到这两人在一起的画面,虽说长得都漂亮,可站在一起真的不会不协调吗?
  苏秣抬眼看着坐在上方的教主:“你瞧我可像是会做那些事情的人。
  他们说得那些,你信,还是不信?”
  要是有一个人说也就算了,但偏偏所有话都指着他,苏秣知道这种情况下强求男人信任他是不可能的事情。但他没做过,没做过的事情如何认。
  若他做过,真的错了,他也便认了。可此情此景,他没有错。
  良久,秦初阳道:“暗度陈仓何时的事?”他相信依苏秣眼光定然不会看上地上那一坨,样貌身材无一处出彩,才情也没有,暗度陈仓何时发生过?
  教主言下之意并不那么好懂,何况这一脸黑色沉沉,看着像是生气。
  苏秣想笑,他咧开嘴露出一个勉强的笑,嘲讽不屑又滑稽,是可笑,这里人都可笑,而最可笑的是他自己,他凭什么认定男人会相信他。
  仅仅做了几次那种事儿。既然可以和他做,那也可以和被人做。他不是唯一,本来就不是,不信他也正常,他也早有准备,还不至于难过。
  秦初阳不也可有可无,在他心里同样也是一文不值,喜欢……喜欢更是莫需要的事情。
  谁会喜欢一个魔教教主。
  苏秣看了红藕一眼,“你说我和别人暗度陈仓,那便是了吧,反正你也亲眼看见我趴在别人身上了。
  你说我一脸享受,那便有吧。”
  他也不屑于解释了,这里所有人都看见了,既然都看见了他还有什么好说的。
  腰间玉佩滑脱,掉在地上四分五裂。
  苏秣弯了要想捡起来,直到手指碰到温润的残玉才意识到在做什么。
  他微愣,又起身。
  碎了便碎了,“这玉佩不值钱,想来教主应该不会在意,嗯,找个玉匠拼拼凑凑应该还能做出原来的样子。”那时候再送给一个不会把玉佩摔碎的人。
  起码不能像他,任性无理。还和别人私通。
  “没有别的事的的话,放我走吧。”好聚好散,不存在什么恩怨,他今日心情不好可会杀人。
  一不小心坏人害己都是可能的。
  他不好过,也不叫别人好过,一起不好过算了,他做事不管别人心情,只顾自己快活,要不然怎么会不知恬耻,勾引别人,暗自私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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