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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怪的新郎[快穿] (野七子子子)


“将军,您醒了?小的这就给你端茶去。”西南端过茶,再转过身是额前多了一颗朱砂痣。
“这一出戏演的挺好。”说话语调一变,王天赐惊了一下。见是他怎么都看不对眼的系统来了,他也没打算给好脸色给他瞧。
见没有应答。西南又问道:“你很疼?”
王天赐翻了个白眼算是回应他。
“那就疼痛值降到百分之五十好了。”西南语音刚落,王天赐就惊奇地发现自己的痛感就减半了。
身体不痛了,他才勉强开了金口:“你能不能给我点征兆啊,每次都神出鬼没的。”
“再说一遍,我没演戏。” 王天赐反驳道。
“哦,是吗?以你的能力,我不相信连这样的小场面都招架不住,毕竟你是天选之子。在我面前你还是实诚点好,毕竟你的性格是我造就的,与被攻略者最匹配的性格。”
狗屁的天选之子,谁说他是戴罪着来着。王天赐不与他争辩,反正他也没有赢过。
“你这伤可是受的极妙,一方面向被攻略者传达了爱意,一方面又对敌人暗示自己处于劣势地位,只是你这代价着实付的有点大。”西南说着,伸出一只手指戳了戳王天赐的伤口。
王天赐当即疼的龇牙咧嘴,大呼小叫。
西南冷笑一声:“呵,合着你那些镇定自若都是装出来的。”
王天赐横了西南一眼,道:“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
“接下来呢,你打算怎么做”
“我要离开一段时间,让他补偿不了我,想着我,弄清楚自己对我的情感到底是什么。”






第8章 我的王
天气越发了冷了,寒风吹在脸上像是刀子在刮着血肉似的。龙阳疾步而行,一来是想躲避严寒,而来是自己有点不愿意承认的一点,他担心王天赐的身体——非常。
想到对方差点因为自己而死,他几乎就要内疚死了,听到他醒了,自己连忙抛下了一大群莺莺燕燕,和梨花带雨请求公道的慧妃。
从书房走到自己平日里休息的偏殿并不远,但是他却感觉像是走了许久一样。刚一进门,铺天的暖气便将自己包围,龙阳伸出双手揉了揉自己冻得有些僵硬的脸颊,一扭头看见空荡荡的床铺,一个小宫女正在收拾被褥。
那被褥已经是被血水染红了,目光所及之处是触目惊心的红,龙阳自觉地心里忽然抽痛了一下。
“人呢?”龙阳皱眉问道。
“将军一醒了就说自己要回乡看看,说是死里逃生,忽然想念家人,念及年关将近,也想回去过一个团圆年。”
回乡?那是他的乡吗,陈父告老还乡的地方穷乡僻壤的,他伤口还是新鲜的呢,怎么能舟车劳顿去那么远的地方呢?!想到这里,龙阳只觉得一簇小火苗在自己心口里燃烧着劈啪作响。
也不管是谁了,看谁都不顺眼,逮着小宫女劈头盖脸就是一顿骂:“废物!连一个人都拦不住!”
等他回来一定要好好惩罚他!
他越想越不顺气,看谁都碍眼,见小宫女像是怕极了他似的更是心烦意乱,打发了她去领罚。
小宫女含着泪,匆忙退下,门口侍卫认识他,见她这般出来,拦住她,心疼地问她怎么了。
小宫女大致说了一番,泪眼婆娑道:“这关我什么事啊,将军要走,我也拦不住啊。”
“盈盈,我知道你受委屈了,平日里皇上都是很好说话的,怪只怪我们做了下人,主子生气了可不得在我们下人身上发嘛?”
那叫盈盈的宫女见他这般说话只觉得窝囊,没好气地说:“算了,我不跟你说了,要是被人看见了,免不了又是一顿责罚。”
……,
这边王天赐当然不会傻到伤还没好就舟车劳顿,在一个小客栈里养了几天伤后,他觉得不能再拖下去了,一定得赶回去一次才行,伤好了一半也就启程了。
但是这满城的流言也开始泛滥了起来。
长街,闹市,一间小茶馆里。
一个留着络腮胡子,尖嘴猴腮的小个子说到:“你听没听说。”他有所顾忌地看了看左右,压低声音对身边的小眼睛说到。
那小眼睛一听,眼睛瞬间睁大了一倍,惊讶道:“什么,当真?”
“皇宫里传来的消息,江侍郎的女儿在家书上写的,那还有假?”
小个子吞了吞唾沫,喝了一口茶又道:“她说皇上压根都没有碰她,现在还是完璧之身呢?”
“嘘,你小点声,议论当今圣上可是杀头的死罪。”
“怕啥,要我说,他个皇上当的也着实窝囊,这次要不是镇国大将军英明神武,我们还能指望过一个好年吗?”
……
王天赐的小算盘敲地噼啪作响,其实此行并不仅仅是因为自己想吊着龙阳,这么多年自己没有回去了,说不想也是假的。打听到了住址,他这个不孝子怎么着也得回去看一看自己的老父亲,老母亲。


作者有话要说:
嘤嘤嘤,我知道我短小,不要骂我,(理不直,气也壮!)辞掉打印店的兼职后,我会时常更的,毕竟我也是日更过的人。
明天在更,真让人头秃





第9章 我的王
马车晃晃悠悠停在了村口,由于路道狭小,全是泥土田垄堆砌起来的羊肠小道,马车无法通行,王天赐只得让西南看着马车,自己去找找看。他看着手上的地图,怎么看怎么觉得不像,他父亲就算告老还乡又怎么回来这么偏远的地方呢?目光所及之处皆是一片荒凉,由于是冬天的原因,小小的村落里居然一个人都看不到。
一阵寒风吹来,王天赐忍不住打了一个喷嚏,动作间又牵扯到心口一阵钝痛。
恰在这时,王天赐看见一个端着盆正深一脚浅一脚走在泥路上。
“大娘!”王天赐喊了一声,风将他的声音吹散了一些,他只好又快步走过去,又喊了一声:“大娘!”
那个妇人听了,停下了脚步,看见一个身形高大的年轻人向自己迎面走过来。
妇人先是眯着眼睛打量了一下他,才疑惑道:“喃是谁?喊我作甚?”
“我是来寻亲的,这里是赵家湾对吧?”
“是呀,你要找谁啊?”问罢,她又颇为自得地道,“这村子里就没有我不认识的人。”
“那就好,我来找一家姓陈的人家,家主叫陈有德,十几年前搬回来的。”
“陈有德?” 妇人低声嘀咕重复了一遍,若有所思地看了看王天赐的脸,忽然脸色一变,赶紧低下头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得赶快回去了,我家老头子还等着我吃饭呢!”
她走得急,像是在逃离瘟神一样,脚一崴,将盆里的棒槌甩了出来,她也顾不得捡,一瘸一拐地离开了。
王天赐将棒槌捡起来,看着妇人踉跄离去的步伐,眯起了狭长的眼睛。
看那妇人的反应,村子里人一定是认识这么一户人家的,至于为什么闭口不谈一定有他的原因。
王天赐又敲了几家的门,毫不意外地自己被拒之门外了,一定是那个妇人回村之后又说了什么话,大家才对他避之不及。
“少爷,没找到吗?”西南问道。
王天赐摇了摇头。
“啊~那怎么办啊?天都快黑了,我们夜晚在哪里落脚啊。”
“我看前面有一坐废弃的庙堂,我们先去哪里将就一夜,等天亮之后再做打算。”
“少爷,你说这村子就这么大,怎么就找不到老爷呢?”
王天赐正想什么想得入神,西南听不见回答,自顾自又说了下去。“你说这老爷也真是的,放着高官厚禄不要,来这个破地方干嘛啊?”
刚行到庙门口,门忽然“砰”地一声,从里面大力撞开,两坨黑漆漆的东西冲里面滚了出来,吓得西南一个尖叫。定睛一看,原来是两个纠缠在一起的叫花子。
两个人身上唯一还算干净的东西便是他们的争夺对象——一个馒头。
两个人看了听见西南的尖叫声后不约而同地停了下来,从灰扑扑的地上抬起头看了一眼王天赐后,两个人像是达成的某种约定一下互相交换了一下眼神。
王天赐没有兴趣参观两个人的争夺战,大步从他们身上跨过去,进了庙里。
这庙虽然陈旧,但是好歹可以遮风避雨,再看看地上铺好的草席,显然是有常客住在这里,不用说,就是刚才那两位,如此一来,倒显得自己像是一个不速之客了。
还没有看清庙里的全貌。个子小一点的小叫花嬉笑着脸靠近,道:“小哥,你身上有没有吃的?我都快饿死了。”
东西在西南那里,要说吃的,到还真剩下了一点,但是他并不太想多管闲事,王天赐正要开口说点什么,西南抢先道:“没有!””
那小叫花一听,原本笑嘻嘻的脸立刻垮下来了,他狠狠地往地上唾了一口浓痰,骂骂咧咧不知用方言不知道说了些什么,但是肯定不是什么好话就是了。
王天赐并不想计较,只是看两个人眼睛放光的模样,看来自己今夜是不得安生了。
……
夜幕悄悄降临,
这不,他断定两个人一定会有动静,深夜时分。两个人就赶不及去证实了。
王天赐睡眠浅,又因为自己常年作战养成了有一点风吹草动就清醒了的习惯。
耳边动静一响,刀剑出鞘,那一把锻造地厚重的剑便轻巧地搭在了叫花子的脖子上了。
夜依旧很黑,风吹过乌云,泄露出了一点月光,锋利的剑在月光的辉映下泛着冷冷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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