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祭祀的闲散道义 (是暝不是瞑)
- 类型:穿越重生
- 作者:是暝不是瞑
- 入库:04.10
“什么东西!”镜已经想着将风暝月给他的护身法器扔出去,却看到一只红色的狐狸,狠狠的撞墙黑衣人的腰,
“风儿,风儿,快走!”竟然是那只火狐,看到那人要伸手拍向狐狸镜睁大眼睛,用尽最后力气身子朝黑衣人撞去。风儿那红色的尾巴,竟然刺进了黑衣人的胸口。镜跌在地上,风儿落在旁边,那尾巴上沾满了鲜血。
他离开的时候,风儿的皮毛依旧鲜亮,如今已经红色透着灰。“风儿,风儿,谢谢,我们快回去!”在地上挣扎着站起来,一人一狐朝城门走去。
凌云城内已被封锁,城门重兵把守,镜一身染血怀里抱着狐狸,脸上青黑已经几乎认不来,凌乱的发,破旧的衣衫,身上弥漫着血腥。这样出现在城门口,便被士兵围起来。
“我要见……殿下”
“殿下是你能见的么!滚滚滚,哪儿来的叫花子。”
“等等..他怀里的狐狸...”那狐狸不是这两天殿下经常抱得为何...
“滚开!”士兵听到身后一声怒喝,把到嘴的话硬生生憋回去。
“太子殿下……”这太子殿下一直脾气不好,行为偏激,他们可是吃尽了苦头,但是太子的强大却是无法忽视。
“镜,风儿!”越玄铭因为听到有人吵,便过来看,没想到看到那前两天失踪的狐狸,还有镜。
“殿……殿下!”镜三步并做两步,也不管越会不会失礼,拉着越玄铭就往旁边走。
“放肆!”身后的士兵见状开口道。
“不许跟来!”捏着镜的手越玄铭心中不安越来越大。
“老师呢!镜,为什么老师没有回来?”风暝月已经消失出不多两个月,记零枫蹭找过他,便再也没出现过。
“殿下,大人,被凌云王带到了很远的地方,除了凌云王,那个地方,那男人额头上有繁杂的印,黑紫色的龙纹袍,大人为了救我……他他只把我传送出来,殿下快救大人。”镜抱紧怀里的赤狐,这么多天来他终于哭了出来,终究是个少年。
黑紫龙纹袍,竟然到了华风,凌云果然和华风联系上了。那他们抓风暝月,这么久了,为何没有来祈月,难道他们不是抓来做人质……
越玄铭捏紧拳头,若是风暝月在,他肯定会惊讶,越玄铭的竟然要与他一般高,虽然脸上还有些许稚嫩,但是却看不出那在他怀里睡觉的模样。
“一定……救大人……”
“老师,等铭儿带你回祈月。”
接住镜瘦小的身子,越玄铭皱眉,镜年纪要比他大一些,看着这些日子受了多少苦,将一人一狐抱回住处,老师,华风,等着他兵临城下吧,谁让他们都试图囚禁老师呢。
记零枫在收到越玄铭的密信时,脸色难看之极,他可没有忘记记窈说过,风暝月像心阑。把人带去华风,难怪他翻遍了凌云祈月都没有任何消息。记臻!抬手将手中的纸捏碎。
“主上”澜义小心翼翼的道,你们继续搜寻,我离开一趟。
“是”记零枫腰间挂着风暝月那炳夸张华丽的宝剑,与他那一身黑衣,悬殊太大,只是谁也不敢笑,月公子不在,他们的主上就像□□,随时点燃,随时爆炸。
“青妄,你把陈海弄死了?”想起那个武林盟主,记零枫停下来问。
“青妄知罪”
“是属下拿他填了阵”鬼影跟着跪。
“澜义,再去找个武林盟主。”留下最后一句,记零枫已经消失在原地。
他要把人找回来,然后让他半刻都不能离开他。
去……找个武林盟主?他上哪儿找?月公子不是要当武林盟主么?澜义茫然的看向身后的人,发现已经只剩下他自己了……
☆、第 99 章
风暝月不知道自己被关了多久,但是他知道用寝宫来当牢房有点奢侈。给自己倒了杯茶,风暝月望着满园子的花,若大的寝宫只有他一人,在这里却是任何风吹草动都不会知道。
身后重物落地,风暝月慢悠悠转身,看到记臻捂着肩膀从地上爬起来。似乎没有发现有趣的事,风暝月又继续转身,慢悠悠的喝茶。
……
“大祭祀,你没有看到我受了伤?”
“嗯,你受了伤。”受了伤关他什么事。
“……”
“记臻,还有事?”没事别现在他身后,满身血腥让他茶都喝不下。
“我叫古墨。”似乎发现自己这个时候不是纠结叫什么的男人朝那坐着的人走去。
“之前不是用的挺好?你就是叫古墨又与我何干?让我救你?整日点着迷魂香,我无法集中精神,我拿什么救你?”当他不认得迷魂香么?
“然后救你,你又隔三差五掐我一把脖子?不救,救不起。”摇摇头,风暝月望着满园子的花,感叹真是不知日月。
“满身的血腥,唉,扫兴。”抬眼看着已经坐到对面的人。
古墨伸手抓过风暝月用的茶壶,喘着气给自己倒了一杯。却因为受伤手微微发抖。“你不是祭祀?慈悲为怀都没有?”虽然他就没指望风暝月救他,但是那人不救就算,还说风凉话,实在可气。
“救你然后再让你收拾我?我可没这么大义,记得,死了别把尸体留在这。”起身,风暝月决定,眼不见为净。
“你!”古墨气结,风暝月没了能力,嘴上功夫越来越了得。
风暝月走到那透明结界跟前,手上凝聚着微微红光。
“你现在破不了这个结界,就算我虚弱。”看到对方的动作,古墨淡淡道。
风暝月却没听,手上那光就朝结界打去,然后拍拍手,看到古墨脸色更差,满意的朝屋子里走去。
“找我何事?”还未走到门口,华继凭空出现在风暝月身后。
“我能找你有什么事。”憋了一眼古墨,风暝月不再多言。
……古墨嘴角抽动,那一下打的他伤更重了。
华继顺着风暝月目光看去“啧,不愿救人让朕来救?还真是新鲜。”
“记零枫已经赶往这里,控制他的蛊虫自己被他强制分离了。”低声道,华继的手一顿,当初他知道那蛊虫的时候就以为记零枫这辈子大概到死也为他们所用。
“所以你这伤?”
“不是他,我还没遇到他。”古墨闭上眼,黑色的雾包裹着,伤口竟然肉眼可见的愈合。
屋内,风暝月缩在榻上,双眼迷茫。无法集中精神让他烦躁,最后他只能缩起来。脑海里转过无数画面,混乱的抓不住头绪。
古墨身上伤口的气息让他有些恐慌。
白色的长发落在身边,他想起前些天几个侍女在一块儿,说他是个哑巴,还说,华继不过看上他那头白发新鲜……大概那几个丫头心里已经是一部宫斗剧。他倒是不在意,既然是哑巴,那便是哑巴。但是这华继图个新鲜??是什么?
按着时间推算,祈月也差不多到了凌云,玉琴,也差不多继任了,再数数,玉云说的那个时候也快到了。什么都知道,却什么都做不了,他不过是看着这个世界的人在运转,也不知道自己是旁观者还是什么。
门被打开,风暝月抬起头,华继扶着古墨进屋,似乎那血止不住。
“道是谁,你不是有自我愈合的能力么?”靠在墙上,风暝月淡然道。那伤口上缠着黑气,依旧让他不太喜欢。
看来,这个世界,还有更厉害的。说不准,是指使古墨的人,但是这个人心高气傲,还会听从他人,看来合作翻车了。
“大祭祀不算算我能活多久?”躺到床上,古墨低声问道。
“那我不如算算我能活多久,你能活多久跟我有什么关系?”
“大祭祀嘴巴真是不饶人。”
“过奖了”
风暝月继续和古墨你一句我一句,华继抬头看向对面的凉榻,那人窝在那儿,白色的发,白色的衣衫,似乎要消失。
“嗯?”不解的看着华继?风暝月皱眉,没事抓他干什么?
华继捏着手里的胳膊,双眼紧盯风暝月。他是那么想,就怕人消失了便抓了上来。
对祈月祭祀有迷一般执着的华风国君,华继。多次前往祈月,世人以为华风想像祈月示好……只有越若羽才知道,华继,根本不是去友好交流,他打着祭祀殿的心思。
祈月
越若羽捏碎手里的纸,那是越玄铭的传书,雾跪在旁边。
“在华继手里,不知道你主子是不是完好的。”
听到这话,雾冷峻的脸上闪过一丝痛楚,风暝月消失太久,如今竟然在华风。
“看来,莫英说的那白发美人便是风暝月。”果然也就华继能做出这种事,当初还年少,他看到玉云眼中透出的光芒,让他毛骨悚然。
“属下甘愿受罚”雾低声道。
“罢了,记臻岂是等闲之辈,倒是让朕意外,记零枫……”记零枫竟然在那种时刻将军队转移,独身一人与风暝月进宫。
“说”
越若羽伸手轻抚着眼前的灯,红色的火光忽明忽暗。
“记零枫似乎对主人有特殊感情”主人也没有防备他……
“嗯,下去吧。”特殊感情,难怪会撤兵,他倒是没看出,风暝月还有这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