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屏山真的很好,各方面,各种意义上的好,要是可以和他过一辈子……于辰昏想着想着就笑出了声,不自觉的有眼泪落出眼角。
然后抢在系统前面骂自己,傻逼,任务还做不做了……
关屏山对他的爱,让于辰昏觉得自己为他做什么事情都是值得的,又怎么能容忍有人对他怀恨在心,伺机报复呢。
已经出了商业区了,远离喧闹后,车外慢慢安静下来,连带着周围也只剩下路边并排的街灯,清一色的昏黄照进车内。
于辰昏看着一本正经坐在旁边的关屏山,咬了咬嘴边,就想干点什么……
卧室里
于辰昏把自己上上下下,里里外外洗了个干净,然后趁关屏山洗澡时脱光了衣服。他摸摸大腿,滑溜溜的贼舒服!
☆、誓死不做好半仙21
于辰昏扒拉扒拉头发,有的还没干,湿漉漉的贴在脸上。
他左思右想,还是关了灯。
毕竟一会儿要做事情!
关屏山洗好后,疑惑的从浴室出来,好好的怎么不等自己,关灯睡觉了?
他放轻动作,刚坐到床上,背后就贴上一个软乎乎的东西。
于辰昏赤着身子,从背后抱住他,轻声在他耳边道:“那天是我骗你的,我也喜欢你。”
黑暗里,关屏山勾起嘴角,转过身把人抱在怀里。
“我知道。”
屋子里一片静默,于辰昏等了半天,都不见关屏山有别的动静。
他用下巴来回蹭了蹭他的肩膀。
关屏山回过来也蹭了蹭他。
于辰昏:“……”
自己表现得还不够明显吗?
他干脆抬腿去碰关屏山的腿,碰到的那一刹,关屏山明显僵了僵,半晌道:“你,没穿衣服?”
于辰昏闷声笑了笑,去咬他的脖颈,舔到喉结时,嘴里发出“嗯嗯”的应答声。
再让他主动下去,关屏山就太不是男人了,只是他一直没有问过他的意愿,怕他并不愿意和自己做这些事情,也就没有准备什么东西。
于辰昏拉过他的手,往自己后面带,摸到那一手黏腻时,关屏山不知作何感触,翻身把人压在了下面。
……
虽然关屏山舍不得他是个雏,那也没少折腾人。
后半夜的于辰昏双目空洞无神,瘫在床上,昏睡过去。关屏山满足的吸吮着他身上的一块肌肤,拉过他的手继续动作。
这一觉睡到第二天下午两点,关屏山清早醒后也没有离开床,他觉得今天于辰昏醒来时,自己一定要在他身边才对。
于辰昏是咳醒的,昨晚叫哑了嗓子,估计还起了低烧,黏黏糊糊的瘫在被窝里。
关屏山给他准备了消炎的药和去热清甜的果茶,一点点的给他喂了进去,又抱着人翻来覆去的亲了一遍才罢休。
于辰昏差点哭出来,关屏山这几十年果然一心扑在阴阳风水上,别的东西是一点没学啊!要不是他自己提前做了准备,还不得被做死?
技术堪忧。
实在堪忧……
他一条胳膊伸在外面使劲拍打撒气,多动一点都嫌累。关屏山抿着嘴一言不发,懊恼不已的任他发泄。
自己以前确实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对情爱之事也没有做过功课,居然让人受了这么大罪,实在疏忽。
“行了,你别在我眼前晃悠,出去端饭。”于辰昏有气无力道。
关屏山小心翼翼的看了眼他,“那,我……我去给你把吃的端上来。”
于辰昏摆摆手。
关屏山前脚刚走,白呼晴后脚就溜了进来。
“快点给我摸摸毛,安慰一下……”于辰昏张开双臂。
白呼晴想了想,本来上回在床上答应了任红月不许把狐狸尾巴给别人摸的,可又想到任红月欺负自己那样,“唰”一下的就把狐狸尾巴变了出来,塞进于辰昏手里。
于辰昏把脸埋在毛里哀号,“我昨天差点以为我要死了。”
白呼晴看笑话似的看他,“哪那么容易,你看任红月技术差成那样,我不还活的好好的?”
于辰昏露出脸,语重心长道:“这有问题吧……你都没告诉他?”
白呼晴摇摇头,“没有,我怕告诉他之后,伤他自尊心。”
于辰昏挤眉弄眼道:“可你们狐族没有什么媚术吗,你没试试?”
白呼晴一脸震惊,“我没用媚术都被搞成这样,我要是用了我还活不活了?”
“也是……”
门外,端饭的关屏山和逮狐狸崽子的任红月渐渐僵硬。
任红月更是犹如被雷劈了一般,嘴唇止不住抽搐。
这件事情,他居然一直都没有听白呼晴说过一个字!
而且自己还一直以为他们的嗯生活非常和谐,双方都非常满意!
关屏山叹了口气,“这事……为师也教不了你……”
两人齐齐转身,坐在书房里,难得两人一起出神,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于辰昏拽着几根长毛给尾巴编辫子,“那你喜欢任红月吗?他对你好吗?”
白呼晴“嗯”了一声,笑的有些不好意思,“挺好的,我也喜欢他。”
“那就好。”
“你怎么想着问这些了?”白呼晴有些不解。
于辰昏编辫子的手一松,毛都散了下来,“我,我还不是怕我走了之后你被人欺负……”
“你要走?”白呼晴突然拔高音量。
于辰昏捂住他的嘴,又闪了下腰,“没要走,没要走,我就是那么一说。”
白呼晴被捂的皱着眉头,口齿不清,“你不能再抛下我了!”
“我什么时候抛下你了?”于辰昏松开手,呼噜呼噜他的头发。
“现在多好啊,关先生对你也好,任红月对我也好,我俩还不用像以前那样吃了上顿没下顿的,我不想再有什么变故了。”
于辰昏又慢慢扶着腰躺了回去,喃喃道:“我也不想啊……”
“宁休的事情查的怎么样了。”关屏山道。
“之前确实还有几件事情,都与几个风水世家有关,但掀起的风浪不大,事后就没人再追究了。”任红月道,“不过他四处挑衅,却又不尽全力,是不是还有别的计划?”
“肯定不会只是这样的小打小闹。”关屏山若有所思,“他那一身命数可不是白没的,就算他死了,受他驱使的恶鬼也不会放过他的魂魄,他肯定利用诡术还在做些别的不为人知的事情。”
“那我们要不要提前告诉别的家族?”任红月道。
“不用了,宁休一定先来对付我们,就不必平白惹人担忧了。这几年关家太过盛,不少人暗里盯着呢,这事要是找各家的来商议,指不定给那些不省心的又出了什么可乘之机。”关屏山道,“查到宁休在哪了吗?”
任红月摇摇头,“我们……追查不到他的藏身之所,是我能力不足。”
“不怪你们,他要想有动作,就一定得养精蓄锐,不会让我们轻易就端了他的窝的。”
关屏山又轻笑几声,道:“还挺会躲,自己也知道见不得人。”
“诡术修炼不易,且耗费心神,虽然修为迅速却是以命相抵的邪门歪道,注定不得好死。宁休这么豁的出去,我怕到时候我们抵挡不住。”
“宁休是有准备的,诡术已经有几十年不曾现世了,我知道的也不多,看来我还真得想个法子……”
“那我们接下来还用做些什么?”任红月问道。
关屏山靠在沙发上,指节分明,敲打着膝盖,“我们在明,他在暗,让下面的人都做好准备,到时候不至于手足无措。记得安排人在附近的山上巡查,有什么动静立刻告诉我。”
任红月领命,出门安排。
关屏山看着冒热气的饭菜,挑了挑眉,说自己技术不行,多练练不就好了?
关屏山端着饭回到房间里时白呼晴已经离开了,他把小桌子放在一边,端起粥,一点一点吹凉了喂到于辰昏嘴边。
于辰昏晃悠着脚丫子,享受全方位服务。
“我买了些药膏,还有保养的东西,一会儿给你抹点好不好?”关屏山道。
于辰昏只觉得某个地方一紧,往被子里缩了缩,“不,不用了吧……”
关屏山很受伤,“我又不进去。”
于辰昏停下晃动的脚丫子,认真道:“我现在,真是看见你就疼。”
但是大佬就是大佬,喂完了饭,关屏山把人压在床上,仔仔细细的按照说明书抹了三层药膏,还顺便给他来了个全身按摩,把于辰昏伺候的舒舒服服的。
于辰昏就在床上萎靡了一天就又四处溜达了,虽然走路不利索,但系统说的时间已经不怎么宽裕了。
任务还是要做的,他主动来到书房,系统借着他的眼睛快速寻找一种古老的咒阵。可关家的藏书实在是太多了,于辰昏干脆坐在地上找书。
关屏山给他递了两个软垫,他在脑子里玩一会儿消消乐,写几笔简单的阵法混淆视听。主要还是系统在帮着找东西。
“更现。”关屏山道,“眼睛都直了,别看了。”
被打断玩消消乐的于辰昏回过神来,把书一丢,窜到关屏山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