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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艳渣受的自我修养[快穿] (柚子猫)


  舒乐许久未曾有过情事,刚刚那一遭下来浑身还有些余韵,他坐在椅上揉了揉眉心,才将冬青的话彻底理解过来。
  舒乐想了想道:“有说是为何事否?”
  冬青摇头道:“并未。不瞒将军说,自昨日起凤栖宫中的守卫突然比平日多了一倍,就连老将军的口信也传的很费功夫。”
  舒乐登时清醒了过来,他站起身在殿中走了两圈,对冬青道:“我知道了,你去替我取套夜行衣来。我这就回将军府一趟。”
  一天翻了三次墙头,舒乐从宫墙上往出翻的时候总感觉背后的伤口又裂开了,汩汩的渗出血来。
  舒乐疼得差点没从墙头上掉下去,反手按了按,一边咬牙一边漫不经心的心疼了下林季同给他绑在伤口上的那个包扎蝴蝶结。
  真是非常少男心了。
  夜间的市井几乎没了行人,远远望去,唯独将军府灯火通明。
  舒乐正正经经的从大门前迈了进去。
  舒弘毅正坐在正厅里,已经斑白的两鬓默然的向周围的人们告知着这位血战沙场的老将已年过半百。
  门口站着的老管家给舒乐作了个揖:“小将军,您可终于回来了。”
  舒乐向里看了一眼舒弘毅,总觉得不妙,便轻声问老管家道:“这是怎么了?”
  老管家还未来得及开口,便听舒弘毅徐缓的声音从堂屋中传了过来:“乐儿,你回来了。且进来吧。”
  舒乐怔了怔,自他出征杀场,舒弘毅再未如此叫过他。
  “父亲。”
  舒乐走了进去,皱眉试探道,“你急着唤我回来……可是为了那温容?”
  舒弘毅摇头,声音中有种说不出的颓哑:“无关温容,他今日下午已来见过我了。”
  舒乐愣了一下:“他今日下午没去面圣,见您作何?”
  舒弘毅却打断了舒乐的话:“这不重要,乐儿。你只需要知道他并非我的孩子,我却对他有知遇之恩,若他能得你所用,亦是上上之策。”
  舒乐道:“父亲这是何意?”
  舒弘毅站起身,缓缓从鞘中抽出了长剑。
  那柄长剑伴他戎马生涯,寒光凛凛。
  舒弘毅面上皆是冷然:“婉仪今日辰时出门,至今未归。”
  舒乐突然想起系统之前跟他说的话,总觉得哪里不妙:“可是与朋友出去游玩了?”
  舒弘毅冷笑一声,剑尖微挑,将桌上的一张薄宣挑了起来。
  纸上只有短短一行字,用的是御笔朱批。
  “朕来迎皇后入宫。”
  舒乐惊得整个人都呆了:“父亲怀疑是陛下将婉仪……”
  “不是怀疑,而是肯定。”
  舒弘毅难得多了几分耐心和理智,“皇帝登基三年,看我舒家不爽已久。此次由你替婉仪出嫁……本就是个无法避免的把柄。”
  舒乐被周绥的骚操作简直震得虎躯一闪,好半天才道:“陛下并非良人,婉仪不肯也是自然,父亲不必自责。”
  舒弘毅道:“算了,此时不必多说。现在事已至此,你明日随我入宫,随机应变。”
  舒乐自然应了:“父亲放心。”
  舒弘毅看向舒乐:“对了,你伤势如何?”
  舒乐自然而然将一系列事儿瞒了过去,只笑道:“小伤,箭拔了血也止住了,差不多快长好了。”
  舒弘毅点了点头,突然道:“我已召了随我回京的部下将士全部集结,此时正等在城外。”
  舒乐:???
  舒乐咽了口唾沫:“父亲,您难道……”
  “我知你手中虎符尚在。乐儿,若是明日鱼死网破,你见机行事。”
  舒弘毅望了一眼窗外的一轮月色,“若是为父能胜,便能改朝换代。若是为父败了……你不必管我,带着你的将士逃便是。”
  舒乐道:“父亲,此事不可贸然行动……还需要……”
  还需要从长计议。
  但舒弘毅却显然已经没心思继续听下去了,他握着剑鞘,缓缓向屋外走了去。
  屋中只剩舒乐一人坐在桌旁。
  后背伤口的血已经结痂,他给自己倒了杯冷茶,悠悠喝了一口。
  舒弘毅是典型的武将思维,众大体却不重小节。
  而此时从头到尾都在周绥的计划之中——
  若明日起兵,舒家必亡无疑。
  御书房中同样灯火通明。
  福全为周绥剪了灯芯,又斟了一杯清茶,恭敬道:“陛下,暗卫已经回来了,舒弘毅果真去调了旧部,现在正在离京郊不远处驻扎。”
  周绥点了点头,又道:“舒乐呢?”
  福全道:“舒小将军刚刚回府,没有再出来。”
  周绥将手中的折子合上,道:“你说,舒乐敢不敢与他爹一同反了?”
  福全小心翼翼的看着周绥的表情,斟酌着道:“奴才以为,以舒小将军的性子……当是不会的。”
  “是么?”
  周绥笑了笑,站起身道,“走罢。前日与那东赢过的使臣约了时间,今夜正好让他们给朕看看那些小玩意儿有什么乐子,全当提神了。”
  作者有话要说:  乐乐:臣不敢不敢,唯一敢干的就是给您送送青草,嘻嘻嘻。
  周绥:朕已经学会如何玩玩具了,一起吧。
  温容:所以下一章会有我的戏份吗……


第31章 芙蓉帐(31)
  芙蓉帐(31)
  翌日又是小雨。
  舒乐难得在将军府自己的狗窝里舒舒服服的过一宿, 睡得四仰八叉, 丝毫没点儿将军的仪态。
  行军久了的人难免有些生物钟,晨光微微见亮之时, 舒乐比闹钟还准时的清醒了过来。
  还没来得及动作, 便感觉有人在他的卧房里。
  不仅如此,还正坐在他的床上,离他很近,几乎就在舒乐耳边。
  舒乐陡然一悚, 硬生生从睡眼朦胧中清醒过来。
  转而又想起今日要做的事, 整个人像是炸了毛的猫,伸手就去摸放在枕下的匕首:“谁?!”
  昏暗的房间中传来一声淡笑, 接着便有人轻轻抓住了舒乐的手:“哥哥莫要担忧, 是我。”
  舒乐:“……”
  被人不知道偷窥了多久睡姿,舒乐不仅没有放下担忧,反而更瘆得慌了。
  舒乐皱了皱眉道:“温容?你为何在我房中?”
  温容将舒乐的手握得更紧,轻声道:“师父让我来喊哥哥起床, 只是哥哥还未醒, 容便在旁等了些时候。”
  舒乐被温容几句话说的头皮发麻,又不好问他究竟等了多久, 只得敷衍道:“若有下次,你直接叫醒我就成。舒家武官出身, 没那么多规矩!”
  温容乖巧的看了看舒乐,垂下眼道:“我记住了……只是,哥哥睡得香甜, 容实在不忍心打扰哥哥。”
  舒乐无语半晌,松开了温容的手,翻身下床道:“大丈夫家哪来那么多妇人之仁。要成大事者必不拘小节,温容,你自小在舒弘毅身边受他栽培,应当比我更知道这些道理。”
  晨曦的几丝亮色渐渐从窗沿中慢慢透进来,温容站在舒乐身后,安静极了的看着他的背影。
  由于担心时间赶不及,舒乐也没避开温容,直接草草将内衫换了便套上了朝服。
  寥寥穿好后,舒乐对镜整了整衣领,又对温容道:“你是父亲收的徒弟,和舒家脱不开关系,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又道:“舒家皆是手上染血的武将,你若要争名逐利,便由不得半点犹豫,你且记住了。”
  舒乐背后的伤依旧没好,穿衣服的时候正巧刮到了那里,疼得他龇牙咧嘴。
  温容在后面看到,便走了上来,站在舒乐身后,从后面伸手,将他把衣领和内衫依次顺好,格外温柔道:“谢哥哥提点,容记住了。”
  温容又绕到舒乐面前,帮他系好了腰间的玉带:“只是……面对哥哥,还是有些不忍心。”
  舒乐随手将顶戴官帽扣在脑袋上,扶了扶:“不忍心喊我起床?”
  温容露出笑来:“无论是做什么,都是舍不得的。”
  他从桌前的伞娄里抽出一支,“今日下雨,哥哥要记得撑伞。”
  舒乐随手将伞接了过来,顺便用伞架轻轻敲了敲温容的脑袋,熏陶道:“舍不得也要舍。你这话啊,不像是父亲的门客,倒像是那花楼里骗姑娘的登徒子。”
  “哥哥教训的是。”
  温容抿唇轻笑,帮舒乐撑伞,送他出了院子。
  舒弘毅早在外面备了轿,见舒乐出来,便几步走上来道:“温容没与你一起?”
  舒乐摆摆手,从匣中取了一把细小的匕首藏入官靴中,道:“没有。依我看,父亲你还是别指望这人了。”
  舒弘毅皱眉道:“为何?”
  舒乐道:“先不说他得您真传,究竟是如何被蛮夷抓走的。单就看他那性子,软弱温吞,想必是担不起大事的。”
  舒弘毅叹道:“今日之事为父未对他明说,若实在扶不上墙,也只能算了。”
  舒乐扶着舒弘毅上了轿,才轻声道:“无论温容是否能用,若是今日朝中幸得相安无事,父亲您要尽快从门客中挑选一能接我将令之人。”
  舒弘毅当即道:“你还年轻,为何有此说?”
  舒乐犹豫片刻,还是没有实话实说,只道:“舒家如今势大,陛下定不能容你我父子二人把持西南西北两军,若今日未能起事,便到了舒家蛰伏之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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