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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面仙君霸宠小狼狗(23)
这一日天完全黑下来的时候乔易年才回到落雁峰。
戚洌屋子的门紧闭着,可窗子上还亮着灯。
乔易年没顾得上回屋,径直走到了戚洌的房门口,站在那儿敲了敲门。
里头窸窸窣窣地有点动静,可是戚洌没有回应他,也没来开门。
乔易年心里疑惑,又敲了敲门。
里头还是没搭理他。
乔易年隐约感觉到了,这小子是在同他闹脾气。
倒也是。本来这一个月他们师徒二人就因为那个“红颜祸水”闹得不愉快,今日徒儿受了伤,他又忙到很晚才跑回来看他。
这么想来,确实是伤害了小孩子的心的。
“戚洌,在里面吗?”乔易年立在门口问道。
里头顿了半天,才闷闷地憋出来了一句微不可闻的“嗯”。
修仙者向来耳聪目明。
捕捉到了这个带着鼻音和情绪的一声,乔易年站在门口差点笑出声来。
这小子虽说不怎么叫人省心……可是实在是可爱。
“给师尊开开门,师尊看看你的伤势。”乔易年忍着心里的笑,温声说道。
里头又静默了半天。
“师尊,弟子的伤口无碍。天色晚了,师尊请回吧。”
闷闷的声音传了出来。
“听话。”乔易年又道。“怎么还学会忤逆师父了?把门打开。”
又是半天没说话,不过窸窸窣窣的动静大了起来。
接着,门在乔易年面前打开了。
那个青年穿着里衣,胳膊上的伤口看起来是包扎过的,不过还是有朝外渗血的迹象。
戚洌看起来也没什么精神,头发微微有些凌乱,脸色也并不太好。
“伤口可还疼?”乔易年看着他这模样,便不由得心软,抬手摸了摸他包扎过的右臂。
戚洌像是触电了一般,赶忙朝后退了一步:“回师尊,早已不疼了!”
乔易年那伸出的手僵在半空中。
心里没来由地想起来一个多月前他刚出关的时候,这个小子低下头来讨抚摸的样子。
果然女人是老虎!
把我们这好端端的师徒情……搞成了什么样子!
乔易年叹了口气:“进屋说吧,给你疗伤,别耽误了明天的比赛。”
果然……师尊还是在意比赛的。
戚洌默不作声地退进屋去,乔易年缓步走了进来,转身把门关上。
“去那边榻上坐好。”乔易年开口道。
丧眉搭眼的大型犬乖乖地听从命令,在榻上坐下。
乔易年坐在他斜对面的床沿上,伸出手来运出一股柔和温润的灵气来,渡到戚洌身上。
二人就这么相对无言地坐了半天。
半晌后,乔易年慢慢开口:“师尊知晓情爱之事是难以控制的,所以没有怪你的意思,也希望你不要因此而使你我二人的师徒之情生出嫌隙来。”
戚洌那双乌黑发亮的眼睛看向他。
师尊明明知道我对他有那样的心思……怎么还……?
但戚洌对乔易年的要求向来是不会拒绝的。
“是。”戚洌点头应道。
“这一个月来不叫你下山,也是有为师的苦衷的。”乔易年接着说。“这一阵子……变故很多,为师还是想尽全力保全你。”
戚洌并没有吭声。
他在意的根本就不是什么下不下山,上哪里去的问题啊。
乔易年也没有在说话。
这小子神情恹恹的模样,他看在心里也是难受至极。
自己所做的这一切明明就是为了他好……那方素岚心里根本就没戚洌,打从百年前就喜欢着她那个废物师父。无论戚洌是什么模样,她对戚洌都只有算计。
自己全心全意地帮他……他还这样对待自己。
可以理解,但是不得不生气。
尤其再想起自己从到这个世界起便对这小子尽心尽力,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保护他。
最后人家为了个几面之缘的女人,便一副要同自己这个师父老死不相往来的决绝模样。
乔易年越想越生气,觉得自己这一腔好意都打了水漂。
隐隐还有些自己不愿承认的委屈。
他默不作声地给戚洌把伤口治疗了个八九不离十,就收了功力。
“好好休息,莫要胡思乱想,明日的比赛好好发挥,莫再像今日这般三心二意了。”
戚洌从原地站起来,应了一声,两只眼睛巴巴地盯着乔易年的背影,目送他出去。
莫要再三心二意……可自己这……怎么能不三心二意呢?
他坐回到原地,沉默了片刻,最终从衣袖中那处下午方素岚给的那个小瓶子,打开来,把那枚丹药倒了出来。
披着人皮的邪祟终于捏到了旅人的把柄,只轻轻一推,旅人便朝万丈深渊里坠去。
第二日,乔易年刚到无极广场,便看到弈星峰峰主、方素岚的师尊崔酌堂而皇之地坐在他的位置上。
乔易年:???
兄弟,来,你教教我,鸠占鹊巢四个字怎么写。
他还没有走过去,就被柳浮生拦住了。
“师弟啊,昨日崔酌本是去管理统计结果的工作的。”柳浮生笑得像尊佛。“说自己弄不清楚这些,怕耽误比赛。我又想着这个活吧,实在是比作裁判轻松,于是便……”
“于是便根本没有告诉我,便私自作了决定?”乔易年冷哼一声,道。
接着,他便大步走向金丹期的擂台。
笑话,叫崔酌给戚洌当裁判,那不是把肉往野狗的鼻子底下凑?
“师弟!哎呀,这也是崔酌的意思……”
乔易年猛地顿下脚步,转过头来盯着柳浮生:“崔酌的意思?他什么意思?”
“他说你唯一一个亲传弟子就在这个擂台上,怕你……偏袒嘛。”
“所以你便觉得我的确是这样的人了?”乔易年皱着眉头,死盯着柳浮生。
柳浮生没想到乔易年会这么生气,这阵仗也确实将他吓了一跳。
“师弟你……你看,这都已经……也不好再……”
“你能不能把话说全乎了?”
“这都已经安排好了,也不好再随便变动了嘛。”柳浮生从善如流。
“你原本安排的就如此草率。”乔易年冷声道。
柳浮生没有办法,只好劝着推着,将乔易年拉回到三清殿内。
“你看,不过就是个裁判的活计。你徒弟如此优秀,你也不必担心他吃亏。再说了,洛兮雁不是也在那里吗?你放心不下崔酌,总放心得下洛兮雁嘛……”
“这个又不需要你亲自统计,你在这里盯着就好,你要是实在不放心,就随时出去看看嘛……”
柳浮生作为一介宗主,磨嘴皮子是最在行的事儿了。
况且在他看来,这在哪里做事并不能算什么大事。毕竟都为峰主,不管在哪里都不会是被驱使着干活儿的。
既然如此,在哪里不都一样嘛?
这宗门内的峰主啊,就该像块儿砖,哪里需要往哪里搬,毕竟要有大局意识嘛,是不是?
乔易年实在说不过这个老领导,被他半推半就地带进了三清殿。
乔易年心里气得冒火。
这柳浮生……关键时候就像个和稀泥的棍子,叫人忍不住要生气,又发不出火来。
“你在这儿安心盯着,我出去去几个擂台那里转一转,帮你盯着你徒弟,保证不会出什么闪失的,你且放心吧。”柳浮生把他往那大椅子上一按,叫他坐下,便背着手溜达了出去。
乔易年坐在那里,抱着胳膊皱起了眉头。
崔酌为何今日要在今日找自己的不痛快?想来一定是已经有一番动作了。
可在那书里……崔酌的战线是拉得比较长的了。他一直等到这次宗门大比结束后,又等到门派的秘境试炼以后,才着手暗算的他。
现在回想起来,这人恐怕也是个表面温文尔雅,实则精明至极的人。他看出了戚洌气运非凡,便想尽掉他最大的价值之后,再杀鸡取卵。
“做这文书整理工作,多久了?”乔易年状似不经意地问一边管事的那个弟子。
“回乔老祖,弟子这工作做了四届大比了。”那弟子突然被落雁峰峰主问话,赶忙恭敬地答道。
跟汇报工作似的。
“嗯。”乔易年点了点头,接着问道。“可出过什么纰漏?”
这弟子颇为骄傲地挺胸抬头:“回老祖,四届来弟子做这工作从未出过问题,因此宗主每次都交给我来管理此事。”
“那么我便放心了。”乔易年起身。“我自由惯了,不愿在这房里长坐。我出去透透气,你在这儿把这些事宜处理好,可能做到?”
老祖要出去透气,这小弟子总不能看着他,逼着老祖在这屋里憋着啊。
这弟子赶忙应道:“请乔老祖放心!”
乔易年满意点头,负着手走出去,朝三清殿后的竹林里拐。
那弟子看他拐向竹林里,便知道老祖是真的想去透气,便按下了派人去禀报宗主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