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男神的白月光魂穿了! 完结+番外 (软炸团子)
“难道当时他们认为我不是安先生的儿子,所以进行了检测?”刚一出口,我就意识到不对。因为我跟安先生的血缘关系如假包换,真要这样,应该反过来才对。我只听说过把别人儿子赶出去的,没听说有人鉴定出是自己的儿子,反而丢到外面。
顾怀无语地看着我:“从体检项目来看也不像啊。肯定不是血缘鉴定,你就放心吧。”
那,又会是什么呢?
我在心里不断猜测着,忽然想起一件事,忙对顾怀说:“疗养院!快去疗养院!我记得那里有个档案室,安家人过去的健康档案都放在那里。如果我两岁之前在安家,没道理没有我的。那里一定有线索!”
作者有话说
安云栋心里苦。这个傻弟弟,被人吃得死死的,连口头便宜都占不到啊
一点不像亲生的
第67章 夜探疗养院
我的猜测获得了顾怀的认可,他立即决定等拍完戏就去疗养院一探究竟。
但我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心里慌得要命。准确来说,听到“杨医生”这三个字之后,我就莫名开始生出这种诡异的不安感。
但我并不想直说,总觉得有点丢人,显得好像我很怕他一样。就找了另外一个借口:“安云栋一直不想我们继续追查,万一今天晚上就去销毁档案可怎么办?”
“今天晚上,有点够呛吧。”顾怀看了看天色,此时已经是晚上九点钟。冬天的夜晚既黑又冷,虽然我依旧忐忑,却也并不想让顾怀连夜奔波。
“那就——”
电话铃声响起,顾怀接听,说了两句,脸上露出微带诧异的神色。
“你打算现在就去?”
我凑上去,听到邱榆关的声音从电话那端传来:“嗯,晚上人少一点,也方便一些。”
“办什么事?”我用口型问顾怀。
顾怀小声说:“他想再去看看我的身体。”
“现在吗?”我很吃惊,“那地方很偏的,这么晚了,他打算怎么去?”
“咳咳。”顾怀开始咳嗽,我不明所以,听到他对着手机继续说,“行,我们在xx路xx剧院这里,你接上我们一起去吧。”
挂了电话,顾怀边往外走,边对我说:“昨天,这小子发了条朋友圈,说自己考了驾照,邱一程送给他一辆车。今天估计是来跟我们嘚瑟呢。”
“呃……嗯……哦。”
“你想说什么?”
“不用羡慕他。”我郑重地对顾怀表示,“等你考了驾照,我就送你两辆车!”
顾怀干笑:“要是考不过怎么办,我赔你两辆?”
“当然不用。”我大手一挥,“考不过就考不过,以后就让我来开呗。”
顾怀一怔,摇头:“我不要。”
这家伙的拒绝让我十分没面子,嚷嚷着要他给我个解释,一路吵吵闹闹出了门。在路边刚刚站定,邱榆关就驱车而至。
“靠,来得这么快,这小子是干脆住车里了吧!”我小声吐槽。
邱榆关居然听到了,默默看了我一眼。我“嗖”地一下就窜上车,生硬地转移话题:“咦,后座怎么放了这么大一个包?你还想着搞潜行?”
“里面是一些我制作的道具。”邱榆关说,“手艺不好放下,闲暇的时候,我自己进行了一些练习。”
这些道具,难道就是帮助顾怀和我回归身体时使用的?
我好奇心顿起,就问:“我能看看吗?”
邱榆关点点头,我就放心大胆地将头探了进去。顾怀在一边闷闷地笑,我刚开始还不知道为什么,脑袋伸进去后才发现,里面漆黑一片,啥都看不见。
但现在将脑袋缩回来,会显得我非常蠢,于是我坚持着探头进包的姿势,装模作样地点评:“嗯,你还蛮厉害的嘛。”
“是吗?”邱榆关很高兴,“我原本担心指甲的地方做得不太精致——”
“等等。”我听着不太对劲,打断他问,“你说的是什么道具?”
“那个假手啊。还有些其他受伤的手和脚,都在下面压着。”
我立刻将头缩了回来,狠狠瞪了顾怀一眼。
顾怀已经笑得快抽过去了。
“你一个学法术的,弄那么多表演道具做什么。”我不敢大声指责,只敢小声嘟囔。顾怀笑得更起劲了。
对一个驾驶新手来说,走夜路算是个不小的挑战,但有我这个老司机一路指点,邱榆关竟也开得像模像样。
一个多小时后,我们顺利到达疗养院。我下了车,发现旁边停着的那辆很眼熟,围着飘了一圈。
邱榆关注意到,也看了一眼,随口道:“这不是那个……谁的车来着?”
“刘婶。”顾怀很快地接道。
说曹操曹操到,就在我也想起来的时候,刘婶脚步匆匆地走来,见到我们,她明显吃了一惊,犹豫片刻,还是走了过来。
“小非,来探望夫人吗?”
我一怔。
安云栋的妈妈身体不好我是知道的,但她在安家老宅住得好好的,为什么要搬到这个偏僻的疗养院里来呢?
顾怀三言两语应付过去。告别刘婶,我心里却依然疑惑未解。
今天是个阴天,空气中散发着薄薄的雾霭,头顶群星暗淡,夜更深了。
一个月前,顾怀的身体被转移到了这里,接受着最好的治疗与护理。房间号安云栋已经发给顾怀,是一个很吉利的数字,233。
“你哥是真的很不待见我啊。”当时收到这个号码的时候,顾怀就这样对我感叹。
但现在,这个安排对我们来说却非常巧。因为按照楼层示意图显示,在233号病房下面,正好就是我们今夜的目标,档案室。
邱榆关对档案室没兴趣,就直接上了楼。我有心跟上去看看,但找线索这种事可不能让顾怀一个人辛苦,就留下陪着他。
“安非”的身份在这里称得上是万用通行证,我们没费什么波折,顺利得到了进入档案室的门卡与密码。
打开厚重的铁门,那股毫无缘由的不安感顿时到达了顶点。我偷偷看向顾怀。
他专注地观察着档案室内部,依然是那副气定神闲的做派,好像天底下没有什么事能难得倒他。
我突然觉得没什么好怕的了,那些不安与忐忑刹那间一扫而空,我扬起脑袋,抢先一步飘了进去。
二十年前的档案并不好找。那时候的文档尚未实行电子化,顾怀只能用最原始的方法,从二十年前开始,一盒档案一盒档案地翻。
安潘伟
展舒容
安云栋
安沐——
“安沐!”我叫了起来。
这个神秘的名字,一直都阴魂不散地萦绕在我的生活中,跟我经历的一切不幸密切相关。我觉得这应该是个关底boss,不到最后关头不出来的那种。结果它就这样明晃晃地摆在架子上,被一个非常普通的档案盒装着,甚至让我升起了一种非常荒诞的虚幻感。
顾怀没有我这样纠结复杂的心绪。他“嗯”了声,就先将“安沐”的档案盒取了下来。
下一排也是“安沐”。
再下一排,还是。
我忍不住咋舌。
这个安沐,自己竟然占了足足一整个书架!
在之后,放着一个非常小的档案盒,样式跟其他的有点不同,名字是手写的,透着点稚气。
“安非”。这是仅有的一个,属于我的档案盒。
顾怀率先拿起这份档案,看了我一眼,抬手打开。
里面是一张照片,画面正中央是个小宝宝,大约一两岁的样子,黑黝黝的眼睛天真地望着镜头,模样很招人疼。
“这是我?”
顾怀笑了,拿起这张照片,又看看我:“难怪现在长成这样,你小时候就漂亮。”
我忽然觉得有点热,不好意思地转移话题:“你说,安云栋书房里的那张照片——就是小时候的他抱着个小婴儿合照的那张——会不会就是我?”
“嗯,是你。”顾怀很肯定地说。
“这个年纪的小孩长得都差不多吧,你怎么认出来的?”
“反正我就是知道。”顾怀笑,“你身上有种东西,一直没有变过。”
如果这家伙敢说是“傻气”,我一定要弄死他!
但如果我真问,他说不定还真会这样说。我只思索了一秒钟,就决定还是不要自取其辱:“下面好像有份文件,拿出来看看。”
顾怀小心地将照片放在一边,抽出下面的文件。那份文件的名字立刻让他皱起了眉。
我一看,英文的,看不懂。但顾怀这幅若有所思的样子,一定是有所发现,于是我虚心请教:“这上面说的什么?”
“嗯……”顾怀沉吟片刻,告诉我,“不行,完全看不懂。”
靠!
他没有理会我鄙视的眼神,将这份文件放到一边。再下面还有一份档案,名字很陌生,他打开看了看,照片上是个很年轻,很漂亮的女人。
“这个人,好像有点眼熟。”我心里一动,由衷赞叹,“她可真漂亮。”
顾怀看了我一眼,欲言又止,最后摇摇头,把这份文件也取了出来。
档案盒里再无一物,顾怀将盒子原样放回书架,紧接着按照顺序,打开了“安沐”的第一个档案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