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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编剧沦为反派[穿书] 完结+番外 (香酥鲫鱼)


  纵使深明道义,分明对错,满身道德枷锁,也挡不来此刻的震惊与愤怒。
  阮映辞非这个世界的人,最见不得弱肉强食、恃强凌弱。他曾雄心壮志,要改变这个世界的法则,可这个念想还没来得及实施,他就死了。既然改变不了,那就守住本心,然而阮映辞慢慢发现,那些自己所坚守的就像个笑话,四百一十九世了,本心渐渐磨灭,他不得不适应这个世界!!!
  他的忍让不是软弱,既然有人要害自己,那么……
  阮映辞眼底猩红忽隐忽现。突然,会堂里周遭空气疾速流。他缩地成寸,转瞬就来到了家主的面前,五只成爪扣住家主的脖子。
  众人皆是处在惊愕之中。这个世界上,修成空间瞬移大法的人可是屈指可数啊!!!
  家主亦是没有反应过来,等他回神时,已是被真君掐住了脖子,内心忌惮。
  阮飞鸿将那夜洞府发生的事情尽数告知家主,却不想遭鸩酒灌喉。
  此时,阮飞鸿满目仇恨,他呜咽,挣扎,喉中还有几缕白烟冒出。
  阮映辞眼中的猩红更甚,暴虐、嗜血的想法一直在脑子里挥散不去。
  既然家主不说那夜洞府到底发生了什么,那就搜魂!!!
  他五指扣紧,陷入家主皮肉,心中念诀,另一只手,真气涌动,眼看着这一掌就要拍向家主的脑门……
  

  第42章

  阮映辞的动作不过刹那间就完成了。众人皆是一愣, 心中骇然。
  然而就在那一掌就要命中家主眉心,千钧一发之际, 阮映辞突然感觉身后有一股力道拖拽,却是季枭从后面抱住自己, 用蛮力拖着走。
  季枭左手掌心发烫,灼烧之感险些连自己也控制不住。他见师父的反常,拳头握紧,只感觉心中有股戾气奔腾呼啸。
  他渡以真气才让阮映辞找回理智。
  阮映辞比季枭高一个头,此时被他从身后搂着,两人却是差不多高。
  他无处借力,只能靠着身后的季枭。
  此时, 双手被捆的阮飞鸿挣扎地更厉害,他痛苦地在地上翻滚,一缕接着一缕的白烟, 不断从他口中冒出。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他身上。
  阮映辞缓过神来,挣脱开季枭的怀抱。方才情绪波动厉害, 渐渐不受自己控制, 眼前血红之色忽隐忽现, 总有股冲动迫使自己做出嗜血的举动。
  他看着阮飞鸿,皱眉不虞。
  阮飞鸿这样子,俨然是有东西在喉中。
  阮映辞单手翻转, 真气流动,便有一股吸力。霎时,一物从阮飞鸿喉中飞了过来, 还在燃烧。
  红如胭脂的胶状物,在场的其他人不明这东西的厉害,阮映辞和季枭却是心如明镜。
  阮映辞未曾想到,这秽物对自己的影响竟如此之大。一想到阮飞鸿是从江家出来的,他只觉得心底寒意丛生。
  师徒两人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眼中会意。季枭仿佛是心有灵犀,立马和那被家主罢黜的族长查探会堂外围是否有异常。
  阮映辞受秽物影响险些大开杀戒,杀了家主或是阮飞鸿,就是幕后黑手的目的?
  季枭查了一遍会堂外面,并无人监视,而阮映辞凝神复查四周有无真气波动,然而发现也无异样。
  难不成那人就这么有自信,能稳收最后想要的结果?
  刚从鬼门关走了一遭的家主,此刻面对阮映辞,惧意更甚。他只得如实交代阮飞鸿所述的。
  他目光闪躲,不敢再看阮映辞,却说那日阮飞鸿并未心存歹意。
  阮飞鸿本是心高气傲,一心想做家主,却在长老给了众旁支后辈一个机会后,行差一步,竟是想去偷长老的秘籍。他没想到那日有修士潜入长老闭关的洞府,他到洞府口时恰好碰到了那人,浓厚的血腥味萦绕在鼻尖。那人一身黑袍融入夜色,修为极高,本是相杀阮飞鸿,却不知为何有留了他一命,只将其打晕。
  阮映辞看向阮飞鸿,无声询问他,家主所说是否属实。
  这会子,阮飞鸿喉中的灼烧感散去,似是脱力般倒在地上,他望着正前方的阮映辞,双目含恨,不说话。
  阮映辞倒也不恼,隔空拎起阮飞鸿,将手中那红色胶状物给他看,沉声问:“这东西是谁放你喉中的?还有我房中香炉是谁动了手脚?”
  此话声音并无多大起伏,却是说得在场众人心头一震,他们面面相觑后,又是松了口气,不是旁支的人,那就是……
  此刻,阮燕虹却是双目睁大,只见季枭和之前强压她过来的那女人一步步朝自己走来,仿佛是阎罗降临。
  她见那女子蹲下,眼前忽然多了一物,却是那女子将胭脂盒摆在自己面前,示意仔细看。
  那上面刻着她的乳名,是及笄时母亲送给她的生辰礼物。
  阮燕虹惊恐,拼命想摆脱桎梏自己的束缚,却徒劳无功,她张口想大叫却无声,那样子颇为可笑。
  阮映辞指尖真气向阮燕虹打去,霎时她就能动了。
  她立马扑向那女子,想夺回那胭脂盒子,口中大叫,尽是不可思议,“怎能可能,我分明用的不是这个胭脂盒?”
  然而等她夺回后,一打开,却发现盒中空无一物,可她的话早已说出口。
  家主和主母虽不明情况,但总觉得眼前一黑,感觉这日子到了尽头。
  季枭看够了阮燕虹脸上精彩纷呈的表情后,才慢条斯理地从袖口拿出那个真正的胭脂盒。他露出一个恶劣的笑容,下一刻,却是狠狠地将盒子往阮燕虹脸上甩去。
  然而,主母率先反应过来,堪堪挡住了那盒子。她护着女儿,此刻心中怒火大盛,当即就要甩季枭一巴掌,以作教训。那一巴掌聚集毕生力气,夹杂着真气,眼看着就要打下去,却不想被拦了下来。
  远处阮映辞不知为何,却是见不得季枭受任何侮辱,只觉得有股情绪翻涌。他不做多想,以真气做剑,直直朝主母射去。
  家主救妻心切,可他在元婴期的威压下寸步难行,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真气贯穿发妻的手臂。霎时,献血溅出,发妻的伤口是怎么也止不住血,隐隐还有扩大的趋势。
  “娘!!!”
  阮燕虹惊呼,哭喊,嚎叫。
  她感觉不到体内真气,如凡人一样,元婴期的威压对她无效。她此刻当真是落了泪,拼命想止住血,却无用。
  她看着阮映辞,眼中恨意滔天。下一刻,她捡起脚边的匕首再次冲了上来,“阮映辞,你不得好死!!!”
  阮映辞脸色微寒,捏了个诀止住主母的血,手臂上那窟窿却不再管,家主灵丹妙药似乎买了不少,这元婴期的伤害养个两三年也就痊愈了。他转而看向冲过来的阮燕虹,再不和她废话,直接动手。
  霎时,阮燕虹冲过来的动作停住,像是车轱辘卡顿一样僵硬。她却是握着匕首架在了自己脖子上,用力,脖子上划出一道血痕。
  她露出慌乱地的神情,嘴里因为那可笑的尊严,却还挑衅着,“阮映辞,你有本事杀了我啊!!!”
  直到现在,众人才察觉到真君的脾气,现在伤人的阮映辞和以前判若两人。而家主见女儿手中匕首大有割下去的趋势,只觉得被眼前这一幕惊醒。
  家主看着那被掀翻的胭脂盒,再看看倒在地上讥讽地看着这一切的阮飞鸿,又怒又悲。
  若此时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他就白活这么多年。他想为阮燕虹求情,可话还没说出口,就被封住了声音。
  阮映辞不欲和阮燕虹一家子计较,只想听她说个明白。
  他问:“我房中的那香炉可是你动的手脚?”
  阮燕虹不配合,当即就要扯着脖子骂阮映辞时,匕首又递进了几分,顿时,鲜血滑落,将她那艳红的衣襟染得更刺目。
  家主忧心女儿的性命,恨铁不成钢地骂道:“都什么时候了,你还不快说!!!”
  主母亦是劝女儿快说,同时心也提了起来,她不知女儿被阮飞鸿教唆着,到底做了何等严重的事情!!!
  手握匕首,还有加力的趋势,阮燕虹到底是有些后怕。
  她也是今日早晨用餐时,才知阮飞鸿竟然背叛了自己,这两百年来也是一直在利用自己。当初也是他告诉自己,这“散神香”的功效。
  她觉得这名字是厉害了些,但出自身无长物又见识短浅的阮飞鸿之手,想必实用功效也厉害不到哪里去,但她还是抱着侥幸心理试了一试。然而,几天过去了也不见有什么效果,而且打扫客房的丫鬟回复,说那散神香压根没燃过。
  渐渐地,她也就遗忘了此事,今日听母亲一说阮飞鸿的背叛,才想起此事,于是赶紧将东西藏了起来。
  她看向阮映辞,只觉得自尊被人踩了一脚,涨红了脸点头。可她确实在那香炉上动了手脚。
  “何时?”
  阮燕虹气血流动,匕首下流的血更快了。她觉得屈辱,但又不能不回答,憋了好久才道:“见你跟季枭在房中苟且的那日!!!”
  她的自尊被阮映辞踩了,即使她暂时落了下风,但她也要踩回去。她等着接下来的阮映辞恼羞成怒,然而等了许久他脸上仍旧无一丝变化,顿时便感觉自己被他打了一巴掌。
  家主和主母听女儿承认了此事,只觉得头晕目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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