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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都被老攻追杀怎么办[快穿] 完结+番外 (云远天长)


  “附耳过来。”国君对御医招了招手。
  *
  深夜,御医急报,国君吞食了生子药,浑身发热,印堂青黑,口鼻流血,昏迷不醒,命悬一线,生死未卜。
  太皇太后、太上皇和太后一听这话,双目一黑,勉强扶着廊柱才能站立。
  什么叫偷鸡不成蚀把米,赔了夫人又折兵,本想撂倒皇后,这下可好,把自家孩子药了个半死不活。
  几人旋风似的来到国君的寝宫,见到国君卧床不起的样子,一个个表情复杂。
  谁能想到国君自己把生子药吃下肚?
  难道他想给皇后生孩子……?
  一国之君,亲自产子,纵使古稀之年的太皇太后,也见所未见,闻所未闻。
  况且他们知道,那根本不是什么生子药。
  这可要了亲命了,毒死自家国君这种事情,不仅是家丑,传出去也会被诸国笑掉大牙…
  几人面面相觑,默默无言。
  还说什么?没有什么好说的了。
  只能对御医说“若治不好陛下,你们全部陪葬”这种话了。
  太皇太后甚至已经命人去准备后事。
  御医忙活了一宿,终于双膝一软跪地道:“恭喜太皇太后、太上皇、太后娘娘,陛下的性命保住了……”
  几人提在嗓子眼的心一下子落回肚子里,咕咚一声,踏实了。
  万幸,万幸,国君的命太硬了,吃了这么多砒|霜还能救回来,看来是上天保佑曦国,太后当即走到殿外,冲着高天朗月磕了几个响头。
  “但是……”御医吞吞吐吐,抹了抹额上的汗珠:“陛下丧失了生育能力,以后怕是再也不会有孩子了。”
  太皇太后、太上皇和太后虽然难过,不过他们更庆幸国君的性命保住了,不能生育虽然是个遗憾,但只要人活着就好……
  况且生子药之祸本就是由他们而起,如今惹出了这样的乱子,几人纷纷怀疑,难道是现世报?果然害人之心不可有,今日之事便是一个最大的警醒,日后再也不敢作妖了。
  现在不会生娃的男皇后已经不是威胁了,毕竟就算再娶一百八十个妃嫔,国君不能生育,也是没奈何的事情。
  国君虚眯着眼,从缝隙里看到太后的神色,暗暗松了一口气。
  *
  转瞬已近七夕,国君有些犹豫要不要去桂国和云幼见面。
  按理说,七夕佳节,怎么说也应该见上一面的,国君想皇后已经想得不行了,但是国君背上的伤痕还没有好全,结着厚厚的痂,横七竖八,暗红褐色,触目惊心,他怕云幼看见。
  两个人几十日未见,一定会**欢爱一番,伤疤根本遮不住,而且御医特意交代过,养伤期间严禁剧烈动作,房事一定不行,万一伤口撕裂就麻烦了,现在是夏季,容易感染。
  国君思来想去,还是去了桂国。
  就算不圆房,见见面也是好的。
  但是,当国君坐在暖红床帐里,望着亵衣半褪,面带红晕的心上人时,真的…有些把持不住自己。
  舒星弥做过护士,本该对受伤之人很敏感,但他实在太久没见国君了,今日见到,欣喜异常,一时有些冲昏头脑,再加上国君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气色也不错,故而舒星弥没有察觉。
  “阿纨……”舒星弥靠近国君,轻吻上他的唇,亲昵地蹭了蹭他的鼻尖,右手食指和中指扣在他的衣襟上,缓缓下划。
  他在求欢。
  国君很少见到云幼这样主动,看来他是真的很想要……
  怎么办?
  做,还是不做?
  两难。
  国君按住舒星弥的手,舒星弥笑了,脸颊蹭了蹭国君的手背,长发垂入国君的衣襟,胸口痒痒的。
  国君想了想,攥住舒星弥的双手:“今天,我想玩点特别的。”
  作者有话要说:  情人节快乐~么么啾~~~


第41章 帝王赐死代嫁男后篇
  “特别的?”舒星弥心头仿佛有团小火花“呲啦”地闪了一下。
  他不禁唇角上扬。
  一瞬间,他的脑中闪过许多“特别”的玩法……
  别看舒星弥表面一副纯情少男的样子,其实私下看过不少小片片,通晓各种体位与玩法,吊带丝袜都穿坏了三条,情趣用品能装满一只小木箱,什么牌子最好用最耐用,他门儿清——多亏裴欲的悉心教导。
  国君环顾四周,忽然目光凝在一处,他下了床,从床帐上拆下四根根长长的珊瑚色丝缎,簇新的,他双手握着缎带,看了舒星弥一眼。
  “我可以把你绑起来吗?”他问。
  非常有礼貌,没有一点侵略性,如果舒星弥表现出丝毫的不愿意,他会立刻把缎带挂回原位。
  舒星弥往床边一趴,捞过缎带,修长的手指在珊瑚缎带上更显白皙:“你可以对我做任何事。”
  难道是捆绑吗?小国君可以呀,这也是舒星弥很喜欢的情趣,在他心里能排上前三。
  国君心想,如果用缎带把云幼绑在床上的话,他就不能拥抱自己了,就不会摸到自己后背的红痂,这样就不会暴露。
  他又吹熄了蜡烛,这样就更安全了。
  国君走向烛台的时候,舒星弥以为他还要玩滴蜡……后来才发现是自己多想了。
  “你想要我怎么做?”舒星弥问。
  “平躺在床上。”
  舒星弥乖顺地躺下,国君把丝缎绕在他的手腕上,打了个结,不敢太重,怕勒着他,然后牵着丝缎,绑在一根雕花床柱上。
  随后,国君又拿起另一根丝缎,把舒星弥的另一只手也绑在床柱上。
  舒星弥并拢着双腿,国君握住他的脚腕,温热的手心和手指让舒星弥小腿都麻了,凉凉滑滑的丝缎一圈一圈地绕上他的脚腕,而后打结,绑在左下的床柱上。
  最后,右腿也被束缚在床柱上,舒星弥整个人呈大字形被禁锢在床上。
  国君压了上来,两人心中的小鹿在胸腔横冲直撞,几度连鹿角都交缠在了一起,难舍难分。
  舒星弥本以为国君要粗暴地对待自己,但他没有。
  他很克制。
  他用嘴尽心地伺候了舒星弥一次,虽然略显笨拙,但诚意在,舒星弥腿根都在抖,发梢被汗水浸湿,贴在身上,呼吸里都带着满足。
  “把我解开。”舒星弥也想主动侍候国君,顺便给他“示范”一下。
  国君一边把舒星弥手腕上的丝缎解开,一边道:“今晚就不要做全套了,我身体不太舒服。”
  “哪里不舒服?我帮你看看,我学过医。”舒星弥摸了摸国君的额头,不烧,但脸颊很热,应该是羞的。
  “无妨,不严重,只是今天不太有兴致罢了。”
  “……没兴致?”舒星弥借着月光往国君双腿之间看了一看,又看了一看。
  你的身体好像不是那么说的……
  那处明明很精神。
  舒星弥的眼睛很亮,映着清浅的月色,余韵未消,春情尚留,他握着国君的手,默默无言,眼中似有千言万语。
  国君与他对视了一会儿,两个人明明什么都没有说,却好像已经说了好久好久的话。
  国君被欲|火烧得昏头昏脑,四爪挠心,甚至产生了一个荒谬的念头:就算是死在他身上,又怎么样?
  可是,就算真的和他发生什么,应该也不至于病死吧?顶多是伤口难愈合一些,自己难受一些,要多上几天药罢了。
  既然不会死,那还有什么好怕的呢?
  国君捏了捏眉心,看来美色真的会让人失智,短短不到半刻的时间,自己已经荒唐到这种地步了。
  如果伤口真的裂开了,就算自己不在乎,云幼也不会再继续了。
  他拉过被子,遮了遮自己的腰下:“总之今天不行。”
  这六个字,可是深思熟虑过的结果。中间有好多次理智差点向**投降、屈服,最终还是理智的胜利。
  舒星弥刚想再问,转念一想,又觉得一直追问人家的病情不太好,万一是羞于启齿的病呢?
  “已经看过御医,用过药了吗?”
  “恩,御医说没什么大碍,放心。”
  “你真的不用我帮你…?”舒星弥又垂眼看了看,他很想帮国君纾解一下,只有自己舒服实在有些过意不去。
  “没事的,真不用。”国君怕云幼帮他口完之后,就真的一发不可收拾了……
  以国君的约束力,能坚持到现在还没沦陷已经很不错了——虽然在早已在脑中沦陷了至少十几次。
  两人简单洗漱了一下,上床睡觉,国君躺得稍微离舒星弥远了些,往常都是直接挨着他躺下,现在离他几寸远。
  一来,防止舒星弥抱他,碰到伤口。
  二来,防止自己精虫上脑,无法自制。
  然而,舒星弥一个翻身,靠在国君怀里,完美弥补了二人之间本就不太远的距离。
  “离我那么远干什么。”舒星弥一说话,国君的胸口就麻酥酥的,他一眨眼,睫毛就在国君的皮肤上轻扫,激起微小的痒意。
  “天热。”国君不敢仰躺着,趴着也不合适,就只能侧躺。
  其实天不热,但他心里有把火在烧……
  “烂借口,”舒星弥笑着吻了国君一下:“咱们那么久才能见一次面,你还嫌我贴你太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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