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良想他该回去了,也没打算跟着,也转身准备回去。
突然,后衣襟被人揪着提起来,太子将他连拖带拽的拉进自己的书房,关上门,将林良锁双臂之间,居高临下的视线紧紧将他望着,“你可知我想对你做什么?”
“哈?”林良龇牙笑,“你难不成想咬我报当年我咬你一口之仇?”
“是!”
林良翻个小白眼,视线落在太子额头一角的伤痕上,现在都还有点疤痕,可见当时自己咬的多不留余地。
太子长高许多,力气也大的惊人,林良在脑子里天马行空的想着,要是自己牙还利索,咬人的速度快些,指不定太子还咬不过他呢!
到时候谁咬谁还不一定。
如此想着林良越发笑的离谱,太子眯了眯眼,知道他脑子里在想什么,束缚了林良双手,将它们牢牢禁锢在林良头顶上,低沉着嗓音道:“我不会给你反抗的机会。”
“额……”林良心里有一万头草泥马奔腾而过。
“有话好商量!我们可是亲兄弟……啊啊啊啊啊!”痛痛痛!!!
太子第一口咬在林良肩上,用力之大,好比谁家草泥马。
“痛啊!”林良用力的挣扎,发现一个苦逼的事实,打不过打不过,是我惹不起的人。
太子没有任何动容,第二口依旧卯足了劲咬下去,林良浑身一抖,真是疼到牙齿都打颤。
他还用余光瞥一眼太子的侧脸,完美无暇,确认他的眼神,遇上了个心理有病的人。
第二口太子下嘴后,还帮他擦干净脖子上混着他口水的血,单手拎小鸡一样,将林良搂在半空,双脚脱离地面,吓得他紧紧攀在太子肩上,惊天地泣鬼神的喊:“饶了我吧!我年纪小不懂事得罪你,下次我轻点行不!”
“不是不敢了!”太子却在笑。
大佬说话,林良点头如捣蒜,“不敢了!不敢了!”
“晚了!”太子准备第三口咬下来,林良紧张又害怕的闭上了眼,直到一片冰凉的触感碰到他的唇,林良僵硬的不知所措。
还还还还有还还还一条……有完没完!
亲个够本,太子才放开气喘吁吁的林良,抵住林良的脑袋太子深情的告白:“不知道可不可以,我总是想要你!”
“不知道可不可以……”我好想打死你。
“元儿!你心里没有有一点我的位置,哪怕一点点就足够了!”
“一点点是几点?”林良反射弧长,也就回了这句。
“有你这句话就足够了。”太子似乎理解错了他的意思,不过唉我说了什么了喂?
以免自己的冲动再给太子来个初恋阴影,林良忍了又忍,垂头丧气的对太子说:“你可不可以放我下来说话。”
依言太子将林良放下来,又贴了上来,林良以为他又要亲自己,正准备一拳挥上去,却见太子只是抵着他的额头,问:“元儿什么时候才可以长大。”
混账!你想小爷长大后对我做什么?
“好想看见元儿长大的模样……”
嗯,然后呢?等我长大了你再敢像现在欺负我试试,不打掉你的牙!
“如果我们都不是生在皇家,那该有多好,我会带你去看万水千山,游遍天下美景。”
哼哼!男人恋爱的情话只能当屁听一听!
真等到我们是普通老百姓了,要为财米油盐奔波,他还能站着说话不腰疼,林良才佩服他心比金坚。
太子似有所察觉林良的情绪,抬眸静静看着他,林良被他看的心虚,总感觉他是看出了自己的想法。
不过,那也是事实罢了。
林良首先避开太子的视线,一边脸被太子捧着,措手不及的被他亲了一口,正要发怒,瞅见太子深情款款的眼神,心软成一堆狗屎。
罢了!罢了!当是被狗咬几口。
从那以后,林良就再也没见过太子,都说男人恋爱说的话是放屁,特么怎么就这么灵验。
直到正月初五,太子大婚。
皇宫里一派喜庆,林良在自己寝殿里嗑瓜子,让莲心给他捶捶腿,捏捏肩,听着外面张罗打鼓的动静,心里平静的如坐定僧佛。
该吃吃该喝喝,该干嘛干嘛!
谁管他结不结婚!
只是到了傍晚,林良才想起来纪公公的话,准备动身去林贵妃那处的院子外面。
只是在走之前,为了让太子还记得他自己说过的话,林良写了一张欠条让莲心送去太子的东宫。
欠条是这样写的:“太子前几日所说,日后你飞黄腾达一定不会忘记了小弟,荣华富贵与小弟享知不尽,至此特写欠条一张,忘君日后周知。”
写完欠条,林良才安心去找纪公公。
果然,他去了假山,纪公公还是在原地等他。
见了他出来,心下一放,说:“小王爷果然言而有信。”
“那是!不是我自夸,信任是我与别人交往的第一步。”
“……”
纪公公废话不想与林良讲太多,侧了身,管林良上前一步,说:“小王爷多有得罪,奴才需要蒙上您的眼睛,才能带你离开这里。”
得罪都已经蒙上了,那全是屁话。
林良左右被人搀扶着进了一处漆黑的地方,能听见纪公公开机关的声音,上次来,只拧了两个,这次却动用了六个机关。
那说明什么!说明皇帝想将他送出去远远的。
估计已经脱离京城了。
不知道是不是林良的听觉有问题,他怎么听见地面上有打打杀杀的叫声,刀剑碰撞声,宫女太监呼救声……杂七杂八的混在一起,显然透露一副皇宫里出事了的信息。
林良脚步再也迈不出去半步,他想着好歹太子也喜欢自己,我任务还在他身上,怎么能轻而易举的离开,就算替他收尸也好,自己还是不要走了。
纪公公回头瞧见他一动不动的,问:“小王爷怎么不走了?”
林良:“累了歇会儿。”
“那可不行,咱家待会儿还要回宫面见陛下,替太子主持喜礼。”
“哦!”林良又伸了伸懒腰,看来要回去他们是不会让的了,“那走吧!”
又走了半个时辰,林良:“纪公公我尿急!”
“小王爷找个地撒一泡。”
“我怕脏!”
纪公公忍着脾气回头冲两个侍卫点头,“带小王爷去前面。”
老奸巨猾!斗不过他,林良露个大白牙,朝他笑,“免了!我突然不想尿了。”
纪公公阴冷着脸,面上冷言冷语的笑:“依奴才看,小王爷就别想耍花样了,还是老老实实跟着奴才走,免得奴才以下犯上,让人扛着小王爷去。”
“你威胁本王!”
“小王爷这样想奴才也没办法!”
好你个聪明的小太监!小爷就欣赏你这种气魄,林良叹一口气,回头见到了三哥,一定让他给自己报仇雪恨。
林良不得不跟着纪公公走,一路向前,又不知东南西北,拐了多少个弯,走了多久,等他前面撞上了纪公公的后背,林良才知道,路走到头了。
纪公公掀开他眼睛上的黑布,入眼林良却身在一处禅院里,耳边钟声不绝于耳,这是皇帝驾鹤西去才会打的皇钟。
纪公公好似没听见一般,对着林良说:“小王爷就在这里待上一段时间,等风声平了,奴才再接您回宫。”
“父皇仙逝了!何时的事?”林良心头有不好的预感。
“两个时辰前!”
不就是他们刚刚离开皇宫的时候吗?那地面上听到的那些混杂的声音是――皇后终于逼宫了?
林良:“太子怎么样有没有事?皇后呢?”
“小王爷不必担虑那么多!”纪公公留下带来的六个侍卫,离开时对林良讲,“小王爷保重。”
这一句保重却是别有深意。
林良抬头望天,连天都变成血红色的。
不知呆在原地多久,林良在想着乱七八糟的,直到夜上眉稍,有僧人来给他送饭,僧人双手在林良面前比划半天,就是不说话。
林良气结,“你哑了啊!”
小僧人见他面熟,脸上却是一喜,点点头。
林良不知其意,半天反应过来,尴尬的问他:“小兄弟,你是真哑巴了啊?”
“是是是……啊!”
“……”
大概这位兄台怕是与他理解的结巴和哑巴产生了什么误会?
☆、皇帝有病我有药11
林良看那小僧人眼熟的很,半天也想不起是谁,还是小僧人问起他,“你是不是元王?”
“是吧!”林良反问,“你是谁?”
“小僧法号青平,未进佛门前有个俗名,常留青。”
“哦!”常留青?听着怎么这么耳熟?
小僧人继续道:“小僧遁入空门前,家父乃兵部尚书,年幼时在太子书院受教,见过元王几面。”
太子书院、兵部尚书、常留青……林良似乎有点印象,自己之前是不是还让他认我做大哥来着?只是身为兵部尚书的公子怎么出家为僧了?
“我说怎么就没见过你了!你怎么来做和尚了?”
说起这个,青平脸上说不出的绝望和痛楚,闭了眼压下他心中的情绪,青平才道:“往事都已经和小僧没有了半分联系,我心中只有佛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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