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有switch和手柄,可以一起去我家玩游戏。”顾斐泠说了一个他觉得会吸引大部分男孩子的理由。
“那些是什么东西。”只是,金溪并不属于这大部分人,他甚至都不知道手柄是什么东西。
“……你都不知道?那你要不要来玩玩试试?”顾斐泠不知道怎么说,尬笑了两声。
“可以啊。”金溪歪了歪头,似乎在思考了什么,最后同意了。
“好。”顾斐泠甚至都没想到金溪会同意,以至于他的反应激动到没办法表现出来,显得十分平淡。
果然,第二天下午,许笑年和陈晨鹭一起去了火车站。
寝室里就只剩下金溪和顾斐泠两个人了。
“顾斐泠,你会想家吗?”晚上,金溪躺在穿上的时候,突然问道。
“有些时候会。”顾斐泠答道。
“我想,我一直在想,只是我现在已经回不了家了。”金溪叹了一口气,翻了个身。
“那……早点睡觉吧。”顾斐泠憋了半天才说出这么一句话,“梦里什么都有。”
“哈哈哈哈哈,你可别是个傻子吧?”金溪被顾斐泠逗笑了,心中的那点伤感已然被抛到九霄云外了。
“快睡吧,明天去我家。”顾斐泠重新说了一遍,“晚上早点睡,心情就不会那么不好了。”
“嗯,晚安。”金溪心情变好了,又恢复了那种没心没肺的样子。
早上起来,清好东西,转了趟车,才到了顾斐泠家里。
顾斐泠家里跟金溪想的完全不一样,他本来以为顾斐泠会是阳春白雪那种。
结果,顾斐泠家里却很是温馨,暖色的墙纸。
“你爸妈……”金溪有些小心翼翼。
“他们还在上班。”顾斐泠领着金溪来到了自己的房间,“你先坐坐,休息一下,我找一下手柄。”
说完,顾斐泠就出去了,只留着金溪一个人在房间里。
金溪偷偷打量着顾斐泠房间,一个书架,一个书桌,一张单人床,很是简单。
书架上放着顾斐泠获奖的奖杯和他的一些照片。照片放在中间一排,一抬头就能看到,从小到大,一字排开。
金溪好奇的走上前,就见到一个小小的少年,坐在一块石头上,开心的笑着。
“那是我六岁,去黄山的时候。”顾斐泠不知道什么时候冒了出来,冷不丁的说道。
“真可爱,不像现在。”金溪转过身,却发现顾斐泠正站在自己身后,贴的很近,金溪动了动,想要拉来一点距离。
“现在怎么了?”顾斐泠的声音轻轻的,有些沙哑,他看着金溪,突然间福临心至。
“现在……”金溪接下来的话再说不出来了,因为顾斐泠低头吻了他。
“我喜欢你。”顾斐泠抱住了金溪,在他耳边说道。
“你……”金溪抬头,就见顾斐泠目光灼灼的样子,这让他想起了他第一次看见顾斐泠。
顾斐泠长得并不像女子,自己又如何会认错呢?
金溪想起来了,大约是因为他的那双眼,看见这双眼,他就忘乎所以了。
只是……这双眼里现在有了自己。
“你是什么想法?”顾斐泠还愣愣的,非要问出个具体的答案来。
“我有什么想法,你亲都亲了,当然要对我负责!”金溪凶凶的说。
“太好了!”顾斐泠又紧紧的抱住了金溪。
“疼疼疼,你轻点!”金溪拍了拍他的胳膊。
“正好!今天你也可以顺便见见我爸妈!”顾斐泠兴奋的说着。
“我……我要回去了!”金溪这时候才想起来这件事,十分慌乱。
“不必担心,我爸妈人都很好。”顾斐泠按住躁动的金溪,认真的劝慰道。
“我不管……我要回家!”金溪说着,耍起横来。
“你回哪里?我和你在的地方就是家。”顾斐泠笑着,亲了亲金溪的头发。
“那……那就见见吧。”金溪红了脸,低下了头,活像个要出嫁的小娘子。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看到这里的小天使。
断更了很久,很抱歉。
但是如果觉得我写的还行,请关注一下我的新文:不教盟主渡我心
本文又名:《盟主和麻烦精不得不说的二三事》
以下为正经文案(误):
喻东来是个混蛋,还是个脑子不怎么好的混蛋,醉眼里只识得人面桃花,岂知这人,可不是个女子。
陆淇君是个天骄,还是个整个武林都公认的天骄,只是为寻家传的龙鳞剑,做了一个错误的决定,谁知一步错步步错,最后还把自己的心赔了进去。
喻东来:我无父无母,亲缘淡薄,日后你就做我儿子吧。
陆淇君:【拔剑
喻东来:哎哎哎,盟主别急,我话还没说完呢!快把剑收起来!我是说叫盟主做我儿子的爸爸。
陆淇君:……
江湖浪子受X冷面盟主攻
最后,顺便收藏一下我的作者专栏吧!!!以后也要一起玩耍啊!
☆、番外一
一阵哭声将金溪吵醒,他叹了一口气,却发现喉咙隐隐作痛,开口的声音也是沙沙的。
过了一会,金溪才适应了屋内的光线,看见了自己到底在哪里。
一个古色古香的床,床幔是丝绸的,他从没见过这种东西,头下面的枕头也是硬硬的,凉凉的。他伸手摸了一下,嗯,是瓷枕。
床边的人发现了他的动作,伸手抓住他用来摸了瓷枕的手。大声叫道,“老爷老爷!快来!溪儿终于醒了!”
同时,金溪感到有一滴温热的泪,滴到了自己的手上,他本想直接将手抽出来,谁知道,整个胳膊一用力就疼,他向右边看去,是一个女人,准确的说,是一个很古典的女人,穿着古装电视剧里的那种衣服,头发似乎因为无心打理而披散下来,但是却黑亮亮的,不难看出她对自己头发的重视。
随着意识的回笼和身体一阵阵的疼痛,他知道自己这不是在做梦,但是他却不愿意相信这个。
作为一个21世纪的好青年,他信仰马克思主义,diss一切非科学的东西。
他很清楚自己死了,不可能被救回来的。他吃了几片安眠药,在浴缸里放满了热水,同时还让热水一直开着,割开手腕以后,他就一直将手泡在温水里,防止血液凝固,按理说,是不可能失败的,因为他跟那个世界的联系太弱了。按他的设想,应该要过好几天才会有人发现他的尸体。
他不相信人会有灵魂,人死如灯灭,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
但是显然,老天爷跟他开了一个玩笑,他,一个唯物主义者,亲自实践了,穿越这种不科学的东西。
他本来就不想活,为什么还要给他重来一次的机会?明明有很多人求生,为何偏偏选他这个求死的人?
还要顺便打碎他的三观。
不过很快的,他就从这种消极的情绪中抽身出来。因为耳边无法忽略的哭声,“溪儿,你怎么样了,你怎么不说话?娘知道你心里苦,但是那个人是我们惹不起,你就吃了这个闷亏,以后万万不可如此莽撞了……”又见金溪身上的伤,“他也下手太狠了,把你打成这个样子,他这是在剜娘的心啊!”
金溪:“……”这个母亲跟自己的母亲不一样,或者说她们两个走了两个极端。这个身体的母亲,从她刚才说的话来推断,一定是对孩子无条件的溺爱,才会闯了大祸,卧病在床。而金溪自杀的原因之一,就是跟母亲之前淡薄的联系,金曼除了给他钱以外,对他的一切都是漠不关心的,工作永远比他这个儿子重要,所以如果他死了,金曼大概也会在更多的工作中恢复过来。
想到自己的母亲金曼,金溪嘲讽的笑了一下,只是,这一抹笑,却被原身的母亲捕捉到了,然后误读了,“溪儿,娘知道你心里苦,你这样娘心里跟滴血一样……”
好在,这个时候,从外面走进来了一个男人,亦是身穿锦衣,头戴玉冠,十分威严,但是若是仔细看,会发现他有些憔悴。
他将手放在正在絮絮叨叨的妇人肩上,安抚的说,“夫人你也几天没合眼了,去休息一会吧,现在溪儿醒了,我来看着。”
“我还是有些不放心,请大夫来看过了,我再去休息。”金夫人坚持道。
金老爷也有些担心,便遣人去请了之前常给金溪看病的大夫。
大夫看过了,说并无大碍,只是喉咙里的核之前卡的太久了,最近一段时间,恐怕是无法说话的。
知道金溪已无性命之忧,夫妻两个才放下心来,金老爷便又劝金夫人去休息,在他看来,金夫人已经是强弩之末了。
“可是你商会的事情……”金夫人迟疑了一会。
“没什么大事,有方先生他们看着呢。”金老板安抚着。
金夫人也确实很累了,儿子先是被人打断腿,而后又是在喝药的时候被蜜饯的核噎住,险些死去,好容易核吐出来了,却一直昏迷不醒,她一直没合眼的守着,现在“金溪”醒了,她也觉得四肢百骸都有些无力,试着站起来,却发现没有力气,还是身后的丫头扶了她一把,她才站起来,慢慢的向她自己的卧房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