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晓荟被这个小大人教训的很不爽,不过为了跟着他们,只好听她教育了。
清晨,梅子灵刚起床,外面就有人敲门,有人说:“是我,有事问问你。”梅子灵起 身过去打开了门,刚打开门,外面那三个便衣一把推开门,都进来了,三人找三个方向围住了梅子灵,梅子灵马上知道情况不对,急忙笑问:“这是怎么了?”
年纪最长的那个便衣说:“你说老实话吧,你到底怎么会事。”
梅子灵笑说:“到底怎么了?”
便衣说:“再往前走这条路,我们之前就给沿途的派出所发了协查令,一早返回来消息说,压根就没有任何发现,那女人就算长个翅膀,也不可能跑这么快,唯一的原因,就是她没走这条路,我们追错了方向,而这个方向是你指给我们的。”
的确是梅子灵故意给他们指错了路,在路上拖延住了他们,但是这个小把戏很快就被他们拆穿了。梅子灵思忖再三,只好如实相告。三名便衣听着便气不打一处来,因为梅子灵是特种兵,他们对梅子灵还是比较信任的,所以才听她的向这条路上追了过来,现在得知被梅子灵骗了,三个人都分外恼火。
梅子灵只好说:“我是被胁迫的,没有别的办法了,换你们怎么做?不管朋友的生死了?”
“那你为什么不早告诉我们你被人胁迫了?不知道报警啊?”
“告诉你们你们就能把我朋友救出来?不是我小瞧你们,那个女人是受过特训的,夜总会那些人就是她一个人杀的,你们连带加上我四个人都不一定是她的对手。”
三个人互相看一眼,说:“那你是不想救你朋友了?”
“我想救她,可我投鼠忌器,下不了手,你们是警察,也不能不顾及人质的安危吧?”
“要是我们能坦诚合作,不会没办法,可你一来就骗我们,现在我们没法信你。”
梅子灵思忖了半响,说:“我愿意选择合作,但是你们也要保障我朋友的安全。”
因为林芳菲再三要求,要吃点现做的热乎饭,再加上所有的食物和水都被林芳菲扔了,法丽德在路边一个旅馆那里停了下来,在这里吃饭休整,顺便开了间房,让林芳菲去洗澡。林芳菲已经好些天没洗澡了,内衣都没换过,她感觉自己都要臭了,就在房间里洗澡,然后把内衣内裤从门里扔了出来,在里面说:“我要换干净的,别让我在穿臭衣服了。”
法丽德抱臂在门外咬牙说:“有谁做俘虏做成你这样的?”
“我是你的护身符,你帮我去买件干净的,不行吗?”
法丽德却从行囊里掏出一个小袋子,从门里递进去,说:“这是一次性纸内裤,穿着吧,胸罩是没有了,不过你也不用穿了,其实你压根就没必要穿那玩意。”
林芳菲在浴室里搬个椅子坐着洗澡,洗的时候把受伤的腿翘了起来,免得沾到水,听法丽德这么说,真是怒从心头起,然后再低头看看自己,又哑然无语,她本来是想把法丽德支出去,然后打电话求救,可是法丽德压根不上当,她也没办法了,心知法丽德能答应开房让她洗澡已经是法外开恩了,可是难道就一直要做俘虏嘛?
门外法丽德忽然又说:“明天是最后一天了,我到海边,就会放了你,你也不过再陪我一天而已。”
她的声音似乎有些伤感,林芳菲没有再说话,继续擦洗着身体。
林芳菲洗完澡,出来了,法丽德就坐在床边,看她出来找衣服穿,一时看得发愣起来。林芳菲就穿了内裤背心出来,一手提着换下来的内衣内裤,走到垃圾桶边,扔进来垃圾桶里,然后再去找衣服,她的头发湿淋淋的还滴答着水,碎发就贴在面颊上,面色也被雾气熏的发红,腻白的皮肤泛着红润,她很瘦,身材纤细,长胳膊长腿细腰,看上去颇有欲乘风而去的骨感美。
法丽德就在一边看着她套上牛仔裤,提上去然后踮脚把裤子提起来,牛仔裤紧裹着她的臀部,拉链却还是开着的,露出她小腹两侧的人鱼线,在法丽德看来异常的性感。林芳菲正想把裤子扣上,法丽德忽然走过来,从后面抱住了她,林芳菲一只脚有伤,基本不敢落地,只能一只脚站着,被她一抱马上就失去了平衡,法丽德急忙抱紧了她,顺势倒在了旁边的床上。
林芳菲感觉她双手紧紧抱着自己,不知为何,马上就紧张起来,下意识的说:“你干什么?”
法丽德没有说话,身体伏在她身体上方,低着头,双目一直凝视着她,林芳菲呼吸因为紧张而急促起来,说:“你让我起来。”法丽德却什么也不说,而是很突然的低头吻住了她,两个人唇齿纠缠,法丽德吻的越来越用力,她吮吸着林芳菲的嘴唇,一只手轻轻抚摸着林芳菲光滑的肌肤。
林芳菲用力挣脱了她的嘴唇,想把她推开,但是她的手很用力,林芳菲刚一挣扎,就被她按了回去,林芳菲感觉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按着自己的手也非常用力,五指都陷进了肌肤中,看着自己的目光似乎带着炙热的光,这团光似乎想埋没林芳菲,林芳菲紧张的说:“你敢到底要干什么?”
法丽德忽然笑说:“我这辈子可能就只有这一次机会荒唐一次了。”她说着,再一次低下头,吻住了林芳菲,一边吻,一边伸出手去,去脱林芳菲的裤子,林芳菲愈发紧张,扭动着身体奋力想挣脱开她,这却使得刺激更加深刻起来,两个人的身体没有一丝距离的贴合在一起,林芳菲的裤子已经被褪到了大腿那里,随着裤子褪下,法丽德的呼吸也跟着急促起来,她的手也跟着滑进了林芳菲的内裤里。
林芳菲紧张的浑身都痉挛了,她弓着腰,乞求的说:“别这样,求你了。”法丽德的手顿了顿,抬眼看着林芳菲,她看到林芳菲的明亮的眼神透着哀求之意,林芳菲又轻轻说:“求你了,不要勉强我好嘛?”
法丽德看着她的眼神,无助的像从巢里掉出来的雏鸟,她停了下来,凝视着林芳菲,说:“我......”说了这个字后,她又沉默了,林芳菲再次说:“求你了,不要勉强我,我知道你其实不忍心伤害我,是不是。”
法丽德听着这句话,忽然松了手,坐在了一边,说:“我们该走了,没什么时间耽搁。”
林芳菲急忙翻身起来,匆匆套上了衣服,然后看了看法丽德,发现她本来似乎会说话一般的眼睛现在没有了一丝神采,只是茫然看着眼前的地板,似乎在注视着她的祖国苍凉的大地。
但是这一耽误,还是耽误了挺久的,因为她们刚出旅馆门口,就发现大佬那伙人又追上来了,而且这次是有备而来,带了充足的人手和武器。
法丽德刚踏出旅店门口,就被乌黑的枪口对上了,被她一手搀着的林芳菲有些紧张,法丽德却面不改色,看着枪口,没有一丝一毫的情绪带在脸上,这或许是她们这些人的又一个共同之处,别人从来都无法从她们的微表情或者行为上看出一丝半点的内心想法。
大佬带来的那个戴着墨镜的人,一手举着枪,冷笑着说:“把石头交出来,我就放了你们两个。”
法丽德不说话,目光直直看着眼前的黑墨镜,黑墨镜冷然说:“我再说一遍,把.....”但是这次他话还没说完,法丽德突然之间就发动了,她像一个上紧了发条的弹簧一样弹了出去,眨眼之间已经出现在了黑墨镜的面前,黑墨镜立刻就要开枪,法丽德一转身,手臂挥出,一掌切在了黑墨镜的脖子上,黑墨镜立刻就倒了下去,而他手里的枪在这一瞬落进了法丽德的手里。
呆在原地的林芳菲完全看傻了,法丽德的速度,准确度,力度,都是别人无法比拟的,她就像是被压紧的弹簧,浑身上下每一丝肌肉都充满了爆发力。而就在她发愣的时候,法丽德厉声喝了一声:“走!”
林芳菲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这个字是对她说的,她看看眼前,虽然许多人已经倒在了法丽德的脚下,但是她有伤,而且双手还被拷着,要逃也没法快逃,她只能踮着一只脚,奋力向车子那边走去,身后又传来扑通扑通两声,林芳菲转头看去,是法丽德打倒了追着她的两个人,于是她尽量加快速度向车子那边走去,法丽德在后面掩护着她,林芳菲咬牙走到了车边,打开门上了车,坐在驾驶位上,刚想张口叫法丽德也快上车,忽然又意识到,现在不正是她逃走的最佳时机么?她到底还在犹豫什么?
她想着,从车子的前盖下扯出了一股电线,这还是受训时学的,如何在没有车钥匙的情况下点火,她看看车外,法丽德转身想跑过来,但是身后一个人向她举起了枪,她急忙隐蔽了起来,子弹落空,可她又被四周的打手围困住了。
林芳菲急忙发动了车子,吐了口气,一边自言自语说:“你不仁我不义,你可怪不了我。”自言自语中,车子发动起来,林芳菲开着车,径直向马路上驶去,车子开出时,她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法丽德,恰恰好,一回头正对上了法丽德的眼眸,法丽德看到她准备扔下自己逃走了,这一瞬的眼眸,是冰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