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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我和你的所有世界 (月晕主风)


月华心虚的把做了错事的左手拿开,搓搓沾到血的指尖,摸着自己的耳垂,一下一下地揉着耳洞,感受着指腹下硌硌的手感。
靳言动作轻柔,左手托着月华的手,直起半个身子,右手摸索着去关输液器,然后动作迅速的撕开该撕掉,而月华没撕的胶带,熟练的反折头皮针(靠近针头的一小段),左手按住针眼处,右手快速拔针。整个过程也只用了几秒时间。
“啊。”月华看着靳言的动作,不去打扰他。在靳言按住他的手的时候,就感到一丝闷闷的疼痛感,还没反应过来,针头就拔下来了,不过,这小子手劲儿不是一般的大,按着是真的疼啊!后知后觉的叫了一声,莫名喜感。
月华在面对突发状况和疼痛的时候会叫,是习惯性地叫。不是那种凄厉的长长的刺耳的尖叫,而是淡淡的那种,相似于:啊,流血了。带着恍然的感觉,乍一听,还有些呆呆的。月华一直觉得自己很怕疼,是特别怕疼的那种人,但是真正挨到一种疼痛后,他会这样反应:啊,原来是这种感觉,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难熬。然后到下一次,对着同一种疼痛,他又会在心里跟自己说,好疼啊,那一定很疼吧。之后再循环。
靳言在月华‘啊’的时候,按着月华的手劲一松,紧张的抬起头,“疼吗?”月华看着他不说话,靳言低下头看着月华的手背,因为跑针鼓起一个大包,还青青紫紫的,月华扯的一下让周围都沾上了血,看起来甚是凄惨,靳言又是心疼又是生气,重新使上力气,感觉到月华的手动了一下后,又妥协的放松了劲道,叹了一口气,声音闷闷的,听不出情绪,似是有些无奈,“别动,我再按一会儿。”
靳言的手套就放在床边,先前冒出来的血顺着手往下流,靳言拿起他的手套皱着眉仔细的用手背的部分沾着月华手上的血,雪白的丝质手套把殷红的血迹衬得更为鲜艳。
觉得时间差不多了,靳言才慢慢松开手,用手套擦去多余的血迹,有些甚至已经干在了上面,不能沾水,一会要用湿毛巾擦一擦。这样想着,不经意抬头看见月华的左手放在脖颈处,以为他在抓红疹,急忙用刚空出来的手去抓月华的手,月华一脸懵的看着靳言,他现在的动作很搞笑,左手高一点,右手低一点,若是忽略抓着他两只手的靳言,现在月华的动作就是指挥的开场动作,就差一根指挥棒了。
“你干嘛?”月华微微仰头,看着比自己身形高大很多的靳言。死鱼眼的表示,你没问题吧?
靳言突然觉得他一面对月华就有点词穷,还不如那个失忆的他,他有点尴尬,几次张合嘴巴,在月华的眉头慢慢皱起来的时候,越发慌乱,“会…会留疤。”抿抿唇,有点委屈请求的意味,“别抓。”
别抓?什么?靳言不说,他还没觉得,靳言一提,他就觉得脖子有点痒痒的,特别是靳言握着的手腕更是痒。靳言的手很大,很热,而大家都知道,长疹子的时候碰到干热的东西简直能让人发疯,巴不得天天泡在冰块里。
月华蹭蹭脖子,难受的皱起眉头,长长的头发扫在背上更是让人抓狂,月华微微挣扎,想要从靳言手里挣脱,“你放开!”
靳言心疼得不得了,却还是梗着脖子回答,“不行,千万不能抓。”靳言觉得自己从没有觉得自己这么没用过,他只能看着月华难受的样子,却什么也做不了,不能帮他忍受痛苦,也不能让他立刻好起来,他甚至连让月华抓挠这样的要求都不能满足……
月华要疯了,他瞪着靳言,眼睛要冒出火来,“你放开!你的手很热你知不知道!”,似是被惹急了般,挣扎的动作猛然大了起来。
靳言一惊,连忙放松力道,万一挣扎的太厉害,把疹子蹭破了难受的还是他。听月华说他的手热,他也猛然反应过来,自己怎么这么笨,疹子碰到热的东西会更痒。他立马松开手,托着月华没长疹子的地方,向他刚刚握着的手腕轻轻的吹着气。
月华也知道不能抓,越抓越痒,最好的办法是不碰。他看着靳言皱着眉头,动作轻柔的捧起他的手,认真的呼气时,心头一颤。垂下眼睑,盯着靳言的头顶,弯起嘴角,连眼角点缀上温柔,腹诽着靳言:真是傻,这样顶什么用……
靳言吹了一会儿,神色紧张的抬头,“还痒吗?”说完又低头去吹。
月华笑出来,凑近了他的耳朵,“你就不能给我装个冰袋吗?”
猛地停住吹气的动作,离家出走的脑子刚回来就被月华一口气吹走了的靳言,就维持着那个动作僵在那里,耳尖慢慢变红:“……”
许久后,他眨眨眼,一本正经的慢慢放下月华的手,从月华的床边站起,躬身道:“我这就去准备。”说完他自己都没感觉到的,动作僵硬的转过身,就要往前走,月华却叫住他,“哎,等会儿。”
他顿足,犹豫了一下又转过来,低着头不去看月华,做尽了礼仪,“小姐还有什么吩咐?”
月华咧开嘴角又收住,抬抬下巴示意床上的手套,见人一动不动才反应过来他看不见,又笑着‘咳’了一声,“脑子飞了?你的手套没带不知道吗。”
靳言身体明显直了一下,耳朵更红了,他快速走回床边拿起手套,同手同脚飞快的走出了房间。
没想到靳言害羞起来,竟然这么可爱,耳朵还会红,有趣~月华想起方才靳言的反应,笑地眯起眼睛,露出两个可爱的卧蚕。
又突然皱起眉头,手指微曲向脖颈伸去,就要抓的时候,又停顿下来,变爪为掌,呼呼地扇着风。看看自己的手腕,凑近了,学着靳言的样子轻轻吹气,眼中柔柔的,心想,这样还是有点用处的嘛……
想起在游乐场里的互动,月华放下手,停下吹气的动作,沉思着。
突然觉得病这一场也算是值了,如果没去玩的话,他也不会发现,两小只虽然黑化,但是也没有黑化到无可救药的地步。说到底,终归还是孩子,一个十七岁,一个十八岁,都应该是无忧无虑的年纪,还没有接触过于阴暗的事情,还没有做出无法挽回的错事,没有来得及伤害别人,他们只是过于渴望被爱,像是压在石头下的幼苗,对阳光的渴望到了病态的地步。
而这些,温雅全都不明白,温雅是一个在不见黑暗的光明国度长大的,她无法理解这两个孩子的想法,在阶梯之上看着他们在下面皱眉□□,也只是露出不解之情。这样的温雅,如何让人不嫉恨?虽然温雅什么也没做错,只不过是,太幸福,也会引人嫉妒罢了。月华叹口气,想起温雅的结局,说不定不只是温柔一个人,还有……温艾。毕竟,嫉妒实在令人面目全非。
但现在的温柔温艾,不过是站在深渊的边缘,只差临门一脚就会坠落,而他要做的,就是一手一个把他们拉回来。按照昆仑说的,改变他们的人生轨迹,也是破环世界线的方法,如果可以,能把这两个人捞出来,也算没白来这个世界了吧。
至于为什么,就当,他很是喜欢那种家人的感觉,温馨的,满足的,家人啊……
另一边,靳言走出门,握着门把手,看看左手里的手套,右手松开把手抚上自己的左胸,那里的口袋里叠着一条手帕,而他刚才竟然全忘了。他皱起眉埋怨着自己的疏忽,捏捏眉心,把手套放在口袋里,,向楼梯走去。
到房间里找到医用箱,翻着冰袋,检讨着自己,他太疏忽了,很多不太用的东西他都不知道在哪儿。却完全忘记了,他不是特地来做仆人的。
“你干嘛呢?”
靳言不回头,自顾自的收拾着箱子。
温柔靠在门上,环住胳膊,“她醒了吧。”是肯定的语气,见靳言拿出冰袋,直直地盯了一会儿,看向别处,是疹子发痒了吗?才来找冰袋……
她别过脸,眼珠不自在的乱瞟,最后看着自己的手指,装作不在意的样子,抠起指甲来,“太冰了也不好,我听说可以冷敷,但是太冰也是不好的,你手拿的有点……,嗯,找个毛巾会更好。裹着的话,应该就差不多。”
靳言扣箱子的动作一顿,微微皱眉,他太急躁了。连这些都没有想到,竟然还要让这个女人来提醒他。靳言冷着脸,站起身来,迫近温柔,温柔在靳言站起来的时候就立马抓住口袋里的玉,反应过来要松开的时候,靳言已经在眼前了,他的眼神冰冷,棱角凌厉,黑着脸看着她的样子就像看着一个死人。
靳言如何没注意到温柔的小动作,他没想到这个女人竟然随身带着,是怕他找她算账吧。想起那天晚上,靳言的眼中瞬间出现杀意,他闭闭眼,努力的控制着自己的情绪,让自己往好处想……虽然很不满她随身带着那东西,不过也好,这样一来,小姐就不用等太久。看在她还算识时务的份上……
靳言伸出手,摊在温柔面前,温柔一颤,咬咬嘴唇,慢慢地从口袋里拿出那块玉放在他手里。
靳言看着离了自己几个月的东西,熟练地磨搓了一下,冰冰凉凉的,用来冷敷应该正好。
他转过身,斜着眼向温柔看去,语气低沉,带着冷意与警告:“看在你是温家二小姐。”
他走回去,把箱子收拾好,从温柔的身旁错过,往回走。
温柔看着靳言的背影,软了手脚般顺着门框滑了下来,蹲在门旁,一只手扶着门框。她急促的喘着气,心跳的飞快,心中的恐惧与劫后重生的情绪冲击着她的大脑,让她鼻头发酸,眼睛发涩。她用手捂着嘴巴,不让自己哭出来引起他人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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