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风·只撩不上·处男·越没说话。
经过一段时间挣扎,剑客选择了妥协,同时心里给系统狠狠记了一笔。自主撩和被迫撩完全是两种意思。
————
骨炆仰头看着天空上挂着的初月,松开了右手。捏碎的瓷杯碎片被死掐着刺入手心,鲜血淋漓。
“皇城的防御,该加强了。”
————
长风越以为自己会很排斥,结果他反而一点点的,沉溺进去。
等到昏迷的青年含糊低吟一声,口里含入了咸湿粘稠的液体,他才像是被捅了一刀般,从被子里钻了出来。
【任务完成。】
剑客平日里嬉笑的神情不见了,唇边还残留一丝白液,阴晴不定地看着面如红霞的治愈师。
他的双臂撑在青年的两侧,穿入指缝的是顺滑的长发,在他的注视下,长乐的唇齿间溢出一丝呻/吟,然后茫然地睁开眸子。
长风越差点不顾一切逃跑,但是他忍住了,等着青年的质问。
治愈师却好似并没有醒酒,雾蒙蒙的眸子迷茫地和长风越对视。他抬起脚来,触到什么,让剑客浑身一震,低下头咬牙切齿地在他耳旁低语:“再动就真的办了你!”
他的这句话让长乐一愣,似乎确定了什么,双手勾住他的脖子,轻轻用长风越从未听过的温柔嗓音撒娇。
“宁宁,别弄我了好不好。”
长风越的心一痛,他浑身所有的欲/望都冷却了,低下头,冷淡地问道:“宁宁是谁?你的相好?”
可是青年说完那句话后似乎安心了,知道那个“宁宁”定是极为心疼他,不会再弄他的,便沉沉睡去。这让剑客更加不爽。
【哦豁,】催眠系统的口气怎么都像是带着几分幸灾乐祸,【风水轮流转,今天你花心,明日我多情。】
“风水轮流转?”长风越狠狠从唇边一擦而过,冷冷一笑,“那也要看我允不允许。”
说着他就把青年背在身上,彻夜离开皇宫。
长乐趴在长风越肩上,原本闭上的双眼睁开些许,空洞地看了眼剑客紧抿的下唇后,又缓缓闭上。
剑客平日里的住处离这里甚远,他便将青年带到了好友颜谟的府上。
“你这又是从哪截了人回来?”好友面无表情地问道。
“皇宫。”
颜谟呵呵一笑:“我看你是真的不要命了!”
“我的住处离这太远,先将他安置到你这儿,”剑客习惯了好友的冷言冷语,拍拍他的肩膀说道,忽然想起了什么,他的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对了,他的……身体可能不太舒服,需要好好休息,就别打扰他了。”
面对好友狐疑的目光,长风越第一次落荒而逃。
第二天,日头高升,下人说那位住客还未醒来。
颜谟思索一下,搁下毛笔,去了客房。
给昏睡的人把了下脉后忽觉不对,他轻巧解开治愈师的领口,脸色一黑,转头便问:“长风越呢!”
脑子转的快的下人立刻差人去打听。
客栈中,和嬅雪说着话的长风越只见隔间的大门被掌风扫开,一只通体墨玉笔迎头砸下。
急匆匆赶来的颜谟看见他还坦然和嬅雪相处一室,脸色冰冷,二话不说就开始动手。
“长风越!你个人/渣!”
第52章 第三个世界11
第三个世界11
温润的世家公子第一次看着风流成性的友人的目光真切的不善, 想到尚且人事不知的新英雄锁骨上那道殷红的暧昧痕迹,他捏紧手中的墨玉笔,一道法术攻击又打了过去。
“颜谟!”剑客带着几分无奈和郁闷地低喝, 这几天可以说是大家都在针对他了, 前几日被定了半个时辰不说,今日莫非又要遭受着莫名生气好友的攻击?
从房内打到屋顶, 长风越拦住想要插手的嬅雪, 这是他们两个之间的事。
“你做了什么你还不知道?”颜谟低低冷笑一声, 看着他这个时候还有时间去理会嬅雪, 眼里闪过一丝难以压抑的失望。
他看着依旧莫名奇妙的人, 忽然就冷静了下来。原本蓄力的大招被打断,世子疲惫地垂下双瞳,他有点看不透自己的好友了。
原本他一直坚信着,那不正经的多情模样只是他的伪装而已……可是——
“长风越!”世子含着冬日初雪的瞳孔和剑客对视,“昨日还曾温存过的人,你今日,莫非就忘!了!个!干!净!”
长风越一听,便知道颜谟误会了什么:“不是, 我……”
颜谟却没有听他接着说下去, 这人的嘴巴是贯会撒谎说好话的, 真是一分也信不得。
“我怎不知你是个如此喜新厌旧之人……是了, 你本就是这样的人。”
想起治愈师微弱的脉象,他的牙根紧咬,生生忍着不让自己再次出手:“你的肆意妄为一向如此, 是我太想当然了。”
他到底是没有直接把长风越和青河长乐之间的事挑明,只是看着面前的一男一女,紫眸之中有暴风呼啸而过:“太过轻易得到的东西总是不会珍惜,长风越……你会后悔的。”
剑客来不及解释,世子就拂袖离开了。他头疼地想要追上去,世子误会倒是无碍,只是怕世子在治愈师面前乱说……
华美的法杖斜插|进来挡住了他的去路,嬅雪脸上明媚的笑容消缺几分:“越哥哥,他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只是个误会而已。”
长风越打个哈哈就想糊弄过去,冰法却不像平常一样就这么揭过了,反而是难以言喻的紧盯着他,金色的波浪长发在阳光下熠熠生辉,和法杖顶端的宝石相呼应着。
“那你告诉我,你一大早便要我匆匆带来冰体膏,所为何事?”
“嗯……”
“莫要说是你要用,我可不记得你有那么在乎自己的姿容!”冰体膏没有疗伤的功能,最大的效用就是消退身上的一些伤疤痕迹,很受女孩子喜欢。
见着那法杖上冰蓝色的宝石已是发出微微的光芒,长风越揉揉自己的长发,叹了口气:“这冰体膏的确不是我要用。”
“那,是谁?”金发法师握着法杖的手已经有些颤抖,但发现这一点后她很快就稳住了,面上的笑容在听见剑客的回答时却是真的维持不了。
剑客眨了下眼,唇边勾起笑容,和往常一样肆意得很,也伤人得很:“自然是昨夜与我在一起的人。”
嬅雪强撑着:“那这冰体膏我不能给你了,拿我的东西去讨好其他人我可是不许的。”
长风越原本想要着东西就是为了消除昨日在治愈师身上留下的痕迹,以免对方瞎想。但是现在天色大亮,颜谟也来了,他估计是瞒不住了,那么这个东西不要也罢。所以他只是无所谓地和以往一样笑着说“那算了吧”,便转身离开。
金发法师看着那个毫不留恋的身影,当真是到最后也没有回头,眼中再也忍不住掉下泪来。
她早该知道的,他从来就没有喜欢过她。
“我和你说过的,”腰间别着鞭子的机关师靠在被打斗破坏的门扉旁,“他从来没有喜欢过任何人,这些我们都能看清楚,只有你,陷得太深了。”
嬅雪咬着下唇,泪眼朦胧地看去:“你不是也喜欢他吗?”
“喜欢?”简烛挑了下眉,笑了,“当然喜欢,不过那是对于优秀的男人的好感,跟你可不一样。”
“好了好了,那家伙风流性子又不是一天两天了,”简烛搂上冰法的肩,把她往外拉去,“我们倒还好,你不如想想昨晚被他糟蹋的那个妹子才是可怜……”就和颜谟说的一样,昨日才温存过,今日就来和其他女人约会。啧啧,长风越真不愧是个大渣男。
出了门,嬅雪才发现天海姬也在,她记得这个小女孩也是万分喜欢剑客的,但是应当听见他们对话后,天海姬脸上没有一点伤心,反而对她露出一个小小的笑容。
“对了,昨天晚上长风越到底是和谁在一起啊?”简烛摸着下巴,很是好奇。
嬅雪摇了摇头,如果她知道也不会有方才那番对话了。天海姬却眨眨蓝色的大眼睛,像是想起了什么:“唔,我昨天和瑶瑶一起走的时候,好像看见他背着一个人从皇宫出来。”
因为姚瑶和爹爹闹了别扭,就和好朋友天海姬夜里出去疯玩,没想到回来的时候刚好撞见,不过第一剑客的轻功一般人是跟不上的,所以她们也只是看见了一点。
“卧槽!”简烛忍不住爆了粗口,“那家伙该不会,偷了骨炆的,呃……”后宫之人吧。
后面的几个字她没说出口,但是其他人明显听出来了。
嬅雪低低冷吸一口气:“真是胆大妄为。”想到剑客会被盛怒的帝王如何教训,她心底不由地露出一丝解气。
“皇城戒严——”
简烛拦住骑着白马奔驰相告的侍卫:“怎么回事。”
侍卫只是个普通人,见到三位英雄,恭敬地低头:“昨日留宿于皇宫中的青河大人深夜被掳,陛下震怒,命我等一定找出犯人严惩!”
三人:“……”这,信息量有点大啊。
颜谟府上,治愈师终于扶着宿醉后疼痛不已的头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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