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的。”严雁说了这三个字,他冷峻的面容,此刻在黑暗中,染上了一丝鬼魅与扭曲,他伸手抚摸着林知郎的脸,轻轻地将这张脸上的冷汗给擦掉,他微微勾唇,露出了一个相当迷人的笑容,可是吐出的话却是如此地让人毛骨悚然,“我是在遇到你之后,才打算这样做的,我是因为你,才想要将他们给铲除掉,我不想失去你,我也不想你离开我,这一切都是源自于……”严雁上前将林知郎给纳入怀里,紧紧地将林知郎抱住。
被这样抱住,林知郎有点喘不过气来,可这时候,耳畔却只是响起特别丧心病狂的话,“这一切都不过是源自于我对你那扭曲的爱,你知道的,我是那么地爱你,我无法忍受你离开我,可你却喜欢林媱梦,你喜欢林媱梦这样的事实,让我很痛苦。”
严雁微微侧头,他的眼底是一片冷意,“我不容许你爱别人。”
“你凭什么不容许?”林知郎被严雁的话给气到了,他将严雁给推开,猛地推开,他往后几步,“我就是喜欢别人,你能拿我怎样?”
“我确实不能对你怎样。”严雁笑了起来,笑得特别地温柔,可是他的话语却是如此地狠辣,“但我可以将你爱上的那些人怎样,我可以让他们都下地狱。”严雁说地狱这两个字时,特别地轻柔,他上前抚摸着林知郎的发丝,“你得明白,世上谁无错?被你爱上的人,他们定会为他们所犯下的罪过而赎罪。”
“……你好丧心病狂。”林知郎摇晃了下身子,就无力吐槽地坐在椅子上,可严雁只是轻轻地按着林知郎的肩膀,笑了起来,“我一直都这么丧心病狂,只是在你面前,我更喜欢表露出温柔的那一面而已。”
在这黑夜之中,林知郎深深地感觉到无力,他已经赢不了严雁,他的心中充满绝望与痛苦,从那一日开始,他就无法再爱上别人……才怪。
林知郎对系统说:“系统,我绝对要离开这个特丧心病狂的家伙,作为极品,我觉得我有义务让他绝望,在他心中留下特大的心理阴影面积。”
因此,从那一刻开始,林知郎就鼓足了勇气,他表示他绝对要毫不犹豫地针对严雁,并且把严雁给往死里整。
而系统心里默默想,为什么这件事会让宿主想把严雁往死里整?完全不明白……不过,既然宿主想这样做,自己就默默支持好了。
第二天刚起来,林知郎本来打算找时机逃跑,可谁知道竟然……严雁本粘在自己身上,并且跟自己一起玩五子棋。
“……我其实很不明白,我们是怎样从之前的冷战状态,变成现在的玩五子棋状态的?”林知郎嘴角微抽,他觉得他预想的跟现实真的有很大的差距。
他本来预计好了,今天早上严雁一出门,大约是七点左右,他就会爬起来,然后假装是出门散步,可实际上却是趁机逃跑。
经过上次的逃跑事件,以及那被扔进牢里,却被放过事件,林知郎就知道严雁的势力相当之大,然而,有一处地方,绝对是严雁怎么找都找不到的地方,那就是……垃圾堆。
林知郎计划待会儿上垃圾车,通过垃圾车,跑到另一座城市去。
途中会有许多变数,但到时候也只能随机应变了。
只要他一离开,像严雁这样扭曲而又丧心病狂的家伙,定然会大受打击,他可能会痛苦地握紧拳头,说,“为什么这个人逃跑我会找不到?好可恨!啊!我好恨这家伙!”
因为严雁不是说爱自己吗?呵呵,正所谓爱之深,恨之切,那扭曲的爱,瞬间便会变成狰狞的恨意。
林知郎脑中的小剧场相当完美,他想好逃往外面的城市后,他就立马跟某个未婚先孕而又被抛弃的可怜女人,跟她假结婚,然后再放出消息,让严雁知道自己已经跟某个女人结婚,并且还跟那个女人在一起,到时严雁一定痛苦得不得了。
越想越爽,林知郎内心里的小人已经露出诡异的笑容,可面上他却只是懒洋洋地看着眼前的严雁,正拿着五子棋玩。
他觉得现在所发生的事,跟他所预料的计划有点出入,不过没关系,明天依旧可以实施这个计划。
这可是他跟系统一同商讨出来,特别地完美!
林知郎问系统,“系统,严雁这样跟我玩五子棋,你猜他会跟我玩多久?”
“你看你问了这话后,他没有回答你,你就知道,他会跟你玩多久了。”系统想了下,认真地说,“他应会粘着你,而且你听到他打电话了吗?他好像是想要这几天都一直粘着你。”
“也就是说,如果我不早点逃,我就没有机会了?”林知郎扫了眼身旁的严雁,他正认真地下着五子棋,不知道在想着些什么,眼底含着笑意。
越是看到这样的严雁,林知郎就越是感觉到毛骨悚然,不行,必须得赶紧逃。
“刚刚他不是打电话,说是吃了饭之后,大约下午两点左右,会出去一趟,大约要出去半小时吗?”系统认真地给林知郎分析,“我劝你这时候就赶紧逃,而且逃得越远越好。”
“能逃当然是好事,但我怕会适得其反。”林知郎撑着下巴,调整了下位置,他对系统说,“会不会我逃跑后,不小心被抓住了,他会特别生气?然后我会变得更加悲惨?”
“不知道。”系统说,“但如果你不逃的话,我觉得我们这任务可以正式宣布破产了,因为你看,你都开始怕严雁这家伙了。”
“……唉。”林知郎心里头的小人叹了口气,他是明白这个道理的,他说,“还是逃吧。”
于是,在玩五子棋时,林知郎相当心不在焉,严雁似乎看出来了,他说,“你还好吗?”
一听这话,林知郎就朝严雁说,“还好。”林知郎现在对严雁可是没有什么话可说,而林知郎说了这话后,他们两人又冷场了,没有说些什么。
直到这五子棋下完,严雁才突然握住了林知郎的手,“我有话想跟你讲,我跟我来一趟。”
“好。”林知郎自然是同意了,跟着严雁起身往外走了。
严雁带着他来到了一个地方,这个地方相当宽,严雁朝林知郎说,“你想打羽毛球吗?林知郎不知道严雁说这话是为什么,但他下意识感觉到有点诡异,他说,“你想做什么?”
“我们来打羽毛球吧。”严雁低笑,“偶尔做一些户外运动,对身体很好。”
听严雁这样说,林知郎下意识皱眉,他压抑住心中的不安,接着他的话说,“现在下着雨,无法在外面做运动,难道我们是在这室内……”
“打羽毛球。”严雁笑着接了话,然后就从一旁拿出羽毛拍,递给林知郎,“来,我们对打。”
“好。”林知郎接过这羽毛拍,不知道为什么,现在他一看到严雁,他就觉得严雁很欠揍,想要将这羽毛球打在严雁身上,于是,在发球的时候,林知郎就直接朝严雁打去了。
而这一打,严雁没有躲闪开来,就打在他的肩膀上了。
林知郎没有料到自己打得如此之准,把严雁给打伤了。
“你还好吗?”林知郎这样关心地说,可严雁只是笑着握住了林知郎的手,“你是真的关心我吗?”
这话问进了林知郎的心里,让林知郎心里头的小人愣了下,他自然只是假关心而已,但为什么……
“我们继续打球吧。”
林知郎觉得他跟严雁相处的模式太诡异了,让他都有点不对劲,偏生这样诡异的气氛竟然延续到了这场户外运动结束为止。
在结束之前,林知郎擦了下汗,他感觉到有点累,他看了眼前方的严雁,他很想就这样狠狠地把羽毛球打向严雁,让严雁深受重伤,但他觉得这样的做法太幼稚,他就没有放弃,而是往另一边打去,可谁知道,就在这时候,这严雁所在的地方却突然变成了羽毛球会攻击到的地方,瞬间,“碰!”地一下,打向了严雁受伤的胳膊。
这时,林知郎才反应过来,原来严雁是受伤了的,而看到那鲜血喷溅出来,林知郎只是心揪了起来,但他突然意识到了什么,让他握紧了羽毛球拍,这是严雁设计好的陷阱。
在刚刚那击中严雁后,林知郎得出了三个结论。
一是严雁一直都在让着自己,给自己放水,并且故意被这羽毛球打,甚至在某个程度上,他是故意走到羽毛球会打到的地方,再通过什么操作,博得自己的好感。
二则是严雁的心机很重,他来这儿跟自己打羽毛球,是因为他知道了自己想要逃出去。
一想到这第二个结论,林知郎的心就彻底地沉了下来。
若是不知道自己想要逃出去,严雁怎么会突然邀请自己来这儿打球?
而第三个结论就是……严雁对自己怀有一种扭曲而又诡异的爱意。
虽说自己早知道他对自己有这种爱意,只是没有料到这爱意竟然如此之深,让他深刻地意识到,严雁就算是宁愿自己受伤,也不想把自己给放走。
就好比狼咬住了羔羊,就算自己被羔羊给伤害到,他也绝不想放开这羔羊,哪怕是被伤害到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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