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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男友们总在修罗场 (蛋白)


  这当真非常难熬。
  一片漆黑,什么都不能做,一切机能都要被迫停摆。
  林凌已经快到了极限的边缘。
  这一次的惩罚来的短暂,不过一刻钟,男人便又再次出现。
  沧泽慢条斯理地捧起少年的半边脸,柔情蜜意地问:“现在想好了吗?”
  林凌从喉咙深处挤出一声呜咽来,他被牢牢掌控在沧泽的怀中——他也不想再多被沧泽这般几次,想干脆一步到位让这尊大爷满意,只能很小声地补充:“我爱慕师尊……”
  沧泽似笑非笑地说:“哦?那你爱慕的……是哪一个师尊?”
  他说到最后两个字的时候语调放轻了些,林凌便知道这才是沧泽真正想要问的问题——黑发少年顿了顿,他放轻了语调,轻快地说:“哪里有其他的师尊?我只有一个师尊。”
  他这般识趣,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倒叫沧泽有些意外。
  在从前,林凌可没有这么机灵,在床上有时候还会反驳他,倔脾气上来了还硬挺着不出声,结果下了山几年,变得柔滑了许多。
  真相一刀穿心,谎言却甜蜜如糖。
  男人挑起了他的下巴,语气里带着笑意,褪去了刚进来时满身风雨欲来的阴霾,他诱哄着继续问:“那你心中独一无二的师尊是谁呢?”
  黑发少年看着他的侧脸,一只手按住了男人作乱的手——他没有说话,也无需说话,视线所向说明了一切。
  沧泽满意地与他接了个吻。
  在林凌看不到的地方,一幕水镜将最后这一幕记录了下来。


第九十章
  那记录下一切的水镜被安置在窗口的方位, 沧泽设了隐匿咒,唯有他本人才能看见。
  男人在放倒黑发少年的间隙抬眸望了一眼那正循环那幕片段的水镜,似有深意地勾唇一笑,又埋头占有了他。
  但林凌仍旧觉得不够——沧泽这次明显不打算满足他, 他动作的缓慢,叫林凌一直无法触及那个点。
  在一次又一次地失落之下, 林凌甚至有自己动手解决的想法。
  沧泽洞穿了他的念头, 在少年自力更生前也不知道从哪儿取出了一根绳子,将林凌的双手反绑在头顶。
  林凌试着动了动手,却发现越动作那玩意捆的越紧, 但出乎意料的并不疼痛, 触感温热。他抽空看了一眼, 发觉那哪里是什么绳子,而是一根龙筋。
  将海龙活着的时候剥皮抽筋, 方可做出这么一条龙筋法器来, 其上残留了海龙一半的仙力, 拿来捆个至尊都绰绰有余,没有主人的命令绝对无法解开——用在这种床榻之事上简直浪费。
  林凌明白这一点, 他也没抱有自己能挣开的打算。黑发少年用头在头顶的枕头上磨蹭了一会, 甩开遮住眼眸的头发,带着含糊不清的语调对沧泽道:“解开他好不好,师尊?”
  沧泽就着这个姿势,用手指拨弄了一下那龙筋,觉得金色的光辉衬着少年白皙的手腕非常好看, 男人满意又漫不经心地说:“不好。”
  他原先是准备再做一些其他的事,好好地折磨一下这位明知故犯离家出走的小徒弟——龙筋也可以有好几种玩法,现在这只是其中最普通不过的一种。但就在沧泽准备付诸于行动的时候,他的视线忽地模糊了一瞬,男人立刻知道即将发生什么。
  在沧泽睡去的前一秒,他用手勾了勾林凌的下巴,诱哄道:“再说一遍。”
  于是在神族主人格代替副人格醒来的那一秒,东寰又一次面临了此生最大限度考验他自制力的画面——他,或者说这具身体的小徒弟,就这么躺在他的身下,双手被紧紧地捆绑着,头发早已在少年能够动弹时被汗浇了个半湿,凌乱地搭在额头上。这场景本身已经足够动人,少年还要睁开眼睛,眸中漾着氤氲的水润,小声地求他:“解开它好不好,师尊,求你。”
  东寰遭遇暴击。
  他虽然身下同样十分难受,也差不多与沧泽摊了牌,想做什么完全就可以继续——在这般强烈的刺激下,林凌也许不会发现,就算发现也拒绝不了他。
  但东寰仍然不会趁人之危,就着林凌把他当做沧泽的功夫来得到他。
  他未曾多说什么,一招手那龙筋法器便应声而解,毫无生命般地跌落到床上。
  龙筋法器在外界普一出世便会掀起血雨腥风,会有无数的修士愿意为了它献出生命,但这间屋子里的人没有分出一丝一毫的注意力给它。
  东寰按下暂时性的心驰动荡,想着先离开林凌,不管怎么说得让他把衣服穿上——就在他想将遗落在地的衣服拿给林凌的时候,视线就那么不经意地划看到了窗台的水镜。
  在看清水镜里播放的画面后,他的面色乍变。
  水镜里的黑发少年正情意绵绵地对使用着这具身体的另一个人格说他只有一个师尊。
  这句话想来也并没有什么错。
  是沧泽一手将他带上了岛,领他进门——东寰自己当初甚至是不赞同的。虽然沧泽实则不怀好意,但最终结局只要两人相爱,怕是没有什么是解决不了的。
  可东寰不想再看下去。
  神尊单手一点,那水镜便被生生抹去了存在,窗台前空无一物。
  东寰皱了皱眉,一言不发地转回视线——林凌这时候已经通过表情分辨出了他们两人格的转换,正一脸紧张地看着他。
  是了,东寰想,林凌面对他时总是这么局促,完全不似方才水镜里对沧泽的自然熟悉。
  因为林凌与他陌生,才会在发现换了人格的时候,那么的害怕。
  那水镜里的画面鲜活地将林凌对待沧泽的样子展现在了东寰面前,这远比那些耳闻猜测要来的对他触动大得多。
  这等于是沧泽自己将一切的面纱撕碎,明目张胆地告诉东寰,你不是动心了吗?那你来看看,林凌爱的到底是谁。
  光是单方面的喜欢并没有用,重要的是两情相悦。
  东寰明白这个道理。
  他虽说神色如常,但他却改变了想直接将衣服给林凌穿上的打算。
  神尊转而拿起龙筋,常年玩剑的手玩起龙筋来毫不逊色,在他的指尖打了个转,淡淡地问林凌:“他为什么绑你?”
  明明东寰的神色语气都没有多严厉,甚至都未曾带点个人的情绪于其中,只是一句单纯的问话,可林凌还是觉得羞涩——就像当学生时背着老师逃课跟朋友出去玩,回头被抓个正着。他不知道如何回答这个问题,难不成要直说这是一种情趣play?还是说这是你的副人格为了不让我自己动自己的保障措施?
  林凌低着头不说话,脖颈处都因为害羞泛上了粉嫩的红。
  东寰见状握紧了那龙筋,五指向上一翻,那龙筋便消失在了他的手心。
  林凌原以为东寰会直接走人,就像从前那次一样,冷淡地转身离开,不过经过上次的拥抱长谈,林凌很快又改变了猜测,认为东寰可能会再关心一下他——正如他所料,东寰伸手运起灵力为他烘干了半湿的头发,并将那些不肯听话的发丝给顺好,清清冷冷的声音在林凌耳畔响起:“龙筋属金,对你不会造影响。”
  “我知道,我没事的,师尊——”林凌仰着头说。
  在他吐出师尊那两个字的时候,东寰却突然打断了他:“从今以后,不要再这般唤我。”
  林凌讶异地睁大了瞳孔。
  ——主人格应当并非这般小气之人,会说出这如赌气般的话……?东寰生气了?吃醋了?还是怎么了?
  男人伸手摸了摸一脸明晃晃疑惑的黑发少年,在说出那句话后,东寰心中反而如释重负。
  他本就并非林凌的师尊,传道授业解惑,他几乎每一个都不沾边,却往日每每站在师徒的角度去交相试探,占领着道德的高地,克己守则。
  如今既然林凌已经认定沧泽是他的师尊,那么他何不干脆踏出一步,放弃纠缠师尊的身份,也算是将东寰与沧泽这两个人格彻底分割开来。
  或许……有意外之喜呢?
  东寰握住林凌略微慌张来抓他的手,紫眸好似一片海,他看了一眼林凌洒落在地的衣衫,没有去捡,而是选择了隔空取物,从林凌的洞府中取来一件全新的雪青色长袍。
  他边给林凌穿上,边淡漠地解释:“当初拜师之时,便是沧泽接纳了你,真正论起来,他才是你的师尊。”
  林凌一听之下就觉得不是很对,这话说的就跟要和他断绝关系似的——他本能地觉得东寰还有话没有说出来,在乖顺地伸手套进衣袖里,整理衣衫的时候,只听东寰继续说道:“所以严格说来,我并非你的师尊,往后无须这般拘谨。”
  林凌动了动耳朵,像是只没太听懂对方意思的兔子。
  “你我平辈相称,你可以直接唤我东寰。”在林凌穿好衣服后,神尊的声音离他越来越近,清冷的声线刺激着他的耳膜。
  东寰的脸在少年的眸中放大,唇瓣轻轻地贴在了林凌的嘴唇上:“这样我便可以对你做一些师徒不应做的事情。”
  林凌:“……”
  在知道那好感度是反向的之后,林凌也想过东寰绝对是喜欢他的,世界上不存在能抵挡他的人,不存在der!但他没有想过东寰会这么的……直接,完全不符合他的高冷人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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