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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穿过的历史都崩了 (有绯)


  “身自端方,体自坚硬,虽不能言,有求必应……”他睁大双眼,认真的把谜面念了出来。
  沈砚则是鼓励地看着他。
  元让皱眉思考了一阵,随即恍然大悟:“砚!”
  耳边传来清脆如银铃般的娇俏女声:“答对了。”
  那出谜的姑娘见二人十指相扣,气度不似寻常人,便会意一笑,递上了一对同心结,翘着眉毛小声对他们祝福道:“百年之好。”
  二人俱是相视一笑,对着姑娘道谢后便继续逛着灯会。
  人流极其纷杂,而两人的手则是紧紧交握着,并未被冲散。
  元让忽然壮着胆子凑近沈砚,贼兮兮的冲他喊了一声:“砚。”
  沈砚用另一只手揉揉他的脑袋,笑着应了。
  元让咧嘴,反过来蹭了蹭他的掌心。
  灯会上有着不少手牵手的爱侣,是以这师徒二人在立其中并不显突兀,而是十足的和谐。
  万家灯火阑珊。
  ……
  元宵节自然是要吃元宵的。
  回府后,一向远离烟火的沈砚捋着袖子开始煮了起来。
  虽然从未进过厨房,但在缜密的计算之下,尽管生涩至极,却竟也像模像样的煮了两碗。
  元让的眼神亮晶晶的,宝贝似的捧住瓷碗,愣愣的看着沈砚已吞下了一个,有些不知所措。
  先生亲手做予他,可元让绝对是不舍得吃的。
  须臾,他眼前出现了一柄勺子。
  那勺子托着元宵,白白软软的,闪着晶莹的水光,在元让眼前晃着晃着,缓缓凑到他嘴边,勾的他心痒痒。
  元让听话的往前一咬,却咬了个空,抬眼一看,勺子已经被沈砚狡猾的移到了一尺外。
  正当他不解之时,耳垂上传来一阵被牙齿轻咬而微微酥/痒的颤栗。
  元让下意识一缩。
  原来是刚才凑近勺子时,他无意中把自己的耳垂送到了沈砚的唇边。
  沈砚丝毫不客气地往前一叼,咬住了白皙莹润的耳垂,牙尖轻轻厮磨着这方柔软。
  耳垂可算是元让最敏感的地儿,那一阵酥麻带来的后果便是他整个耳朵肉眼可见的泛着微粉。
  就在他愣神之时,灼热的气息铺面而来,微张的薄唇上也受到了某人蜻蜓点水的一吻,似是引燃了导火线一般,漾开一阵烈火。
  二人的呼吸骤然急促起来。
  元让的脑内开始混沌,霍然间恶向胆边生,伸手猛地扣住了沈砚的后脑勺,制住了他往回退的动作,恶狠狠地反亲了回去。
  而因着吻技实在太差的缘故,这并不像是一个吻,倒像是狼犬发现了颇合自己心意的骨头似的乱啃。
  沈砚内心顿觉好笑,耐心的等他乱啃一通、颇觉挫败之时,缓缓探出了那温软的舌侵入其中,辗转厮磨,破开牙关侵略着元让的每一寸。
  带着不容违抗的意味,仿佛要与他抵死缠绵。
  元让被吻了个天昏地暗,待他从那晕晕乎乎的感觉中脱离出来之时,却发现自己已经被沈砚一把抱起,送到了软榻上。
  而沈砚正注视着他,目光专注而温柔。
  见元让清醒过来,沈砚笑了,问道:“如何?”
  依照元让如此乖顺的反应,也不枉他早已在脑海中演练千遍万遍,生怕在这方面输给了自己的爱侣。
  虽已经在内心模拟过多次,却远远比不上这一次来的真实,来的缠绵。令他沉迷眷恋,乃至疯魔如此,恨不能吻到天荒地老,死生不离。
  可此时的他却发现元让低着头,颇有些委屈的样子。
  沈砚关切问道:“怎么了?”
  元让扁扁嘴,轻轻扯了扯沈砚的袖子,微弱着声音:“徒儿听闻大齐的世家子弟十余岁时便要定亲了……先生如此娴熟,是为何故?”
  沈砚一口气好险没喘上来——这可真是千古奇冤了。
  他这个傻徒弟还真是……意外的可爱。
  尽管沈砚因为元让的醋意而微有些欢喜,但这种极其冤枉的误会还是有必要澄清的。
  “亲人故去之时我不过十岁,又何来亲事之说。”
  元让闻言内心十足的愧疚,头更低了。
  他待人一向随心,可唯独面对先生的时候却是小心翼翼,唯恐触怒他分毫。
  沈砚一把扣住他的下巴,迫使元让抬起头来,直视他的目光。
  元让的眼睛很好看,而本该是侵略性极强的丹凤眼,却因为动情而迷蒙,显得颇有一种——诱人的狎昵之感。
  沈砚勾起一抹轻笑,微微弯下腰,凑在他的耳畔低声道:“本是不会的……遇到了你,我便可无师自通。”
  这一下子,元让不仅耳根泛红,而且整张脸都变得滚烫了。
  沈砚一字一句,端的是极其认真——
  “那姑娘祝福我们百年之好,而我不止想与你百年,还想与你千年,万年,乃至生生世世。
  若有一日你厌了我,我也绝不会允你离开我一丝一毫。”
  古人深知身在情长在,而若身不在,吾之情思依旧永存。
  作者有话要说:
  灯谜的出处是《红楼梦》。
  各位读者老爷们元宵快乐!!!今天去参加了走三桥的活动,好热闹~
  谢谢 もし我說ない當初 的地雷~
  明天双更!


第37章 三国篇完
  元让心中蓦然一喜。
  人每到将要得偿所愿之时,总是欣喜的,元让也不例外。
  但当他方才想伸手取那传国玉玺时,便凭空感受到了一股极大的阻力。
  那是刻意阻止他靠近的阻力。
  四周无人,只余寒风吹过枝桠的呜声。
  元让皱眉,表情变得有些严肃。
  怎么回事?
  他再次尝试靠近传国玉玺,却在半空中感受到了极致的滞涩感——正在坚地阻止他继续向前触碰传国玉玺。
  元让冷笑一声,心下不甘,运转内力想要破开这样的阻障。
  【不要硬来!】
  系统的话音还未来得及落下,元让已经动手了。
  而他这一运力,指尖却骤然传来一阵剧疼,迅速蔓延到了四肢百骸,输出的内力被千百倍的反弹了回来,直接侵入了他的五脏六腑。
  这一下猛击好似要硬生生的捏碎他的心脏。
  元让本就有内伤在身,且还未愈合,乍然受到如此重创,终于耐不住咬紧牙关,伸手一捂,努力不让自己的指缝间漏出任何类似表达疼痛的声音。
  月白色的衣襟染上鲜红,而元让嘴角的血还在不断滴落。
  仿佛整个身子将要被震碎一般。
  在刀法小成之后,元让再也没有体会过这种被逼至绝境的感觉了。
  一直以来的顺风顺水使他过于自负,使他忘却了稚龄时被推入崖底的隐忍,淡忘了当年练武时时刻刻对自己的警醒。
  好在醒悟的不算晚。
  喉结滑动,元让迅速吞下喉咙口即将涌出的鲜血,抽出刀刃撑起自己沉重到摇摇欲坠的身躯,咬破指尖在尸体边上画下一张花纹繁杂的血阵,而阵成之后,里面的鲜血却开始缓缓流动,仿若活体,十足十的诡异。
  夺灵之阵——听名字就知道不是什么正派的阵法。
  系统曾经三令五申对他强调慎用此阵,但元让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
  他感觉到这个世界正在排斥自己。
  虽然这方世界的意志极其薄弱,但是元让要动的这个至宝还是触碰了世界意志的底线。
  但也仅仅止于此了。
  这方天地的世界意识终归是太弱小——从元让分明是外来之人却能不受阻碍的使用内力便能看得出来。
  和氏璧在阵法的运转之下渐渐暗淡,灵气迅速流失,直至变成了一块普通的石头。
  元让发动这逆天血阵也付出了代价——他的眼前愈发暗淡,直至一片漆黑,看不见任何东西了。
  这种黑暗带来的是内心深处的不安。
  一个练刀的人没了眼睛。
  他感觉自己的力气正在缓缓流失,失血过多引起的头晕目眩也愈发强烈。
  元让不敢耽搁,使尽全力,持刀顺势借着世界意志排斥他的力量,再一次劈开了空间。
  这一刀收敛了他曾经所有的磅礴气势,看起来十分寻常,仿若初学刀法的十岁稚儿随手一挥。
  但只有直面元让刀意的这个世界意志才知道其中的可怕——这一刀比浊阴地厚重,比清阳天宽阔。
  也带着一种道。
  元让的刀意再一次突破了。
  到了他这个境界,每次突破都十分艰难,但每次突破之间的区别也是巨大明显到肉眼可见。
  系统目睹这一切,顿时失语。
  上一次劈开空间的时候元让还需要他的指点与帮助,而现在的他已经可以自己借势劈开空间了。
  若是再突破进步一些,便可不用借势就来去自如。
  不愧是他在虚拟世界蛰伏多年,挑选出来的佼佼者。
  即使这样的突破可遇不可求,无数人甚至终其一生都只能止步于某个境界,在无法突破之下抱憾而逝。
  事实上,在习武的天资之中,悟性才是最重要的。
  若身体经脉生来畅通,乃是先天之体,硬件素质极好,但脑子却十分愚笨,毫无悟性可言,那也走不了多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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