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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三国当神棍 番外完结 (放鸽子)


  卢植因将时间精力都花费在慷慨陈词——躲避董卓追杀——失败被捉拿下狱——在燕清庇护下继续躲避董卓追杀——在后方焦急等待结局——大局尘埃落定,受到征辟复出上了,根本不清楚在前方征战的燕清是如何一点一点攒起来的声望,于是辛辛苦苦,最后成了典型的事倍功半了。
  不论如何,刘康表现越差,就有人心思越活络。
  另则贤才,立为皇帝,是否就能得个从龙之功,还能还天下一个真正的太平盛世呢?
  刘协又是血统高贵,是实打实的灵帝亲子,真要继承,较在位的这个资质平平的宗室子刘康,可要名正言顺的多。
  最重要的是,他背后,可隐隐约约地站着燕清的啊。
  燕清嗯了一声:“这我心里有数。不过打一开始,他的存在就是瞒不住的,与其遮遮掩掩惹人猜忌,不如光明正大地亮出来,顺道诈一波心怀叵测的诡鱼。要耐心点,等都浮上来了,便可一网打尽。”
  刘协出逃的时候,的确瞒住了不少人,可也只有情况最危急的那一会儿。
  等到燕清这后,是既不曾拘着刘协,又不曾封知情者的口,落落大方,就让那些心里犯嘀咕的人,只能继续犯嘀咕了。
  刚巧刘协还在何太后不怀好意的授意下被封过陈留王——这下可好,虽年幼了些,但因董卓祸乱超纲,忠臣失忠,早些出来‘上任’,也是合情合理。
  郭嘉话锋一转:“兖州势力,已错综复杂,主公要想梳理,却得投鼠忌器,实在难办。”
  燕清何尝不知?
  他之前已为此发愁过一次,这会儿心态已好上许多,闻言莞尔一笑:“船到桥头自然直,只要我们不栽什么大跟头,他们就不敢轻举妄动。而且就算他们要起头,文若但凡察觉到一点苗头,就断不会容许的。”
  兖州的核心是荀彧,板底虽也有些庶族子弟,但主要构成还是那些冲着荀彧去的名门之后。
  凝聚力倒是不容小觑,但对燕清的忠诚嘛……加起来怕还没有荀彧一人多。
  就算是荀彧,也跟郭嘉大有不同,与其说他是效忠于燕清,倒不如说他自始至终都是忠诚于自己的理想和信念,只因相信燕清是能帮着实现这一切的人,才鞠躬尽瘁,尽心尽力为其辅佐镇后。
  世家是伺机而动,荀彧便是从一而终。
  燕清对荀彧这种善于变通、却不曾动摇过底线的理想主义天才,始终是钦佩和尊敬的。
  却也因立场天然不同,不得不保留一线,行事时也不免受心里些道德的负担,而永远不可能像对郭嘉那般毫无保留。
  既能商议正事,甚至讨论谋反,也能插科打诨,就差一同寻花问柳了,总之是真正的无话不谈。
  ……只除了还不能坦白跟吕布的关系。
  但燕清又诡异地非常信任荀彧——只要他不像史上的曹操后期那样,叫荀彧难以容忍,心灰意冷下死于理想破灭,那荀彧就一定会替他掌管好后方。
  而荀彧的手段灵活多变,张弛有度,可不似他形容气质那般温文儒雅,淡然无害。
  郭嘉颔首道:“这倒是。”
  对荀彧的品德有多高尚这点,二人都没半点异议。
  郭嘉安然道:“主公既有成算,嘉便能安下心来,不多什么嘴了。”
  燕清在被褥底下不轻不重地踹他一脚,笑骂道:“我何时嫌你多嘴过?那周公瑾,你也看过了,认为如何?”
  郭嘉言简意赅:“龙章凤姿,绝非凡物。”
  燕清不买账,挑了眉道:“一目了然。说点别的。”
  郭嘉道:“主公不宜轻纵。用是可用,却不能总在江东用。”
  二人心有灵犀,燕清即刻反应过来:“你是担心,他会撺掇伯符自立?”
  郭嘉不置可否:“只有确知无机可乘,才会绝了这可能。不然江东广袤之地,二子皆是人中龙凤,何愁不大有作为?”
  大江那头,实在太陌生,太广阔了。
  偏偏对那边状况熟悉的军中将领,就孙坚和其曾经的部下,那一干淮泗将领。
  若是舍他们不用,启用别人,便是将防范他们的意思放在了明面上;可任由骨子里忠汉亲君的孙坚一派独大,无疑是将隐患埋藏得更深了一些,不符合长远考虑。
  至于周瑜曾建议的,由孙策唱黑脸,直接来硬的将二张给拿下,省得燕清碰壁。
  可身为主公的燕清,又怎么可能真脱得开干系?
  二张不见得会真跟个半大小子计较,史上或就是哭笑不得于对方的不按理出牌,又怕对方蛮性起,初初才肯就范。
  换了燕清是主公,性质就截然不同了——区区一个在燕清帐下名不经传的小将,哪儿来那么大能耐操主公这谋士班底的心?
  自是出自燕清授意,才敢这么做的。
  “你可听我应允了?”燕清反问道。
  郭嘉眨了眨眼:“……并未。”
  “这便是了。”燕清面上并无一丝一毫的意外,只云淡风轻地笑了笑:“这大约就是周公瑾所设下的第二道考题罢。人要将一族的身家性命托付到我身上,慎重一些,倒是在情理之中。”
  “当日主公一声令下,嘉便毅然跟随,哪儿似他这般人小事多?”郭嘉不满道:“主公怕太惯着他了。”
  燕清受不了他颠倒黑白:“……当时不知谁叫我好说歹说,磨了好几个时辰,说了几箩筐的违心好话,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好不容易才换得某人松口答应,怎就成‘一声令下’的事了?”
  郭嘉记不太清楚当日情况了,闻言狐疑道:“哪有几个时辰?顶多一个。”
  燕清其实也记不清楚了,语气倒极笃定:“两个。”
  郭嘉坚持:“一个。”
  燕清面无表情地盯了郭嘉半晌,砸过去一个柔软的枕头,以粗暴地结束了这幼稚的争吵:“得,给你一个了,睡了罢。”
  给周瑜安排的客房,舒适得无可挑剔,下人伺候得也极周道,出身大族、自小养尊处优的周瑜,也寻不出半分差错了。
  只是到了后半夜,能隐约听到透过窗棂遥遥传来的悦耳乐声,因是熟悉的江东小调,他夜半偶然醒来时,捕捉了一丝半缕,就不由自主地被吸引了心神。
  怕是近乐坊,方有女子抚琴罢。
  周瑜起初并未在意,静静欣赏优美乐曲。
  可听着听着,他就浑身难受起来了——怎么一首曲子弹得行云流水,却总有那么一两处的错误?!
  白璧微瑕,就如雪白的纸张上骤然落下一个针尖大的墨点,倒不如一开始就将纸张给彻底毁了,也好过只错那么一丁点。
  周瑜眉头越蹙越紧,开始辗转反侧。
  若不是教养深固,他怕就要忍不住遣人去制止对方继续弹出那莫名其妙的一两个错音了。
  可恨那琴声足足持续了大半个时辰,才慢慢停止,陪着熬了这么久的周瑜方长舒一口气,身心俱疲地阖眼睡了。
  而在另外一头,半夜起来,酒彻底醒后就变得生龙活虎,愣是坚持起身,在燕清的怨念下刻意冲着周瑜宿下的那间屋的窗口的方向,悠然弹了近一个时辰琴的郭嘉,也心满意足地抱着琴回房了。


第169章 如此如此
  当第一缕温暖的冬日辉光透过纸糊的窗投入室内,徐徐落在榻上二人身上时,便衬得如玉面庞上那极突兀的一丝青,更加显眼。
  就连大战前夕都能睡得安稳的燕清,破天荒地顶了个黑眼圈,正阴森森地看着抱着自己腰身,睡得快要口水横流的郭少府。
  这酒鬼压根儿不是刻意装醉,而是酒劲上来得较平时要晚上一些而已——大半夜地发起酒疯,明明听他说过‘曲有误周郎顾’之事,就非闹着去外头弹琴了一整个时辰的曲,被揪进屋后,还呜哩哇啦瞎嚷嚷一阵。
  把他的困意驱散干净后,这罪魁祸首,便眼皮发沉,倒头就睡,徒留燕清对着一屋子的狼藉,无可奈何。
  他哈欠连天地唤来下人,将地上乱糟糟的东西收拾干净,琴也给收好,再安心躺回榻上,却悲哀地发现自己已彻底清醒了,根本无法入睡。
  “你可真是。”
  燕清微眯着眼,头一回对这平日里被他捧在手心怕摔了的心肝宝贝,生出了要磨刀霍霍的杀心。
  郭嘉浑然不知,还沉浸在美梦之中,搂着燕清腰的臂弯一紧,又往散发着宜人木香的怀抱里蹭了一蹭,口齿不清地说着:“再来一杯……”
  燕清:“……”
  饶是燕清记得眼前这人不怎么耐揍,也得过了好半晌,才强行按捺下来报复的冲动。
  却也着实摆不出什么好脸色,径直将这黏糊糊的人给推开,动作根本称不上温柔。
  但郭嘉被拨得滚了一圈后,只迷迷糊糊地哼了一声,眉头皱起,似是不满,却依然呼呼大睡,没半点要醒的征兆。
  燕清冷哼一声,微扬声道:“送水来。”
  待他慢条斯理地洗漱更衣,衣冠整洁地出了房去,到了厅中,才发现周瑜已到了。
  周瑜原来安安静静地坐着,等下人送早膳来,听得脚步声靠近,不慌不忙地起身行礼:“见过燕司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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