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小家伙会不会害怕?毕竟皇权至上。
白桦想了想, 又点点头,下定了什么决心般, 一本正经地看着严甄:“那王爷一定要把我藏得严实点儿,千万别让人知道我在王府里, ”他咬着指头想了想,“最好找机会做个绑架凶杀的假象,让所有人都以为我死了,以后我就可以一直呆在这里。王爷放心,我很好养的, 好奇心也不大, 不会给你惹麻烦, 更不会一言不合就出府。你划个院子给我住,我保证这辈子都乖乖在院子里, 院门都不出一步。”
他说得严肃认真,严甄却越听越觉得心里烧了把火,下面也肿涨得越来越厉害。这还是第一次有人以这种方式向他表白,只要能和他在一起,连拘禁囚困都不在意。
如果不是爱他爱惨了,怎么可能会这般折辱自己?
要知道这小家伙本身是敕封的安乐侯!
他猛地抱紧白桦,低哑着声音说:“桦儿,你放心,我一定不会负了你。虽说会委屈你一些日子,以后你定会想去哪里就去哪里,想做什么做什么。”
白桦眨了眨眼睛。其实他说的都是真心话。这个朝代什么都比较落后,医术也仅限于望闻问切的单一手段,他是想着找个清静院子,能好好研究一下医术来着。
对前世的研究狗来说,一辈子被关在研究院里可是最大的幸福啊!再说,通过那两世的经历,他已经察觉到自己利用医术造福苍生是刷善人值的捷径。
这个紧紧抱着他的男人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不过,以后的事以后再说,不管严甄是潜意识里被伊顿和明博影响,还是单纯地一见钟情爱惨了他,他都打算先享受一下。
毕竟上一世他可憋得不行,尤其系统一沉睡,很多次箭在弦上却不得不偃旗息鼓的滋味一点儿都不好受。
想到就做,他悄悄伸手往严甄下面摸去。
严甄察觉到他的小动作,身子一僵,猛地抓住他的手,声音暗沉:“桦儿,我不想伤了你,你乖乖地。”
那哪儿成啊!来伤我吧,来上我吧,来大力贯穿我吧!这可是上辈子憋了一辈子的老……呃……非处男发出的怨念。
白桦一边毫无廉耻地想,一边伸出另一只手继续刚刚的动作,同时还在严甄耳边轻轻地吹气:“王爷,我可喜欢你啦!你喜不喜欢我?你放心,我不会受伤的。”他才不信堂堂北静王府连点儿润滑类的东西都没有。
虽说抢了九十多个哥儿进太师府,这身子应该不算处男,毕竟还是处菊花呢。
严甄的话里警告意味非常浓:“桦儿,你知道我想做什么吗?”
白桦抬头看他,目光纯净清澈:“我喜欢王爷,我想亲王爷,我想摸王爷。王爷如果喜欢我,应该也会这样吧?”
当然,亲完摸完之后,他会一直把后续全做了。
一边说,他的手一边伸进了严甄的衣服里。
严甄低吼一声,猛地站起身,双臂紧抱着怀里的人向卧房走去。
原本想慢慢来的,既然这小家伙不知死活地撩拨他,那他就让他知道知道,不是任何撩拨都能轻易结束。
白桦把头埋在他怀里,听着他粗重的声音和有些凌乱的脚步,唇角勾了起来。
就是这样。上一世那么凄惨地离开,这回不赶紧找补回来就不是他白桦了。
第二天,白桦醒过来时,严甄已经不在床上,只剩他一个人光溜溜地躺在被子里。
想起头天晚上的事,他满意地伸了个懒腰,动作刚出来,就“嘶”了一声,僵住了。
玛蛋,这个男人怎么世世都这么厉害,每次不光时间长,发泄之后也总是很快就会再硬起来,把他拉进下一波漩涡。
当然,对方的“功夫”这么好,白桦只会开心,只是这小身板毕竟没被压过,被酱酱酿酿之后难免受伤。
唯一没想到的是床伴竟然不在身边,想想也是,毕竟是堂堂王爷,想来府里需要处理的事情很多,哪能像他一样在床上慢慢消磨时光。
白桦一边想,一边懒洋洋地伸脚去勾床角的衣服。衣服一大半都堆在地上,只有一小角还在床上。他勾了几下,没勾住,衣服反倒全落了下去。
严甄一进来看到的就是这副小懒猫的模样,他低笑一声,随手关好房门,大踏步走过来,把床上的人搂在怀里。
少年眉头皱紧,低声抱怨:“你轻一点儿,我后面不舒服。”
严甄动作轻柔很多,手向他身后探去:“我摸摸,看看伤到没有。”
“没有破,”白桦半眯着眼睛,低低地说,“我刚刚确认过,肿是一定的,应该没破皮,”说到最后,他咂了咂嘴,回味似地加了一句,“王爷昨晚上真厉害!”
这句话就像一个火把投进了油地里,轰地引起滔天烈火。
严甄眼神暗沉下来,手上把少年翻了个身,声音里带了几分诱哄:“乖,你又看不到,哪会知道破没破,让我看看。”
其实早晨他起身时已经看过少年那里,知道就像白桦说的那样,还帮他抹过药。
白桦却不知道这些,他任由严甄把自己翻过去,甚至还配合地把圆润白嫩的小屁股翘了翘,以期对方能检查得更清楚一点。
严甄清楚地看到了他粉嫩嫩的地方,呼吸更加沉重,手慢慢抚了上去。
白桦伸手掩嘴打了个呵欠,打到一半就感觉到对方的手移开了。他以为严甄检查完了,就要重新趴下去,嘴里还不经意地问:“王爷,我那里破了没有啊……”
话没说完,就感觉身体里被熟悉的硕大塞了进来,猛然充实的感觉让他忍不住哼了一声,条件反射地抓住了身下的被子。
这牲口!又在发情!
不过……他好喜欢……
等一切结束已经是几个小时之后的事了,白桦蜷在严甄怀里,没等说什么,肚子先咕噜噜地叫了起来。
严甄低笑一声:“饿了?”
白桦点点头:“饿!”
昨天那么激烈的体力运动,又经过长时间的睡眠,白桦刚醒来时已经有饥饿的感觉,结果碰到南静王回来,又重复了一遍昨天晚上的事情。
不饿才怪!
“我叫人送进来给你。”严甄说,依旧爱不释手地在少年身上摸着。
皮肤真好,又细又滑又嫩,他终于知道书上说的“肤如凝脂”是什么意思了。
“不要,”白桦强撑着往床下爬,“我醒来还没整理一下呢,怎么吃东西。”
一连几天,白桦的大部分清醒时间都和南静王在床上度过。他本来就没羞没臊得理直气壮,再加上上一次任务被坑得连点儿油星儿都没捞到,这次巴不得一下子全补回来。虽然系统时常在他的脑子里反复播放他的恶人值以期能激起他积极任务的热情,奈何白桦现在只想一头扎进美人乡里做死自己。
严甄显然没他那么闲,除了在床上陪他的时间外,其他时候基本都看不到人影儿。
想也是,堂堂一个王爷,就算真是清闲王爷,又哪可能真的一天十二个时辰陪他在床上胡混。不务正业的不是没有,那不叫清闲,那叫昏庸。
白桦伸了个懒腰,懒洋洋地从床上爬下来,任由奴仆们帮他穿戴清洗,吃了点儿东西,就慢慢向外走去。
来的那天就把王府逛了个遍儿,他记得东南角的地方是一处小花园,花园里面的暖房里奇花异草不少,景色和太师府的梅园不相上下。
抬脚朝那个方向走去,看看身后寸步不离跟着的下人,白桦皱了下眉头:“你们不用跟着。”
反正只是在王府里走走,冲他现在的“得宠”程度,哪会有什么不开眼的撞上来。
至于那些所谓的姬妾争斗……白桦不由得叹了口气,不是他自夸,伊顿就是伊顿,就算变成了严甄,那些花花草草也进不了他的眼。
堂堂南静王爷,二十多岁没有正妃侧妃也就罢了,他进府后才知道,原来连通房都没有过。
下人们闲聊时他无意间听到过一耳朵,说是早年间有那么几个不知死活的婢女仗着有几分姿色,爬过王爷的床,结果无一例外全被活活打死。
从那之后,再没人敢起什么心思。
甚至有人在悄悄地传,说王爷一定是那里有问题,不然怎么会一直不近女色?
☆、第三个世界(7)
一想到就这么把严甄“珍藏”了二十多年的“老黄瓜”啃了, 白桦还挺自豪的。
如果每世都对他这么好的话,其实那个十世情缘的任务好像不像他想象中那样让人无法忍受。
“哎, 你们听说了吗?银珠公主求陛下赐婚了。”隔墙有人在窃窃私语, 又是那些王府下人们在嚼舌根。
什么金珠银珠, 和他都没关系。白桦一边想,一边继续往前走。
“这不是几天前的事吗?府里早传遍了。银珠公主从小就喜欢咱们王爷, 前些年就放言说‘非卿不嫁’呢。”另一个人说。
咱们王爷?严甄?
咦咦咦?情敌?白桦脚下慢了些, 饶有兴致地竖起了耳朵。他不担心这个第一次听过的银珠公主会成为他和严甄间的阻碍。一个立誓要嫁给南静王爷的人, 如果能嫁早就嫁了, 不会等到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