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这个人类还没有被碰过,他将替代鸦,成为人类的伴侣,让他为他产下下一代。
“是我的了。”兽人将之前未完的话不完,跟着不等祁遥反抗,就一把抓起人扛上了自己肩膀,扛着人走出山洞。
树林那边有沉重的脚步声想起,兽人一手摁着祁遥的背,一手拿着骨刃,等着被他打倒的鸦再次出来,再次品尝失败的滋味,看在对方是他同族的份上,他没有立马就把鸦给杀死,如果他非要来寻死的话,他也是不会吝啬的。
并没有等太久,树林入口就出现一个摇摇晃晃,可步伐看得出来异常坚定的身影,鸦嘴角染着鲜血,眼瞳这时候已经变得血红,他往山洞那里一看,看到了扛着祁遥的兽人,指骨猛地一紧,握着骨刃一步步逼上前。
“一个人类而已,你想要可以另寻其他的,为了这一个拼上性命并不值得。”兽人仁慈地最后告诫。
鸦偏头吐了口里一口血,他胸口有个鲜红的血口,因为力量不敌,被兽人捅伤了一处,只是这点疼痛在祁遥被即将被抓走这一事实下,就变得微不足道。
他咀嚼着寒铁:“把他放下,你不能带他走。”
“我怎么不能?你输了。”兽人像听到一个笑话一样,笑得讥诮。
兽人脸上的笑没保持到五秒,他脸色忽然一变,跟着抓起肩头的祁遥就扔了出去,那股力道相当大,直把祁遥扔向了山壁,身体撞上石壁,发出一道沉重声响,并接着滚落下去。
趴在地上,浑身无处不在的痛,祁遥两手抓着地面,艰难地将上半身抜起来。
他的短刀此时插在而来兽人后背上,兽人长臂往后一伸,抓住了刀柄猛地抽.出来。
“我几天要宰了你们两个。”兽人咆哮出声,愤怒烧红了他的眼。
他抓着骨刃冲向鸦,解决了鸦之后再去杀了那个人类,这两个人都得死在这里。
兽人扑杀过去,撞飞了鸦之后,又猛扑到鸦面前,两手举着骨刃朝着鸦胸口笔直刺下去,突的,他手上动作一顿,身体传来一种麻痹感,像是有根无形的绳子绑着他身体,并且桎梏着他的力量。
就在兽人停顿的这片刻,鸦忍着胸口的剧痛,把自己的骨刃送进了兽人心脏里。
兽人两臂还高举在头上,躯体剧烈一颤,他徐徐垂下眼,往自己胸口看,扯开嘴角笑了一笑,觉得太过荒谬了,他怎么可能会失败,他不会失败的。
晃着身直立起来,鸦推开面前死不瞑目的兽人尸体,往祁遥那里走。
走一步,脚下就拖出一条血痕,伤得过于重,身体愈合机制需要一个过程,幸而不是致命的伤,这些痛也足以忍受得住,兽人快步来到祁遥身边,将他给从地上抱起来,抱着进了山洞。
那一撞将祁遥一些內脏给震伤了,他两手捂着肚子,脸色此时煞白,表情异常痛苦,兽人拿骨刃割裂自己手腕,然后放到祁遥唇边,血液涌进祁遥嘴里,祁遥喉骨滚动,就血液一股股呑咽进喉咙。
夜过去大半,喝了血后祁遥闭眼睡了过去,兽人将祁遥紧拥在怀里,他目不转睛凝注着祁遥的脸,从黑夜看到了天明。
鸦的血液见效迅速,第二天祁遥身体上的痛就减了大半,他扶着墙往山洞外走,鸦在收拾外面的一片的狼藉,祁遥下意识去看了眼手里的卡片,这一看直接看呆了。
属于他生命的那个条码此时处于若隐若现中,像是随时要消失一样,更几乎是在同时,他的灵魂感受到一股前所未有强大的排斥感,来自四面八方的排斥感,来自这个世界的。
他将右手放在颈部大动脉处,意外中感觉到的跳动弧度有点微弱。
祁遥嘴角一勾,无声笑了起来,笑容慢慢变得癫狂,突然笑容一收,他猛地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后睁开了眼。
他早该知道的,是自己一直没考虑过这个问题,任务算是完成,他怎么可能会一直待在这个世界和兽人一起生活下去。
想想,也不怎么可能。
他太天真了。
大概用不了多久,他灵魂就会离体,然后身体死亡,祁遥看着在前方忙碌的鸦,知道没多少时间了。
第32章 野兽凶残
拖着死去兽人的尸体,鸦寻到一个狭小的山洞,将兽人尸体扔进去,从附近搬来一块石头将洞口给严严实实堵住。
回去的路上找了些藤条,然后用藤条将昨日狩猎到的狼肉给一块块串起来,挂在洞窟里,这天有些奇怪,不管鸦在做什么,总能感受到来自祁遥那里意义不明的视线,对方似乎总是一种欲言又止的神情,兽人试着问过一下,问祁遥是不是有什么事,或者是身体还有哪里不舒服。
得到的回复是祁遥的摇头。
白昼过去得很快,快要入深冬,鸦计划好接下来的几天每天都外出打猎,尽可能多狩些猎物,储存足够分量的过冬的食物。
夜里鸦克制着身体上的异样,搂着祁遥准备就这样睡过去。上一次险些弄伤祁遥,鸦就知道祁遥身体那里难以承受起自己的那份巨大,而到目前他还没有寻找到别的解决的法子,只能这么暂时忍着,他们还有很长的未来,所以眼下的这点时间,他可以忍。
只是没想到他克制着身体的冲动,躺在他怀抱里的人却是有了意料外的行为。
鸦闭着眼睛,感受到祁遥手攀着他肩膀,似乎要起来。
鸦猛地睁开眼,手臂上的力道松了些,他盯着祁遥,等着他说点什么,等来的是祁遥两手落下,抓着自己衣裳下摆,下一刻快速往上 就给脱了下来。
瓷白的皮肤在微弱的火焰中像是被笼上了一层淡淡的波光,晕出美丽的光影,鸦看向祁遥的眼,里面一片清亮和坚定。
鸦伸出手抓着祁遥的胳膊,对方的这个行为代表着什么他相当清楚,那是他一度想要的,可同时,他也知道,如果就这么来,肯定会伤到祁遥,他不想看到他脸上露出任何痛苦和难受的表情来。
鸦缓缓摇了摇头:“不,你……会痛。”
祁遥眼底星光隐隐闪烁,他抬起一点身体,从身边拿起来一个胶管,这个胶管鸦认识,之前祁遥就拿出来过,内力装着有一些滑腻的透明液体,鸦看着胶管,脑袋里掠过一些念头,像是知道这是拿来做什么的,又像是不知道。
“不会,你慢一点轻一点,我就不会痛,你会吗?”祁遥手里拧开盖子,弯起染着笑意的眼睛半秒钟确实始终都定格在鸦脸上,同他四目相对。
鸦手指紧紧箍着祁遥的手腕,在对方的注视下点了头。
祁遥撑起身,把其他衣物一起褪了,浑身上下不着寸缕地跨跪在鸦的身上。
从润滑剂里挤了大概半管出来倒在掌心,然后手臂往自己身下伸,往那个自己基本不会主动去碰触的地方去。
自己给自己扩张的感觉挺奇怪的,上个世界里,祁遥记得同沈轶做的次数屈指可数,他差不多都处于被动方,现在想想,有一点后悔,若早知会那么喜欢,应该主动的。
祁遥将润滑剂抹了些在穴口外,按揉到有软化的迹象,随即插了一根手指到里面,他低垂下眼睛,看着鸦紧实的腰腹,腹肌腰肌都形状分明线条流畅,上方那道视线实质强烈,仿佛已经穿透了他的身体,一开始豁出一切的勇气,到现在褪了不少,但没有想过停下,鸦的这份感情他无以回报,眼下似乎只有这么一个偿还的法子了,说是偿还,其实最终伤到的人,只会是鸦,他离开这个世界,生命还会继续,但鸦只有这一世。
要说喜欢,应该也是有的,不过有人已经先到了,他一颗心就拳头那么大,装不了太多的人。
身后手指加到三根,润滑剂涂抹到深处,羞赧感漫及到身体各处,热意蹿上脸颊,祁遥知道这会自己脸肯定红了,鸦那里的尺寸巨大,他依旧在继续着,把手指增到四根。
腿根有点发酸,祁遥身体下落,坐在鸦腰腹上,一手撑在鸦坚毅的胸脯上,掌心下是钢铁般硬实的胸肌,他眸光剧烈摇晃着,光芒像是随时要碎裂开一样。
鸦躺靠着山壁,两眼一眨不眨地看着祁遥一只手在自己两腿间动作,进进出出,有透明的黏液从他指尖流淌下去,滴落到鸦的身上,润滑液染着祁遥身体的温度,热度自鸦腰腹上扩散开。
他身下那个昂然之处此时已经完全涨了起来,将下身裤子顶出一个可惧的形状。
四根手指沾着润滑剂在体内做着扩张,不仅是穴口周围,就是肠壁里也软化到一定程度,祁遥沉沉呼出一口气,将手指拿出来,两手拿到鸦身上,去解他的衣扣,只是右手上都是滑腻腻的液体,握不稳扣子,祁遥单手将鸦衣服上的扣子从领口解到下摆,跟着去脱他的裤子,拉开拉链,将里面那个早就胀得表面根根青筋都暴突起来的巨大枪械给释放了出来。
巨械猛地跳出来,弹到祁遥的手,祁遥猛地抽回手,像是被什么东西给蛰到一般,他手上动作停了一停,兽人此时眼瞳有了变化,竖成了细线,锐利的眸光深深锁着跨坐他身上的人
兽人几乎用尽全力在压制着体内奔腾狂窜的欲望,控制着没有扑过去,将自己的巨械插进祁遥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