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弈冽白透的脸庞晕染了一层微醺的诱惑,红唇亲启……欲语。登时,武大少俯身擒住宫弈冽的薄唇,先吻再说,他很想他了。
充满思念的吻爆裂在武大少和宫弈冽唇齿之间,武大少狠狠刮蹭宫弈冽的薄唇,反复碾磨,摩擦出更多的激情与爱恋,舌头灵巧的研磨唇缝,薄唇亲启,武大少立如幽夜毒蛇刺入对方口腔,狠狠注射他身上所有的热烈,如剧毒般的热烈燃烧着宫弈冽的整个空腔,使之禁不住闷哼,津液遗漏。武大少缠绕着宫弈冽的灵巧的舌尖,企图将之拖拽出来,忽见身下宫弈冽微眯眼眸,邪魅一笑……武大少一愣,以更加热烈姿势亲吻宫弈冽,两手顺着宫弈冽的曲线优美的脖颈一路延伸,愈发不规矩,慢慢伸向对方身下……
宫弈冽不言不语,微眯的眼眸静静的看着武大少,对他轻盈一笑,如三千花开,仿佛给武大少无限的鼓励。
正在武大少的手覆上身下人重要部位时,突然,他的一阵刺疼如烈蛇钻入,武大少不由瞪大了一眼……
他惊呼,“哈?!”
“大少你终于醒了。
武大少揉搓眼睛,热灼的太阳刺入一眼一阵白芒,复而再揉搓乌黑眼,睁眼,一片阳光明媚。
然而他内心万里乌云,雷雨难灭yu火……
“现在什么时候了?”
“次日午时。”
“你是怎么找到我的?”武大少起身,忽然后背一阵刺痛,惊诧了他。对哦,他记得昨夜被冉烈追杀,逃窜中,意识模糊中滚入了林中暗道,摔落入秘鲁山庄的后山暗河,即便这样,冉烈还是没有放过他,跟着他跳了暗河……随后的事情他便不在记得了。
匪十二抬头瞥了眼武大少,正用绣帕擦拭的修长指甲的右手一顿,“嗯……我当时在暗河暗处偷窥那些猎物自相……玩耍,正巧看到了大少正头以勇猛的姿势扎进暗河,不救都难啊。”他两指轻捻住绣帕轻轻磨磨大拇指指甲盖,在伸远了左手来看,每一个指甲都修建得圆润,指甲面燈亮透着健康的淡粉色。
武大少瞥了匪十二锋利的指甲,左手伸到他左腿碰了碰方才梦中痛疼的地方,“嘶~”,左腿果然一阵痛疼,不用想肯定被匪十二掐淤青了。匪十二下手果然狠!
匪十二长着一张巴掌大的秀气脸庞,平日尽捂些膏药在脸上护肤,满脸胶原蛋白,愣是看不出比武大少达了近十五岁。
“大少,你是不是逃跑时跑错了路线吧?”匪十二扫了瘫坐在地上的武大少,笑道。按照计划,武大少应该在与林老头厮杀后重伤逃亡到后山断崖处,随以不屈之势跳崖以制造假死现象之后再由虎啸接应武大少,而他则负责清理一些秘鲁山庄内鬼埋在秘鲁山庄的暗河暗桩。
匪十二见着武大少一副没力气跟他说话的模样,轻笑,也是武大少还这么年轻……这些事换做一般人还不一定能承受得住的。
这么大一个山庄,这么一大摊破事。不过匪十二还是在心中暗自惊讶武匪的权谋手段,这一环接一环,从缭乱敌人视听再到将计就计,顺其自然再到后面的路藤摸瓜,这不得不佩服。呵,秘鲁山庄的辉煌之日可待,匪十二轻勾嘴角。
“给,就剩这块了。”匪十二将一个用包裹递给武大少。
武大少接过,打开油纸,里面是一个被压得稀巴烂的腊肉块,一时间哭笑不得,也不嫌弃,拿起就塞到嘴里,咀嚼几下吞咽入腹部,“他们怎么样了?”
“正守株待兔等你一声令下”匪十二说得杀气十足。
武大少抛到掉油腻腻的油纸,麻利的站起来,后背还是一阵刺痛,它没有被包扎过,不过都是很清爽,武大少扫了匪十二一眼。
匪十二见着武大少看他,暧昧道,“别看我,我这双手以后只给我的那个他宽衣接待。”
武大少“……”
“不过你放下,我还帮你把衣服烘干了,并且洒了些止血药粉,当然也有很贴心为大少塞了些药丸入嘴。”
武大少“……有干净的衣服。”
他背后那一块衣服早就被冉烈削没影了,太羞耻了。
匪十二这才磨磨蹭蹭的从包裹中抹出一套衣服,“给,真是舍不得。”
武大少皱眉看着粉粉嫩嫩的衣服有些怀疑这是男装吗,他右手接过匪十二递过来的衣服一抖,衣服展开,武大少忍不住右眼抽搐,这是啥玩意,一条条的,丝滑薄透,赫然是一身极为怡红院的招牌衣服,“你没拿错?”
“没拿错,这可是我的工作服,你看看这线,这料子,它们为我赚了多少好情报。”匪十二点点头看着武大少手中的衣服很是满意地夸赞道。
“啧啧。”
“呵呵。你有本事不穿。你身上这身上更不出了门。”
武大少乌黑眼直勾勾盯着匪十二,嘴角擒着一抹笑意,匪十二当即抱胸后腿,他可是知道武大少出了名的暗地里蔫坏,“别看我这身,我已经把我最神圣的衣服祭奠给您老了。”
“呵呵。”
……
武大少站在山洞,眺望远方,上空万里无云,烈日当空,地下郁郁葱葱,流水淙淙,“快出来,都30十好几的人了,别腻腻歪歪赶紧出来,我可是把你最神圣的衣服让给你了。”
匪十二捏着小碎步摇摇晃晃地从山洞挪出来,脸上红扑扑的,他心里快呕死了,他还从来没试过穿着这一身走出过怡情院,真是……真是……太刺激了。
作者有话要说:
前不久,大劳刚出门就被销没了老司机驾照……骑着小自行车溜街蹿巷,路过一地玻璃渣,“靠,漏气了”,下车“卧槽,脚扎出了血”
仰头望天,阳光明媚,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美,今日果然不易出门……
第51章 若隐若现
星夜明动,月曲悠扬。
万山于静谧中深深浅浅自我疗伤,似乎曾经经历过的一切血雨腥风都是一场无尽头的暧昧,夜来了谁都要回家……
古楼静立于月光的暧昧中,淡淡的,恍惚间从古楼深处荡出一丝香甜的香味,香味徐徐抚人胸膛,欲睡。
睡卧似乎永远散发着浓烈血腥味的古楼中,于昏睡中,忘记原罪,忘记暧昧,忘记所有……只愿拥抱梦中柔软的云翳……
古楼楼门从外打开了,然而暗夜楼一片静悄悄似沉睡的雄狮,半眯眼静看悠闲踏入古楼暗夜楼的外来人。
来者一身悠闲,不似寻仇,倒像是巡视领土,如此理所应当。
但一个细节暴露了来者的谨慎小心,他独留的一只左臂绷紧了筋脉,似乎随时随地做好抵御任何来自暗夜楼的突然袭击。
他一脚踏入了暗夜楼的地板,这一脚颇轻缓似试探,这暗夜楼还是依旧的静谧。
他抬首扫视暗夜楼每一层楼层,整个暗夜楼萦绕着明月珠的朦胧亮光,这亮光给暗夜楼镀上一层神秘幽深。
他独臂握剑,举起示意身后的人进入暗夜楼。他身后之人哗啦啦如蚕虫潮涌暗夜楼,一时间暗夜楼外裹的静谧支离破碎,然而里面的杀手似乎毫无知觉,这是陷阱还是瓮中捉鳖?
空气满是血腥味,如果仔细闻闻还是能闻得出里面浅淡的香味。
他侧头询问站在他身边的厉蓝,“这香能坚持多久。”
厉蓝上一前步,耳语,“能坚持到明日清晨初阳升起的那一刻。”
虎啸慎重的点点头,示意厉蓝继续说下去。
“这是醉生死。在秘鲁山庄已经实验过了。”厉蓝轻声说道,话语中透露着淡淡的自豪。制香是他的骄傲。这门手艺做好了,能杀人于无形,这也是他的家族会被灭族的一大原因,厉蓝低垂的眼睛闪过一抹深沉的恨意。瞬息间,恨意悠转消失,它只是隐藏到了眼底深处。
“你做得很好。”虎啸静默了一会,对侧身的厉蓝说道。
厉蓝闻言惊诧,很是意外,虎团极少夸人。他非常尊重虎啸,虎啸给了一个机会,制香的机会。
因为不是谁都能有勇气留下一个被灭族的罪人,也不是都有勇气承担这个罪人会不会反噬收留他的人。由此,厉蓝问出了那个他一直想问的问题,“虎团,你……为什么要收下我和厉红红?”
虎啸闻言,静默,他在内心里问自己:对啊,为什么呢?
他眼角余光瞥了一眼右臂空荡荡的衣袖,他还是对自己曾经保护武大少不力这事耿耿于怀,甚是看不起自己的失败,甚至厌恶右臂的失败。
然后右臂的失败始终烙印在身上,一刻未曾离去。
虎啸收回目光,向前走去,“并不是我同意的,是大少同意让你留下来的。”
厉蓝看着虎啸远去的身影,心里不由燃起一丝敬佩。在他逃亡的过程中,很多知道他的身份的人都希望他能记住他们的恩情,而虎啸却把所有的功劳都推给武大少……
厉蓝静看了虎啸,眼神微闪,随后转身走出暗夜楼。有些事得处理一些,不让人发现了醉生死的痕迹,不然……不然将会给秘鲁山庄带来更大的祸端。
他是秘鲁山庄一员,会一直追随虎团,就虎团会一直追随武大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