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赤川是良驹,你且安心坐着。”初明轩宽慰了他几句,白思凡见着赤川没有再这样焦躁不安才放下心来,认真的感受着骑马的乐趣。
见白思凡不再纠结此事初明轩将他的身体搂得更紧一些,两人后背贴胸膛都能感受到彼此的体温,明明更亲密的事情都做过了但白思凡还是觉得羞涩,没一会儿从脖颈到脸都红了个彻底。
自从和白思凡表白了心意后初明轩时不时就会做一些让白思凡面红心跳的事情,像现在在马上的搂腰举动对于初明轩而言已经是轻车熟路了。
初明轩一夹马肚,赤川便小跑了起来。白思凡坐在初明轩的前头,僵直的身姿泄露了他的不自然。
“思凡,将身子放低一点,略微弓着腰。”初明轩出声指导白思凡正确的骑马姿势。虽然赤川的速度不快,只是在慢跑,白思凡心中却还是有些害怕,他按照初明轩所说将身体放松了一些,感受到身前人不再那样紧绷后初明轩搂着白思凡的手不由得再紧了一紧。
放松了身体又被初明轩这样紧搂着,白思凡也不再担心自己会不会掉下去这个问题,他目视着前方,感受微风拂过脸上的惬意,似乎鼻尖还能闻到草地的清香,这一刻他只感觉自己与自然与天地就这样融为一体了。
赤川带着两人慢跑了一圈后就缓缓停了下来,白思凡感受到了骑马的乐趣,兴致勃勃地看着初明轩,眼睛里写都是“还想再来一次。”原本怕他不适宜的初明轩见此情形莞尔一笑便又带着他跑了一圈,只不过这次可不是慢跑了。
“抓紧了!”初明轩在白思凡耳边小声说道。
“什么?”白思凡还未缓过神来,初明轩一夹马肚子,赤川便飞奔起来。
赤川不愧是良驹,身体健壮有力,带着初明轩和白思凡奔跑了许久。白思凡已经初步领略到了骑马的美妙之处,感受到赤川的狂奔也不害怕,反而更加有兴致。
赤川带着两人不知狂奔了多久,白思凡的乌发都被吹乱了才停下来。初明轩先下了马,将人从马上抱了下来,白思凡被他这样一抱好不容易恢复正常的脸色又变红了。
他得了骑马的乐趣便一直想着,寻思着待会在让初明轩带着自己骑一轮。初明轩看穿了白思凡的想法主动开口说道:“我们该回去了,等会儿让赤川驮着我们慢慢走。你初次骑马到这会儿已经是极限了,还想着策马奔腾小心明早起来腿疼。”
只顾着骑得开心没想过后果的白思凡立刻点了点头,表示知道,因为他好像已经隐隐约约的感受到大腿根有些疼痛感了。
两人略微休息了一会儿也让赤川了休息了一下后,初明轩让白思凡坐在赤川的身上,自己牵着马回到了马棚中,将赤川重新拴好。面对这个刚认识的“新朋友”,白思凡还有些念念不舍,一步三回头地看,初明轩被他的动作逗笑了,说道:“等所有事情都解决了我带着你隐居时专门买几匹马供你骑好不好?”
哪个男儿不爱马?古代的马就像现代的汽车,甚至比现代的汽车要名贵得多。白思凡听见初明轩的话眼前一亮,笑着点头说道:“要和赤川一样威风的!”
两人怀着美好的期望规划了未来的幸福生活,谁也没想到这一切还未来得及实现事情就发生了另外的转折。
两人先回了营帐。下了马后白思凡就感觉到大腿根部一阵疼痛他猜测估计是磨破了皮,等回营帐里一看果然如此。
初明轩心疼的拿出了药膏为他擦药,同时也在暗暗责备自己让白思凡受了伤。
“只是一点小伤而已。”白思凡出口说道,“而且比起骑马这点小伤更不算什么。”
初明轩知道他在安慰自己,伸手摸了摸白思凡的头。白思凡将初明轩放在自己头上的手拿下来放在手心里握着,很认真的说道:“明轩,我很开心。今天如果不是你我不会知道骑马原来是这样的感受,有这样大的乐趣。”是你带我接触到了从未接触过的新鲜事物,是你让我感受到了快乐,所以千万不要妄自菲薄...
初明轩还想再说些什么却被门口的士兵给打断了。
“初小将军!有紧急战况!初将军下令要您马上去议事厅!”门口的士兵被守在营帐外的初雪拦住了,只能在营帐外说道。
“知道,立刻就到!”初明轩答复了一句。
“你赶快去,肯定出什么大事了。”白思凡见他还在不紧不慢的给自己擦药,连忙催促道。
初明轩仔仔细细的给白思凡擦完药后才去洗了手说道:“等会儿还要再擦一次药,等我回来给你擦。不许让初雪给你擦!”
白思凡有些哭笑不得,原来他坚持着要给自己擦完药再走是怕初雪进来吗?这还是白思凡第一次感受到初明轩的独占欲。他接连应道:“好好好,你赶紧去吧。”
初明轩点点头又仔细查看了一番白思凡的伤口后才离开了营帐。
等初明轩来到议事的营帐时发现初老将军,初景轩和将军还有一干副将全到齐了。
初老将军见初明轩进来了之后一脸严肃的说道:“匈奴开始进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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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章 水ru交融尽缠绵
得知消息后的众人神色不一,有十分惊讶的有故作沉思的还有欲言又止的。初老将军环顾一圈将众人的神情都看在了眼里,他缓缓开口道:“匈奴再度来袭,此事非同小可,须得立即出兵,不然边关百姓就得受匈奴的烧杀抢掠。”
众人赞同的点了点头,但谁也没出声说出自己的想法。初老将军在心底叹了一口气,内奸隐藏得太深,他根本无法看出谁是那个心怀鬼胎之人。
在议事厅的众人都知道初家军上次罕见的吃了个败仗,严格说起来若是皇帝怪罪下来在场的众人都逃不了干系,谁也不愿意做这个出头鸟。初老将军简单的说了几句后便让众人散了,只留下了初景轩和初明轩。
“此事你们怎样看?”初老将军坐在主帅椅上问两个儿子道。
“此事甚为蹊跷,匈奴在境外驻扎了许久一直未见有何动静,为何突然开战?若是我们之前的猜测都正确,军队里有内奸的话,这内奸是知道了什么消息通知匈奴突然开战吗?”初明轩沉思了一会儿将自己心中的想法说了出来。
初老将军点点头,他也同意小儿子的想法,他将目光投向初景轩,初景轩却避过了初老将军的视线。
“景轩!你可还记得初家的家训!”初老将军盯着初景轩突然说道。
“忠君爱民!”初景轩一字一句的回答道。
“你还记得就好!”初老将军意味深长的说道,“和匈奴的战争意义不在于保卫林王朝的疆土,更大的意义是保护这些边关的百姓!如果连我们将他们的生死斗抛在脑后,那还会有谁去关注他们的生死?这群百姓将你当作神,当作解救他们于危难的救世主,大英雄,你要置他们的死活于不顾吗?”
“不要!”初景轩大喝道。初老将军满意的点点头,他话说得虽然严重一点但却好歹激起了初景轩的斗志,初老将军不是不知道他的心病,妻子和母亲的离世对于初景轩的打击很大,甚至让他对皇家抱有狠心,但初老将军知道自己的儿子,初家的后代在关键时刻还是能顾全大局,以百姓为重。
“初步断定内奸就在刚刚这群人中,你们兄弟俩可否发现有何不对的地方?”初老将军出声问道,方才所有人的表情都很正常,让人挑不出什么错来,故而初老将军想问问初家两兄弟的看法。
初景轩和初明轩对视一眼都摇了摇头,内奸隐藏得很深他们也未发现有何不对。方才在营帐里的这群人都是跟着他们出生入死的伙伴,如果不是证据确凿,他们真的不愿意去猜测他们中到底谁是奸细。
三人都没有头绪便只好先将此事搁浅下来,谈谈如何抗击匈奴。
此番匈奴再度发起进攻其实也不是完全无迹可寻,初老将军猜测这次进攻恐怕就是匈奴发起的总攻,虽然不知道哈赫郝赤哪来的这么多粮草,但是匈奴大军和他们打持久战能挺到此时已经很不容易了,边关的村庄初老将军都安排了军队防守,匈奴不敢再来偷袭,断了他们抢来的粮草,这回匈奴的粮草是真的挺不住了。
这么多年对抗匈奴初老将军也有自己的一套办法,上次战败是因为被奸细出卖,若是论堂堂正正的打仗,哈赫郝赤在初老将军面前也只是个毛头小子。
“现在军中你们认为能信任的有谁?”初老将军将问题抛给了两人。
“副将们不敢说,但何将军应该是能信得过的。”初明轩犹豫了半天才开口道。初景轩也赞同的点点头。
何将军是初老将军一起出生入死过的兄弟,在兄弟两刚上战场时也给予了他们不少帮助,若说谁最不可能是奸细便只有他了。
初老将军点点头表示同意了他们的看法,剩下的副将们初景轩和初明轩谁也不敢打包票说谁没问题,如今是宁可冤枉一个也不可放过一个。
未过多久初老将军便将何将军再度请来了,四人共同商量了对战匈奴的计划,最后计划让初景轩作为先锋,集全军之力和匈奴正面抗击,但论人数和战术匈奴肯定是不敌初家军的,正面对抗他们必定要撤退。而初明轩带上三千兵马埋伏在匈奴撤退的路上,打乱他们撤退的队伍,让初景轩能够趁胜追击。为了以防万一,何将军再带上三千兵马守候在离初明轩不远的地方,出现意外能立马赶过来支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