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小皇帝现下全心全意爱着的主可是有不少值得一看的事迹攥在他的手心里,只是现在不方便拿出来说上一说,不过小皇帝总会知道的。
小皇帝桃花眼一瞪,面皮严肃却被沈木看出了风流,果真是个妖孽,若不是生在皇宫而是贫苦百姓之家,保不齐会出什么乱子。
思忖之下又觉得自己也忒是大胆了,竟然将皇帝比作是那烟花之地的男子,还没等旁人怪罪自己先是存了怪罪的心思,立即收回心神手上一使劲便拽下了那看起来就像是没穿的纱衣。
“将军,你可想清楚了。”陆时年这会算是明白了,这原主的壳子确实长得不错,面相精致樱桃小口,恐怕沈木一个大男人刚从荒北之地回来是食髓知味了。
情急之下只好起了威胁的心思,哪料到迫人不成反遭胁。
“皇上可想清楚了,若是臣站在皇上这边,则可保住世代家业,只是臣却不知皇上刚才说的不愿为帝是真是假,左不过现在存了心思的也不是臣,而是同皇上同父异母的六王爷罢了,若皇上朕愿意拱手相让于人,这江山索性还不用改朝换代,百姓们也不用费心去避讳,只是........”沈木自顾自说下去。
陆时年恨得牙痒痒,这皇帝不做也罢,可是没了这职位,还拿什么本事去虐渣,扑上去活活咬死李承哲吗。
这会抿着嘴唇脑袋埋在软枕里不吭声了。
沈木斗赢了嘴,知道现在只是两人相互试探之时,真正以后还有得磨,横竖他现在也无事,与这小皇帝就耗着这时间也无碍。
看着他娇柔的侧脸,沈木觉得其实小皇帝和那小刺猬还是不一样的,小刺猬还会竖起刺来,可是这小皇帝却只是一个虚张声势,骨子里完全没有主意的。
嘴角上翘出一个不易察觉的弧度,这人依照自己的标准明显就是个一无是处的,只是偏生自己对他却另眼相看上了心,也不知道是被灌了什么迷魂药。
沈木想不甚明白,只好又将这种思想归结为二人既已有夫妻之实,自然是该对对方另眼相待的。
他今天来一是要将自己认定他了这件事情告知给小皇帝,二便是要看看小皇帝的身子,嗯,的伤势。
这会裤子都已经脱了,便仔仔细细地查看起伤来。
随着视线所及之处,沈木眉头紧皱。
当前炎炎夏日,小皇帝大腿上的皮肤已渐渐好转,白皙肌肤显现出来,只是臀部依旧红肿不堪,尤其是中心已然溃烂,甚至伤处已泛出脓水,沈木看得又是心疼又是自责,又有几分怪罪于他。
怎的如此不会好生照顾自己。
第15章 镇国将军帮我虐渣
“疼吗?”
陆时年脑袋埋在枕头里还在分析形势,这沈木肯定是赖上自己了,既然已经变成了狗皮膏药撕不掉,那还不如别浪费这药效,干脆利用起来得了。
自己怎么就这么招人喜欢,真头疼。
陆时年转了转眼睛,反正即使自己不答应也阻止不了他,说不定以后两人协商着来也能得趣,这会心神还没落定,就听见他问话了,委屈即刻涌上来,怎么不疼,之前也疼,只能忍着。
声音通过枕头传出来,有些闷闷的:“疼的。”
沈木手一顿,他没见过如此坦诚之人,战场上将士们即使膀子被大刀几近削去大半血流一地,面色煞白也能撑着一张笑脸说没事。
可是到了小皇帝这里却直言疼,有些好笑但也确实,这柔软的身子骨确实不能和那些五大三粗的汉子相比。
这腿能有人家一半粗也谢天谢地了,凭空里一阵风都能吹跑了。
不过将军府虽说不是富可敌国,但历年来的赏赐也足够让他好生将养了。
沈木忽的想起来当今太后是六王爷的生母,却跟这小皇帝没甚亲属关系,小皇帝的生母是在他出生时便难产殁了的,纵使是有先皇疼爱但到底身边没有个知冷知热的人,不怪六王爷十五岁房里就已经有两个通房丫鬟,一个侧福晋,而小皇帝当初作为太子的时候统共都没有收过人,不过他也庆幸,这人以后就交由自己看管着了。
伸手打开药瓶,轻声说:“皇上,臣要上药了,您还请忍着点。”
之前的那瓶药摸上去油油腻腻也有些蜂蛰一般的刺痛,陆时年皱了皱眉毛,但是也知道趁着沈木在省的自己动手,毕竟这大夏天的,又是在古代真发炎了或者出其他问题了都不是办法。
搞不好会死人的。
咬着牙说:“嗯。”
偏着脑袋想左右不过是一盏茶的功夫,忍着也就过去了。
鼻翼两端传来一股草木清香,陆时年原本是软塌塌地趴着,这会仰起脑袋询问:“什么味道。”
“是这药物,据说是从草木中提取出来的精华,有助于伤口愈合的。”瓶子里的是药粉,沈木小心翼翼地将瓶口对准丘壑慢慢倾倒,淡绿色的粉末慢慢飘下去。
陆时年不仅没有感受到疼痛,倒是觉得一阵清凉之意,解决了刚刚还因为热得出汗带出来的刺痛感,不由得惊奇:“这药可真厉害,一点痛不见了。”
沈木露出笑脸,盖好瓶子放在一边看着那淡绿色的粉末覆在伤口之上没有说话。
这药千金难求,是上次自己打仗赢了打赌得的,就连赠送之人统共也就这么一瓶,想当初自己被敌军包围,背上深深被捅了一剑的时候都没有舍得拿出来用,一直储存着以防将士遇难时救急。
这会全部拿给小皇帝了,用了他的药,岂有不进他的门之理。
没得到沈木的回话,陆时年落了个没趣,扁着嘴巴觉得药也已经上好了,这会裸.露着屁股也不像回事,伸手去抓自己的裤腰,嘴上说着:“沈将军,朕已好多了,多谢将军好意,若是将军无事,还请将军........”
沈木拽住他的手:“还有事。”
被他手上的茧子刺到,皮肤自发回忆起当日的磨砂触感,陆时年就像是被烫到一般猛地收回自己的手。
沈木眼眸一暗,舌尖舔了舔干涩的唇角:“皇上周围肌肤因天气炎热有些红肿,臣这里还有一种药。”
用了一种也是用,用了两种也是用,他的药效果那么好,陆时年自然是不会拒绝的,手压在腹下没说话。
沈木又在腰带里掏出一瓶朱红色的脂膏盒子,打开之后一股玫瑰味的香气袭来。
陆时年皱了皱眉毛:“沈将军?”
人高马大的怎么还有这种爱好,这药里不是带着青草味就是带着花香。
沈木也算是冤枉,药是药油,活血化瘀的,本就是用于女儿家的,当时沈木想着虽然小皇帝是男儿身,但是肌肤娇弱比女儿皮肤还要敏感,索性便在老大夫那里买了女儿专用的。
“这也是花草中提取出来的,自然是有香气的。”沈木怕他不肯,便不说。
指尖剜了一大块细细涂抹在红肿之处,就连起了淡淡红点的地方也没有放过。
军医本就不多,打仗时将士们都是互相照顾,沈木指头粗大但是做起这种事情来得心应手,甚至别有一番细心,他知晓如何能让药油铺地更均匀,如何抹能让药油更好发挥作用。
只是还没揉两下陆时年便抗议了:“沈将军,好了吗?”
沈木以为他是介意自己看了他的屁股别扭的紧,说:“还等一会。”
只是又没两下,陆时年虽然不再说话,但是身上扭得不行,尤其是这屁股,就想逃出他的手掌心,扭得沈木鼻子一阵燥热,脑部顿时充了血。
沉着声音说:“皇上,您还请别动。”
陆时年吭哧吭哧半晌,拽着自己的裤腰似乎有些不好意思:“沈将军,您直接上药就好,不用抹开的。”
沈木:“怎可,药效不发挥作用岂不是浪费。”
陆时年纠结半晌,偏过脸:“你揉的我疼。”
那处本来就被衣服蹭的少掉一层皮,哪里经得起沈木那粗糙大茧子手指来回按压,果然,沈木定睛一看这会比之刚刚更红肿了,面上也有点尴尬。
沈木:“.......”总算知道新婚之夜媳妇受伤为什么那么重了。
离了他的手,经了风,丝丝凉意倒是消退了些许疼痛,也知道是自己太多事了,陆时年挣扎着要爬起来穿好衣服,嘴里只是说:“无事,将军放着吧,朕自己来便好。”
腰上又被轻轻一按,还没爬起来便又趴了回去。
陆时年:“.......”我讨厌这个会武功的古代世界。
还没等他再次说话,滚烫的手心附上肉嘟嘟的臀肉,陆时年身子一僵,那点疼被热气全部盖住了。
沈木见他不说话就知道这法子可行,只是从后面瞧着他的脸色,那抹红顺着脸颊慢慢爬上了耳朵根部,自己也是勾起了唇角。
小皇帝年纪尚小,今年方才十九?
闺阁之事也无人提及,觉得齐妃长得好便心系她也不是长久的,总的来说还是不懂男女之事的,自己耐点心也便是成了。
陆时年被压着上了药,这会又被薄薄一层盖上了纱巾,斜侧着看他。
沈木整理整理衣服,站在下堂之处行礼:“皇上先行休息,臣且告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