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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小怂包的逆袭虐渣路 (琼玖谦)


  更何况昨天晚上臆想中美妙绝伦的破处之夜最后变成了生死艰难的煎饼果子,自己忍不了,一国之君更忍不了。
  这会展开手上的衣服,只见一袭水绿色的宫装衣裙漾开在手边,再下面甚至还有白色的中衣内衬,龙颜一怒声音自然就阴沉下来:“沈将军。”
  “是,皇上。”沈木微微颔首,只是仍是背对着他。
  “朕命你帮朕取一套衣服自来,何苦又要羞辱朕。”陆时年特意着重强调了又,你丫人已经上了,这些虚的就不要搞了,活不好就不要玩情.趣了。
  明明是高高在上的人,可是沈木却莫名在里面听出了几分委屈,心尖一颤声音立时软了下来:“回皇上,只是您昨晚没有回去,现下外面尤其一团乱麻,来来往往人不少,臣摸不对地方,恐来不及回来,再者这地处梅园,出出进进的只有丫鬟却没有內侍,臣可以随意出入,只是皇上多有不便........”
  未尽之言便是你只有穿这套衣服才能出去,否则就只能被裹着被子全须全尾地抱出去。
  沈木说的也是在理,陆时年忍了。
  看了看手上的纱裙,抿了抿唇最后还是决定不浪费时间了,穿衣服的空档用眼神瞄了好几眼沈木的后背,只是对方半晌不提问自己昨晚上来此的目的,位于弱势的他也不知道如何提起。
  这中衣也不知道是谁穿过的,陆时年终究是嫌弃的,抽出来之后随意放着,只是勉强将自己的衣服套在身上,又在外面虚虚裹了内衫和外罩,下榻之后对着一边的穿衣镜上上下下整理完毕之后这才路过沈木,自顾自就要出去。
  手腕上一痛,陆时年顿住,歪着脑袋看抓着自己胳膊的沈木。
  “臣惶恐。”只是这语气里却丝毫没有惶恐的半点意思,听着连那点愧疚之感都要消耗干净的声音,陆时年心里干着急面上却不能显现分毫。
  沈木抽回手,掀开眼皮瞧着比自己矮上将近一头的小皇帝歪着脑袋似乎是在等自己说话,露出一小段纤白细长的脖颈,因着昨日自己的放浪那里还有不少的红痕青紫,甚是严重可怖。
  眼神微晃,立即垂下脑袋收回视线:“皇上,敢问皇上昨日寻臣何事。”
  昨晚的错误已然犯下,虽不知之前皇帝对他是抱有何种态度,但是他确定小皇帝应该是忌惮他的,否则从刚刚睁开眼睛到现在就不会刻意装着宛若任何事都没有发生的样子,这会又着急回去。
  自己本应该也就这样遮掩过去,可是看着小皇帝瘦削孱弱的背影,沈木心头不由得有些酸涩,罢了罢了,是自己的错。
  “沈将军,听闻您近日和六王爷走的甚是亲近。”小皇帝没有转身,只是身体微微颤抖,就连声音里似乎也充满了屈辱感,毕竟昨日发生了那样的事情,今日又要谈论这个,任是谁都会想到出卖肉体的勾当。
  不过别家尚有怀疑,偏偏这是当今天子,远做不到那样的地步。
  沈木弯腰行礼:“皇上明鉴,幼时玩伴,叙旧而已。”
  小皇帝猛地转身,略微凌厉的视线在对上沈木的之后忽然失去了所有的力道,苍白的脸颊也迅速泛起两抹红,犹如皎皎白雪中突兀的两支红梅,显得尤为可爱。
  陆时年迅速收回视线,张张嘴还是没说什么,转过身就要离开。
  “皇上,臣一片丹心,望皇上放心。”沉默半晌,就在陆时年手已经放在门扶手上的时候,沈木忽然出声。
  陆时年心中大喜,等的就是你这句话。
  沈木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只要是他承诺了,那就不怕他以后反悔。
  犹豫了会转过身,陆时年面上现出为难的神色,最后低垂着脑袋轻声说:“沈将军言重了,既然昨日朕敢一人独自来寻将军,就已经是信任将军了。”
  顿了半晌喉头有些干涩无奈,接着说:“将军自然也放心,陷害将军之人,朕一定会揪出来,换将军一个公道。”
  虽是说帮助沈将军,但是陆时年的字一个一个地从牙缝里蹦出来,想来是自己也是恨得紧了。
  这会匆匆推开门,草草看了看外面没什么人,迈着奇怪的脚步出去了。
  沈木右脚一抬,本能性就想要跟出去,最后又生生止住脚步退了回去,他是当今帝王,万万不可逾越了规矩。
  心头一颤,难道昨日不是已经逾越过了。
  伸手拿在眼前细细地看,掌心之处仍然残留着柔软的触感,想到刚刚那人穿着绿色女裙的模样,竟然比世间所有女子加起来还要精致动人。
  昨夜酒席间那些糙汉子说的话未必都是胡言乱语。
  长成如此模样怪道边疆回来的将士多看两眼。
  细若拂柳的腰肢因为昨夜的伤扭得甚是艰难,踉跄的脚步就像是踏在自己的心上,留下一串串明显的脚印。
  沈木抿着嘴唇想小皇帝临走之前提到的问题。
  六王爷?
  好像前几日确实来找过自己,只是当日里着急去往军队训练,没怎么说话,这会倒是想不起来他是来寻自己做什么的。
  再回忆起来却只能想起来刚刚小皇帝沙哑的嗓音,脑海中闪过一幕幕片段,似乎是昨夜里遗忘的那些。
  沈木向后退了两步坐在床边上,双手细细抚摸着床榻,似乎还残存那人的体温,粗糙的布帛摩擦着指腹,更多的片段涌入脑海。
  一双发红的眼睛沁出泪珠,咬得通红的嘴唇只是在自己的身下哭喊着不要,脆弱的身体似乎一捏就断,但是却生生承受住了自己的撞击。
  他是想逃来着,却被自己抓住脚腕又拽了回来,甚至还往自己的方向按压了几分,换来几声破碎的呻.吟。
  只是如此这般回忆着,身上越发滚烫起来,就连那昨晚上闯了大祸的东西也不安分了,这会叫嚣着要站出来。
  沈木神色一凛,再往前头使劲回忆,迷迷糊糊似乎那宫女走后边有人进了来,那个时候的自己已经意识涣散,现在似乎也只残存点些微印象。
  他仿佛确实是说有事相商。
  沈木在房间四周望了一眼,兴许真的只是巧合。
  环视一圈之后视线定在凌乱床榻上几件明黄色的布片上,伸出手捞过来细细分析之下似乎是那人的亵裤还是亵衣,已经看不出本来的模样了,上面还沾染着不知道是谁的白色污迹。
  沈木简单收拾床褥一番之后又盯着它看了半晌之后,鬼使神差地揣在怀里也离开了。
  “将军,那名宫女的行踪属下确已查到,只是现下那名宫女........”恭敬立在一旁的黑衣男子犹豫地开口。
  “说。”沈木眉头紧锁地坐在案桌前,面前摊开一本从早上到现在就没有翻动过的兵书,面上是毫不掩饰的些微焦躁。
  “属下在进行追踪时发现仍有一方也在暗中调查,那方似乎早已得到消息,将军恕罪,属下稍晚一步,等到找寻到那名宫女的时候已经确认死亡。”黑衣男子声音里带了惶恐,没有听见沈木的回话,又继续说下去,“至于她的家眷,在昨日傍晚的时候也尽数消失。”
  沈木抿了抿唇没有说话,能让自己暗卫都查不到的大手笔除了当今圣上还有谁可以,只是万万没想到这个小皇帝背后还有如此完整的一套体系,之前倒是小瞧了他。
  这到底是杀人灭口,还是恨之入骨,沈木刚毅的侧脸紧绷着,若说完全不怀疑是假的,可是从出事到现在他找了无数理由却都一一反驳,反驳的理由却尽然相同,都只有一个人。
  那人眼中,骨子里尽是骄傲,又如何会用这等下作的法子来威胁人,况且即便是自己跳进了他的陷阱,又如何会用九五之尊的身躯亲自做诱饵。
  沈木眼中满是深沉,完全看不出情绪。
  书房沉寂,案桌前站着的黑衣男子饶是七尺高的汉子也被这无颜的气势压得抬不起头来,
  他沈木一没想过荣华富贵,而没想过结党营私,小小年纪便离家在外征战,只是一介村野乡夫,这次回京也提前禀明了不日将会再行离开,已经是再三让步,小皇帝心存忌惮更是没有理由还拿着自己不放。
  如此说来,确实是宫女想要攀高枝却误了二人。
  如今小皇帝为了面子和名节,顾忌自己手中的兵全然不提此事,也算罢了,可是自从那天回来之后沈木却像是中了毒。
  脑海中总回荡着那莹白细嫩的肌肤,光洁通透,只想让人伸出舌尖□□上一番,就连那腌臜的脚在他眼里了看起来也是小巧玲珑,白皙细嫩,修剪的圆润的脚趾头似乎在日光的照射下都能放出光来。
  入夜沈木便辗转反侧如何也不能睡下,只得半夜三经爬起来冲个凉水澡也不能将焦躁的心放静,硬生生连耍了三夜的花枪。
  每逢天色渐明,日头快要出来的时候才能眯上一眼,但也很快就从梦中惊醒,原来是那小皇帝穿着明黄色的亵衣亵裤半遮半掩站在殿内纱帘之外遥遥向自己招着手。
  一觉醒来又得换上一回衣裳。
  眼底酝酿着一抹深沉,沈木不耐地挥挥手:“你先下去吧。”
  黑衣男子如临大赦,立即行了一礼闪身出去了,消失在夜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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