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来一次吗? 番外完结 (绿色毛毛球)
- 类型:穿越重生
- 作者:绿色毛毛球
- 入库:04.09
好在三月的燕山东峰正是花红柳绿,鸟啼雀歌的日子,牛车慢悠悠地晃动着,一路沿途的春色让吴铭饱尽了眼福。
看着看着……他的心情竟开始大为好转。
这田野农舍,乡村风土可不正是采菊东篱下的大好时机?
吴铭掐指一算,离六个月还剩下一个半月呢。
看来那个任务……
还是很有门滴,嘿嘿嘿。
33.
这个小屁孩名叫陈小虎,他爹陈生是村里有名的好事之人,这么个热心肠早就让小虎他娘习惯了,所以当林嫂看到两个大男人低眉顺眼地跑来蹭吃蹭喝蹭住时,声都没坑,十分爽快地便开始忙前忙后了。
在白吃白住这个事上,吴铭倒是无所谓,他向来脸皮比屁股厚三尺,大学那会儿没少占炮友便宜,混吃骗喝样样精通,如今又更是被逼无奈,那么顺理成章便是自然了。
与之鲜明对比的则是那位贵为国亲的皇三子殿下宋焱。
吴铭就奇了,主意是他自个拿的,怎么来起真的竟跟个大姑娘似的脸皮薄如蝉翼,那叫一个腼腆扭捏啊。
林嫂最是个心思细密之人,早就看出来宋焱的不自在。
饭桌上,她笑颜满满地为宋焱夹了一筷子道:“宋公子莫要见外,我们这穷乡僻壤的没得什么好菜能拿出来招待,还望多多包涵。”
宋焱赶忙解释道:“您说的哪里话,太客气了,这些我们已是感激不尽。”
林嫂笑了笑,刚想接着说下去,余光一撇,正瞅见一旁的小虎,当下喝道:“虎子,做这是什么呢?!还不赶快从吴公子身上下来!”
喊声落下,八爪鱼一般黏在吴铭身上的陈小虎噘了噘嘴,哼了一声,不情愿地坐了回去。
终于摆脱了这个缠人精,吴铭长出了口郁结之气,疲倦地趴在桌上。
要说这小屁孩真是够来劲的。
坐下的位置不偏不倚,正好夹在吴铭和宋焱中间。
他敲着饭碗,冲吴铭眨眨眼:“叔叔,我要吃那个肉肉。”
吴铭冷下脸道:“自己去夹啊……哎呦,”话说了一半,脚上便被宋焱重重地碾了一下,他只好立刻改口:“好,叔叔给你拿。”
就这样,一片油腻腻的红烧五花肉便出现在了小不点的碗里。
咕叽咕叽……
这孩子是真爱吃肉,小嘴不一会就吃得满处都是油。
“叔叔,我还要吃。”
吴铭嘴角抖了三抖,又夹了一片给他。
“我还要……再给我一个……”
吴铭连抖的力气都没有了。
……
…
就这样,一顿饭下来,吴铭活像个大酒店的专职服务人员,为这个小祖宗夹菜喂饭。
终于,小屁孩一推碗,拍拍肚皮道:“我吃饱啦~”
我的妈呀……可算完了。
吴铭还没来得及高兴,只听得耳边一声嘤嘤嘤的撒娇:“娘亲,晚上我要和这个叔叔睡觉觉。”
“噗”的一声,吴铭满嘴的茶汤尽数喷出。
“这怎行?!莫要叨扰你吴叔叔。”林嫂率先严词拒绝。
“不嘛,不嘛……我就要!!”小虎子哪里肯从,又开始没命的闹。
吴铭再也忍不了这个小兔崽子。
他拍案而起,冷言道:“我可没那闲工夫,跟你娘睡去!”
这话说得忒生硬,宋焱脚底下又踩上了,被吴铭一个抵抗,反踩回去。
小虎子这下更不干了,一屁股坐在地上撒泼打滚,哭闹不休。
好在林嫂及时出手,将这小子拎回了自己屋中。
好好一顿饭吃得如此吵闹让小虎的爹陈生很是尴尬,他调节气氛地打了两句哈哈,向这两人到了个歉便悻悻然离去了。
**
不过一顿简单的农家饭,吴铭吃得那叫一身心俱疲。
好在林嫂为他俩收拾出来的屋子还让他宽慰一些,特别是那一床厚实的被褥。
没错,就一床。
此事他不过轻描淡写地向林嫂提一句“两人一床暖和”,还真真是这般准备的,这个林嫂真乃持家的一把好手啊~
既然被褥一床,哪有不X之理?
吴铭留着口水,心里贼笑。
按照他的如意算盘,无论怎样身死魂灭都是永劫,是他妈没得商量的狗带,可要是完成了任务,说不定阎王大喜之下还能有个回旋的余地。
至少比起100%的定数,有个0.000000001%的希望都是好的。
吴铭正美滋滋地瞎琢磨,却听得宋焱对自己抱怨道:“陈家人待咱们如此盛情,一个小孩子罢了,何必将话说得那般粗鲁。”
刚刚转好的心情被一棒子搅和了,吴铭别提有多恼火,他转身揶揄道:“我就是一个粗人,粗人说糙话再配不过了,倒是殿下如此温雅高尚之人,殊不知那几日等我时您又是在哪里蹭吃蹭住的?不会是在破庙里凑合的吧?”
“放肆!你怎可如此说?!”宋焱吼了起来。
这话是说得难听了点,吴铭一下子蔫了,委屈道:“那个黄毛小子如此欺负我,你都不管?”
“一个五六岁的孩童何来欺负,你随便推他一下便能摔个马趴。”宋焱哭笑不得:“他不过看你好看,想多亲近你一下罢了。”
“那你呢?觉得我好看吗?”吴铭欺身上去,搂着宋焱的脖子,抛起媚眼。
宋焱摸着他的脸,眼中尽是眷恋之色:“你知道,我喜欢你的脸。”
这句话听起来还好,品起来却另是一番滋味。
吴铭心中好似打翻了一个醋坛子,那股又酸又苦的酸味怎样都挥之不去。
下意识地,他摸上了心口那道疤的位置。
宋怡仁,我操你大爷。
暗自把这杂种的祖宗十八代一一咒骂了一遍,吴铭这才捧起宋焱的脸,深深地吻了上去,一番缠绵后,他舔舔嘴道:“那我的吻呢?你喜不喜欢?”
“喜欢。”宋焱轻啄了一下吴铭的额头。
“那这样呢……”吴铭一面脱去宋焱的衣衫,一面在他的脖颈上用嘴啃咬,用舌头游移。
敏感带上的肆意挑逗让宋焱难耐地呜咽出声,他也主动地去拖吴铭的衣裳……
一切都是那般地自然而然,水到渠成。
正当沉浸在情爱迷蒙中浑然忘我之时,吴铭只觉身下人突然一僵,动作愕然而止。
睁开眼,他疑惑地寻找原因。
只见底下的人正直勾勾地看着他胸口的那道疤。
疤深入肌,丑陋无比。
宋焱用手指轻抚上疤痕边际,那冰凉的触感让吴铭身心一激。
“这是何时刺入的?”宋焱眼中闪过一丝不解:“怎刺得如此之深?明明深入心肺竟还能活着……”
吴铭见大事不好,赶紧将事先想好的理由编造而出。
“这个我真不记得了,或许正是如此我才失去记忆的吧。”
“你不是说你出自青楼吗?”宋焱挑眉。
吴铭打哈哈:“嗨,那不是为了不让你查我,临时瞎编的么。”他奸邪一笑:“不过我虽不是正牌出身,可技术却堪比那烟花之地的头牌,爷~要不要试试啊……”说着,便又要再来。
宋焱摇了摇头,阻了他,道:“今日实在够折腾,咱俩都倦了,还是尽早歇息吧。”
没办法,既然目标人物不乐意,自己也只能偃旗息鼓,总不能霸王硬上弓玩强奸吧。
吴铭心中暗自叹息……
好在来日方长,怎么也能把事办了。
一垒,二垒都这么顺利……三垒还能是个事?
可让吴铭想不到的是……
这个三垒确实是他妈个事。
33.
宋焱就这样规规矩矩地抱着吴铭睡着了,鼻中发出的轻柔鼾声如摇篮曲一般很快让怀里的人也一同入了梦乡。
大难不死的宽心和劫后余生的欣慰让这两人一觉到天亮。
一直到晨露满霜,鸡禽啼叫的时候吴铭才意识到真他妈是白瞎了一个晚上,一个被窝愣谁也没碰谁,这完全不科学啊?!
更让他百思不得其解的是这种不科学不但存在于第一个晚上,以后的日日夜夜竟全是如此。
要不是有过一垒和二垒的性事经历,他真尼玛要严重怀疑宋焱是不是突然阳痿了。
自从在陈家大院定居下来两人玩亲亲,打飞机的频次竟都愈发地少了,更别提在床上的大运动了。
每日宋焱都会下地干农活,一干就是一整日,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以他的为人死皮赖脸地当个吃白饭的确实有些难度,这个吴铭倒是可以理解的,可八小时的农活就能把个大男人累得清心寡欲,心如止水也太他妈夸张了。
在宋焱嘴里,不想打炮最常用的托词便是一个字,累。
累……累你个毛线啊!
雾草!
吴铭心里那叫一个骂娘啊,如此性命悠关的政治任务岂能如此耗下去?!
可无论他如何百般引诱,千般挑逗,宋焱永远点到为止,这个三垒竟成了通天的仙台,死活爬不上去了。
其实宋焱平日里对自己还算亲密有加,时不时也会同一般情侣那样情话笑话无所不讲,就是别提上床,只要上了床吹灯拔蜡就他妈成了冷人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