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来一次吗? 番外完结 (绿色毛毛球)
- 类型:穿越重生
- 作者:绿色毛毛球
- 入库:04.09
“敢……问,您是哪位?”
对面的人耸了耸肩,举了举空碗,指了指他下身。
好像是在问:“要不要再来一碗水降降火?”
吴铭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
那人将碗放在地上,用手比划了一下,示意吴铭翻过来。
他哪敢翻啊……
搞不清楚是太久没干正事,还是刚才那段意淫得太爽了,这么痛,裤裆里的玩意跟吃了十倍的强力伟哥一样,竟然还他妈屹立不倒,丝毫不软。
这就是一变态色情狂啊我操,丢脸都丢到异次元了。
吴铭紧紧地贴在地上,猛摆手,直说没事,真没事。
那人好像怔了一下,五秒钟后向吴铭这边走来。
一边走,还一边脱衣服。
吴铭眼珠子都要瞪脱窗了。
他下意识地往后退,不退则以,一退更要命,本来充血的男根再一次磨上了石子,那种酸爽直接让吴铭呻吟出声。
一直隐忍的爽感爆发出来,声音放荡得连他自己都听不过去了。
对面的人却好像什么也没听到,一把将吴铭拽起来,把自己脱掉的上衫系在吴铭腰上,遮挡了他那根硕大的男根。
环腰系衫的时候,吴铭特别注意了这个人,被遮挡住半面的面容下竟然有种诡异的熟悉感,这种感觉瞬间而来且相当之强烈,强烈到吴铭完全没有任何反抗和反应,就那么任由摆布。
系好后,这个人指了指斜对面的一条小河,做了个洗脸的动作。
估计是吴铭的脸上血汗混合的程度实在有碍观瞻,被礼貌地提醒了一下。
吴铭当然明白这个意思,可他却没有行动。
“是你救了我吗?”他试探地问。
对方指了指耳朵和嘴巴,对着吴铭摇了摇头。
哦,原来是个聋哑同志……
吴铭心里泛起一阵酸酸的失望感,哑巴便问不出来到底是谁救了他,他失了太多的血又被阎王伤过魂,不死都是他命大,怎么可能还会安然无恙一身轻盈,如果是现在这样,那么只会有一种可能——他被疗伤过。
刚才那种温暖肆意,舒服到下面直接彪硬的感觉就是在被疗伤,而对自己疗伤的人目前好像只有过宋焱一人,那种感觉貌似,大概,也许,似乎……是他?
我操……
吴铭被自己这个想法差点吓尿,这他妈怎么可能啊?!
他猛地捞起河中的水使劲往自己脸上拍。
水花四溅,河面上泛起层层涟漪,待一切平静后,他的脸飘飘荡地映了出来。
这一映,他的嘴便再没合上。
刚才自己突然涌现的熟悉感终于找到了原因,那个人的脸,准确的说是下半截的脸居然跟自己长得一模一样。
吴铭的脸很有特色,哪怕是遮住上半截,下半截高挺通直的鼻梁,纤小的鼻尖,丰润纯厚的嘴唇都是很标新立异的,犀利一点说,长得他妈这么娘也真是没谁了。
而这样的“娘炮”居然还有第二只。
吴铭一秒也没耽误,卯足全力奔回原来那个地方。
和所有电视剧的狗血剧情一样,那里除了那只空碗,屁都没有了。
15,
一连好几日吴铭都在密林中徘徊,为的是还能遇见那个像自己的神秘人,但最终一无所获。
没有办法,不能再耽搁,吴铭开始制定拿下庆王宋焱的作战计划。
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
这个神器吴铭早在和目标人物邂逅之际就已经有想法了,那便是——
古代伟哥,春药。
对付一个禁欲系且性向不清的成年男性,春药即便算不上是滚床单最好的利器,也肯定是之一。
功效不够,量来凑嘛!
面对厚厚一坨的春药,吴铭很有安全感。
那么另一个问题浮出水面,要怎么实施?
计划只能这样:
偷偷潜入军营,偷偷进入厨房,偷偷搅入烫饭,偷偷溜进军帐,偷偷摸上床,偷偷办事,偷偷爬走,偷偷找个死人,偷偷召唤阎王,最后功成身退。
看着地上被树枝画的步骤图,吴铭深深地叹了口气。
环节看似简单却步步艰辛,如履薄冰,一个闪失就是嗝屁的节奏,哪还轮得上阎王亲自出手?
潜入军营被抓,嗝屁。
进入厨房被抓,嗝屁。
掺春药被抓,嗝屁。
摸上床被抓,嗝屁。
就算一路开挂把宋焱给操了,要是没等下床就被宋焱给摁了,那就更嗝得屁屁的。
一个被下春药迷奸的高级将领会不会仁慈地赏他个五马分尸?
哎……
真是操你大爷的……
宋焱这个逼人到底他妈修了多少辈的福气啊?
一个众星捧月,钩钩手指就悠拜倒一大片的美男子竟然要在这儿绞尽脑汁地去想怎么能FUCK他一人。
嘎巴一声,树枝被怒狠狠地折断。
去他妈的,反正怎么都是一个死,干之。
再不多想,吴铭扔了手里的残枝,起身拍了拍土,向兵营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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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后,吴铭总算理解了什么叫“功夫不负有心人”,“只要功夫深铁杵磨成针”之类励志型的废话,这个混进军营的突破口终于让他等到了。
想来西线边塞怕是又起了战事,最近几日一直有为数不多的残兵败将稀稀拉拉地出入军营,一般来说,持续不断的有进有出才有能混的可能,而伤兵则是最好的掩护色。
这阵子吴铭一直以树上的野果,地里的野菜为食,身体消瘦了很多,本来纤瘦,现在跟个难民似的,一层皮包着一副骨架。
这种骨感程度再配上扯得稀碎的戎装效果刚刚好,不过凡事都要讲究个稳妥,保险要上双重,一个被番茄红汁涂了满脸仿佛被毁容的可怜人是很必要的。
看着脚下水坑里晃晃悠悠映出的满是鲜血且被破布条包裹了的半张脸,吴铭很是欣慰。
如果说凭借这身造型混进军营并非难事,打入伤兵军帐也还算可以,那么想要掩人耳目潜伏之中并伺机而动就成了技术活。
一个不存在的人想要在存在的世界中不受怀疑地存活下去,只有缄守一条原则,打死也不说,因为无论说什么都很有可能是错的,一个谎话要好几条谎话去圆,越圆破绽越多。
何况他的声音军营里有不少人听过,还是不发出声音为妙。
于是你会看见一个阴暗的床脚边,被毁了容的哑巴在默默啃干粮。
按照吴铭的计划,这个哑巴会花两到三周时间康复,脸上的布条和血迹会渐渐褪去,最后会成为一个带着半面面具遮挡不堪的疤痕,安静得毫无存在感的人。
不过掐指悉数,吴铭的“人”生包括死后的“魂”生,似乎没有一件事可以在他的意料之中,“人”生中谁能想到纵情奢欲的前半截换来的是后半截的“不举”,“魂”生中倒是举了,却他妈的是为了迷奸一个人而来的。
真是好有喜感啊。
“咣当”一声,一个盛着稀汤烂面的铁碗赫然响在耳边,碗里的汤渣正好溅在了手里的窝窝头上。
吴铭抬起头,眼前出现了一条从唇角延伸到耳朵的狭长伤疤和一张似笑非笑的脸。
一个断了右臂的中年男子不知什么时候坐了过来,他义气地指了指铁碗:“喝吧,光啃那玩意划嗓子。”
瞟了男子一眼,吴铭低下头拿起碗咕咚咕咚喝起来。
只这一眼吴铭便看明白了,此人腰间悬有镌刻的铁甲腰牌,应该是个有军衔的小头头,腰牌崭新且上面的字迹清晰可见再加上右臂缺失,想必是立了军功,刚刚晋升不久。
为了验证自己的判断,喝到一个碗底吴铭便抹了抹嘴,指了指男子的右臂。
男子哈哈一笑:“西蛮毛子砍了我一个手臂,我要了他们那个骑马的脑袋。这不……”他把腰间的铁甲抖得哗哗作响:“换了这么个玩意,不亏吧?”
既然大小有个军衔便多少有些利用价值。
吴铭颇有深意地看了他一眼,抱着右臂,做了个好痛的动作。
“刀剑无眼,男子汉大丈夫为国拼杀哪有不带伤的?”他单臂做了个抱人的姿势:“只要不妨碍娶媳妇上炕生娃不就行了。”
吴铭点了点头,以示了解。
男子这才想起什么地方不对劲了:“哎?不对啊,你不是聋子吗?为何会听懂我的话?”
吴铭把早就在心里盘算好的动作比划出来,意思是自己懂得读唇语。
任务如此艰巨,光装聋哑装残疾是没用的,必要的时候该沟通就沟通,还要说得通。
男子听后哈哈大笑,竖起大拇指以示赞赏:“有这本事何愁立不了军功,待你再立几个便可以带假归家,回去定个亲,同我一般吹灯拔蜡搂媳妇暖被窝。”
吃喝拉撒,撒子播种,也就这点追求了……
吴铭既鄙视又羡慕地点了点头。
就算目标的逼格再怎么LOW,也他妈好过用生命在迷奸一万倍啊一万倍!
或许是吴铭不自觉地牵动嘴角划出了冷笑让对方以为他并不相信,男子鼓励他说:
“老子可从未打过妄语,现在老子便可以……有个词叫啥来着……卸甲归家,哦,不对,是归田,归田。”他甩了甩空空如也的袖子:“抡家伙的膀子没了,这不给了个牌子让回家换十担斗米好好过日子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