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希太弱了,不仅仅是他喝了一碗药就快嗝屁。
给人传了修为,确定对方没事儿了之后,慕容天骄这才注意到小鼎炉不是一般的柔弱!
——因为他将对方扒光之后,身上竟然有淤青。
看上去似乎还很严重!
慕容天骄想起来了,手腕子上的痕迹是他捏的,腿上新添的这是在桌子上撞的,腰上的那五指印就不多说了……白皙的腿上本就没有多少肉,现在再多了几条痕迹,看上去倒是叫人觉得惨不忍睹。
慕容天骄摸了摸骨——这一撞,幸好没折了骨头。
检查了下面,又看看上面。这不就小家小户随便养出来的吗?怎么整的跟那古时候的豌豆公主一样?刚刚扒衣服的时候他就仔细观察了,这衣服还没擦破呢,人就给蹭得出了皮,早知道这人那么易碎,他就不该那么粗鲁……
天知道他不过是轻轻地推了他一下!
慕容天骄又散了点修为,心情颇为郁闷。但又想到这人本就是给他充电的,不由得又生了邪念。
他没有纯性向偏好,毕竟他没有喜欢过谁的经验,对漂亮一点的人喜欢多留意一两眼也不是什么稀奇事。而恰巧遇到了此人,且长相不丑,性格也不是那么的让他觉得无趣。
而且还不是为了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接近他,所以这一点,才是让慕容天骄那么容易接受他的原因。
更何况,他在这个世界的第一次,可就那么无奈地给了他啊!
慕容天骄到底是成年人,还是一个刚莫名其妙开了荤就要开始吃素的成年人,现在这‘煮熟的鸭子’就摆在面前,可不就恨不得拆骨啖之?
可又一想到,人还没醒,跟X尸有什么区别呢?
慕容天骄颇为郁闷,难不成自己的魅力还征服不了一个小小的安希?跟我在一起还不如去死?
当然,睡着的安希是不知道慕容天骄的想法,他只是想死,跟与谁在一起无干。
夜里,空旷的地牢显得很是没有人情味。
白日里还有犯了事儿的人在起哄问隔壁那新来的美人到底是如何惹了慕容天骄,但晚上,却是一个二个横七倒八地躺着打呼,而那衣服依旧白净的美人却是安安静静地倚在墙边。
月华进来的时候便见到这样一幕。
月华与月裳同为尊主随侍已经百多年,他们还是上一任随侍下任之后替上的。因此相处了那么些年,虽然在忠诚面前,友谊第二,但如今月华也不得不为老友觉得不值。
月华半晌没说话,也是直叹气。月裳终于是肯搭理老伙伴了,抬眼问:“你也觉得我做错了?”
尊主以往都是一视同仁,但对那个安希却是有所不同,她不想亲自动手,索性就嫁祸他人而已。
而论她对尊主的了解……
“你为何要在尊主眼皮子底下做这事儿,也亏得尊主仁义,念你旧情……”没当场格杀勿论。
“尊主如何知道是我做的?曲夫人都没看出来,就他看出来了。”月裳一改往常清冷面貌,竟然多情起来。
尊主是何人?这些事儿……是啊,这事儿如何知道的?他不是一项不管后院之事吗?难不成那新来的就真的有什么神通不成?
不管慕容天骄如何得知,月裳就被带出去了。
一众侍女跪在她跟前,而后一顶软轿放下,“奴婢恭请月夫人回华云殿。”
饶是下狱也没甚可怕,但月裳却在这一时落泪了。
这根本就不是她想要的!
月华眼见着她上轿,立在阴暗处,直到再也看不到人。
于是,后院里闲来无聊的美人们现在可是有好戏看了。先是曲夫人给禁足了,再是新来的安公子受伤了,再是有多了一个月裳夫人。
别的可能不知道,这月裳,后院的谁人没听过她的名头呢?虽然她长相貌美,修为高深,但却并不是后院中的一人。可是,她得到的可不比后院的人少!
尊主对她的信任,可不是比他们这些玩物多得多!
金屋里的丫头换了一批,这次是尊主自己屋里的丫头,不过去做杂事。她们多则跟了百年,少则跟了十几年。后院里的人听到这消息,大多面色难看。
若是以往,他们平分秋色。
这个平分秋色当然不是指的美色,而是指长得没那么好看的,见不到尊主,正常。
但现在问题来了,即便你长得再好看,尊主还是不睡你。
虽然这样的平分秋色让他们有些难以接受,但还是没多少人敢真的去试图挑起尊主的情趣。
而现在,竟然出现了这样的偏颇。
这个安公子到底是什么来头?竟然让曲夫人和月裳大人连连吃瘪。
夏雨现在是专门伺候安公子的侍女,跟着尊主房里的那几个经验老道的姐姐学习,恐怕不久就要一飞冲天。在此之前,她是没有想过会这样。
这一连半个月,尊主都宿到金屋。安公子还没醒,估计是那药狠了点,所以至今没有恢复。
尊主似乎对安公子也是宠爱之极,白日里给安公子喂食,晚上给人传修为,每日清洗都是尊主亲手来。
丫头们看在眼里,特别是尊主带过来的两个丫头,秋霜和雨露,他们是从来没有见尊主对哪位夫人或者公子这般上心过。就算真是独宠的时候,也不会宠到什么都要亲自伺候。
某一日,安希公子终于醒了。
慕容天骄当时正在忙公务,听到丫头通报,就这般抛下了书房与他议事的人。
这位已经跑偏了的角色,花了他心血的角色,他自然是感兴趣的。
“醒了,可想吃点什么?”
安希呆呆愣愣的状态已经持续很久了,直到看到此人,这才情绪稍有爆发。
为什么兜兜转转又活过来了!
安希抬头看着慕容天骄,带着些许的茫然。但让慕容天骄看在眼里,便心中一软,觉得对方就跟那小兔儿一样,胆小却又可怜。
慕容天骄将人抱在腿上,安希一双眼睛带着懵懂之色,而后又似乎明白了什么,便红着眼睛挣扎了一番。但是这样的挣扎只会让人心生想要施|虐之意。
安希瞪大了眼睛,感受着某人的反应,恼羞过度,一时之间竟然忘记了挣扎。
慕容天骄很是满意此人的反应,可不是吗,你想死,我为什么要成全你?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有过一次的切合,这一次慕容天骄更是如鱼得水,就着两人的坐姿给要了。只是也不知道安希的身体是不是太差,自己一次都还没释放,安希就已经哆哆嗦嗦地抖了两回,把褪下的衣袍弄得一片白浊。安希满面通红,额上沁出薄汗,微眯着的眼角红艳艳的。慕容天骄可没有好兴致来一把温柔体贴,反正也不过虚情假意逢场作戏而已。
如此想着,便伸手捻了那雪般肌肤上的小红豆,忍不住拿着指尖去磨捻,安希更是情|动地缩紧了身子,让慕容天骄不由得皱了皱眉。
这小家伙,可真是要命。
安希这两日过得没半点称心如意,慕容天骄虽有着令人着迷的模样,但对死亡虔诚的安希只觉得可怕。
若他真不让自己死了怎么办?
真是好可怕!
以前看电视里,那些大人物都忙得很,他这样的小人物就合该在后院里安安生生地待着,没事儿跟后院里的斗斗法,晚上最好是洗干净了等着人来临幸。
安希的双腿有些打颤,后面也逐渐觉得空虚,虽然他面上不待见慕容天骄,但是那身|体可是想得紧。安希以前白文勋好的时候就没做过什么羞事,现在竟然也是头一回。前两天慕容天骄还每日头来,一来就是大半天时间。安希给伺候地舒服了,如今竟然有些食之乏味。
今晚安希又是一个人睡,丫鬟都在外间,慕容天骄又没来。他躺了一整天,精神头自然正好,就着这夜黑,把手伸进裤裆。前头早已经精神盎然,后头也跃跃欲试,还没碰着就已经开始翕动。
没几分钟,一局结束,外间却传来声音。
“我不碰你是叫你好生养着,谁让你碰的?”
声音听不出喜怒,但在这夜里,着实让人吃了一惊。
烛火骤明,安希下意识地就把通红的脸埋在了被子里面。里头气味儿未散,安希嗅着,脸却更红了。
慕容天骄知道人脸皮薄,也没掐个诀将屋内清干净,只是把就着对方的姿势将人抱住,然后伸手进了被子。里头的人扭动了一下,而后慕容天骄又拖了张脏了的帕子出来。
安希只差指着人羞骂了,但最后话却憋在了被子里头。
作者有话要说:
清扫专栏,种草种树
第7章 第7章
慕容天骄摸着那温润的地方,有些心猿意马,手里头更加放肆,没一会儿,里面的人就被脱了个感觉。
这慕容天骄却没有按常理出牌。整天走哪儿把他带着,吃饭给哄着,就差没有捧上天了。
安希被宠得头昏脑涨之余,终于是找到一个机会,跑出了人的视线。
慕容天骄负责带人出来放风,月华就负责盯梢,看见人跑了,就跟逗弄猎物一般,先让他死命地去跑,再让他看看自己怎么跑也跑不出自己的手掌心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