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大嫂当时的反应,的确古怪。”陶沅亦是年少轻狂,自然也是不信鬼神的,但当时的情形却又不得不让他起疑。
陆长远没有说话,当时季然的反应,的确古怪且莫名其妙,这整件事儿,的确让人费解。但有没有可能……有没有可能什么,陆长远自己都说不上来,说季然是因为突然怎么着了才惊得摔倒以及愤怒?说供桌祭品突然被风扫落一地是巧合?不说别人,他自己想来都没有说服力,可若将这一切归结于鬼神作祟,他却认为,不过是无稽之谈。
“说起来,那黄泥砖好像是你娘给准备的吧?”陶沅又问道。
陆长远点点头,“可我娘的反应,不像有假,她是真不知道这事儿,不然就不会是那样的反应。”
“此话在理。”陶沅默然须臾,忽然眉头一挑,“我忽然想起来了,昨个儿夜里,我起夜去茅房的时候,有看到个人影溜进那间耳房,看身形,好像是你那二嫂。”
“哦?”陆长远瞥向陶沅,随即敛眉沉眸,“难怪她今天借口不适没有参与,这么说,那东西是我二嫂给放的?”
陶沅纵了纵肩,“这个我就不知道了。”
但陆长远却几乎已经可以肯定,这事儿和冷香莲有关。这女人究竟为什么要这么做,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
“我听说,你们家不久前闹鬼来着。”陶沅来的时日不长,知道的东西倒是不少,连这个居然都有听说,“好像当时中邪的,就是你那二嫂跟你娘,依我看啊,有些事未必是空穴来风。”
“这……”陆长远当然也听说了这事儿,如此一来,他心里也有点没底了。
撇开陆家人这边的纠结惊悚不谈,季然从陆家出来,便一路小跑的抱着牌位跑回了家。这会儿匠人们正扎堆坐在一起吃着季然事先准备好的清粥馒头小咸菜,看着他脸色难看,风一阵儿的刮进屋去均是一愣,不过也没谁多事儿,毕竟他们只是匠人,只管修房造屋就好,至于东家的私事儿,不是他们该好奇的,也轮不到他们好奇。
季然进了屋就把门给砰地关上了,走到干草铺就的地铺那坐下,这才将牌位给亮了出来。
“陆臻?陆臻?你还好吗陆臻?”季然一边喊,一边拿手拍打牌位,企图把陆臻给拍出来,然而不管他怎么拍打,手上的牌位就是一点动静都没有。
卧槽,这,这不会……
季然简直不敢往下想。
颤抖着手又拍了拍牌位,季然声音抖得不成样子,“陆臻?陆臻你是死是活倒是吱个声儿啊?”
也是这一刻,季然才发现,他居然是这么在意陆臻,在意到害怕的地步。光是想着陆臻会突然从自己生活中消失不见,季然就抑制不住的一阵惶然心悸。
“陆臻,陆臻……”
季然越想越害怕,声音都带上了哽咽,然而还没来得及哭出来,就被一股大力猛地掀翻倒在了席子上,紧接着就懵圈儿的被一团虚影给压住了。
喉头发紧,浑身僵硬动弹不得……
这熟悉的鬼压床既视感……
季然心头一喜,眼睛蓦地瞪大,心里大喊:陆臻!
然而回应他的,却是陆臻干脆利落的粗暴动作——撕衣裳!
季然眼睁睁看着自己三两下被扒了个精光,大脑瞬间被大写的卧槽飘红刷屏。
不是虚弱的都快魂飞魄散了吗?那这一言不合就开撕到底是几个意思?这么个紧要关头,难道不是应该想怎么自救的方法吗?白日宣淫,这发展走向是不是不对?!
而且而且!
干嘛又突然来这招鬼压床啊?!
明明除了第一次,他俩互动地很好的……
季然并没有功夫想太多,因为此时的陆臻特别的猴急,连前戏都没顾上做,就横冲直撞的一根冰棍儿捅到底,当即痛得季然浑然一震,双眼猛地瞪大,疼得脸都扭曲了。
卧槽!陆臻,我操你大爷!
亏他还担心这家伙出事,结果……
陆臻你大爷的!
季然越疼越气,忍不住在心里破口大骂。
然而很快,他就连心里骂的精力都没有了。因为水乳交融的瞬间,陆臻就大开大合操干了起来,疼得差点要人老命。
冰切割裂,鸡冻酸爽……
季然以为,这就是此时最极端的折磨,然而很快他就发现了不对劲,意识模糊,胸闷气短,浑身的血液仿似都被那一股股横冲直撞侵入身体的寒气给冻住了般,越来越冷,越来越冷……就像,忽然之间掉进了冰窟窿里,挣扎不得,只能沉沦。
在彻底失去意识前,季然恍惚听见陆臻一遍遍的喃喃着对不起。
对不起……
既然明知道对不起,那干嘛还这样啊?
那一瞬间,季然觉得对不起这三个字特么就是个屁!
第42章 冥婚由来
季然是半夜醒过来的,桌上如豆的油灯昏黄晦暗,却足以让这个逼仄不大的空间一目了然,除了一堆死物和躺在地铺上挺尸的自己,压根儿就没见到陆臻的人影。这不是季然第一次那啥后醒来见不到人,却是最心塞的一次,心里还憋着那么点委屈。
能不委屈吗?好好一个百期被陆家人折腾的乱七八糟不说,还害得陆臻发疯自己屁股开花,季然觉得就没有比这更苦逼的了。
两人白日宣淫,这一睡就到大半夜,这会儿醒来只觉肚子空得厉害,可转念一想菊花残满地伤,季然就没了进食的**,这进去容易出来难啊,他光是想想那遭罪的劲儿,就连稀的都没勇气吃,看来得连着好几天水饱了。
操!这都特么什么事儿啊?!
季然抓狂的嗷了一嗓子,刚想抓过被单蒙头继续睡,木门就吱嘎一声被推开了,陆臻手里拿着个什么东西走了进来。
看到人的瞬间,季然眼睛就是一瞪,鼓着劲儿咬紧牙槽没吭声。是即担心陆臻的情况,又想冷战不搭理对方,自个儿跟自个儿较劲儿的伤。
陆臻在门口站了站,沉默的看了季然一会儿,这才关门走过去,在季然身边盘腿坐了下来。
季然眼睛不由自主的随着陆臻移动,却依旧憋着劲儿的抿紧嘴巴不理人,纯粹就是对着人干瞪眼儿。表情呆萌又滑稽,陆臻看在眼里,却心疼得不行,更是对自己无意伤了季然而深感自责,可自责心疼又如何,这些和季然所承受的痛苦而言,那就是个屁。
对不起三个字在喉咙口绕了一圈又一圈,最终还是给叹息着咽了回来,陆臻伸手摸了摸季然的额头,指腹轻轻的摩挲着,凝视季然的目光,专注而深情。
“你那受伤了,我去范大夫那顺了盒药膏,给你上点,这样你能好的快些。”陆臻手里拿的那个木盒子,正是他说的药膏,说完便将木盒放在草席上,动作轻柔的将季然翻了个个,让他撅腚趴在草席上。
这动作羞耻的……
季然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顿时红成了猪肝脸,倒是忽略了药膏本身是顺的而不是买的这个点。一阵羞臊的季然眼看着陆臻拧开盖子用手指挖了一大坨褐色膏体,猛然想起自己是要冷战的,当即便把头一撇,鼓着劲儿的哼哼。
“不用你假好心,我自己,呃……”
季然话没说完,就被陆臻抹药的动作刺了个猝不及防,腰身带臀激灵打了个哆嗦,那一瞬间的感觉酸爽疼痛参半,说不出来的微妙。被那手指捻揉抚抹还弄出了感觉,季然脸捂在枕头里,简直想死的心都有了,都这样了还能对一根指头起反应,他真不知道,自己居然还有抖M的潜质。
“好了。”陆臻并没有发现季然的异样,动作轻柔缓慢的给抹好了药,便拍拍他的肉臀,“就趴着睡吧,这样比躺着睡会好一点。”
靠靠靠!这混蛋,特么指捅不够还拍……
季然心里那个大写的卧槽,腰身冷不丁又是一激灵,那颤动的弧度看得陆臻眸色一沉,替他盖被单的动作蓦地顿住,原本幽寂的眸底瞬间便像是凝聚了两团火,灼热的如有实质。
季然一点点趴平,结果等了半天也没见被单盖上来,正纳闷儿呢,结果扭头对上陆臻的视线,就被吓了个心胆儿颤。
“卧槽你那是什么眼神?小爷还伤着,你特么敢乱来试试,小爷找道士收了你这妖孽信不信?”
季然色厉内荏的怒瞪眼,极力表现出老爷们儿的威严,结果却被陆臻忽撸头发给破了功,凶狠不成反蠢萌了,只是自个儿浑然不觉而已。
陆臻却看得哑然失笑,拉过被单给他盖上,“睡吧。”说着,挨着季然也躺了下来,想了想,又伸手连人带被的把季然给抱在了怀里,“你这两天身子会虚弱一些,回头多吃点补肾培元的炖汤,这样恢复的快一些。”
季然听到这话先是羞恼,可还没来得及发脾气,就忽然愣住了。陆臻不提他还没觉得,这会儿忽然就感觉出来了,除了酸痛乏力的自然反应,似乎,特别的畏寒。
没错,就是这样。
原本还以为是因为夜深露重的原因才这样,看来并不是。
也对,入了夏,这天气是一天热过一天,哪怕是夜里会降温凉快一点,正常情况下也绝不可能会需要盖被子的程度,哪怕只是一层薄被单,这特么可是穿衣裳睡觉都出汗的季节啊,就算身边加个陆臻这样的人形冰块,那也是舒爽凉快刚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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