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在下慕容飞雪。”
“......”老子还司马残剑呢。天啊,你赏个惊雷劈了我吧。
不对,你这么厉害的身手什么牢门能锁的住你,你怎么不越狱?
飞雪扭捏道:“牢里吃穿不愁,我为什么要出去,再说了,人家也舍不得离开我家青青。”
我冷的一哆嗦,弱弱发问:“青青是谁?”
“哎呀,讨厌啦,连京城第一名捕吴青都不认识。他可是六扇门最厉害的捕头,人称无情。这世上没有他抓不到的犯人,人家就是被他抓进来的。”
我看见了什么?哈雷彗星撞了地球?奥特曼抱起了小怪兽?一只耳爱上了黑猫警长?葫芦娃认蛇精做了干娘?还是说你其实是无间道?兄弟,你口味也忒重了些。
我仿佛看见吴青拿着小皮鞭,一脚踩在飞雪屁股上,傲娇的叉着腰,说道:“抽的舒服吗?要不要再来两下?”
飞雪很享受的哼哼唧唧:“舒服,舒服极了,亲爱的,你抽的人家好爽啊。”
轰隆隆~~~~天雷勾地火~~~~~原来我竟然没有看出飞雪从骨子里散发出的M属性。
不好意思,由于本文主人公思想短路,所以暂时跑题了,大家别介意,下面继续话题。
“无情?他师傅叫诸葛神侯?师弟叫铁手?追命?还是冷血?”我握住他的手:“雪儿,莫非你也是穿越来的?”
飞雪放了个屁,熏得我几乎晕过去。
“不好意思,晚饭吃的红薯。你刚刚说什么,穿越?什么东西,很值钱么?”
“我什么也没说,你幻听了。”老子抱着一堆稻草,身子一歪睡大觉。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被一阵喧哗吵醒。
一个巡捕打扮的官员站在天字一号门外和飞雪兄弟互相撑着脖子大喊大叫。官员身材修长,背脊挺的笔直。
我揉揉干涩的双眼,目睹了一场狗血八点档。
“慕一飞!”
原来飞雪原名慕一飞。
“吴青!”飞雪不甘示弱。
“你为何三番五次戏弄于我?”
“我戏弄你?我何时戏弄你?”
“我昨天明明把你放了,你为何自己又进来?你这还不算戏弄我?”
“我今天偷了世子的玉指环,大约五百两,够住一年。”
“你,你明知道刑部大牢关不住你,你还故意在我面前出出入入。你就是故意给我难堪。”
“我给你难堪?你去问问。除了你,我慕妙手向谁低过头,被谁逮到过?你倒好,不识抬举。”
“你明明每天都出去。你之所以还回来,分明就是想看我的笑话,想证明我这个天下第一名捕不过是浪得虚名,连你一个小毛贼也抓不住。”
“我看你笑话?你有点良心好不好?我为了谁才天天待在这又脏又臭的天牢里?还不是为了你。”
“我才不稀罕。”
“你,我告诉你吴青,你别给脸不要脸。老子马上就能让你名声扫地。”
“你去呀,去呀,去呀。你这个天底下最坏的大坏蛋。”
“我大坏蛋?你居然说我是大坏蛋?”
“你就是大坏蛋,大坏蛋大坏蛋大坏蛋。”
“好,吴青,我今天才算是认识你了。我这就走,以后再也不会出现在你面前。”慕一飞一步一步向外挪去,眼看与吴青捕头擦身而过。
吴青捕头突然转身一跺脚,对着慕一飞叫道:“慕一飞,有本事你走了就别回来。”
“不回来就不回来,不是你叫我滚的吗?老子还就滚了。再也不回来了,你满意了?”
“你混蛋!”吴青大喊:“你自私,你无情,你残酷,你无理取闹。”
“那你就不自私,不无情,不残酷,不无理取闹?”
“我哪里自私,哪里无情,哪里残酷,哪里无理取闹?”
“你哪里不自私,哪里不无情,哪里不残酷,哪里不无理取闹?”
“就算我再怎么自私,再怎么无情,再怎么残酷,再怎么无理取闹,也不会比你更自私,更无情,更残酷,更无理取闹。”
无情捕头,果真傲娇!
我站起身,摇曳着水蛇腰,水袖一挥,嗓门一吊:“你是疯儿我是傻,缠缠绵绵绕天涯~~~~~”
琼瑶阿姨,不好意思,我又盗用了您的版权。
飞雪,哦不,慕一飞同志,你确定你不是穿越过来的?
第16章 第 16 章 凶器现身
我在牢里呆了三天,期间,衡景来看过我一次。
记得那天电闪雷鸣,风雨交加——不要问我为什么知道,我听见打雷的声音了——可是,再大的风雨也浇不灭我俩见面的热情。
应不知道何方人士的邀请,郢朝晋王殿下衡景于X年X月X日至地字一号牢房对阮疏桐进行国事访问。辰时三刻,衡景应邀出席阮疏桐在狱中举行的欢迎仪式,其后双方在地字一号牢房进行了亲切友好的会谈。会谈在融洽的气氛中进行,双方就是否应该彻查入狱原因和共同关心的问题广泛,深入的交换了意见,就许多重要议题达成共识。
张威校尉作为随行人员陪同在衡景周围。
只是张校尉,你能别老拽着衣角么?这么小媳妇的动作实在和你的虎躯不相称。
我悄悄问衡景,你俩现在凤凤于飞,鸳鸳相抱了?
衡景脸一红,道:“别乱讲,我们是纯洁的男男关系。”
我一掌挥过去,啊呸!都乱搞男男关系了,还纯洁。
我苦口婆心的教育小同志:“前途是光明的,道路是曲折的。你俩不能老是这样柔情蜜意你侬我侬的,必须要有实质,很多很多的实质。”
衡景很纯洁的托着小下巴:“怎样才算有实质?”
我说:“就像你上次那样。不过那次的成功是偶然事件,是可一不可再的,是无法复制的,所以你必修想个好办法将他吃得死死的,让他对你死心塌地。”
衡景仰望着我高大威猛的身躯,一脸憧憬。
飞雪同志突然钻过来,拉着我一起讨论。我挥挥手,表示这是小攻之间的经验交流,你作为极品纯粹诱惑小弱受是没有与会的资格的。
飞雪捋了捋额前结成一团的头发,环顾一周,道:“哪来的攻?我怎么没看见?”
送走了衡景。到了晚上,夜深人静的时候,人的心思也是最细腻的时候。我凄凉的想到现在居然也就衡景这死孩子来看了我一眼,衡睿和徐宁全然不顾我死活,可悲啊可悲。
回想衡景刚刚说的那些有的没的,我更可悲的发现,其实这死孩子也不在乎我的死活,他今天,确定是来探监的么?还是说他其实只是想看看监狱到底长什么样?
惆怅之时,一个鸡屁股砸在我头上,我仰头,看见飞雪同志正在顶上表演倒挂金钩,一头青丝搞得跟狮子头一样。
我瞥他一眼,继续唉声叹气。
飞雪跳下来,蹲我身边,看看我,啃一口鸡腿,眨眨眼,再看看我,继续啃,鸡腿......
我实在受不了他这幅恨不得把我连同那只可怜的鸡一起吃进去的眼神,道:“你别这样含情脉脉的看着我行吗?我怕你会爱上我。”
飞雪道:“阮疏桐,我发现你有时候确实挺不要脸的。”
我说:“真新鲜,这话居然会从一个贼嘴里说出来。”
飞雪道:“其实,我虽然是贼,但是向来很有节操,只做劫富济贫之事。”
我说:“你这几天东家吃西家拿的,是劫富济你吧。”
飞雪很无耻的说:“我就是贫。”
我道:“对,你贫,你他妈的尿频。”
飞雪正在和腿爪交接处的一根筋较劲,听见我的话,手一抖,弹力纤维发生形变,势能转化为动能,鸡骨头啪的一声摔到墙上。
飞雪说:“疏桐兄弟,这副好皮囊长在你这个无赖脸上真是暴殄天物了。”
我说:“你以为你好。”
我扯了扯飞雪白净的面皮:“怎么,今天舍得把自己涮干净了?”
飞雪道:“是啊,奴家沐浴更衣焚香斋戒等着我家主上过来临幸。”
飞雪说起话来眉飞色舞,其实这小子涮干净了看还挺顺眼的,皮肤很白,鼻子很挺,尤其一双迷蒙的桃花眼,牛大牛大,别提多勾人了。
我说:“贼眉猫眼这个词是不是专门为你准备的?”
飞雪伸出油腻腻的手指在我眼前晃晃,道:“咱不说这个。疏桐,你知道我今天在聚膳楼偷鸡,哦不,吃鸡的时候听见什么了吗?”
“皇后给皇上戴绿帽子了,奸夫是太上皇。”
“不是。”
“住持娶了道长,师太大闹婚礼要求住持给个说法。”
“不是。”
“李将军的夫人生了个儿子,天赋异禀,起名哪吒。”
“疏桐,你别闹,我说正经的。”飞雪压低嗓门道:“是关于你的案子。”
我殊不知这件事在外面早已传开,街头巷尾,成了大家茶余饭后的一点谈资,而我这个所谓的凶手却完全蒙在鼓里。
说书人醒木一拍:某阮姓少年残忍杀害自家庶母,预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怪只怪那天死掉的人,恰好竟是熟人,我前几日刚刚见过的三姨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