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生谰皱眉:“你家主是谁?”
“你不是见过了吗?”
“萨鲁公主?”
“正是。”洛习京说着,还做了一个请的姿势。微生谰却故意找借口:“这醉意楼人来人往,我又不会武功,你要我如何离开?”
“我能带着你离开便可。”
洛习京一步步逼近,微生谰只好一步步后退,“你……你想怎么样?”
洛习京一把抓住微生谰的手,拉着他就往楼下跳。
微生谰不会轻工,不过因为有洛习京带着,他并没有摔到,微生谰皱起眉头:“你要带我去哪里?”
洛习京拉着他:“你跟我来便是。”
微生谰被拉着跑,嘴巴闲不住,便问:“你怎么会轻功的?我怎么从来不知道?”
“你与我不熟。”
不熟你还带我走?微生谰蹙眉。
不多时,洛习京拉着微生谰又是一跃,“刷”的一下,还没有反应过来,微生谰就感觉眼前的场景换了不止一两点。
“你来了?”
微生谰看向生源,吃了一惊:“你是……多普多?”
他认得大胡子,也认得萨鲁公主,那么这个扎着辫子又没有大胡子的男人应当是多普多了。
多普多笑道:“原来你还记得我。”
微生谰甩开洛习京的手:“你们带我来干什么?公主呢?”
多普多笑道:“公主?她可没有来。”
微生谰惊讶地看向洛习京:“你骗我?”
洛习京耸肩,似乎已经习以为常。微生谰警惕地盯着多普多:“你想要干什么?如果想要听我唱曲的话,你可以直接到醉意楼来找我。”
“哼哼,但醉意楼找你?每天到醉意楼去找你的人都成百上千,而你每天只见两三个客人,我想见你,便只能把你给带过来了。”
微生谰皱眉,可还是坐下了:“既来之则安之,你说吧,你想听什么曲子?”
“曲子?随意吧。”多普多说:“反正你们中原人的歌,我都听不太懂。”
微生谰怒道:“既然你都听不懂,那你来找我做什么?抱歉,我从来不给不懂我的人唱歌。”
“景相衡很懂你?”多普多突然说。
微生谰奇怪地看着多普多,多普多说:“你为他唱过曲,可他却休了你。现在,你还觉得他懂你?”
微生谰冷笑:“就算他现在不懂我,那他曾经也是懂我的。他现在不懂我,那我便不会再去为他唱曲便是了。”
多普多喝了一口酒:“不喜欢唱曲,那我们可以做别的事情啊。”
微生谰奇怪地问:“怎么?你还会中原的琴棋书画?”
多普多说:“我不懂,但我们能做男人都懂的事情。”说着,走到微生谰的面前,就要去扯他的衣服。
微生谰后退好几步,躲过了:“你是干什么?”
“我真的不明白,你明明是一个男人,为什么长得如此纤弱,男人,就应该像我一样强壮!你这样分明就是女人!哈哈哈!”
微生谰后退了好几步:“要我说,你才不是的男人!作为一个男人,连基本的礼数都不懂!”
“咚!”多普多一脚踩在凳子上:“人活一辈子,要这么多礼数干什么?”
洛习京说道:“人我带来了,告辞。”
“哦?你不把这出好戏看完?”
“我不爱看这些。”洛习京说完,跳窗离开了。
微生谰看洛习京,暗暗说他离开得真是时候,若他不走,他还怕洛习京会帮多普多抓住自己呢!
微生谰抓过花瓶:“多普多,我告诉你,我虽然身体不如你强壮,可骨气定不比你少。”
“骨气?骨气能干什么?哈哈哈!”多普多走上前:“小子,我劝你还是放下花瓶吧。我可不懂你们中原人的怜香惜玉,你就是砸破自己的脑袋,我也是不会放过你的。你还是留点力气来反抗吧。哈哈!”
微生谰举起花瓶,狠狠地砸向多普多的脑袋,“谁说我要砸自己了?”说完,还将灯推向床帘。
微生谰还嫌不够,连忙将酒泼向床帘。
“你……”
微生谰冷笑了一声,随后又推翻了一整个柜子,把能砸的东西抖砸了个稀巴烂。
砸完,就跑去开门。
多普多眼睁睁看着他砸了这么多东西,又烧了别人的床帘,气呼呼地抓起微生谰就往地上一摔!
微生谰惊讶地看着多普多。
多普多欺身上去:“妈的!你以为你这样做我就会怕了吗?我告诉你,你今天别想活着离开。”
“你也别想!”微生谰冷笑一声,一块冰冷的瓷片就划破了多普多的喉咙。
多普多楞楞地看着微生谰,随后死死抓住了微生谰的手。
微生谰没有想到这蛮子被划了脖子力气还能这么大。多普多轮起凳子,就要往微生谰脑袋上砸。
“嘭!”
凳子被踢开了,多普多也被打到了一边。
微生谰这才睁开眼睛,发现竟然是卫影。
卫影拉起微生谰:“公子,你没事吧?”
微生谰站起身,“你回来了?”
“是,公子,我回来了。”
微生谰拱手道:“多谢。”
“只谢他一个吗?”十三娘一脚踩在晕倒了的多普多身上,挑眉看着微生谰。
微生谰也向她行了一个礼:“多谢十三娘。”
十三娘笑道:“不客气!”
卫影看到起火的床帘,当机立断地一把扯下,扔了出去,“走!”说完,拉着微生谰就跑。
跑着跑着,微生谰突然停了下来,卫影不解地看着他:“公子?”
“我不能回王爷府。”
“为何?”
微生谰说:“王爷把我休了,我自然是不能回去了。”
卫影是知道他们的计划的,于是没有多问,就对十三娘说:“十三娘,我得送他回去,这蛮子就拜托你了。”
“我明白。”十三娘以惊人的臂力抗起多普多,而且还能健步如飞。
卫影一路拉着微生谰从无人的小路跑,并送他回了自己的房间。
房间里,饭菜还在,似乎刚刚的闹剧根本没有发生过。
卫影将微生谰送回来后,马上就离开了,微生谰连道谢的时间都没有。
其实,微生谰还想问一问卫影为什么会出现在那里的。
王爷府……
多普多已经醒了,他的脖子上缠着一层又一层的纱布。
景相衡歪着头看他:“听说你想欺负我娘子?”
多普多眯起眼睛,“是你?”
景相衡点点头:“对,是我。顺便告诉你,这里是我王爷府的地牢,这里有我的手下守着,你是出不去的。”
多普多看着自己想粽子一样被捆着,吐了一口口水:“呸!就你这地牢,我只需要一炷香的时间就能出去!”
“所以我不会给你这个时间的。”
“……”
景相衡拍拍多普多的脸:“听说你想欺负的我娘子?”
“娘子?呸!你不是都休了他了吗?”
“你管我!”
“……”
景相衡勾了勾手指,“放它们进来。”
卫影点点头,拉开了闸门,好几只狗从闸门里跑了出来。
景相衡冷笑,“多普多,春宵一刻值千金,你就好好享受吧。”
“你……你想要干什么?”
景相衡拉开他的腰带,说:“你不喜欢强来吗?这些都是发情的公狗,想必能满足你强来的欲望的。”说完,站起身:“卫影,我们还是不要打扰他了。”
“是。”卫影点头,将一块布绑在了多普多的嘴里,防止他咬舌自尽。
景相衡冷着脸,离开了地牢,随后对卫影说:“好好招待十三娘,我去找谰一趟。”
“是。”
“对了,纤语……不要让他知道任何事情。”
“属下明白。”
景相衡点头,很快便离开了王爷府。
虽然景相衡平时不怎么显露武功,可他武功却一点儿也不弱,他用轻功不一会儿就但了醉意楼微生谰的房间。
房间的灯已经灭了,景相衡推开创意,蹑手蹑脚地翻进去。
月光洒落在微生谰白皙的脸庞上,景相衡能够看到,微生谰微微颤动的睫毛,显然他睡得并不安心。看来,今天的事情对他影响挺大的。
景相衡走到微生谰的旁边,握住了他的手。
微生谰猛然一睁眼,轮起枕边的匕首就要划去,景相衡眼疾手快地抓住了他的手腕:“你要杀了我吗?”
“是你?”
“对,是我,不是我,还是谁呢?”景相衡抚顺微生谰的头发:“今天,你受惊了吧。”
“我没事。”
“没事刚刚反应怎么可能那么大?”景相衡叹了一口气,将微生谰搂进自己怀里:“是我不好,我当初就不应该让你出来的。”
“是我自己要出来的。”
景相衡摸了摸他的肩膀,“他没对你怎么样吧?”
“如果怎么样了呢?”
景相衡握紧拳头,“我现在就回去杀了他!”
微生谰拉住他:“别啊,我跟你开玩笑呢!”
“一点儿都不好笑。”
微生谰躺在景相衡的怀里,“我有没有被怎么样,你来试试不就知道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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