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真的?”
“是,因为四皇兄天赋异禀,学什么都很快,所以没过多久,才学就超越了大皇兄。”
“那为何最后没有立成?”
“是四皇兄自己拒绝的。”景相衡说:“四皇兄其实与我一样,不喜爱朝堂的事,所以父皇才打消了这个念头,立了大皇兄为太子。”
“然后呢?”
“然后你也看到了,大皇兄很放心地把一大块土地给四皇兄管理,而且四皇兄也管理得很好。”
微生谰笑了笑:“你与你四皇兄同样不喜政事,怎么他就被塞了任务,你则整天游手好闲呢?”
“自然是因为我品行不好啊!”景相衡笑嘻嘻地说。
微生谰叹了口气。如此一来也好,有个能如以前一般好相处的朋友也好,至少不需要因为身份地位而对毕恭毕敬的。
“王爷!”卫影突然在门外敲门,景相衡头也没有回:“进来,何事?”
卫影推开门,说:“王爷,刑部带着人来抓夫人了!”
“嘭!”景相衡重重拍的一下桌子:“他们的胆子可真够大的,我王爷府也是能乱闯的吗?”
说着,拉过微生谰,“走!咱们出去瞧瞧。卫影,让人看好这些东西。”
“是。”
他们走到前院,发现那些人已经闯进来了,景相衡大吼一声:“尚居成,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擅闯王爷府!”
尚居成笑道:“王爷,并非尚某要故意冒犯,只是……王爷,您身边的这位蓝微微,可是杀人凶手啊。”
景相衡眯起眼睛:“证据呢?没有证据,你要我如何把人交给你?”
尚居成把手帕拿出来,“王爷,您看看这是什么?”
“你要我因为一条提了诗的手帕就把人交给你?”
“王爷知道?”
“不仅知道,我还知道那首诗是梦花在临死前写给我夫人的!字里行间,可有着真正的杀人凶手,我与夫人正在查案,难不成,你还想阻止我们?”
尚居成拱手:“下官不敢,只是,就算证据不足,夫人也当是疑犯才是,按理说,臣应当将她收押大牢……”
“你家还想不想要了?”景相衡怒吼,言下之意,就是若这尚居成敢扣留微生谰,他就敢去他府上大闹。
尚居成汗颜,这五王爷做事,从来不讲道理,可谁也不知道为什么,他从来不会判断错误。
微生谰抚了抚他的背,让他顺顺气。
景相衡看了微生谰一眼,“也罢。这样,明日上朝,你把此事说与皇上听,我会向皇上争取一个月的时间查明真相,若事情与我夫人无关,你定要向今日的事道歉。若我一个月内查不出来,我就把夫人交给你扣押。”
“这……”
“你还真想我去拆了你家不成?”
“下官明白。”
“哼!送客!”景相衡一甩手,领着微生谰进去。
微生谰皱眉,“对不起,连累你了。”
“我不要紧,你可是我的智囊,我怎能让你出事?只是……你看,我们是先去找那块红石,还是先去找五月子破解那个锁?”
微生谰想了一会儿,“先破解那个锁吧,找出贼人要紧,我爹的事,我想我为了天下暂时搁着,我爹不会怪我的。”
景相衡点头,“那我们先去用膳罢。明日下朝后,我会向皇上告假一个月。”
微生谰突然想到了一件很不对劲的事实:“你多久没与那些人联系了?”
“呀……最近事太多,给忘记了。而且近日洛习京也没有联系我,怕是我的事情暴露了。”
“那你当如何?”
“还能如何,时刻防范着,不要死掉呗!”景相衡笑嘻嘻地说。
微生谰叹了一口气,有时候,他真羡慕景相衡,在这种时候都能够笑嘻嘻地坦然面对。
微生谰把东西给收好,说:“卫影要是信得过,这些东西就先交给他保管吧,他武功高强,我觉得他能够保护好的。”
“娘子好提议!”
“你喊我什么?”
“额……夫人好提议!”
“……”微生谰汗颜,也罢,既然扮作了别人的妻子,这称呼改变,也是应该的。
一个丫头突然走了进来:“王爷,夫人。”
景相衡不耐烦地问:“又有人闹上门开了?”
“不,是王爷让我们接的人到了。”
微生谰的手一顿:“他们来了?”
景相衡也把东西收拾好,对卫影说:“卫影,这东西,你帮我看着就好,别让人给偷去了,夫人,请。”
“谢谢。”微生谰说得真心诚意。景相衡听了,脸一红。但很快,红潮又褪去。
二人来到正厅,只见一个老人,两个丫头拿着包袱站着。
“少……”秋霜迟疑了一下,改口道:“夫人!”
微生谰迎上去:“你们可终于来了!”
岳三拉住微生谰的手:“少……小姐,您……消瘦了。”
微生谰摇头:“未瘦,是您瘦了。这些日子,苦了您了。”
景相衡摸摸鼻子,看他们相见,竟然有种自己的媳妇回了娘家的感觉。
欢儿对几人说:“你们跟我来,我带你们去房间。”
“你们都下去吧。”景相衡说:“他们要叙旧,带他们去房间,稍后也不迟。”
“是。”
微生谰等他们离开,回头对景相衡说:“王爷的大恩大德,谰没齿难忘。”
“谰不必如此,这也是为了让我自己能早些破案罢了。况且,咱们……算是朋友吧?”
微生谰笑道:“自然是。”
景相衡也笑了。
岳三问:“少爷,你们这是要破案?破的什么案?”
秋月说:“京城有人传言,说少爷犯了人命案,要被抓进大牢去呢!”
“胡说!少爷怎么可能做这等事?”
景相衡对岳三说:“你们的少爷当然是不会做这种事的,只是,为了洗清罪名,我们必须找到真正的凶手。当然,这件案子破了,说不准,也能还你们的老爷一个清白。”
岳三握紧拳头,恨恨地说:“人都没了!现在才来翻案还有何用?”
“岳叔,莫要说了。”微生谰安抚岳三,说:“我的命不是被皇上保下来了吗?”
岳三别过头,“假惺惺罢了!”
微生谰看向景相衡,觉得特别不好意思,握着他的手,说:“你不要在意。”
景相衡微笑着摇摇头。
岳三拉开微生谰的手,“少爷,您实话告诉我,您是不是为了案子,才答应做他的妻子的?少爷,您是不是……”
景相衡揽过微生谰的肩膀,“他确实是为了案子才嫁与我的,不过您放心,他是以蓝微微的身份嫁给我的,等案子结束,蓝微微销声匿迹,这婚嫁自然也就跟着消失了。”
岳三不理景相衡,却问微生谰:“他未对你做过分的事情吧?”
微生谰摇头,“五王爷怎会对我做份的事情呢?”
景相衡怕岳三会继续问下去,便把外面的人给喊进来了,让他们赶紧带岳三等人去房间。
夜深。
这是他们同房的第一个晚上。
微生谰铺好了床,“怎么?不愿意与我同睡?我说过了,我不会对你如何的。”
景相衡因为怕自己睡不着,所以让人送来了酒,他把一杯烈酒一干而尽:“不是,我……我还不困。”
微生谰走上前,为他捏了捏肩膀:“你都累了一天了,怎么会还不困呢?莫不是真的怕我……”
“我说了,不是。”景相衡打断他,微生谰坐到景相衡的对面:“那就是为了案子的事情了?你还在想着那个文字密码?”
景相衡想的根本不是这个,不过既然微生谰开了头,他自然也不会傻傻地说不是,于是景相衡顺水推舟地说:“是啊。我在想,万一我们去找夜鬼仔,他却破解不了密码,那该如何?”
微生谰笑道:“怎么会呢?若叶鬼仔真的不知道,那我就去学演戏,总要知道那个密码的。”
景相衡再次喝了一杯酒:“但愿他真的知道吧。”
微生谰拿过酒杯,正要给自己倒酒,景相衡却按住了他的酒杯,不让他倒酒。
微生谰看向景相衡:“五王爷,您这是何意?”
景相衡说:“你的酒量不好。”
微生谰皱眉,“你怎知?”
“新婚之夜,你就是喝醉了的。你才喝了没几杯啊。”
微生谰笑道:“自然是因为合卺酒太烈了罢。”
“此酒也烈,喝不得,喝不得。”
微生谰拉开景相衡的手,给自己倒酒:“无妨。”
景相衡连忙去抢酒壶,两人一争一抢,酒却不小心洒了出来,淋湿了微生谰的衣裳。
微生谰连忙松手。
景相衡却不知怎么了,或许是因为酒喝他壮了胆子,竟然恍恍惚惚间凑上前,亲了微生谰一口。
微生谰惊讶地看着景相衡。
景相衡捂住嘴巴,“不是,我……”
微生谰摸着脸颊被亲的位置,走到铜镜前,把盘起的秀发散下,又走到脸盆前把脸上的胭脂水粉给擦掉。
少了粉脂的修饰,柔美的脸庞多了几分英气。
随后,他又把粉红色的外衣给脱下,仅剩单薄的白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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