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不及脱光衣服,就将身下的硬物放到了阳军腿间磨起来。
阳军忍不住捏了一把它的小弟,吓得一激灵,又硬又烫,把他的嫩腿磨得生疼。可不知为何,自己身下也湿了一大片。也有好几个月没行那事了,还甚是想念。
两人又缠绵了一番。南荣辰氏本能地将手指伸进了阳军体内。
“等一下,好疼!”阳军喊了一声。
南荣辰氏听到他叫疼,收回了手指。
“啊……”因为突然变空,阳军又惊叫了出来。
听了这娇喘,南荣辰氏更是难以忍受,一下子就捅了进来,并开始动起来。
“等等!啊……”阳军喊了出来,痛得差点晕了过去,心道:什么破技术,可能今天遇到新手了,这是开毛荒啊!
南荣辰氏迷离着,根本停不下来,就想一直这样,把身下的人据为自有,再也不分开。两个人发丝相缠,喘息着,让这个温暖的小房间更加糜乱。
阳军一下下被他冲撞着,一下下冲到了心尖上,情不自禁抱紧他,痛过之后,是酥麻,那感觉让他抓狂,又让他迷恋。
阳军脑海中闪现一些奇怪的问题:现在被这个人征服了吗?南荣辰氏是他的男人吗?他还要为他生孩子吗?
此时,阳军感觉体内的东西抖动了一下,随后他情不自禁地夹了一下,一股暖流进入了他的身体。两个人都像是飘在了云朵上,大脑一片空白……□□也不过如此了。
阳军在床上抖了好一会才回过神来,南荣大夫可能也因为太刺激晕了过去。他趁机下了床,逃了出去。他想,这到底是谁占谁的便宜了!
第二天,阳军像散架一般,本来想回去见郭家儿的,实在挪不动身子,在床上躺了一天。昨晚的事,如梦似幻,要不是身子的原因,还真以为是场梦。
晚上,太夫人叫大家一起去吃饭。他本来是不想去的,但准备明天就回去,也算是这一个月来的散伙饭,也想看看南荣大夫怎么样了。结果去了之后,只有太夫人一个人。
越是找不到他,阳军越是心急,怕他会出什么事。
太夫人唉了口气,叫住了阳军,对他说:“兰花,你别找了!他不会来了,他太儿女情长了,你饭后去看看他吧!”
“我也吃不下,我准备明天回去,所以今天想来辞行!夏夫人那边,就劳烦您了。”阳军说完准备走,但想到南荣大夫肯定没吃东西,就给他盛了一碗鸡汤。
太夫人点点头道:“也好,那我明日叫阿宁送你。”
“那有劳了。”阳军想到什么又转头说:“我们之间的事,您要坚守承诺啊!”
太夫人对他笑笑答道:“嗯,忘不了!”
在门外站了一会,敲门也没什么动静。阳军才说:“南荣大夫,我进来了。”
阳军推开门,见南荣辰氏呆坐在床边,直直地盯着桌上的一个坛子和半块白玉,有人进来,也没一点反应。
阳军把汤放在床上,走到床边轻声问:“这是怎么啦?”
南荣辰氏眼神空洞,面无表情地呢喃着:“他死了!他真的死啦!”
“谁告诉你的?”
“母亲昨晚叫我在屋里等着,她说出去接他回来。我做了好长一个梦,醒来之后,他还是没有回来。”他闭上眼睛,泪珠子流了满脸,继续说:“我去找母亲,她把他的骨灰和玉佩给我,告诉我他死了。”
“怎么会这样?”阳军也是难以置信,会不会是张寨主和太夫人故意联合起来骗他的。可是,昨晚的事,南荣辰氏就一点也没有怀疑?自己的第一次,就这样被当作一场梦被忽视了,居然还有些不甘心。可是,又能怎样呢?他们俩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忘了更好。
沉默了半晌,阳军才道:“我明天要回去了,你还要节哀顺变!就算他真的死了,他也不希望他爱的人,会这个样子。你不是最善良的吗,那医馆还有那么多病危的人,等着你去救;寨子里,也还有数不尽的人,无钱看病,忍受着病痛的折磨,你却这样糟蹋自己;还有你的母亲,难道你觉得她不痛苦吗?我觉得人世间最悲凉的事,就是白发人送黑发人,然后孤独终老。”
阳军说到最后,自己的眼泪也掉下来了。自己的死,父母不知有多伤心,又会多了多少白发。
“明天和我一起走吧,阿宁送了我,然后把你送到红楼镇的医馆去。暂时还是离开这个伤心之地的好。”
“兰花,你真的长大了!”南荣辰氏抬起头,眼里全是悲凉。以前的夏兰花只是自私地想要占有,而现在的她,居然这么善解人意,也愿意站在别人的角度来考虑问题了。
“是啊,人每天都在成长,你也是。总有一天,你会变强,变得百毒不侵。再去找莫大夫,或者是替他报仇。”阳军说着把桌子上的汤端给他,双手搭着他的肩劝道:“我很看好你,敬重你是条汉子,别让我和莫大夫失望。”
南荣辰氏眼中多了一丝坚强,那是来自肩膀上的那一双手,也是来自己她脸上的英气,接过一口喝了。
阳军看了一眼白净的床单,上面还残留着一丝血迹。昨晚他俩在这翻云覆雨,共度良宵;而以后,他们却只是把昨晚当做一场梦忘记;而且在他的梦里,根本就没有自己,只有南荣莫,不免也有些落寞。
南荣辰氏见她眼中闪过一丝忧虑,以为她累了,便道:“时间也不早了,今天早些休息,明天,我们早些出发吧!”
阳军点点头,迅速地逃离了。他不敢再多看他一眼,也不敢再和他多相处,怕自己会想起昨晚的事,怕自己会陷得愈来愈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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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又下了些雨,早上起来天放晴了,空气十分清新。轻风一吹,整个人都清醒了。
阳军把车厢两边的帘子都卷起来,让风吹进来。上次去南荣府的时候,正是丰收的好时节,现在却百草尽枯。时间过得可真快!他伸了伸懒腰道:“活着的感觉真好!”
南荣辰氏只是礼貌地对他笑笑,心情依然很低沉。他没什么心情看风景,还是拿着以前的那本厚厚的病例簿子在看。
阳军心情很不错,要是现在有电话,他一定给郭家儿打个电话,叫他备好酒菜,大家好好喝上一顿。他现在努力地回想着郭家儿的好,尽量地不去看对面的人,可他自己清楚,心里有一个地方住下了一个人。
郭家儿见今天天气好,把种的花生和黄豆拿出来晒。他天天盼着自家娘子回来,有时在门前一站就是好半天。算算日子,也该回来了。
他把花生和黄豆抓开后,一起身,看见远处有一辆马车过来,仔细一看是南荣家的马车,立马就来了精神,飞奔了过去。
阳军老远就看见他了,像猴子似在,在田埂上飞奔。
“郭呆子,你慢点,别摔了!”阳军笑着喊,又小声嘀咕了句:“至于吗,真是!”
郭家儿一会就跑到了,跟着他们的马车边走边说:“娘子,你总算回来了,把俺可盼得?”他一下就看见里面的南荣辰氏了,见他低头闷闷的,也没任何精神,关心地问:“南荣大夫,您这是咋得了,瘦了许多,还没精神!”
“他还不是为了救我,操劳的,今天要好好备些酒菜,给南荣大夫补补。”
“那是自然!”
南荣辰氏抬起头,强挤出一个笑,回道:“多谢二位了,但酒菜就不必了!赶路要紧。”
“这就不要推辞了!”阳军抓住他的胳膊把他拉下车。一回头,正好和他四目相对,阳军赶紧放开他,自己先下了车。
郭家儿就接着把南荣辰氏请下来。
还是那张小桌,只是南荣莫换成了阿宁,也是个手脚麻利的大小伙,只不过,没南荣莫长得有灵气,是个憨厚的人。
“这还是上次过节打的酒没喝的。”郭家儿忙前忙后的,阳军也在旁边正儿八经地帮忙。
因为怕阳军随时回来,郭家儿家里备的菜可不少,野鸡野兔田鸡、还有各种蔬菜及腌菜。
阿宁见少主专注的看簿子,自己不好打搅他,又觉得无趣,所以就去厨房转转,一看那么多菜,就说:“我们才四个人,怎么吃得下,别做了!”
他把郭家儿推了出去,又帮忙端菜,拿碗筷。由于菜太多,郭家儿又把灶屋的小矮桌搬了过来,才放得下。
阳军笑得嘴都合不拢,给每人都倒满了酒,招呼大家吃菜。
“来,吃菜啊!”他说着,举起酒杯道:“来走一个!”
大伙都跟着喝了一口。他发现南荣辰氏不吃菜,就一味地喝闷酒,就把他的碗拿过来,给他装了一些汤,和几块鸡肉,让他先暖暖胃。
之后又发现郭家儿,也只吃眼前的那一碗白菜,于是也给他夹了些菜。最后,就只剩下阿宁了,又怕他会多想,也给他添菜。一轮下来,都累了。
他又给各位斟酒,夹菜。郭家儿见她忙坏了,碗里堆了许多菜,却没功夫吃,光顾着喝酒了。
除了阿宁,几个人都不胜酒力,三坛酒还没喝完;郭家儿就开始家长里短啰嗦个没完了;南荣辰氏扶着额头,低头不语;阳军也是一脸傻笑着,给这位夹点菜,那位夹点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