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到底还是低估了季春山的下限,虽然他根本不知道下限这个词。原本他以为在别人的家里,季春山应当会控制些,但当被分开双腿跨坐在季春山的大腿上,身体里被深深的入侵了的时候,他知道他错了。心中强烈的羞耻,身体里传来的快意火热,让不敢发出声音,苦苦压抑的叶清岚发泄似的用力地咬在了季春山的肩上。
肩膀处传来火辣辣的痛,季春山知道必是出血了,但他却仿佛被痛刺激到,愈发的激动。他就着连接的姿势将叶清岚转了个身,让叶清岚的双臂撑在浴桶边缘,而后他半跪在浴桶中,俯下身前胸贴着叶清岚的脊背。一手伸到叶清岚的胸前抚弄揉捏,一手则紧紧地箍在叶清岚的腰间,让他不至于在自己的冲撞下瘫软了身子。
浴桶里做了两个成年男人,本就挤出了不少水,季春山又在里面折腾了许久,等他抱着叶清岚从浴桶里出来时,浴桶里的水连一半都没有了,浴桶外的地上却满是水迹。
叶清岚被季春山弄出了两次,早已乏力的昏睡了过去,季春山给他擦干净了身子,又换上里衣后便放到卧室的床上,而他在给肩膀上的伤抹了些药粉后,才穿好衣服上了床,抱着叶清岚身心虽疲倦却十分饱足的睡了。
第98章 游览
这边叶清岚他们已经睡下, 另一边的薛陵和赵文钊却还鏖战正酣。
赵文钊如今在军中任职, 平日里大多在禁军营中或巡防或训练,每逢七日才有一日沐休, 虽说他有自己的将军府,却还是没到沐休便来薛陵这里住上一日两夜。虽说薛家今日来了客人, 薛陵明日自要招待, 但赵文钊已经憋了七日,又有了薛陵在怀, 却是无论如何都忍耐不了了的。
而薛陵,他在生完孩子后,体质便恢复了往常,加之他本就习惯甚至是享受情事的,之前在季家的时候,他都没什么顾忌,更何况如今是在自己家里。且隔了七日,赵文钊又把他的那些玩具都扔了,他也是想的厉害, 所以二人才一进他的卧房, 赵文钊还来不及关门, 薛陵便扑了上来,急切的扯开了他腰带。
赵文钊哪里还有心思去管门关不关,自是立时便热切的回应了起来。用最快的速度扒光了对方的衣服,赵文钊把薛陵抱起顶在门上,便那么直接进入了。之后二人从门口转战到床上, 又从床上转战到了浴桶里,直至月上中天,才终于云歇雨散鸣金收兵。
“你今天怎么回事,想弄死我吗?”浴桶里,薛陵趴在赵文钊的身上,腰微微挺着,让赵文钊给他清理,眉头微蹙脸色发红,不知是因身体的不适还是话语的不满。之前赵文钊每逢沐休来找他时,二人自是也会做的,但今日却是做的犹为激烈,赵文钊更是足足要了自己三次,弄得他大腿都快阖不上了。
赵文钊手上继续在薛陵身体里捣弄着,闻言便道:“你明天要招待客人,自是没功夫陪我,还不许我提前要些补偿吗?”
“我现在坐都坐不住,明天又还能干什么?”薛陵抱怨道,说着还仰头泄愤似的在赵文钊的喉结上咬了一口。
“宝贝儿,你再咬下去,我保证你明天连床都下不了。”赵文钊深吸一口气,似在压抑着什么咬牙说道。
薛陵哼哼了两声,到底还是松了嘴。
不多时水便有些凉了,赵文钊也清理的差不多了,便将薛陵从浴桶里直接抱到了床上,只是在睡前,他却突然对薛陵道:“我在京郊蝎子岭上的温泉庄子已经收拾好了,明日我先陪你带季春山夫妻俩在京城里逛一逛,然后你就请他们到庄子里去住几日,带上斐儿一起。”
虽然赵文钊说的随意,但薛陵却听出了几分不对,不禁抬头看向他,皱眉问道:“怎么了?可是京中有什么不好?”请季春山他们到温泉庄子里倒没什么,他本就有这个打算,只是赵文钊却还让他带着斐儿,这就有些奇怪了。
赵文钊摸摸薛陵的头,随口道:“皇上登基数年,这次突然病重,却是引了不少牛鬼蛇神出来,怕是要有一番大清洗了。”
赵文钊虽然说的云淡风轻,但薛陵却是能想象出可能到来的腥风血雨,不禁沉默了下来。
赵文钊又道:“人人都知你与我关系匪浅,到时京中乱起来,你也必会受到波及,我原本还想着找个什么借口让你避出京城,如今季春山他们来了,却是正合适不过。至于爹娘,若跟你们同去,难免惹人怀疑,便还留在京中,不过你放心,京中知道他们的人不多,我必会护好他们的。”
薛陵枕在赵文钊肩膀上,低声道:“我知道,我相信你,只是……早知道如此,我就不给清岚寄喜帖了,让他们来往辛苦不说,如今还碰上这等乱事。”
吻了吻薛陵的发顶,赵文钊安抚道:“别担心,不会有什么事的。”
……
“什么时辰了?”叶清岚睡醒睁开眼,就见季春山合衣卧在自己身边,双目清明,显然是已醒来多时了。
季春山便笑着回道:“刚过辰时。”
“什么?!”叶清岚一听顿时睁大了眼睛,忙起身要下床穿衣,“都这个时辰了,你怎么不叫我?”他们这可不是在自己家里,可以随意自在,什么时候起都行,在别人家里这个时辰才起,实在是件太失礼的事了。
“你别急,没事的,薛陵他们这会儿也还没起呢。”季春山忙道,却也起身下床给叶清岚拿了衣服来。
“真的?”叶清岚听季春山说薛陵也还没起,有点意外不敢信的样子,但下床的动作却是不显得那么着急的样子了。
“真的,”季春山将衣服递给他,又笑道:“门外就有薛家的人守着,我刚刚才问过的。”
“那就好。”叶清岚点点头,轻轻舒出一口气,接过衣服时,突然看到季春山的肩膀上白色的里衣却有一点暗红色的痕迹,立时便想到了昨晚的事,穿衣的动作不由停住,他蹙眉看向了季春山,眼含关切又有些懊恼的样子,道:“你的肩膀……,对不起。”
季春山上前抱住他,柔声哄道:“没事的,只是破了点皮,不用几日就会好的。”
见叶清岚虽点了点头,却还是犹自自责的模样,季春山便只得将衣襟扯开,将肩膀的伤处露出来给他看。叶清岚之前咬的并不重,就如季春山所说,只是破了点皮,虽是出了血,但还没等他上了药便止住了,且过了一夜,如今看着便只有两道月牙似的牙印,还印在肩膀上。
“看吧,我都说了没事……”季春山话未完,却是叶清岚突然低头将唇贴到了肩膀的伤处上,还伸出舌尖轻轻地舔舐了几下,肩膀处传来的湿热柔软触感,让季春山一下子绷紧了身子。
“好了,消毒完了,我再给你上些药。”叶清岚终于抬起了头,结束了对季春山来说甜蜜的折磨。唾液消毒,这是来自现代的知识,叶清岚本是不知的,不过在一次不慎刺伤了手,季春山便将他的手指含入口中吸允之后,他便也知道了。
待上完了药,二人也都穿好衣服后,季春山才打开门,让门外薛家的下人送进来洗漱的净水。薛父薛母身子不好,需静养,昨日既已见过,且他们又是薛陵的朋友,自是不需要再出来招待季春山他们了。因着薛陵他们也还没起身,二人洗漱后,便留在客房里用了早饭。
不多时,薛陵身边的随侍四月便来了客房,却是受薛陵的吩咐,请季春山和叶清岚到正堂相见。等季春山和叶清岚跟着四月到了正堂的时候,屋里却是除了薛陵和赵文钊外,还有一位抱着一个三四个月大小的婴孩的年轻妇人。
“来,快来看看我儿子,可好玩了。”季春山他们一到,原本正逗弄儿子的薛陵便立时对叶清岚招呼起来。
叶清岚被薛陵好似把儿子当什么玩具了的口气弄得失笑,他对赵文钊点了点头,便走到了薛陵身边。季春山没有过去看孩子,而是被赵文钊请坐之后,同他说起了话。
赵文钊长相俊美带着贵气,薛陵也是一副好皮相,两人的孩子自是长得不会差,虽才几个月,但是皮肤白嫩,圆眼小嘴,比起赵文钊来,却是更像薛陵多一些。
“怎么样,我儿子像我吧。”薛陵戳戳儿子的小脸蛋,笑得无不得意。
“很像你,很可爱。”叶清岚握着薛斐挥舞的小手,也是满心的喜爱。
薛陵顿时笑得更加得意了。
之后薛陵便带着叶清岚和季春山去门去逛了逛,赵文钊自是一同随行的。只是这个时代的京城,自是不能和季春山来的世界相比,却是没有什么能看能玩的景点,和方城县相比,也就是大上许多,也更加的繁华轩阔。
上午的时候出门已是不早,没逛上多久便到了午时,他们没有再回薛家,而是由薛陵领着到了一家还不错的馆子,解决了午饭。只是在他们刚要进这家馆子的时候,却是又碰到了昨日在薛家门前纠缠薛陵的人,不过许是因着赵文钊跟着的缘故,那人便没有再上前来纠缠什么。
之后坐在饭馆的雅间里,等着上菜的时候,薛陵便将那人的身份告诉了叶清岚和季春山。
那人名叫宋文希,是薛陵舅舅的儿子,也就是他的表哥。在薛陵五岁时,他舅舅外放上任的途中被山匪所杀,其中所有人里,只是被薛陵舅母拼死拦下匪徒,才得以逃脱的宋文希活了下来。因着薛陵的母亲是宋文希唯一的亲人了,薛家便收养的宋文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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