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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颠覆重生之路 (陈笔酒骨)


  但是这又怎样呢?
  想到松授承诺过她的事,只要能毁了萧凉一,他就娶她!
  起初只是为了试探将军是否能接受男人,加上萧家的商人身份正好能利用,松授就顺水推舟暗中使计让松镜严娶了萧凉一。
  可是他没有想到,松镜严这样冷漠的人,看向萧凉一的眼神会一天比一天更加温柔,甚至连他阿姆留下来的镯子,没有给前妻戴过一天,不经意间,就出现在萧凉一的手腕上!
  这对松授来说简直是奇耻大辱!
  只因为这个人什么都没有做,就能轻而易举的得到他想要的一切,所以只要能毁了这个人,松授就答应她会放弃父亲,转而与她厮守。
  父亲已经彻底伤了松授的心,只要她趁虚而入,对松授千好万好,不怕他不会回心转意。
  想到这一点,松伶俐变得更加坚定,略青的唇也恢复了血色,她重新挂上笑容嗔道:“爹爹说什么,什么娶不娶嫁不嫁的,女儿只想一辈子留在你的身边呀。”
  松镜严一看她这样就知道她没有将自己的话放在心里,或许是听懂了却不认可,皱着眉头正想严厉训斥几句,阜烈就匆匆敲了门,在门外低声道:“将军,少爷让我给您带话,说夫人已经醒了,您要不要去看看?”
  松镜严闻声立刻站起来,他连着守了几天,萧凉一病得狠了,连一次都没有醒来过,他守完儿子守妻子,还要办理军务,很久没有休息过了,所以昨夜松清乐承担了守夜的任务,让他得以喘息。
  他一把抓起桌上的锦盒,脸上有显而易见的喜悦与放松,还有对即将见到那个人的一点茫然无措,这一切对松伶俐来说都是陌生的。
  在她的记忆中,就算是亲生母亲在时,父亲也从来是不在外拈花惹草,与母亲相敬如宾,这样生动的样子,仿佛是春日中碎裂的寒冰,终于找到了融化的理由。
  无怪乎善妒的松授会恨成这样。
  松伶俐目送着父亲快步离去,一瞬间,竟不知是自己虚无缥缈的情郎,还是父亲难得动情的幸福重要了。
  ……
  进了北院,松镜严反而迟迟不进门。
  他匆匆赶来,却在咫尺踌躇不已,连温吞的阜烈都看不顺眼,在背后催促道:“将军,这样磨磨蹭蹭的将军与我认识的是同一人吗?还是您连千万人都杀过,唯独要逃避、不敢向夫人道歉吗?这样的话,在末将眼中,您就是一个懦夫!”
  “闭嘴!你跟来做什么?”对上阜烈谴责的眼神,他才发现自己慌乱之中问出一个无比白痴的问题。阜烈是他的暗卫长,当然随时都与他在一起,不过今日没有隐去身形而已。
  他深深吸了一口气,跨过门槛进了萧凉一的屋子。
  松清乐正在给他喂药。
  脸色很差,嘴唇青乌,满头乌发似寂寥鸦羽,让一张俊秀的脸看起来更加惨白,虽然坐着,却连完全支撑上半身的力气也无,松清乐还要警惕在喂药的时候他会歪倒,及时抽出手去扶他。
  听到脚步声,两人同时抬头,松清乐看见父亲还微微笑了一下。
  这样和睦的场景,是他近一年以来多少次梦中渴慕以求的。
  儿子站起来走到他面前,将药碗往他手里一塞,示意他去接着喂药,并且比了口型,让他不要忘记道歉。
  松镜严僵硬地坐到床边的小马扎上,他做不出这样温情脉脉的事情,正思考如何是好,萧凉一却提前开口了。
  他道:“将军,我有话要说。”
  声音嘶哑,有气无力,眼神却很坚定。
  松镜严心中一慌,将药碗放在一边,“……我也有事要告诉你。”
  萧凉一点头:“那你先说吧。”
  松镜严将怀里的锦盒拿出,打开放到萧凉一面前,道:“之前的事,是我不对。镯子我叫人补好了,你、你不要再摔了它。还有,还有,我——”
  他酝酿几次,心中那些语言终究因为不善言谈,而无法一口气说出。
  此时等了一会儿任然没有下文的萧凉一却将锦盒盖子合上,道:“将军要说的话就是这些吗?道歉的话我接受了,毕竟凉一也有不对的地方,您是一方大将,帮助圣上将腐烂的国祸连根拔起,功不可没。”
  他嘴里说着赞誉的话,眼中却没有一丝感情,接着道:“但是正如前几日发生的事情一样,您是将军,而凉一是卑贱的平民,我们始终有不可跨越的鸿沟在,不是夫妻却强行安上夫妻的名义,周围人不同意,我与您也不快活。”
  “将军,我们和离吧。”
  一字一句如晴天霹雳,松镜严看着他瘦削却仍旧温柔的眉眼,始终无法相信这样斩钉截铁又狠心狠肠的话是眼前人所说。
  他茫然无措地抓着萧凉一的手臂,心慌得仿佛要碎裂又消失一般,“如果你是生气我冤枉你的事情,我能道歉,也能将那天的真相公布,你……”
  “并不是这样,将军,凉一心中已经没有将军府了,无论这里面的人对我做了什么,我也不想追究了。”
  那我呢?你的心中也没有我了吗?
  松镜严很想问,当初那个抱着红果一脸羞意,满心满眼都是他松镜严的萧凉一去哪儿了?
  你用真心换来了我的真心,却说转身离去就决然舍去。
  萧凉一。
  你凭什么?!
  “若是您嫌和离对将军府名声不好,正好能借着这次机会,以我恶毒之名将我休去。这样,我们两清分开,再找合适的人……”
  “呵”松镜严冷笑着打断他的话,低头时那些脆弱和不甘消失无踪,道:“或许这才是你的目的?再找合适的人?”
  他仿佛变了一个人一般,浑身正气荡然无存,失去和嫉妒将他的眼睛腐蚀出一丝血意。
  “你有什么资格说不追究?既然你知道自己是卑贱的人,为什么就不能安分一些?”
  萧凉一被他突如其来的狠戾与嘲讽惊到,但是他想离开将军府的心意无比坚决,心想或许这就是松镜严的真面目了,拒道:“美玉碎去无论再怎么精心修补也始终残缺,就像将军心中的萧凉一,无比卑贱又怎么配待在这里?”
  他是指破镜不可重圆,家世不可翻越。然而无论多么冠冕堂皇,他们彼此都清楚,这一切都是借口。
  松镜严好像下定了决心,他将锦盒中的金玉蓝镯取出,强硬地推进萧凉一的手腕上。对方始终挣扎,却在他一句缓缓地警告下僵住了身体。
  松镜严丝毫不将他的挣扎放在心中,道:“别忘了萧家四十二口人,你要是不听话,他们都得为你的冲动付出代价。”
  “松!镜!严!”萧凉一惊得神魂俱裂,“你何必逼我至此?”
  是你先逼我的。松镜严明白事情已经朝他最不愿意的方向驶去,“若是你安安分分待在将军府,我能保证你在这里不会再受到任何人的刁难,也能保证萧家上下一尾无损。”
  “若是命命相抵,我救过你的儿子!”
  他不是挟恩图报的人,松镜严却道:“一命,只能换一命。四十二人,你想先救谁?”
  “你卑鄙!”
  萧凉一再无风度,只想与眼前的人同归于尽,对方对这样仇恨的目光竟然露出一个笑容,道:“容我提醒你一次,杀了我,萧府和你,都要陪葬。你要是自寻短见,我也让你家老小陪你去。”
  既然两人走到了悬崖,若是不能执手归去,至少要一起跌落吧。
  ……
  松镜严负手离去,他没有想到,白日才将萧凉一困于道德的枷锁牢笼中,会这么快就遭到报应。
  他满身戾气,只想去军营中操练,将爱不得舍不得求不得的愤怒发泄一番,然而傍晚却收到了家中快马加鞭的十万火急——前几日的匪徒余孽趁他离开,孤注一掷夜袭将军府!
  当他疯了一般赶回,只有被大火熊熊包围的一切!
  阜烈护着松伶俐抵挡敌人砍杀,松镜严□□贯穿此人脑袋质问属下:“我让你保护他,他人在哪?!”
  阜烈惭愧:“夫人命令我去救小姐,他说他会立即出来。”
  出来?
  他满目苍夷,仿佛失去了心爱之物的巨兽,孤身就要往北院冲去,却被数名属下拼死拦住。
  “滚!——”他对着阜烈咆哮,“他在里面,他还在里面啊!”
  若是,若是他绝望于自己的一番话,若是他不想再看见他……
  “将军!”阜烈吃惊于他的失态,却不敢松下一分力气,劝道:“夫人说话从来一言九鼎,他承诺属下会离开,一定不会失言的!”
  松镜严置若罔闻,然而就在这时,人群中突然传出松伶俐的惊喜的大叫,他们愣愣地望去——
  萧凉一雪白的里衫一角被熏成黑色,冬日中他浴火而来,明明虚弱得下一秒就会昏倒,却始终抱着昏迷的松清乐,一步一步,朝门口走来。
  他在松镜严面前站定,眼中是比火焰更加明艳的光彩,他一字一句道:“两命换两命,松镜严,待我还清剩下的三九,你定要放我离开。”


第75章 唯有长歌怀采薇十六
  唯有长歌怀采薇十六
  如果提到大名鼎鼎的“封”姓,就算是远在边塞的人都会惊叹地道一句:“是皇医封贤的家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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