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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敢撩不敢当 (张抱抱)


  冯含佳却失去意识一般,机械麻木地继续走去,白裙子大声叫:“佳佳!”
  冯含佳已走到花轿前面,她弯腰掀起轿帘。
  梁楚抬头问:“她怎么了?”
  沈云淮闻他嘴里浓浓的奶香:“找替死鬼。”
  王胖王瘦急得脸上冒汗,咬破中指取用精血,她的隐身符不管用吗?王胖大叫道:“不要上花轿!!会死的!”
  冯含佳如若未闻,王胖王瘦用流血的中指在半空飞快画符,念出长长一串咒语。但到底功夫不到家,在半空定型的血符画了一半失败,精血掉到地上。
  眼看冯含佳马上就钻进花轿,小树林有纸扎人探出头来,王胖侧头大吼:“杜肚!你还愣着做什么!”
  梁楚抬头看沈云淮的下巴,沈云淮啧一声,衣袖拂过,薄薄一层阴气从地面蔓延,怪异的白色雾气像是老鼠遇到了猫,在刹那间消退的干干净净。
  车灯闪过,有车从远处飞驰而来,花轿和纸扎马随着白气消失的无影无踪,冯含佳已然走到马路中央,一声急促的刹车声响起,黑色轿车擦着他的身体飞驰而过,把她刮到在地。
  白裙子和范馨阑疾步冲过去,轿车紧急刹住,车主冲出来咆哮:“你疯了啊!什么事想不开要自杀?!真他妈晦气!要不是老子方向转得快你现在就死了知不知道?!”
  这件事是她们理亏,白裙子挨了这骂,与范馨阑一起把吓呆了的冯含佳从马路中央拉回来。


第79章 恶鬼的小新娘
  王胖王瘦长长松了口气, 抹一把脸上的汗水, 红白撞煞, 青稞道长说得对,红白撞煞大凶。他们哪里是冥婚,分明是找替死鬼!男方的纸扎马,女方的红花轿, 上了就没命。
  冯含佳受了不小的惊吓,王胖王瘦上车把女孩们先送回公寓,这才赶回北洞门。
  已经很晚了,青稞道长还没休息,在客厅优哉游哉喝茶, 看到王胖王瘦失魂落魄进来,慢悠悠问:“哟, 二位还活着呢。”
  王胖王瘦灰头土脸喊:“师父。”
  青稞道长温和表情褪去,哐当摔了茶杯:“我说的话不管用了是吧?跟我对着干是吧, 感觉怎么样啊?!”
  梁楚站在门口不敢进, 青稞道长一向随和,得过且过, 还没见他发过这么大的火。
  王胖王瘦低着头不敢说话。
  青稞道长准备了三个茶杯,摔了一个还有俩, 继续慢悠悠喝茶:“见到北洞门的门规没有?”
  王胖王瘦讷讷道:“师父……”
  青稞道长缓缓说:“门规是你们自己定的, 今天吃的教训就是门规,今天死在外面也是门规。”
  沈云淮对师父教训徒弟没有兴趣,他揽着还想看热闹的梁楚回房间, 比较有兴致教育自己的小未婚妻。
  “过来,我有事问你。”
  梁楚抓抓耳朵,有些心虚,沈云淮既然找来,那么他的伪装肯定是露馅了。亏他还专门提醒不要打扰他睡觉。
  走进房间,梁楚往床上看,不禁呆住,他堆出来的他自己还是老模样,连草帽都原封不动。梁楚诧异看沈云淮,他根本没有掀开看过。
  沈云淮关上门,坐到书桌前的太师椅,示意他过来。
  梁楚不听他的,脱鞋上床坐好:“干嘛呀,这么晚了,我要睡觉了。”
  沈云淮看他抓自己的脚心,笑了笑,走过去把他从床上抱起。回坐到太师椅,他把梁楚揽在怀里,左手在他背后托着,桌上放着那本被涂得乱七八糟的春宫册。
  “知道是谁涂的吗?”沈云淮问。
  梁楚不喜欢这个姿势,沈云淮太高,他坐在他身上双脚甚至是悬空的,本来在扶着桌角往下跳,听到这句话他因为心虚而安静下来,两手扒着桌面,特别淡定摇头:“不知道,不是我。”
  沈云淮笑着问他:“这就怪了,小肚子怎么知道画像被涂乱了?”
  梁楚呆了呆,连忙再看春宫册,忍不住生气,他看到的是封面,这破册子根本没有打开!
  梁楚反应了一会,从他膝上跳下来,三两步飞奔扑上床,小声说:“我不知道啊,反正都不是我,就算你问我谁泼的水谁撕掉的我都是不知道。”
  沈云淮不答,单手打开桌上被涂得乱七八糟的春宫册,忍不住笑。他涂画的很有技巧,也看出他的不勤劳,能偷懒就偷懒。画像精美,每个姿势都极尽旖旎,他蘸饱了墨,有的涂掉交合处,有的涂掉脸部,有的在旁题字,总之涂得看客兴致大失就是了。
  他不知道这是松寅的真迹,虽是闺阁之物,仍是有市无价。沈云淮也不准备让他知道。
  沈云淮双手交叉放在胸前,侧身看他,床上伪装的假人比他高出一头还不止,他对自己是真没有自知之明。
  沈云淮想,完了,我连跟他计较都舍不得。
  沈云淮上床休息,春宫册的事没再追究,假睡偷跑更是没提,把被子下面的衣服叠了放到旁边。梁楚趴在枕头,犹豫问,你没事吧?
  “怎么?”沈云淮回答。
  梁楚说:“没什么。”然后小声嘀咕,你脾气今天怎么这么好。
  沈云淮听到了,他想我几时对你不好过,再者让你吃苦头之前,总该喂点甜的。
  这个秋天对于北洞门来说,注定是多客之秋。但谁也不曾想到,今天的客人来头竟然如此强大雄厚。
  王胖王瘦昨晚挨顿臭骂,今天大气不敢吭,早早起来画符做事,哄师父高兴。七点钟时,外面传来纷杂密集的说话声。王胖出去买早餐,硬是被门口的长长一排车队堵了回来,把整条街堵得水泄不通,邻居站满长街。车上走下来高大伟岸的保镖,让围观邻居退后,安排出一条宽敞的通道来。
  王胖又惊又喜,搓着手想好家伙这么大排场,得有不少钱吧嘿嘿,然后小跑回去找青稞道长邀功:“师父!来大生意了,您快起啊,客人等着呢!”
  青稞道长披上外衣懒洋洋起床,师徒三人走到院里,果然看到十多个人。门口则站着保镖。
  王胖性格飘,说话一向夸张,不想这次倒是实情。
  真是好大的排场。
  见到有人出来,一名男子走上前来,气质出众,极是器宇轩昂、仪表不凡。那人语声清楚稳重:“湘泰沈家沈玉亭,拜见太叔公,劳驾通传。”
  湘泰沈家。
  青稞道长怀疑自己听错,挖了挖耳朵,转头问王瘦:“他说什么沈家?”
  王瘦小声:“湘泰沈家。”
  青稞道长手脚动作不了,彻底僵住,随意搭在肩上的衣服也掉了,僵成一根木头。是他想的那个沈家么?
  沈玉亭笑看北洞门,王胖王瘦站在小西厢屋门前,在几十双眼睛的注视下,硬着头皮扣响房门,喊的却不是沈云淮:“杜、杜肚……你起来没……吃饭了。”
  沈云淮抬起眼睛,昨天睡得迟,怀里的人依然酣睡,呼吸平稳,暂时没有醒来的迹象。
  外面来了许多人,王胖没有得到回应,犹豫着又敲两下:“那个……外面来人了,湘泰沈家,沈家,那个沈家……”阴阳界的金字塔。
  他心里想还没回应就不管了,一边是湘泰沈家一边是鬼祖宗,哪边都不是好惹的,但沈家是人,至少还讲点道理吧。
  沈云淮手指轻弹,一道气流击在门板,王胖听到轻微的击门声,急急后退一步,不敢再说。
  沈玉亭见状,上前温和道:“是我们唐突了,不敢打扰太叔公,我们候着就是。”
  青稞道长跟只鹌鹑似的窝在角落,本跟他一块敲门的王瘦不知道什么时候跑过去一块窝着,来不及跟他算账,王胖小碎步也投奔过去。
  师徒三人打量院里的客人。
  除了方才说话的沈玉亭还算年轻,三十多岁的年纪。来的其他人至少六十岁起步,穿着打扮十分郑重正式,像是参见国家元首,一丝不苟,不敢有分毫怠慢。
  站在最前面的老人也最年迈,满头华发极有威严,已是百岁高龄,但仍腰背挺直,目视前方奕奕有神,双手拄着一根龙头拐杖,稳得像座不倒的山。这样的风格这样的做派,没人会质疑他们不是阴阳顶级大家的传人。沈家就该有这样的气度。
  青稞道长愣愣看着,自认为中肯评价。
  他一大早还没睡醒就被迫接到炸弹,炸的头脑不清,太叔公,太叔公,翻来倒去默读这个名字,北洞门就一个姓沈的……想到唯一可能性,青稞道长差点呕出血来。
  沈云淮过了快十分钟才走出门,不等人看清屋里,很快又掩上。
  沈家人对沈云淮非常恭敬,拄拐的老人路也走不利索,被两双手搀扶着,老人身材佝偻,向沈云淮行大礼,颤巍巍道:“云清见过大哥。”
  沈云淮不避不让,安然受了。
  老人起身,嗓音沙哑道:“还不过来喊人。”
  老人是沈家云字辈唯一健在的老先生,今年足有一百岁,是沈家的老祖宗。
  随着老人话声落地,有十多人走出来,比青稞道长还要年迈,精神却更矍铄,恭敬道:“大伯。”
  十多个老态龙钟的老人对一个年轻人如此毕恭毕敬,让人骇掉大牙,青稞道长艰难思考着,沈云淮……沈云淮,沈家云字辈……沈家那位韶华早逝的先人居然安葬在华城了么?非是他见识少。他听说过沈云淮的赫赫威名,却不曾想到就是家里这位。实在是一点内幕讯息不曾得到。众所周知沈云淮早亡,但没人知道他成了鬼祖宗,南洞门在华城只手遮天呼风唤雨,是阴阳界的地头蛇,居然一点消息都没听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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