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都觉得八成是人和狗都避着他们,天将擦黑,只能先出去再说了。
“真是躲猫猫的好场所啊!”
“这紧张感快吓死宝宝了!”
“神秘神秘,所以没那么好找嘛!”
“小宫玺好像一直抓着他男人的衣角啊?”
“咦,我才注意到……”
快出山了,宫玺一颗悬着的心终于回到了原位。又是一声长啸传来,香子苦笑地和他对视一眼。
汉子气得又是一阵骂:“老家伙!脾气够怪的!有本事就一辈子别出来!死在里面吧!”一路上叹着“晦气”,也没提什么时候再进去。
擦了澡,洗了衣服,两人脸蛋红红的,都不敢想羞羞的事。亲亲抱抱之后,聊了一会天,就睡了。
第二天下了雨。雨水裹挟着冷意降临了这个群落,秋色更浓,远处的林子似乎一夜之间就枯黄了大半。
宫玺在香子的怀里赖床,即便知道天昏地暗不过是因为阴雨绵绵,也不想从被窝里出来。
一向勤奋自律的香子也陪他躺着,只觉得宫玺的脑袋挂在胸前就很满足。
能降服惫懒的只有便意了……宫玺最终火急火燎地披件衣裳钻进雨幕,体会了之前露天方便的酣畅淋漓,想着事儿,默默羞红了脸。男人的胸膛和拥抱什么的,真是令人迷恋。
香子矫捷地跑进屋,宫玺正坐在门口呆呆望着外面,现儿就瞅着他了。
宫玺拍了拍身边的板凳,香子顺从地坐下来,望着外面阴沉的天空和连成线的细雨。
“下雨了!”
“下雨了!”
“是自然雨吧!我还从来没见过自然雨!”
“最近一场是25年前吧……不过,看着有区别吗?”
拿块布擦着他半湿的长发,他歪着的脑袋渐渐靠在了宫玺的肩膀。这一刻,香子是那么乖巧。要是在现代,他的年纪也不过刚成年,应还透着孩子气呢。
宫玺鼓起勇气,揽住香子的肩膀。尽管他身材结实,肌肉丰满,宫玺却觉得他很软萌……
“下雨是为了让你们谈恋爱吗?”
“不应该冒雨劳作吗?”
“一定要当着大家的面搂搂抱抱吗?”
“天儿好的时候,你们甜蜜忧伤!下雨了反倒……”
“所以你们打算一整天都靠在一起吗?”
如果可以的话,一直这样待在一起,真好!
直到两人的肚子一前一后嗡鸣起来,尴尬地对视一眼,该做饭了。香子在宫玺唇上亲吻了一下,转身去生火。
懵逼的播主摸着嘴唇被弹幕湮没。
作者有话要说: 1湖和海的区别:湖是陆地内部的水体,海是大洋靠近陆地的部分,海是和大洋相连通的,文中不太讲究,默认为海了。
2养蚕是古代汉族劳动人民创造的重要技艺,种桑养蚕之法相传源于黄帝的妻子嫘祖。家蚕的祖先认为是野蚕(B.mandarina),形态上和家蚕几乎没有差别,而且与家蚕长大后能自然杂交产生后代。有称为“青白”的一家蚕品种,据说是由野蚕和家蚕杂交而来的。染色体数野蚕为n=27,家蚕为n=28,认为家蚕是野蚕的一个染色体在进化的过程中切断为两个而产生的。
夏代以前已存在蚕的家养,从桑树害虫中选育出家蚕,创造了养蚕技术。
3蚕的颜色和对应品种:
桑蚕,为白色。又称家蚕,以桑叶为食料的吐丝结茧的经济昆虫之一。属鳞翅目,蚕蛾科。桑蚕起源于中国,它发育温度是7~40℃,饲育适温为20~25℃,主要分布在温带、亚热带和热带地区。
柞蚕,黄色。以柞树叶为食料的吐丝结茧昆虫。属鳞翅目,大蚕蛾科,原产中国。发育温度为8~30℃,发育适温为11~25℃,最适宜的温度为22~24℃。主要分布在中国。
蓖麻蚕,绿色。以蓖麻蚕叶为食料的吐丝结茧的经济昆虫之一。属鳞翅目,大蚕蛾科,蓖麻蚕原产印度东北部的阿萨姆邦,18世纪开始从印度传出,中国、美国、斯里兰卡、马耳他、意大利、菲律宾、埃及、日本、朝鲜等国先后引种饲养。
4关于麻,这两天耿耿于怀的,想着是不是用错资料了。苎麻原产于中国,在新石器时代,就已采用苎麻纤维作为纺织原料。湖南省长沙市马王堆汉墓中出土的苎麻布,织工已很精细。是中国著名特产,国际上有"中国草"之称。亚麻也很古老,但传入中国很晚。□□至少汉代就已种植,可以造布、炼油(用于油漆涂料)、入药。
(づ ̄ 3 ̄)づ
第28章 下雨天,柔情蜜意
拔干净毛的野鸡经过一番清洗, 直接架在火炉上烤。鸡皮很快变色、烤焦,油脂带出了肉香,滋滋的灼烧声和更加频繁的肚子叫齐齐奏响。
宫玺被香子圈在怀里, 攥着树枝的手也被他握住。感觉自己像个小孩子,享受着有大人保护的温情。
“妈呀, 这姿势也太亲密了吧!”
“这个体位我给满分!”
“体位?我想歪了……”
“感觉两人都没有很专心在烧烤~”
“香子是想吃鸡呢还是吃播主呢?”
就个人而言,是想吃鸡的……好饿啊!香子, 凭自己是啃不动的;被吃的话, 好像永远也做不好心理准备,怎么办?烟熏火燎,宫玺的眼睛痒了,才回过神来把鸡翻了个面。
他不知道,香子在身后发着呆,也不知道年轻男人的眼神有多放空, 脑袋里却想着令人羞耻到无地自容的画面。
瞪着湿漉漉眼睛的宫玺、脱光了衣服羞怯的宫玺、穿着紧身奇怪“内裤”的宫玺、埋头钻进自己怀里的宫玺、亲嘴后红了脸的宫玺……
香子悄悄把身子挪远了一些, 面颊染上红晕。
“香子, 你怎么都不说话?”宫玺打破了沉默,看不到对方, 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香子一惊, 凳子一崴, 差点摔到屁股。“我去撒泡尿……”说着,便在宫玺好奇的视线里奔了出去。
“宫玺……我还没尿呢……就湿了……是咋回事儿?”迎着宫玺打量的眼神,香子吞吞吐吐地说出口,总有点自己不太磊落的“错觉”。
看着站在门口, 略显扭捏不自然的香子,宫玺渐渐露出笑意,尽量克制欢乐地询问:“你是不是想了一些……事儿?”
“湿了……湿了?”
“出水儿了?我的妈啊!”
“太色了!受不了了!”
“你竟然是这样的香子!”
“YY谁哪?好像也没第二个人是吧?”
“可以期待破尺度展开吗?”
“没有!”香子斩钉截铁地回答,更是欲盖弥彰。谁说什么事儿了吗?
宫玺又转了一下树枝,故作严肃道:“那就糟了,小伙子想些那种事儿是很正常的。要不是因为这个湿了,那就是身体不好啊,谁跟着他过是要受委屈的……”
“我身体好着呢!”香子剖白道。
“……”宫玺大张着嘴,突然觉得撩下去有风险。
“人家香子厉害着呢!”
“一看就是猛男啊!”
“还是未经人事的火力超强的那种!”
“香子一看就是那种特别强的类型!”
“不知道小宫玺能不能驾驭,捉急~”
就是这样……所以很焦虑……
“我想和你做那件事!”香子想,反正脸都丢了,就不用藏着掖着了。
宫玺险些将烤鸡砸向他,嗫嚅半天,才生硬转了话题:“……我们还是先吃饭吧。”
香子非要把两条腿儿都让给宫玺,他哪儿肯答应,直接抓过塞来的那一只送进香子嘴巴。
为什么他老看着我呢?宫玺小口撕咬着肉,眼神躲避着对方投来的视线,食不知味。
“吃饱了才有力气嘛!”
“香子是很男人啊……”
“我想和你做那种事……真TM直接!真浪漫!”
“为什么看他们吃饭有种好A的感觉?”
“期待饭后运动……”
饭后运动就是刻石头。宫玺怕自己一失手,毁了香子之前的心血和努力,只是在一旁看看纹路和进度。
之后便去洗衣服,就算洗得不得劲,也学着做。香子平日还想不起来用肥皂,宫玺却不知道,他那是省着用。搓出一些泡沫,有了不少成就感,更加卖力。
生手都挑剔活儿,宫玺先从小件洗起。将手中搓了半天的衣裳迎着门口掸了两下……嚯,是拜托费食儿她娘做给香子的裤头……啪叽一个回旋呼在了自己脸上。
“同是干活,小宫玺怎么就那么搞笑呢!”
“看到男人的小裤裤,太鸡冻了?”
“老干部内裤,差评!”
“香子的¥%(屏蔽词汇)很羞涩吗,播主何必对着衣服yy?”
“好奇楼上说的什么……”
香子这人还是挺纯情的,只是他不懂成人之间的那些事儿需要含蓄委婉的表达,他不是一向很容易脸红吗!宫玺觉得自己还是很懂香子的。
手忙脚乱地把湿哒哒的裤头扯下,有人为他擦水。是香子的袖口。
仰起脸,便看到香子低垂着头灼灼望向自己,眼睛里似有很多要倾诉的东西。
弯腰便够到宫玺的嘴巴。香子毫不含糊地吻了上去,将对方可口的粉唇吞咽。情不自禁闭上的双眼还迷恋着那宛如鸿雁一般修长漂亮的脖颈,微晃的瞳孔以及翕张的……和自己相连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