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和女孩不会聊,灌输知识就不用考虑那么多了。捡着什么传说故事和相关原理一直说,小姑娘不断眨巴着眼睛。
“他快把人家催眠了吧?”
“不,那女孩听着很认真。”
“我觉得他要把费食儿培养成接班人的意思!”
“接什么班?香子可以留给我!”
传说中养蚕缫丝是黄帝之妻嫘祖的发明,宫玺有些寄希望于小姑娘,又或者是她母亲,可以有朝一日掌握这门手艺。与其指望后人,不如亲自尝试。其实宫玺不好意思说,自己怕虫子……
女人手巧地缝着被子,内里塞满了动物毛发,看起来就很保暖。
男人们在外面干得热火朝天,扛砖的扛砖,砌墙的砌墙,好像有使不完的劲儿。这就是生活啊!人们都知道该做什么,才能活下去,活好一些。
在那其中的香子,显得与众不同。他干活不比人差,又长得那么好看……
“叔,你不讲了嘛?”费食儿确认道。
“这就是播主不得不爱的男人!”
“看‘上’了是吧?”
“香子的确鹤立鸡群……这么说是不是对广大史前群众不尊敬?”
“楼上……没关系,他们不知道,也就不会受到伤害。”
宫玺和香子在费食儿家蹭了饭,他是帮了厨的。只是临走又抱走了一床“豪华”毛被和两双厚鞋,汉子的眼神变得危险起来。
“叔,你别这样看我们……改天帮你做皮革,可暖和了!还有酱油,已经下了罐子!”宫玺哄着汉子,香子只在一边笑。
“别吓唬人家小喜子,他会当真。”女人劝着男人。“小喜子,你叔逗你呢,这都是他叫我给你们做的。要不然,我哪敢当家!”大家笑了。
“真好!”
“真好!”
“暖!”
“唏嘘……”
“宫玺,我好累……”
回到家,宫玺把被子鞋子放好,打算天再冷了拿出来用。听到香子有些撒娇的口吻说出的话,这是要……怎么了呢?
“你帮我按摩吧!”说着就趴在了“床”上。
宫玺不想弄清自己为什么关了直播,从善如流地二次开张。
竭力认真,又确实满足了私心的肢体接触,真是……不可言说的美妙。
“宫玺,我痒!”香子闷声道。
怎么又痒了?伤疤早该好了吧!他一阵动弹,宫玺只得停手。
香子拱起身子,挠的地方……
作者有话要说: 1关于纸:最初的纸,是作为新型的书写记事材料而出现的。在纸没有发明以前,我国记录事物多靠龟甲、兽骨、金石、竹简、木牍、缣帛之类。商代的甲骨文、钟鼎文实物资料,本世纪以来不断出土;战国到秦汉的竹简、木牍和帛书、帛画,也有大量出土实物。但是甲骨不易多得,金石笨重,缣帛昂贵,简牍所占空间很大,都不便于使用。随着社会经济文化的发展,迫切需要寻找廉价易得的新型书写材料。经过长期探索和实践,终于发明了用麻绳头、破布、旧鱼网等废旧麻料制成植物纤维纸。
公元105年,蔡伦在东汉京师洛阳总结前人经验,改造了造纸术。他以树皮、麻头、破布、旧渔网等为原料造纸。大大提高了纸张的质量和生产效率,扩大了纸的原料来源,降低了纸的成本,为纸张取代竹帛开辟了的前景,为文化的传播创造了有利的条件。关于蔡伦发明造纸见之古籍记载,《后汉书·蔡伦传》中说:“自古书契,多编以竹筒;其用缣者,谓之为纸。缣贵而简重,并不便于人。伦乃造意,用树肤、麻头及敝布、鱼网以为纸。”后世遂尊他为中国造纸术的发明人。
东汉的许慎在他编写中国第一部条理清楚、体系分明的字典《说文解字》里谈到“纸”的来源。他说:“‘纸’从系旁,也就是‘丝’旁”。这句说话见当时的纸主要是用绢丝类物品制成,与现代意义上的纸是完全不同的。
2构树树皮根皮是高级用纸的原料哟~
(づ ̄ 3 ̄)づ明天还有一章。
第24章 喜欢你,才变犹豫
香子, 你这是在耍流氓你知道么?好吧,你不知道……
宫玺天人交战了一分钟,给出的解决方案是:“香子, 你去撒泡尿呗?”
香子就是那么单纯,从席子上爬起来, 就去找茅厕。
宫玺不是想守着自己的第一次什么的,实在是没法和他在刚才诡异的情况下发生不可言说的私密之事。香子意识不清他自己的想法, 宫玺也不确定他到底对自己是什么感情。
他不敢主动去跨出那一步, 因为自己离开之后,香子怕是会难过,他也会。
事情怎么变成这样?本来以为他们会是互帮互助的小伙伴,怎么就弄得不清不楚起来。心里瞻前顾后,心情患得患失……在意他,让自己变得辛苦, 却又怕冷落了他, 很矛盾……
“我……尿不出来!”香子进了屋, 站在宫玺跟前,脸上潮红, 面带窘色。
“以我的经验……”宫玺想割掉自己的舌头, 但他继续说着:“你不去注意它, 过会儿就好了。”
是的,它很胀,需要冷静一下。
为了给香子分散注意力,宫玺聊了很多蔬菜植物的生长习性, 不同季节的收获,播种或是分株;哪些花儿、根儿、茎儿能吃之类……以前听讲的时候都很解嗨的。
香子看着他翕动丰满的两瓣粉唇,眼睛像是黏在了上面。
“香子,你……舒服过来了吗?”宫玺滔滔不绝了一会儿,小心求证对方的状态。
香子头一顿,仿佛惊醒,当着宫玺的面,摸了兄弟一把,严肃而又带点尴尬地说:“还胀着……”
那你真是棒棒哒,精力旺盛得没话说……宫玺只能如此感慨。
“你不是说,有想法就会这样吗?”香子问道。
“是这么说过,但也有可能就是碰到了或者憋到了……”宫玺紧张地举着“栗子”。
“我是因为你摸我,方才看着你,才这样的。”香子是这么说的。
所以,你是对我欲罢不能,产生浓厚性趣了吗?我能这么想吗?宫玺懵逼了。
“你……”香子看他发愣,有些忐忑。猎人敏捷的手指探过宫玺的身下,不自觉地叹了口气,难掩失望地说:“我去洗澡,你先睡。”
宫玺在昏暗中凌乱。香子这是因为自己表现不佳失望了吗?他这是被香子退货了吗?他被男人标注成“性冷淡”了吗?他误以为自己不爱他吗?
但是香子……我们,可能还是仅止于此比较好吧?
他在擦着身子,宫玺躺在被窝里埋怨着温格。
香子钻进来,身上带着淡淡花香,还有些水汽。
“宫玺……我没事儿了……”他的声音透着一丝抚慰。
这个男人,为何总是挑动自己的心?宫玺揽着男人的肩膀,寻摸到位置,亲在他的唇上。
这是个坚强雄壮的男人,为什么总是让人心疼?
这是个成熟明事的男人,为什么总是让人挂念?
他的嘴唇和他的心一样柔软温热,像惊慌失措的野兔那般彷徨茫然,被宫玺突如其来又果断直接的亲吻捕获。
他笨拙地迎接宫玺生涩又莽撞的爱情表示,哪怕他再懵懂,也知道宫玺是喜欢自己的了。这事儿,香子也对宫玺做过,却只是蜻蜓点水,没想到会是那么……意乱情迷,难以自持。
感觉像是拥有了一切,身心灵得到从未有过的满足。
气喘吁吁,黑暗中他们瘫倒着望着屋顶。
“香子,总有一天,我会离开这里,离开你。”宫玺哑着嗓子,终究说出了压在心底不愿面对的事实。
抬头的欲望悄悄沉了下去,心也是。“为什么,你不是喜欢我吗?你愿意和我一起过的,为啥还要走?”香子的脑袋像是被重击了,发懵,很痛。他不敢想象宫玺说不要他了,说要走!
“我不是这里的人,你该清楚的……”宫玺的眼泪无声滑落,滴在香子流连耳畔的手上。
“你哭了?”香子摸上他的侧脸,滚烫的泪水出了眼眶变得冰凉。“你在原来的地方过得更好吧?那你就走吧……”不用管我……如果你能过得好。香子在失去父母后,再次感到被抛弃的痛苦,但他不愿因此难为宫玺。
不是这样的!你不该让我走!宫玺设想了很多种情况,就是没想到他会这么“理智干脆”地听从。
“可我舍不得你!”终于,说出了心底话,令宫玺犹豫的原因。
紧紧相拥,借彼此的臂膀给自己勇气和安慰。
翌日去帮费食儿家做工,汉子狐疑地看着他俩:“你们要不还是回去吧?这小脸蔫了吧唧的,别给我倒地上了。”
房子昨儿已经成型。香子就帮忙做做家具,楔楔钉子;宫玺帮着女人处理皮毛。
昨晚把事儿说开,虽然明了对方心意,却是被离别又打了一棍子。借着忙碌,也能舒缓下情绪。
“他们昨晚经历了什么?怎么黑眼圈那么重?”
“一宿,还都没睡……你们有别的解释吗?”
“但他们看起来不是很爽的样子啊!”
“因为相性不和谐所以打了一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