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子重又说:“可是放屁又是大大的敬,大大地不雅之事,对吧!”
苻云白了他一眼,意为:你当我是白痴吗?我在你面前放一个屁,看到你的表情绝不会比屁好看。所以人们放屁通常是偷偷地躲起来,偷偷地放,然后逃离犯罪现场。
袁子重继续解释:“一般来说,不响不臭的屁是无人可以发现的,除非你有水里放。不响很臭的屁是会被人发现是会被人发现,但不能太好判断是谁放的。而又响又臭的屁是在众人面前无所遁形的。”
苻云了然地说:“那他们是不是在一个很多人的情况下放了一个又响又臭的屁?”
袁子重点点头:“他们就是在某一届武林大会的开幕式上,在天下英雄聚精会神听地时候,放了那个关键性的屁。”
苻云“哦”了一声,想当然那个场面确实很尴尬。他问道:“那是谁放的屁?”
袁子重叹了一口气说:“这就是到现在还在争论的问题。”
“?”苻云然望着袁子重。
袁子重笑了笑说:“当时的情形是这样的,武当掌门和青城掌门站在一起,天下英雄都听到从他们那里传出一声放屁声,继后闻到一阵臭风扑面。上千双眼睛都盯着他们。这时候,武当掌门捂着鼻子,离开了青城掌门的身边,临走前还盯他青城掌门一眼。于是,大家知道了答案,所有人把视线集中在青城掌门的身上。”
苻云笑了一下:“那不用说,青城派掌门肯定惨遭武林同道强力围观,甚至视/奸,而且蒙上不白之冤,百口莫辩。”人之常情呀,能辩什么呢?但是不辩在这天下英雄面前,脸子可就丢大了。
袁子重说:“这样一来,青城派就与武当派结下了梁子。经常暗自抬杠,互相拆台,两派的心结已经打了打变成心中千千结了。”
苻云苦笑道:“说白了,也是屁大一点事。可以关于面子,就变成天大的事了。这也是什么你在卖武当的《太极剑谱》时,非要印青城出版。”
袁子重说:“那样,武当派心理上比较容易接受。”
苻云看着擂台上翻飞的身影,就知道这两个掌门的武功都是几十年辛苦换来,不是那些急功近利的人可以比拟的。他问道:“小重,你看清智道长的武功如何?你有几层把握能胜呢?”
袁子重一派轻松,看着场上拼死拼活的两个人说:“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什么?”
袁子重把两手交叠在脑后,说道:“昨天,我们打听到清智道长的不伦之恋?”
“哦?”苻云的兴趣一下子提了上来,他高兴地说:“快说来听一下。”
袁子重一脸高深莫测地说:“你真的要听吗?”
“要!”苻云坚定地说。
“不要后悔!”
“不后悔。”苻云心想,难道听个八封会死人吗?
袁子重说:“清智道长,原名陈常智,是神郡的崔山村人。自小无父无母,是靠吃村里的百家饭长大的。后来给村子里的私塾做杂工维持生计。他一直都很穷,过了二十岁都没有哪家姑娘愿意嫁给他。直到有一天,一个媒人上门给他说了一门亲事。说是上流的刘家村有户大家闺秀是个寡妇,没有孩子,薄有家财,人长得也漂亮,就是大他十岁,问他愿不愿意娶?”
苻云说道:“你说了那么久,还没有讲到什么不伦耶!”
袁子重额上一滴冷汗,他擦了擦说:“你最近是不是欲……欲/念太盛,对这个禁/忌之事,你怎么如此感兴趣。”
苻云尴尬地笑道:“人之常情,人之常情。你不用理我,继续讲下去。”
袁子重说:“那个陈常智也是一个有心人,他偷偷地到刘家村看了看那个大家闺秀。想一想自己一个人活着也不容易,难得可以成一个家,不用这一日三餐奔波,也是个不错,也就答应了。”
苻云说道:“后来呢?”
袁子重说:“后来,女方出钱,把他招进门做姑爷。两人宴请宾客,拜堂成亲,然后春/宵一刻。……可是第二天,他的新娘就上吊自杀了。”
苻云吃一了惊,说道:“真的是自杀吗?”
袁子重点一点头,回答说道:“因为新娘已经留下遗书,还有人证,所以,可以肯定新娘是自杀的。”
苻云说:“可是才新婚,为什么要自杀呢?”
“陈常智也是这么想的。可是,他怎么也想不通,在新家里受人排斥,在村里也受人指指点点。原本想有终于有一个家了,没有想到只有一天就成了泡影。所以他终日借酒消愁。那新娘的贴身丫头实在看不下去,就把事实的真相告诉了他。”
苻云说:“真相?就是不伦的真相吗?”
袁子重说:“对。新娘的名字叫做申彩静。在她十二岁的时候,有一次到庙里进香。没有想到被人拐骗,奸/污了,她一直不敢告诉家人听,直到发现在已经七八个月了。家人只好让她生下孩子后,把孩子扔下河里。而新娘长大以后,被家里人安排许了良人。大家一直以为孩子死了。没有想到那个孩子就是陈常智。新婚的第二天,新娘看到丈夫背后的胎记,认出是自己的儿子。这样一来,情何以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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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读者的话:
确实卡文呀。
名利之下
苻云怔了好些时候,不敢相信,说道:“我想陈常智从小就孤苦一人,内心一定是很想要一个家的,所以才会去接受那头亲事。可是没有想到是这种结局。从生人的高点硬生生的摔了下来,还摔了一个粉碎,他内心的伤痛,不是常人可以想象的。”
袁子重说:“这是一定的。所以他才出了家,当了道士。隐姓埋名,专心武学。”
苻云疑道:“这事已经过了那么多年,本身知道的人也不多,你是怎么查到的?”
袁子重说:“你说得没有错。我是查不到。可是他的对手却不会放过任何一点蛛丝马迹的。”
苻云直视着擂台,皱起了眉头:“你是说,青城派已经知道了这件事?”现在两人正在比武,如果青城派知道的话,又会如何运用这个信息呢。
袁子重点了点头:“青城派可以搅尽脑汁,搜索枯肠才查到的信息,我相信,他们一定会好好应用的。”
苻云道:“这种落井下石的做法,人人所不耻。”
袁子重直视着苻云说:“我昨天收到的消息是,他们好象打算用这个消息来威胁清智做一点事。比如说,让他们做上武林盟主什么的。”
苻云想了一下,说:“这怎么可能呢,做武林盟主是要在比武中夺寇,就算清智愿意认输,他们也未必能打败前面的对手。”还不如做点其他事比较实在。
袁子重笑而不答。
苻云心中却又产生了另一个疑问。如果袁子重说的消息都是真的,那他的情报网也学有太强横了。他有理由相信,清智的不伦往事,武当派众弟子都未必知晓。而青城派商议要利用这一消息的事,估计青城的弟子大都也不知道。为什么他可以知道呢?
青城派掌门与武当派掌门的比武已经进行到白热化的阶段了。台下的观众大气也不敢出。因为内力的比拼是极为凶险。表面上,只是两人双掌相抵,实际上,是以内力相抗。台下的弟子们看不出招式的变化,但从掌门的表情可以知道,两人已经到了能决出胜负的关键时刻。众人除了翘道以待,就是尽量不要要扰他们。
苻云不禁跳下树杈,走到台前,看他二人。只见青城派掌门汗如雨下,脸色凝重,瞪目咬牙。而清智道长脸色发白,头顶生烟,面无表情,但是脸上的皮肉微震。自从听到清智道长年少时的遭遇后,苻云就对他产生了恻隐之心。希望他不会如袁子重所说的那样,被人威胁。但是最不想发生的事,终于还是发生了。
在这关键的时候,青城派掌门的嘴巴仿佛念念有词,不过在场的其它人都没有听清说的是什么,除了清智道长。
武当派掌门清智道长的扑克脸被人忽然撕开了。原本平静无波的面容,现在变得暗涛汹涌,眼睛中的清净无欲已经消失了踪。他变成一个锋利无比的剑。然而,青城派掌门没有发现他的变化。依然在即将胜利的美梦之中。两人都开始收回内力,其中一个人只需自动出来认输就可以结束比赛了。
就在临收尾的一瞬间,一切的逆转了。如同海啸前的退潮,眼看着退得比原来的堤坝还要低,其实是一个巨浪即将来临的前兆。显然,青城派的掌门没有看过海啸,所以当年遇到“海啸”时,连逃跑的机会都没有了。显然,一掌击出,包含了清智道长几十年的武学修为,因为他要万无一失的结果。所以,当青城派掌门从擂台上飞出来重重地摔在地上时,已经再也没有说话的机会了。
苻云看着清智在台上森然的面孔,忽然打心底发寒。他觉得自己的天真幼稚,一厢情愿地去量度他们的良心,谁知道,很多人的良心是敌不过名利的引诱的。他冷冷地看了清智一眼,转身离开了这一个擂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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