苻云第一次被人说“恶心”,还开心的笑了起来。他几乎耍赖地攀着他哥的肩头,说道:“我就说麻,你哪里是喜欢我!你就是咽不下这口气。”
苻水不耐烦推开他,说道:“喜欢当然是喜欢的!不过,不是能上/床的那种喜欢!”
苻云从怀里掏出一个有烙印的皮袋,在苻水眼前晃悠着,笑得坏坏地,指着他的鼻子说:“这个皮袋是法西里的吧!你这个家伙早就跟他有一腿了,是不是?”
苻水马上伸手去拿。苻云闪得很快,退后几步,又摇着皮袋逗他玩。苻水恼了,几个身法,再加上小擒拿手,把皮袋抢了回来。
苻云明知道抢不过他,也乐得大方,说道:“唉啊,看你可怜,就给你好了!”
苻水白了他一眼:“你把我的东西给我回,你装大方,真有你的。”
苻云说:“你的东西,我还给你了。我的东西,你什么时候还给我的!”
苻水哼了一声,指着大营里一个小帐篷说:“在那里呢,你去找他吧!”
苻云二话不说,飞似地奔到小山下的帐篷里去。他高兴地打开帐篷一看,里面空空如野,大喜过望,他横了苻水一眼,气鼓鼓地大声喊道:“你忽悠我!”
苻水凑过头来看,果然没有人在里面,他四处瞄了一下,陪笑道:“可能是我记错了。我根本没有抓到重子渊那个混蛋!”
苻云眯了起来眼睛,一下子扑了过去,掐着他的脖子说:“你居然敢耍我!好你一个大水,今天让你见识一下我的厉害!”这本来就是他们兄弟从小就玩的游戏。
两人好象小孩子一般在地上滚了起来。
这时,有人大声喊道:“苻云!你住手,不然,我杀了他!”
苻云正骑在他哥身上,抬起头一看,一个男人骑着一匹高头大马向这边奔驰而来。他认真一看,原来是一个熟人——法西里。
他笑着对苻水说:“你的……奸/夫来了。”
苻水看了一眼,淡淡地说:“彼此彼此!”
苻云还没有反应过来,一个人已经五花大绑地倒在他的面前,只看对方的身形,他就能认出是重子渊!
他对重子渊说:“大美人儿,你怎么也有今天啊!”最近天天看他高高在上的样子,今天真是别有一番风味!
重子渊抽了一抽嘴角说:“还不是因为你吗?如果你乖乖地呆在宫里,我怎么会上那个混蛋的当!”两个人都称对方为“混蛋”,这一点倒是很有共识。
“哥,你对他干了什么?”
苻水觉得十分无聊,无所谓地回答:“这个家伙根本就是一只色狼,下半身活着的生物,见人就扑的禽兽!”
苻云疑惑地看了看他们两个人说:“难道……你们发生了什么背叛的我事?”
“没有!”两个人同时大声的反驳!也同时恶狠狠地盯着对方!
苻云笑眯眯地说:“小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重子渊脸臭臭地说:“现在,你不是应该把我的绳子解开吗?”
苻云又回头换了一脸撒娇的神情说:“哥,你被他欺负了吗?”
苻水指了指骑在自己身上的他说:“拜托!你已经不是小孩子了,堂堂一国之母,骑在我的身上,算是怎么回事?”
苻云见两个人都不愿意回答,抬头问法西里:“你怎么抓到他的?”
重子渊怒道:“他凭什么抓到我!苻云,你还唠叨什么?快放了我!”
到底是偏心小重,苻云正在伸手去解开身上的绳子,却被法西里长刀一横栏在了他的面前。
苻云眼神骤然一冷,双手悄悄握住了麻药枪。他说:“国王陛下,你要干什么?”
法西里策马而上,一下子就把苻水掳上了马鞍。苻水也不挣扎,反而坐在法西里面前,与他一同抓住了缰绳。法西里说:“皇夫大人,我和他本来已经计划好了。造成祥国太子死在战场的假象,而他就是脱身跟我回到赫勒,没有想到你这一搅和,我们的计划全都泡汤了,你说怎么办?”
苻云一下子懵了,呆呆地说:“大水,你皇帝都不要,要跟着这个野蛮人过一辈子吗?”
苻水淡淡地说:“我已经和你嫂子说好了,祥国由我的孩子继承,而她则可以垂帘听政。其实,你说得很对,我们已经活过一次的人,很多名利都看淡了。其实事情不过如此。倒不如浪迹天涯,做一个逍遥自在的人,才是真正的快乐!”
法西里可不依了,他嗔怪道:“哪里也不许去!陪在我的身边就好!”
苻云长叹一声说道:“你要归隐就归隐,打什么仗呀!搞得天下不得安生!!”
苻水说:“男人一世总有想驰骋沙场,扫荡敌寇的理想。况且,要搞一次合情合理的死亡或者失踪,再没有比战场更好的了!”
苻云长叹了一声说道:“好吧!这就算今生我为你做的第一件大事吧!我会把这事摆平你,你们两个人放心去潇洒吧!”
法西里扬眉一笑,把起长刀,带着苻水策马扬蹄而去。一会儿,他们的身影就在溶入了山水之中,只是隐隐约约传来一句纵情歌唱“……长刀所向无敌手,江山烟雨杯中酒,人生得意纵横处,坐拥美人数风流……”
苻云蹲下来,笑嬉嬉地看着重子渊,还有地上拾来的短棍捅一捅他,说道:“今天,你要是不把你跟我的哥的事情交待清楚,我跟你没完……”
重子渊挣扎着“……”
若干年后,大定国的后宫中,童声鼎沸。好好的一个御书房,吵得好比菜市场。让人佩服的人是那个教书的先生,居然有本事呼呼大睡,视混乱的课堂为无物。
再走近一看,这个先生年纪大约在二十七八岁左右,素面白净,五官分明,眼底有一颗小小的红痣!他的待从实在看不下去了,可是没有办法叫都叫不醒他。只好眼睁睁地看着皇上进来,苦笑地看着睡得天混地暗的他。
皇上美目流眼,语带温柔,用纤长而有力的手,为他撩与嘴边的长发,轻轻地跟下面的小孩子说:“你们都退下吧!让你的母后休息一下!”
孩子们一哄而散,唯有一个年纪最小的男孩,还流着鼻涕要他抱!皇上不忍小孩子嘈到他,就弯下腰,把小孩子抱了起来。
这时,听到那先生说起梦话来:“小重,你把我干得腰都直不起来了!下次我一定要把你推倒就上,让你见识一下我的厉害!”
皇上哑然失笑。
他怀里的孩子哭喊着向先生伸出手去,“母母!抱抱!”
一只红蜻蜓从窗外飞过,带着盛夏的花香,行到远方。
此时是定国双隆九年七月!
番外 1 :一个孩子引发的命案
竹林里,草亭中,两个身材颀长的俊雅男子正在对弈。
偏西的阳光穿过竹叶投射上原木色的棋盘上,让好些棋子有了晶莹的玉色。
执黑子的人举棋良久,纤长的手指才落下。
执白子的人打了一下呵欠,投子棋盘中,说道:“不玩了!都玩了一个下午,你成天就考虑着怎么输给我,还要输是不那么明显,你累了累?”
执黑子的人放下棋子,长叹了一声说:“皇上,既然明白臣子的难处,就早些回宫吧!再晚,臣恐怕会酿成大祸!”
皇上重子渊打了一个冷颤说:“呃……我们再下一盘吧!”
江清言皱起了眉头,说道:“皇上乃天下之主,后宫众人的丈夫,怎么……最近畏惧皇夫至此?”
重子渊微微一笑,扬起眉毛道:“常言道:小不忍,则乱大谋!现在正要忍的时候,天大地大,怀孕皇夫是最大的!朕只要过了这几个月……就心满意足了!”
江清言睁大了眼睛,稍带口吃地说:“你……你说……皇夫怀孕了?”男人怀孕真是天下奇闻,就是他们皇上怎么龙肝凤胆,天资独厚,也没有强到可以让男人怀孕的地步吧!
重子渊脸上笑得和偷腥得逞的猫一下,点着头说道:“是真的!不过,朕只告诉你,你可要给朕守住这个秘密!”
江清言那个“问死阎王”的牛脾气,突然间被无限激发了出来,他哪里顾得上什么君臣礼仪,一下子拉住了重子渊的手,兴奋地问:“你是怎么做的?快告诉我!”
重子渊眼睛一转,诡谲地笑道:“那当然是因为朕是一个奇男子,在那方面不同于常人罗!”
江清言半带疑惑地看着他,喃喃地说:“你忽悠我的吧!你那根东西我又不是没有见过。小的时候,就很……平常,也没有什么特别的!”他们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几乎从穿开裆裤的时候就认识了。
重子渊皮皮地说:“那你要不要试一下。朕也是可以让你怀上的。不过,如果云要你的命,朕可保不住你!”
江清言白了他一眼,说道:“你们夫夫之间的事,我可不想理,只要你告诉我,其中的奥秘就好了!”
重子渊两手一摊,一脸无辜地说:“朕是想告诉你啊!不但告诉你,还言传身教!你怎么不明白朕的一片苦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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