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子渊一下了躺了下去,双手交叠在脑后说:“那些人倒了没有什么,你主管后宫,要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吧!我无所谓!只不过……”
苻云听到话中,另有深意,说道:“只不过什么?!”
“我有孩子了,你要负责好好照才行!”重子渊索性一下子说开了,也不管他能不能接受,只管把球踢给他!
苻云舒了一口气,斜睨了一眼,说道:“这有什么,我也有!”
重子渊望向他说:“如果,你要把你的女儿接进宫里来养的话,我马上叫人去办!”他说得十分肯定。
苻云知道他说到做到,马上摇了摇头:“你已经把芊芊的丈夫夺走了,如果女儿也不让给她,她一定会疯掉的。我已经对不起她了,不能一错再错!”
重子渊一脸无所谓:“如果你哪一天改变主意,只要告诉我就好了!”
“我知道了!”苻云应道:“谢谢你!”他温柔地望着他,感叹到:“我们两人都到了当爸爸的时候了,时间过得真是很快呀!”
重子渊问道:“什么是‘爸爸’?”
苻云翻着白眼说:“‘爸爸’就是‘爹’,你这个笨蛋!”
一路上平平安安,回到皇宫时,正值黄昏。
两个人在坤德宫里用晚膳的时候,忽然有十多个女人分别抱着一个婴儿走了进来。在苻云的面前一字排开。
苻云被这个驾式一下子唬住了。他惊诧地望着重子渊,呆呆地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重子渊连眼皮都不抬一下,说道:“朕的孩子!”
苻云的下巴都掉到桌子底下子,老半天他才回过神来说:“十……十个!小重,这一年多来,你都在当种马吗?一下子生了那么多!你真是到处撒种,满地开花,四处结果!”
想到他一年才生一个女儿,成绩实在少得可怜。
重子渊淡淡地说:“不是十个是十三个,八个儿子,五个女儿,再过几个月,还会有几个!”他说得风清云淡,好象在说别人的事一样。
一想到,这匹种马,私生活乱得不成样子,一点都没有操守,他心里就来气。他暗自骂了重子渊不知多少回。从他快来喷火的眼睛里,重子渊看出了端倪。
他大言不惭地说:“我也没有办法!谁让我那么强壮呢?做没有几次就有了。都是自家的孩子,难道不要吗?”
苻云别过头去,默默地吃饭,鸟都不鸟他。
重子渊继续说道:“哦!对了,我忘了跟你说,这些孩子都放在你这里养!以后,你就是他们的母后了。”
苻云猛然回过头来,大声说道:“为什么!他们的母亲会不养吗?”他心想:让我跟你收拾你的烂摊子,门也没有!窗户也关上!地道也堵了。
重子渊说:“他们的母亲都死了。”
“!”苻云睁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望着他。
重子渊看了他一眼,皱了皱眉头,满脸无辜的样子:“朕不想你嫉妒,不要你生朕的气。所以跟她们说:她们不能留在宫中。凡是怀了龙子的人,要不然堕掉孩子,要不然生下龙子后,交给皇夫养大。以后不许再见他了。但是朕许诺,定国的太子,一定会出自皇夫的坤和宫。”
苻云盯着重子渊,就好象看着一个陌生人一般。他从来没有象今天一样深刻的体会到重子渊的残忍。长期受到他的爱护,以为他是一个心地善良的人。没有想到,这种善良只是对他,绝少对其它人。面对有一度春风的女人,自己孩子的娘亲,也能说出如此的话,做出这么残忍的事来。让他不禁打了一个冷战。
无疑,做他的心上人是幸福的。可是,做他的敌人一定痛苦无比。
苻云无法说一些什么,因为,作为一个帝王,重子渊有更多的考量。从众多兄弟中脱颖而出,走向皇位的路上,一直铺着至亲的鲜血。
苻云的沉默引起了重子渊的注意,他说:“如果,你觉得我残忍的话,就好好照顾他们吧!以后残忍的事都由朕来做,仁慈的事就由你负责吧!”
苻云看着他,点了点头,继续吃饭。
吃到后来,他直是觉得食不下咽,一把抓着重子渊的手说:“我会好好照顾你的孩子的,但是你要答应我,不能再有更多的孩子了!”
重子渊笑了笑:“那就要看皇夫大人的床/上功夫啦!”
苻云气得真想给他一顿“佛山无影脚”,转念一想,说道:“干脆从今天起,让你吃点阳/萎的药吧!”
又见情敌 105
虽然很不适宜,但是苻云还是觉得有必要给重子渊贯输一点计划生育的观念。重子渊看一看义正辞严的苻云,再看一下跟随自己多年的兄弟,他犹豫了很久,都没有说一句话。只是悄悄地下了一道圣旨,将宫中所有能耐制成让男人阳/萎药的原料,通通消毁了。
不过,很显然,重子渊守错了方向。因为每天晚上,苻云都亲自去勤政殿接他下班,然后把他押回坤德宫,一关上宫门,就对他威逼利诱,让他交出全部的子弹,才放过他。
有一次,他被逼到床角,缩着身子,拉着被子盖住身上的两点,象小媳妇那样说:“你不要过来!再过来!我就要叫了!”
苻云一声奸笑:“你叫吧!你叫破了喉咙也没有人理你!”说罢,他扑了过去。
重子渊一下子闪过了他的色扑,怯怯地说:“以前,我千方百计都不能哄得你乖乖屈从,怎么最近,如狼似虎,一副非把我榨干不可的样子!”
苻云把衣服一脱,说道:“人生的境界不一样了。以前,就得被男人插很痛苦。现在,我才知道被十几个婴儿包围,才是真正的痛苦。为了我以后几十年的幸福,我非把你这个祸根铲除不可!”说完,他拿出来早已经准备好的大网了!
“不要!”重子渊飞奔着跳下了床,可是一下子踏到了苻云布下的陷阱,被升起了绳索高高地吊了起来。
苻云说:“昨天晚上,被你饶幸逃脱,你以为我会犯同样的错误吗?”他给自己松了松筋骨,向他的皇上老公走去。
重子渊大叫:“小甲救驾!”
苻云摆了摆手指,轻笑道:“没有用的,夫妻吵架,狗都不理,何况是人呢!谁也不会来救你啦!”说罢,他的色爪已经轻车熟路地到达的它的目的地。
苻云舔了舔玫瑰花般的嘴唇,把重子渊的要害,纳入了口中,细细品尝。
没有过多久,重子渊“啊”的一声呻吟,撕破了皇宫黑色的夜空。坤德宫里的胖猫,只是摇了摇尾巴,继续睡去。
第二天早上,皇上上朝时,不知不觉地回想起,昨夜销魂腐骨的美妙时候,流露出一个妩媚撩人的微笑。看得正在做报告的臣子们,心如鹿撞,面红耳赤地念着玉版上的字,声音都不正常的颤抖着。
后宫之中,苻云泪流满面,看着十几个嗷嗷待哺的婴儿,他想死的心都有了。他一边哄着宝宝,一边咬牙切齿地说:“重子渊,你等着瞧吧,我现在受的罪,晚上要你加倍尝还,才能以泄我心头之恨!”
宝座上的皇上,情不自禁地打了一下喷嚏!
这一天,苻云在御花园里地紫云轩睡觉的时候,被一阵嘈杂声惊醒了。他问道:“陪安,谁在那里嘈嘈闹闹的?”
陪安弯腰笑道:“是叶常在的宫人,小的这就打发她走,皇爷,你放心睡吧!”
“叶常在?”苻云一时想不起是谁?
陪安回答:“就是以前的叶嫔……”
苻云了然,说道:“让她过来,我要听她有什么要说。”
被带进来的是春茶,苻云一下子就认出她是叶婉玲的贴向侍女。原来衣着光鲜地她,现在只穿着粗布麻衣,发髻上只插着一支荆钗,她面色苍白,神情悲怯,与以往大不相同。
苻云说:“听说,你要见我,有什么事吗?”
春茶眼中含泪,双膝下跪,捧着一个沾血的手绢,捧着他的面前,说道:“皇夫大人,请你开一开恩,给我们小姐请一位太医吧!你的大恩大德,小的来世结草衔环以报。”说罢她一味的磕头,不愿起来。
苻云望着陪安问道:“为什么你们不给叶嫔请太医?”
陪安马上回答道:“启禀皇爷,叶嫔在皇爷出事之后,已经被皇上贬为常在,搬进了冷宫。按照宫中的规矩,冷宫中的人是不允许请太医的。”
苻云闭了闭眼睛,说道:“那我去一趟吧。陪安摆驾冷宫。”
陪安犹豫了起来:“这……皇爷请三思!”
“怎么?”苻云想了一想说道:“如果你担心我的安全,那找两个大内高手跟着我们好了。”
陪安摇了摇头说道:“不是这样的。冷宫乃阴暗晦气之地,恐怕有失皇爷祥和之气。”
苻云拍一拍陪安的肩,感叹地说:“陪安,皇爷我也是久经风雨,经历过生死的人,你不用担心,只管带路吧!”
很显然,皇宫比苻云想象之中大得多,往冷宫的路越走越偏,很多是他从来没有去过的地方。而冷宫其实是在后面的荒地上,孤单单地呆在那里,好象是已经废弃的房子,哪里有什么‘宫’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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