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叹息一声:“原来还想试一下,你这马的脚力,没有想到它是一只种马!”
法西里一听,可不依了,连忙说:“它当然是一匹日行千里的良马,不信你可以试一下。”他马上招呼着马夫把两匹马分开。
于是那匹马只好从温柔乡中,被强拉出来干苦力。苻云用上苻水给他带来的马鞍,骑起马来特别顺当。他在马苑里骑还不过瘾,在马背上,对法西里说:“我们来一场赛马吧!”
皇上的责罚 84
勤政殿外的照壁在夕阳之下,有了立体的影像,上面的浮雕龙张牙舞爪,衬着祥云浮雕的静谧圆盈。
重子渊小口小口地吃着菜肴,冷不丁地问:“听说,你今天去骑马了?”
苻云大口大口的咽着饭,只是用鼻音“嗯”了一声。
重子渊又吃了几口,看着他问道:“听说你今天和赫勒国的国王一起骑马闯了宣德门的门卫?”
苻云埋头吃菜,又中哼了一声“嗯”。
重子渊扯了扯唇线,入下碗筷,对着苻云认真地说:“你今天还和法西里,骑马穿过正安大街,冲是西直城门,最后出城三十里,到了望陇坡是不是?”
苻云也放下了碗筷,摸了摸圆圆的肚子,微眯眯地看着重子渊说:“你都清清楚楚,为什么还要问我呢?”
重子渊皱了皱眉,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堂堂一国皇后,和其它国家的国王骑马私奔,完全不顾人民的安全,国家的法度!你还问我为什么?!”
苻云一时语塞,良久,抬起头对他说:“我当皇宫是我的家,当法西里是我的朋友。我的朋友送了我一匹马,我和他试骑一下,出来家门口,就那么大事吗?”
“可是,你不是普通人,你是一国的皇后!和皇帝同尊同荣的人!”
苻云皱起眉道:“小重,我真是不明白,你为什么要当这个皇上,明明是这个国家最有权势的人,结果还不如一个普通人来得自由!”他抓住小重的手,“以前,我们混迹江湖,就算李贺,巫锦同都没有放在眼里,何其逍遥自在。现在……我连出个家门,也要成罪了!这是简直是一个牢笼!”
重子渊也不耐烦地说:“云儿,你知不知道。那些得不到皇位的皇子们是什么下场!不是死了,就是被充军,再就是下了大牢。我们一出生就注定要为皇位而斗,朕是幸运,得了皇位。可是也同时背负了定国臣民存亡的大任。皇上虽然是普天之下最有权势的人,可是皇上也是天下最不自由的人。皇位从来就是个荆棘丛,所以,朕才要你在朕身边!”
他一把抱着苻云,动情地说:“我知道:皇帝其实是不该有特别感情的,可是,我不想失去你!我不想当真正的孤家寡人。”他甚至不自称“朕”,改用“我”来对苻云说话了。
他扶正苻云的脸,与他深深地对视:“云儿,你不知道,我为你做了什么?你也不知道,我有多爱你!你更不知道,我有多需要你!你要答应我,从今以后,不可以再说离开话,连想都不行!”
苻云一时慌了神,他捧着重子渊的脸,亲吻着他的唇,安慰他说:“我只是一时之气。我没有说要离开你,我只是觉得我们可是过得更加自由自在,活得更象自己。所以……你明白吗?我没有想要离开的意思!”
重子渊舒了一口气说:“其实,只要等到我有孩子可以继承大统,我们就可以自由了!我会尽心的安排好,你可以放心!”
苻云望着他,委屈地说:“难道,以后连出个宫门也不行吗?”
重子渊说:“可以,但必需按手续来!”
苻云一下子推开他说道:“按手续来,皇后要出宫,从申请到准备到出宫,起码要半个月,黄花菜都凉了!这种低效率的事,你还有脸说!”
重子渊抓住他的双臂说:“后宫的事,你说了算,但是要把规矩立好!至于……效率!什么是效率?!”他被苻云的现代汉语弄胡涂了。
苻云抚了抚额头说道:“就是办事也成功的时间!越短越好。”
重子渊轻笑了一下。
苻云看着他美丽的笑容说道:“那怎么办?闯了那么大的祸,是不是要我以死谢罪呢?”
重子渊笑得更甜了,摇着头说:“那里可能这么快就放过你!你还是好好干活还债吧!”
“干活?”苻云睁大了眼睛,他可是来白吃白喝了,现在已经在坐牢了,还要干活就亏大了。“我不要,我要睡觉!”
重子渊冷哼了一下:“当然会让你的睡的,但是,朕在拼命干活,你在呼呼大睡,怎么也说不过去。要睡,也要我们一起睡才行!”他从案桌上拿了一叠奏章,说道:“你整理这个奏章,念主要的给我听,帮我执蓝批吧!”
苻云嘴巴都张得合不拢了,老半天才回来神来说:“后宫是不得干政的!”这个道理,天下人都知道!
重子渊白了他一眼说道:“后宫还负责给朕生孩子。你不用生就拿干活顶替吧!”
苻云两眼上翻,说道:“这是什么歪理!我虽然不用生,可是有侍寝呀!”
重子渊坏坏地一笑,俊脸是浮现着邪魅:“你放心,朕今晚也会给你侍寝的。这样公平了吧!”作为皇上,他还和后宫讲公平,真是古今第一人了。
苻云被逼无奈,只好拿着奏章来看,看完之后,把主要内容讲给他听。而重子渊一边喝着他的茶,抖了抖剑花,在御书房舞起剑来。他等到苻云说完,说了几点意见,让苻云批写下去。
苻云饭气攻心,看着沉闷无比的奏章,说的都是什么新皇登基,歌功颂德的文字,强打着精神,还是呵欠连连。
看着重子渊,舞着极柔如太极剑法一样的剑术,他很想在软榻上躺一会。强张着沉重的眼皮,他看到一本暗蓝色的奏章,没有任何官属人名,只画了一支梅花。奏章的内容是:群臣对立后极为不满,已经私自联合,准备明日,联合上书,荐意废后!
苻云看了好几遍,内容还是一样。他把奏章念给重子渊听。
重子渊停下了练剑,拿起奏本看了一眼,说道:“该来的,还是要来。”
苻云苦脸道:“难道你要我批写:‘该来的,还是要来’吗?”
重子渊说:“你写‘知道了’就行。”
苻云写完以后,抬头对重子渊说:“这只梅花是属于哪一个部门的。”
重子渊笑了一笑说道:“他呀!和明月,朱姬他们一样。”
原来是属于暗部的。苻云直视着重子渊说:“你打算明天怎么应对那些大臣!”真的,要把他给废了吗?他才当皇后两天耶!破世界纪录了!
舌战群臣 85
苻云终于上尝了垂帘听政的滋味。
虽然,他也付出了很多,在天未亮时,他被小重挖出被窝,塞进软轿里,抬到大殿,龙椅的后面,隔着明黄色的锦帘听着小重上朝理政。
他途中,懒惰的他不止一次抱怨着小重,为什么要带他来?为什么不让他睡觉?为什么他也要听政?
小重冷笑了一下,严肃地说:“今天会有一场恶战,朕要你亲看到,也要你亲听到,这样你才能了解朕要你当这个皇后的意义!”
苻云心中一凛,虽然打了几十个呵欠,还是支撑着眼皮,听重子渊临朝理政。
一开始,臣子们还算正常,提出一些修理河道,官员考核,秋收运输的事情。这些在昨天的奏折中已经提过,重子渊经过一个晚上的思考,处理起来,如行云流水一般顺畅。
眼看早朝就要结束,重子渊正要说道那句下班前经常说的那名话:“众卿家有事请奏,无事退朝!”
这时,一个年近六十,头发胡子花白的老臣走上前来,气势如虹地说:“臣礼部公卿贺正兰,有本启奏!”
重子渊坐在皇座上,眯了眯眼睛,心想:终于要动手了!他口上还是温和地说:“爱卿请讲!”
“臣以为:皇夫夏苻云,身为男子,位为皇后,于礼不合,此其一。夏氏乃外国番邦,商国于他有养育之恩,恐怕定商两国有不和之时,会通敌之疑,此其二。身为男子,无法生育,继承大统之龙裔,此其三。昨天无视宫规国纪,也别国皇帝,私奔出城,有伤国体,此其四。臣以为,夏氏无法母仪天下,统御六宫,应改立贤良,以正国体!”
重子渊轻笑了一下,嘴角的弧线微微上弯:“众爱卿以为如何?!”
苻云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是在帘后听到大臣如此谈论自己,心中十分难过!他一下子睡意全无,伸出手轻轻掀天锦帘一角,看看那个自己从未留意过的臣子,发现自己与他真是素未谋面,为什么他们要这个逼迫他呢?
这时,一个又一个臣子站了出来,说道:“臣附议!”
一遍又一遍的“臣附议”,听得苻云心惊,也心痛!到底自己怎么得罪了这帮人呢?他们在一点都不了解自己的情况下,居然一个个站起来反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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