茜拉里的丈夫有些为自己的误会尴尬地摸了摸鼻子。
——
与此同时,被其他的吸血鬼猎人带走的向导猎人,正坐在酒吧的吧台上,被围在人群中间喝酒。豪放的络腮胡猎人将一杯可以装下弗雷德整个脸的酒杯塞进他的手里,拼命往里倒最烈的酒。
“弗雷德!好不容易逮住你了,今天晚上别想跑!”络腮胡猎人叫坎培,是个体格健硕的大汉,弗雷德坐在他身边几乎像个小姑娘。
“两个猎人!值得庆祝哈哈哈……”另外的吸血鬼猎人都高兴地碰杯,调酒师立刻将充满了泡沫的啤酒给其中几个一饮而尽的猎人满上。
“哎,我就不多喝了。”弗雷德试图委婉地拒绝,然而他另一边的英俊猎人一伸手搂住了他的脖子,歪着嘴角说道:“这怎么能行,这可是我们三年来第一次聚得这么齐……你可是我们这一行中的唯一一个向导。”
“凯莱尔,我是个不婚主义者。”弗雷德微笑着再次拒绝了对方的暗示。凯莱尔是个体格满分的哨兵,他在军队只服役了一年就退役参加了吸血鬼猎人的选拔。他的身体数值很棒,如果能顺利服役完毕,他本来很可能被分配到一个美丽优秀的向导。但是他打从第一天见到弗雷德起,就一直试图让弗雷德和他发展出一段超越友情的工作伙伴的感情。
当然他也已经在弗雷德这儿遭遇了无数次失败了。
对面的猎人发出了哈哈大笑,指着弗雷德说道:“凯莱尔,我说你还是放弃吧,弗雷德的这几天一直住在那个新晋的小猎人家,一天都没有回去过。”
“我只是睡在他们的屋顶上……”弗雷德无奈地试图辩解,然而很快被身边粗鲁的大笑盖了过去。
“那是个哨兵吧?一个比向导还弱的哨兵!”坎培大笑着说。
“你们看到弗雷德给他的评价了吗?‘一个优秀的猎人,精确的猎手——’”对面的猎人拼命拍打桌子,脸色通红,笑得前仰后合,“神父让那小鬼抬头的时候,我差点以为那是个小姑娘!”
“原来你喜欢这样的类型,”凯莱尔酸酸地说,“这样的小鬼可不一定能满足你,你值得一段更好的、更成熟的感情……一个起码得在床上更有经验的床伴——”
弗雷德微笑着却不容拒绝地拂下了对方的手:“我不喜欢他。”
“得了吧弗雷德,如果你想要拿下他,我们能帮你。”对面醉醺醺的猎人豪爽地说,“你得用你向导的优势——温柔地慢条斯理地捋顺他暴躁的意识,让他知道他离不开你的安抚,等到他尝到了甜头,无论他有多么强壮、暴躁,他都会像一头小绵羊一样乖乖地听话——听我的,绝没错!”
凯莱尔不高兴地说:“崔里,这里不只你一个人有一个向导伴侣。还有,别用小绵羊形容你自己,太让人倒胃口了。”
那个猎人更加得意了,他说道:“哨兵和向导是最好的伴侣,听着弗雷德,你必须找到一个哨兵,你会明白精神结合是一件多么美妙的事!”
弗雷德有些头疼地喝了一口酒。他想这一次是没那么容易逃脱了,所有人都将他当做了集火对象,他只能……将他们都放倒了。
一个钟头以后,酒保看着毫无形象地醉倒成一片的吸血鬼猎人,用一种惊异的目光看着独自坐在高脚凳上喝完最后一杯酒的弗雷德。
这个唯一的向导将酒钱放在台板上,轻而易举地扛起小山一样巨大的坎培,挪到另一边,为他自己空出了一条道。坎培的呼噜声打得比酒吧里的音乐声都响亮。
一直挂在他身上说糊话的凯莱尔试图抱紧想要离开的弗雷德,他高大健壮的身躯环抱着弗雷德,鼻尖在对方的脖子里不断嗅着。他迷迷糊糊地说:“弗雷德……你需要一个完美的床伴……哨兵需要你……”
“可我不需要你。”弗雷德将凯莱尔解了下来,随手扔到了坎培的身上。他离开酒吧时,被夜风吹得清醒了几分,酒气和热量仿佛一起散去了。他看准了肯塔尔的方向,开始快速奔跑起来。
肯塔尔已经将近三天没有“进食”了,他必须在这个时候盯着对方……
弗雷德很快看到了那个小小的阁楼。他的精神触须向四面伸展开去。凯莱尔的无数句废话里有一句说的很对,他能轻而易举地感应到一个哨兵的情绪。他们的情绪总是过激。
但是这一次,肯塔尔的情绪激动程度远超过了弗雷德的预想。
他心中一怔,连忙跃上了阁楼,从屋顶上垂挂下去,看向了窗内。
那个少年刚刚跌跌撞撞地走进屋子,他看上去有些神志不清。弗雷德能够感觉到他在拼命压抑自己的渴望。弗雷德的目光锐利起来,他立刻从外面翻进了房间,反手关上了窗户。淡淡的吸血鬼的味道弥漫在房间里,几乎要开始发酵。
弗雷德刚刚转过身,就猛地被一道黑影扑倒在地,闪电一般的速度让他在那一瞬间根本来不及反应,弗雷德从腰间拔出枪的同时,对方条件反射地将他的手腕用力按在地上,银枪向外划出,飞旋出两三米,接着弗雷德的眼前闪过一抹猩红的光芒,在那瞬间预感到的脖子的疼痛没有到来,那个伪装的小吸血鬼,一口堵住了他的嘴唇,用初生的獠牙割破了他的舌头。
第140章
舌尖被疯狂地纠缠、吮吸,那个Ancilla用力大无穷的四肢力量将弗雷德按在地上,一直吸到弗雷德舌头发麻到毫无知觉。吸血鬼的唾液带来的兴奋感和战栗感顺着他的血管和食道一起滑下去,与他血液里的酒精混合在一起,冲击得弗雷德的大脑一阵阵晕眩。
——这该死的吸血鬼!
弗雷德的小腹一阵阵颤抖,情欲顺着他的舌尖一直向下蔓延,每一根血管都随着心跳贲张,硬得发涨的下身几乎让他快要失去理智。对方在他的舌头上咬出了三四个伤口依旧没有满足。那Ancilla随即咬破了他肿胀的下嘴唇,以让连弗雷德都有些崩溃的速度缓慢地吸食他的血液。
Ancilla早在一开始立起来的那处像是个标杆一样一刻不停地摩擦弗雷德的腰间,弗雷德试图用精神触须攻击对方,然而对方狂暴的情绪和具有攻击性的屏障将他全然阻挡在外——
完全被食欲控制的Ancilla用他尖利的指甲撕开了弗雷德结实的上衣,当对方的嘴唇离开弗雷德的双唇时,弗雷德几乎感觉不到自己嘴唇的存在。舌头和口腔里火辣辣的,血液和唾液混合在一起被拖拉出一道细细的线。一直从他的喉咙向下蔓延。
这个不按常理出牌的吸血鬼只是充满压抑性与威胁性地在他喉咙边上轻轻舔了舔,却没有咬下去。他的呼吸喷在弗雷德的下巴上,让弗雷德用力喘息,不敢轻举妄动。他像是被一头巨熊按压着,这头巨熊随时可能将他咬死。
——但是一头熊绝不会对着一个人发情。
对方尖利的獠牙一路向下,只是在弗雷德的胸口划出了几道不深不浅的痕迹,反倒是尖锐的指甲让弗雷德每动一下都感到深深扎入的疼痛。这个伪装的吸血鬼终于在弗雷德的小腹处停了下来。
——见鬼。
弗雷德倒吸了一口冷气,睁大了眼睛将目光从那个Ancilla近乎妖异的面孔上甩到了天花板上,瞳孔一阵阵收缩与放大。
那名叫做肯塔尔的哨兵,那个该死的狡猾的吸血鬼,那个知恩不图报的混蛋,正在将他的器官当冰棍儿咬。一点一点,不轻不重的……
弗雷德丰富的经验告诉他,吸血鬼在吸食人血的时候,往往会向食物体内注入足量的“毒液”,这些毒液就像吗啡,又像大麻,能够随时让被害者产生高潮。除非那是个饥不择食,失去了所有理智只想要进食的E级吸血鬼。那样他们一上来就会咬断猎物的脖子。
而这个脑子锈掉的吸血鬼,居然咬住了他那个地方……
原本忧心忡忡的666惨不忍睹地翻了个身,滚进了床底下。他想贾科可太狠了。哪怕是敢于为了杀死吸血鬼而放弃一条手臂的烈士,也不会愿意放弃自己的老二,你看弗雷德的脸色都快扭曲了……
脸色扭曲的弗雷德终于在强烈的兴奋驱动下射了出来。意乱情迷的吸血鬼舔了舔自己沾了两种液体的嘴唇,用鲜红的眸子斜了向导一眼。他将向导的右腿扶起,鲜红的舌尖舔舐着对方的大腿内侧似乎在思考从哪里下口。喘着粗气的弗雷德终于抓住了衣物堆里藏着的一把银制匕首。但是要害就在吸血鬼的獠牙旁,他的手试图抬起好几次,始终都没有抬起来。
吸血鬼猛地将他的肩膀按在地上,尖锐的指甲将下面的地板都戳出了几个洞,吸血鬼再一次扑上来堵住了弗雷德的嘴唇,弗雷德从他的嘴里尝到了浓郁的血腥味和自己的体液的味道……再接着,情欲和食欲永远分不开的吸血鬼,将自己一直竖着的第三条腿强硬地挤进了弗雷德的身体里。
——见鬼的上帝!
弗雷德的身体被顶的向上耸动了一下,在后方的木柜上发出了“咚”的一声,吸血鬼丝毫没有顾忌到他的感受,他的獠牙威胁性地抵住弗雷德的咽喉,让弗雷德嘴不得不大张吞下自己不断渗出的血液,吸血鬼发凉的身体在却在这时候变得有些火烫。那个叫做肯塔尔的小鬼在撕裂弗雷德这个珍贵又强大的向导的某一部分之后,用力地挺入,让头昏脑涨的弗雷德的脑袋再一次“咚”地一下撞到了木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