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知扯出一抹笑容,给手中的土鲀肉翻了个面,熟练的撒上椒盐味的灵果粉:“刚晋升,高兴的。”
许蔚湘狐疑地看了看他,也不拆穿他这明显的谎言,开始有一搭没一搭地跟他聊着。
旁边一师兄见状,不由打趣道:“哟,这是一刻都不分开呢,这么黏糊。”
“没有的事,师兄别乱开玩笑了,影响许师妹的清誉就不好了。”陶知打起精神反驳。
他没注意到,远处那循着他身上气息找来的身影正逐渐接近,听闻这个话题,就隐在一边。
“这几天光看你们天天一起的,这是护上了不让说是吧?”另一师兄继续打趣。
许蔚湘见状,忙插口解释:“诸位师兄莫要误会,我们就是切磋学习。而且,不还有你们一起吗?”
“怎么?还看不上我们的小陶知?按他的话说,他可是出的厅堂入的厨房,绝佳好男人咧。”
陶知表示年纪最小得罪谁了。
许蔚湘这会看出了。
这几人都看出今天陶知状态不对,开个玩笑炒炒气氛呢。
遂掩唇一笑:“我倒是挺欣赏这个绝世好男人的,不知道这好男人眼里除了吃的,还能不能看到我呢?”假装依偎到陶知身上。
这是调侃这几天陶知总是给他们宣扬各种美食呢。
众人轰然大笑,刚才那师兄捅捅陶知:“诶,陶师弟,在你眼里,美食与美人,哪个重要啊?”
陶知知道他们好意,无奈晃晃头,压下情绪:“在我眼里,美食与美人皆不可辜负,尤其是许师妹这样的美人啊~”完了,还装模作样给许蔚湘抛了个媚眼。
众人又是一阵哄笑。
轰!!
中间的简易大炉子炸成尘土,围在边上烤肉的众人急忙闪避。
待压下飞扬的尘土,几人发现陶知不见了。刚才参与调侃的两位师兄及许蔚湘都受了不轻的震伤。
顾不上别的,几人手忙脚乱的掏药救人及传讯求助。
话说回陶知这边。
巨响刚起,尚未反应过来的陶知便被有力的臂膀圈在怀里,单手抱着跳出院子,直往万剑宗外奔去。
要不是先闻到鸿坤身上熟悉的冷香,估计陶知早就挣扎了。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鸿坤要这样把他带出来,但是他反而松了口气。
师兄回来了。
继而又提起一口气。
师兄还生气吗?
失措的陶知不敢动作,生怕惹得鸿坤更为生气。
而且,师兄现在的速度实在太快了,他筑基中期的修为,都感到有点失重加窒息感,完全是不敢动弹。
“这几天光看你们天天一起的,这是护上了不让说是吧?”
“我倒是挺欣赏这个绝世好男人的。”
“在我眼里,美食与美人皆不可辜负,尤其是许师妹这样的美人啊~”
那个媚眼!!
那个亲密的依偎!!
鸿坤嫉恨欲狂。
他为了不让妒火中烧的自己伤害陶知,特地离开。
直至刚才,实在忍不住,想看看他们聚会情况,好安慰自己,他们只是单纯来往,他们不是单独相处,他们是一群人聚会的!
但是,他看到什么?听到什么?!
他的陶知!
他的!
其他人,怎可觊觎染指?
她,怎么配?!
他怎可与他人……?!
他只能看着他!
他只能在他身边!
他身上只能有他的气息!
他要他真正成为他的!
刷的一下,鸿坤停下奔跑出近千里的速度,抛出风螺,一把横抱起陶知就跃进去。
冲进内室,在贝壳大床上放下茫然的陶知,双手交叠,打出一串繁复的法诀,瞬间给风螺加上更具威力的防御阵法。
然后,带着血光的双眸缓缓扫过床上茫然的陶知。
第22章 第22章
一连串的变故不过是发生在瞬息。
陶知睁大眼睛,看着鸿坤那一连串不熟悉的法诀,不安浮上心头:“师兄?”他小心翼翼坐起来,担心地看着那明显不太对劲的双眸和神情,见他望过来,正想靠近看看。
见他动作,鸿坤犹如遇见猎物反扑的野兽,瞬间扑上来。
壮硕的身躯加巨大冲力压得陶知倒在床上,还差点背过气去,随后双手就被钢爪抓住般高举、狠狠压到头上。
嘶啦——
一声裂帛声。
陶知这几天特地拿出来穿的门派弟子服,连带鸿坤准备的中衫内衫,一起被鸿坤单手撕开,撕扯的力道勒得陶知背部生疼。
更重要的是——
卧槽,为什么师兄撕我衣服?
陶知这会才意识到不对。
“师——唔——”
炙热的唇舌侵袭上来,带着鸿坤特有的冷香。
陶知全身僵硬。
鸿坤一手压制着他,左手不停把他身上碍事的布料挥开,继而袭上那白皙肌肤,用力揉弄。
陶知立马醒过神来,开始挣扎,脑袋也不停晃动,试图脱离鸿坤唇舌。
不,师兄——
鸿坤的左手立马停下,伸过来掐住他的下巴,发狠般吸咬他的唇舌,下身也使劲压住他。
“唔——”
王八蛋——
鸿坤放开他,不知做了什么动作,陶知双手犹如被锁在头顶,动弹不得。
然后他微微起身,一把拉下身上的衣服,随手一扔,滚烫的身体贴上陶知。
“我草,王八蛋鸿坤,你他妈放开!”陶知红了眼睛,发狠挣扎,勾起脚死命踢他。
……
鸿坤第一次出来后,就发现了不对。
他从来没有情绪如此暴躁过,更不要说是对着这个全心呵护、一年来都舍不得踏出雷池一步、生怕吓着的陶知。
不过当时陶知红着眼睛,脸上还有隐约湿意,虽咬牙切齿、却莫名生气盎然,温热白皙的身体就这么在身下任他予取予求。鸿坤也就顾不上思考。
只想就这么一直在他身上不起来。
第一次的时候弄伤了陶知。
虽然陶知已筑基,这伤不算什么,但疼是避免不了的。
鸿坤醒过来后,闻到那股淡淡血腥味,心疼得不行,忙帮他治伤。
然后趁着陶知尚未反应过来,立马禽兽地、将这一年多来研究的各种技巧一股脑丢上去。
两辈子都没有经验的陶知,被这种种手段勾的丢盔弃甲,直被gan得哭出来。
要是他这会醒着,一定破口大骂:废话,他是人又不是禽兽,谁他妈连续被cao*gan不知道多少天,能不哭出来。
他一直被困床上,昏厥了几次,醒来的中途,也不过神志模糊间、看到那弯曲螺道透进来的光线。
就他那廖廖清醒时分,看到的光线都轮过去两次黑夜了。
鸿坤吐出一口浊气,小心翼翼退出陶知的身体。
陶知这次是彻底累晕过去。
几千年的老处男突然开斋,颠鸳倒凤才不过两天,鸿坤自觉,已经是非常委屈了。
要不是顾及陶知只是筑基修行,鸿坤估计要把陶知锁在房里gan个尽兴。
伸出手抵住陶知丹田,送入一丝真元,引导陶知吸收体内精元。
直至三周天后,才收回手。
拿出一瓷瓶灵药,倒出一些到指尖,轻轻擦在陶知,咳咳,不可描述的地方。
帮陶知擦洗一遍身体,收拾了床铺换上新被褥。
鸿坤餍足地把昏睡的陶知揽在身前,亲了亲那微红的眼角。
他查过体内,没有任何丹药的痕迹。
应该不存在被暗算的可能。
倒是发情期过去了,目前有隐隐突破炼虚期的感觉。
难道是这一年多压抑太狠,发情期彻底爆发?
翻了翻传承记忆,也不见这块的信息。
毕竟大部分妖,都是喜欢了就干啊。
而且,作为鲲鹏,就是在妖族鼎盛时期,也是极为受欢迎的,完全不需要压抑发情期。
就不知道有没有前辈有这种的经验。
这些暂时可以搁置不管,待回岛后再去查查相关书籍。
现在鸿坤最头疼的是,不知道陶知醒来会什么反应。
什么反应?
陶知羞愤欲死。
觉得自己简直没脸见人了。
他刚刚醒来。
鸿坤不知道哪里去了。
也幸好他不在,不然他都不知道怎么面对他。
虽然被褥干净、身上清爽。
但他不会误以为之前种种都是做春梦。
你他妈□□几天试试,什么春梦能这么久啊摔!
而且他一大直男,怎么可能做这种梦!
更重要的是。
前一天还是敬爱的师兄。
怎么突然就……
刚开始被迫的时候,还能义愤填殷,硬着心肠,与这个人面兽心、心怀不轨的师兄分道扬镳。
可是后面怎么回事?
那纠缠的肢体、隐忍不住的低吟、被gan得爽哭出来什么的……
麻蛋!
那绝壁不是他!
陶知捂着脸,郁闷地大叫了一声。
两个大男人,做一辈子师兄弟不好吗?
更重要的是,他们不但同性别,连种族都不一样。
难道妖族不需要考虑后嗣的问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