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总有奇葩想天凉界破/金手指回收攻略 (挖了一个坑)
- 类型:穿越重生
- 作者:挖了一个坑
- 入库:04.09
沈书知低着头嗯了一声。
“不是告诉你不能随便用这个阵吗?”牧瑾是真的生气了,血生杀阵能随便用吗?以人为阵眼,人未死,阵不破,看似很安全了,但隐患很大。误闯耗费人精血,被攻击耗费人精血,精血损了,补回来可不容易。
沈书知吭哧了半晌,才开口道,“威力大的阵法我只知道这一种。”
“师父,我就不该纵容你。”牧瑾被沈书知这不知轻重的举动气得没话说,此界结束后立马搬家,自家师父一定要放到眼前看着。
沈书知低着头任徒弟数落,自从徒弟入魔后,就再也没了仙修时的恭俭温良,沈书知被徒弟数落也习惯了。
“师父,能够听到我心里想什么吗?”牧瑾拉长身子,上前抱着沈书知,低着眉眼开口问。
沈书知心生不妙之感,侧着脸问,“你做了什么?”
牧瑾吻吻他额头,轻描淡写道,“我俩签订了道侣契约。”
沈书知心一跳,还未消化掉牧瑾的话,便先开口答道,“听不到,听不到。”
第57章 57
牧瑾又不理会沈书知了。
自从沈书知坚定拒绝聆听他心音后,牧瑾便开始与沈书知单方面冷战。
照顾依旧细致入微一丝不苟,沈书知主动亲近也不躲开,顺从并反客为主这套用得很溜,但就是不说话。
沈书知揉着自己的腰,朝牧瑾觑了一眼,开口问道,“乖徒啊,为师腰痛,替为师按按。”
牧瑾明明用源气将沈书知全身都按摩了个遍,沈书知此时活蹦乱跳都没问题,但沈书知此时提出了要求,牧瑾瞧了他一眼,上前又重新给他按了一遍。
沈书知叹了口气,“乖徒,说说话嘛,怎么忽然失了声了。”
可是无论沈书知如何逗弄他,牧瑾依旧一声不吭。
没办法,沈书知只得发大招,“其实,我应该知晓谁窃取了我的气运。”
牧瑾闻言果然开了口,“什么时候猜到的?”牧瑾的话语有些阴测测的,不过沈书知当他还气在头上,便没在意,“醒来后就有了猜测。除了他,此界没谁与我相熟。”
“你猜到了居然不说,你就这么不把自己的命当回事,恩?”牧瑾手下一用力,沈书知嗷的叫出声。
见牧瑾生气,沈书知讪讪的笑道,“我这气运不是没下降了嘛。”
牧瑾十足生气,气沈书知发生了那么大的事竟然如此轻描淡写,气他一开始竟想隐瞒,更气自己,为何没有第一时间来到他的身边,才会让他对此界中人有了超常规的好感。
“那人是谁?”牧瑾又放轻手劲,只是身上气压依旧很低。
沈书知不敢再闹,老老实实的回答,“谢东风。”
“乖徒啊,我们可能一开始就猜错了。荆空流的系统可能不止一个方式夺取气运,除了啪啪啪,还有一个可能,那边是若是有人对他的好感度达到一定程度,他也能汲取别人的气运。”沈书知享受着自家徒弟的服侍,又将自己的猜测说了。
“谢东风谁?”
“我在此界认识的一名医者。我曾救过他的命,他也曾救过我的命。”沈书知有些低落,他是真拿谢东风当生死之交看的,可是谢东风竟然可能是荆空流的化身,这个事实让他十分难受。
他俩曾生死相托,曾把酒言欢,曾插科打诨,曾携臂共游,那些美好的回忆,全是假的么?那些比天还广比地还辽阔的情谊,都是假的么?
“你不愿意怀疑他!”牧瑾一口道出沈书知的逃避,心中对沈书知又是恨其不争又是为他难过,心绪十足复杂。
沈书知将头埋在枕头之中,有些羞愧,又有些委屈。
牧瑾对上沈书知没辙,只能俯下身抱住沈书知,抚摸着他的后背,给他安慰。
两人默默的抱了许久,见沈书知情绪稳定了,牧瑾开口道,“我们去找那谢东风。”
沈书知默认了。
“乖徒啊,为师的那个药啊,起作用了没有啊?”沈书知坐在角马上,望着两旁山树模糊一片,将自己被风吹乱的长发拢了拢。
“我不知道。”牧瑾的声音被风吹得一颤一颤的,有些沉闷,有些飘忽,“你那时忽然晕迷,我就没关注荆空流了。”
沈书知点点头,还未来得及说话,牧瑾就先开口,“师父你既然有闲心关注这些无关的小事,那我们来做些快乐的闲事吧。”
他将角马速度放慢,一手搂住沈书知的腰一手褪下沈书知的下裤,将沈书知往角马背上一趴,慢慢开拓。
沈书知本来还有些伤春悲秋的心思此时却被吓飞了,“孽徒,你个欺师灭祖的孽徒,你别乱来——”
牧瑾将沈书知从角马上拉起来,沈书知还未松口气,后边被异物进入的感觉十足鲜明,还未来得及感受更多,牧瑾这王八蛋就一拍角马,角马飞快的颠跑起来。
沈书知,……
此时什么谢东风,什么荆空流都飞了,所有的感官都放到孽徒身上,品味着孽徒带来的一切感觉。
角马跑了一天一夜,沈书知就挂在牧瑾身上一天一夜,下马时沈书知完全是个废人了。
牧瑾依旧很严谨的抱着沈书知下了马,带着他去了小潭边。
沈书知含着泪,悲愤的望着牧瑾,喑哑着嗓子开口,“孽徒,你我到底什么仇什么怨啊?”简直要死在角马上了,简直要死在孽徒身上了。
牧瑾一边给沈书知清洗,一边闷闷的开口,“给你个教训,看你还敢不敢这么不拿自己命当回事。”
只有教训足够深刻,自家师父才会记住,不然记吃不记打,牧瑾觉得自己完全受不住师父再出现任何差池。
沈书知觉得,这个教训,够深刻!
“与其等哪天你作死,不如我先给你做.死。”牧瑾给自己草草的清洗一下,就抱着自家师父上了岸,给他穿自己给他买的衣服。
沈书知,……
徒弟,记得从前你多么小清新啊,怎么现在变得如此简单粗暴,一言不合就做.做.做。家暴是不对的,徒弟还记得我是你师父吗?
平原辽阔,夕阳似鸡子,挂在西天晕染天边一际蔚然云霞。
荆空流觑着时间,找了个借口与叶幽一道去了离去。叶虹心思单纯,对荆空流完全放心,对荆空流说要去亲手替她打只猎物的说法没有任何疑心,坐在营地傻乐傻乐的。倒是常琤,望着荆空流与叶幽一前一后离去的身影如有所思,随即他与叶虹说了一声,不着痕迹的跟在他们身后。
常琤的跟踪荆空流自然知晓,不过他并没在意,况且,在常琤的面前将叶幽压在身.下,只会令他更加兴奋。
前方一大片一大片月光花苞,微风拂过,朝他俩微微点头。
叶幽站在半人高的月光花群之中,转身略微带笑的望着荆空流。
她知道自己的优势在哪,也知道怎么才能勾起人的欲望,她就站在此处,身后是大片大片的花,在往后是夕阳红云霞蔚,天地都为她成背景。
她逆着余晖,微弱的橘黄色的阳光从她身后斜斜的照过来,穿过发丝,泛着点点圆圆的七彩光晕,将她本身的气质衬得出尘十分。
她朝荆空流微微一笑,“姐夫。”
姐夫这个称呼,从她嘴中吐出,就像呼唤情郎般缠绕又缱绻,充满了乱伦的禁忌感,甜甜的涩涩的,又带着辛辣的刺激。
荆空流微微醉熏,不知漫天的月光花的浪漫,还是为她嘴中的称呼,她的声音,抑或是她此时较之寻常更吸引人三分的容貌气质。
她展开双手,轻轻拨动这一大片的月光花,偏着头望着走向的荆空流,“我没骗你吧,今晚只要你摘取一朵最美的月光花,姐姐便不会怪你。”
她说道最美的月光花时,咬着词拖长字,让荆空流不由得笑出声。
青涩的果子吃多了,这种熟透了的蜜桃尝尝味道也不错,他上前一手搂住叶幽的腰,另一手抚上她的高峰轻轻抚摸着,“最美的月光花不是你吗,又有谁比得过你这朵月光花呢。”
叶幽一扭腰,衣袖青丝划过他的脸颊,带着淡淡的骚.痒之意,这股骚.痒从脸颊痒到心底,让他情不自禁的伸出手,试图掌控想要逃跑的这朵美丽的花儿。
“姐夫说的是真的?”叶幽任他捉住了手,又重回回到他怀中,一手扯过月光花苞,以月光花苞抵住荆空流的唇,笑意吟吟的开口,“我真这么美,比我那姐姐还美?”
“你姐姐是带刺的赤瑰,你是这月光花,各有各的美。”他凑上前欲吻上她的唇,却闻到温.软冰凉的花瓣。
“姐夫这嘴儿可真甜,妹妹我可要好好尝一下,是不是真有那么甜。”叶幽移开花瓣,慢慢的凑上前去,眼并未闭上,直视着荆空流笑意吟吟。
等到两人双唇相接气息交换后,叶幽才未阖双目,享受着荆空流给自己带来的刺激。
两人都是花丛好手浪荡之子,两人互相争夺、又互相吸引试图征服对方,像是两只棋逢对手的小兽,瞧对了眼都想将对方叼回自己的窝中,故而费劲浑身解数全部力气来让对方沉浮。
本来甜蜜的接吻被他俩弄成上战场似的,谁也不肯退让半分,撕咬、纠缠、吞咽、即分即合,直弄得两人气喘吁吁才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