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你妹,总有一天我会让你笑都笑不出来。
009也越发没有存在感了,完全不敢说话好不好,乐晗现在每天精神亢奋,满心满眼看着李成图放出奇怪的射线,有一种要吃人的感觉,虽然我是系统,但是我也不想以身试险啊。
无聊的时候就看看批改奏折的李成图,果然男人还是要做正事的,比起每次连裤子都来不及脱下去更不用说从来没有脱过衣服的床上那位,陆乐晗还是比较喜欢这个蹙着眉头认认真真一笔一划勾勒奏章的天子,那眼里的神情仿佛透过奏折在睥睨全天下的百姓,这才像剧本里那个自己了解到的仅上位一年就让全国的百姓人人吃得饱饭,穿得上衣,家家户户有存粮的帝君。
特别是李成图发火的时候更是周身散发着一种让人油然而生的臣服感更是让陆乐晗有些羡慕,躲在内殿听他们谈论国事,若是碰上有人贪赃枉法草菅人命,李成图定会摔下案桌前的砚台,厉声呵斥众人为何不早日防患于未然,等到来不及的时候才想起补救,那低沉悦耳的声音完全不像是在自己耳边蜜蜂一般哼哼唧唧的罗里吧嗦,这样的李成图让陆乐晗知道他没有选错人。
这种美好的幻想也只是在白天而已,晚上的李成图就像是突然之间换了一个人,让陆乐晗有些招架不住。
“景睿,我们再来一次好不好?”
李成图抱着陆乐晗胡乱蹭,就是不撒手。
沉了脸色,揉了一下自己的腰,一天一次每天来我可以接受,一天三次每个礼拜两三天我也可以接受,可是你每天都要做甚至一做就是三四次为什么还要来,我是布做的吗,用坏了可以重新买的吗,冷着脸踹了一下他结实的小腿,转过身自顾自睡了。
刚刚闭上眼睛的陆乐晗瞬间泪流满面,为什么要转身,为什么要转身,为什么要转身。
李成图按住他的腰向前送了送垮直接怼了进去,用那陆乐晗最讨厌的声调在他耳边说道:“啊~~~嗯~~~景睿,我就知道你最好了。”
好你大爷!
不到一年的时间,朝政上的毒瘤就已经全部被清除了出去,人民安居乐业,用陆乐晗的话说就是大家集体携手奔进了小康生活。
当初刺杀先皇的事情也被找了合理的理由掩盖住,大皇子李成贤因弑父杀君先收押在大理寺监牢内秋后问斩,永不得纳入皇陵,其宫中上上下下百余十人皆流放荒北,若无皇命不得回京。
丞相之子徐景睿被迫协助,但是按照律法也理应问斩,但因身子孱弱病死狱中,特赦徐家,只是徐家自此剥夺丞相之位,贬为庶民。
不到一个月,新任丞相徐卿上位,这位丞相才思敏捷,断案有方,任何难办的事情在他这里都不是事,就连西北地区大半年干旱用了他的法子不到半月就降下甘霖,举国上下赞不绝口,皆称其为当今天子的福星。
皇上念其劳苦功高,因丞相自小无父无母身子孱弱,接入宫中由太医护着,百姓们听闻此事不仅没有斥责于理不合,甚至纷纷进庙求签,以保佑这位未曾见过面的丞相大人早日康健,大臣们见了丞相也点头行礼,尊称一声:“徐大人。”皇上见了丞相,呃,皇上晚上在榻上的时候搂着丞相做某种运动的时候,也会说一声:“丞相真的是我的福星。”
陆乐晗低着脑袋为李成图研磨,忽的出声问道:“皇上,你觉得人世间最痛苦的事情是什么啊?”
李成图视线从奏折上转移到陆乐晗的脸上,站起身跨出来搂着他的腰微微晃动,道:“别人我不知道,但是若是让我选择的话,最痛苦的事情莫过于失去你。”
“是吗?”陆乐晗放下手上的墨块,低声喃喃道。
李成图没有听清楚他的话,只是轻轻揽着他,头埋在他的颈窝里深吸一口气:“景睿,遇见你是我这辈子最幸运的事情。”
陆乐晗勾唇一笑,本就妖艳的脸更显张扬,转过头来看着已经略显呆滞的李成图,贴近他的胸膛,屈膝蹭上他已经挺立的昂扬,说道:“你怎么随时随地都在发情。”
李成图啃上他的嘴唇,说道:“你对于我来说就像是烈性春药。”
第42章
陆乐晗有些不好意思, 但还是努力地主动环住他的脖子,一条腿抬起勾上他的腰,说:“我们做好不好。”
陆乐晗哪有这么主动过,李成图眼眸一暗, 手下更加急切起来, 来不及抱到内室,随手拂下案上的奏折就开始熟练地褪去陆乐晗的裤子,顺手扒掉自己的腰带只露出来那物就开始动作。
陆乐晗低低呻吟说道:“成图,我想去看看李成贤。”
正被陆乐晗伺候地爽到飞起的李成图哪里注意到他说了什么,只是嗯嗯啊啊地回应着。
努力保持身体的平衡不让自己从案桌上掉下去, 双腿环着李成图的腰,使劲夹紧听见李成图越来越重的喘息声以及呻吟声, 撑着手在袖子里掏出一张叠好的宣纸,晃在李成图的面前,媚着声音说道:“成图, 在这上面盖个章可好?”
李成图眼神都没有聚焦, 甚至都有些看不清楚陆乐晗在晃什么, 只是问道:“景睿, 这啊~~这是什么嗯~~~”
陆乐晗整个人挂在他的身上, 颠簸着声音说道:“你盖个章我今天随便你做。”
眸子暗了暗, 说道:“真的?”
陆乐晗脸部有些发烫,头深深埋在他的怀里,轻轻点一点,闷声闷气继续道:“之前提议的那些话本上姿势也行。”
李成图喘着粗气, 整个人都有些颤抖,慌手慌脚地在一顿奏章里找出一枚大印,摊开那张纸胡乱盖上戳,嘴里叫道:“景睿,我盖好了。”
低头看了看那摊在桌子上的纸,在李成图看不见的角度勾起嘴角,抬头的时候无比明亮,环住他的脖子主动送上亲吻,含糊不清说道:“成图,我爱你。”
感受到下身一阵暖流涌过。
“……”
卧槽,今天这么快不科学啊。
李成图面上有些尴尬,撇过脸搂住陆乐晗的腰报复性地狠狠撞进去。
陆乐晗揉着自己的腰慢慢从案子上爬起来,股间还在不停地往下留着液体,妈了个蛋的,竟然因为一句随你做一晚上没有睡觉,直到上朝的时候李成图才匆匆擦洗了一下离开。
顾不得顺着大腿往下滴的液体,赶忙在混乱中翻找自己当时专门扔在案桌底下的那盖了戳的纸,拿起来放在嘴边亲了亲露出一个灿烂的笑,皱皱眉毛将纸重新放在鼻尖闻了闻,卧槽,为什么一股腥壇味,李成图,你丫是不用它来擦手了。
嫌弃地先将它仔细放好,整了整自己上身的衣服,是的,这次还是没有来得及脱完,拉过一边的裤子随便擦了擦两股之间,叫了热水舒舒服服开始泡热水澡。
……看着桶边上慢慢浮上来的白色浑浊物,眼角抽了抽,着人重新换了一桶热水,雾气蒸腾间闭上眼睛开始思考接下来的事情应该怎么做。
当日直到中午,李成图都没有回来,跟在身边的公公过来传话说因为前朝有事耽搁了,可能要晚上才会过来,还请丞相自行用膳,无需等待。
心情不错的陆乐晗揣着手里盖了戳的白纸大摇大摆地去了内务府,被拦住的时候心里也不怯,淡淡一笑在怀里掏出那张纸。
守门的侍卫看见这笑容有些愣怔,直到陆乐晗轻咳两声这才反应过来急忙告罪结果那张纸仔仔细细看起来。
眼见这守卫看了有好大一会儿还没有还给自己的意思,又怕那纸上的气味被闻出来那就尴尬了,急忙问道:“可是有问题?”
守卫连忙双手奉还,低着脑袋回答:“没有没有。”
天知道自己只想丞相大人在此处多站一会儿,能够见到这天线一般的人物上辈子简直积了德了,丞相大人的手怎么如此白皙滑腻,纤细勾人,简直想赶紧收回自己的手怕玷污了这人的眼。
陆乐晗松下一口气,接过来赶忙传进怀里,手指不小心碰到那守卫的手背,歉意一笑跟着带路的人进去了。
那守卫似乎是傻了一般保持着双手呈物的姿势呆愣愣站着,刚刚的触觉是自己在做梦?
一股腐烂味道扑鼻而来,皱了皱眉毛捂住口鼻,前面带路的不好意思笑了笑,说道:“这地方常年关着各类各样的犯人,可能疏于打扫,还望大人见谅。”
陆乐晗摇摇头没有说话,毕竟总感觉一说话就有那种腐臭被吸入嘴巴里,有种怪异的别扭,只是越走越里,刚才的不适已经消散了不少,抬眼看见一个蓬头垢面散着头发的男人独自坐在一堆干枯的茅草上低着脑袋也不只是在干什么。
那领路的人说道:“大人,这就是那罪臣李成贤,只是我们也不好开门放大人进去,还请大人见谅。”
陆乐晗淡淡道:“无事,你先下去吧。”
那人眼神不着痕迹地流连在陆乐晗的腰腿之间,立即收回来,说道:“若大人有事叫一声即可。”
点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站在一边看着那人倒退着回去。
监狱里的男人听到动静立即坐起来,瞪着眼睛,眼眶都要裂开,愤怒地抓着阻挡他的栏杆,咬牙说道:“你这个贱人,是你,都是你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