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用蛊毒来探查自己对他的感情, 难怪傅琛在这之后就开始对他动手动脚得了。
回到这个世界是傅琛要求的,两人最后出现的地方是天山, 所以来的时候还是穿在了天山上。
除了刺骨的寒风之外,季无亲觉得手腕一阵一阵地发热,他疑惑地低头看了一眼,发现当初那个只有米粒大小的桃情蛊如今已经完全盛开,他怔愣了一会儿, 突然想起了一件事。
桃情蛊完全盛开之后好像会引起一段不受自控的本/能冲动!
傅琛见季无亲一副发呆的样子, 不由得蹭了蹭他发红的鼻尖,轻声问道:“怎么了?”
“师兄。”季无亲抬高手腕给傅琛看, “桃情蛊开了……”
傅琛摸了摸也在发热的颈侧,“我的也起了反应。”
季无亲狐疑地看着傅琛, “你是不是故意选择来这个时空的?”他向前一步抱着傅琛的腰,额头在他胸口蹭了蹭,戏谑说道:“就算是没有桃情蛊我也是很愿意和你亲热的。”
傅琛无奈地笑了笑, 领着季无亲的手腕往右侧的山道走去, “我带你去见个旧识。”
“谁?我师姐吗?”季无亲猜不到这天山能有什么。
顺着山道一直爬到最上面,山顶有一座竹楼,周围种满了各种各样的奇珍异草,袖珍的小动物也不怕人,蹦蹦跳跳地在季无亲和傅琛的脚边转来转去。
正在给花浇水的叶竹公扭头看见傅琛和季无亲一脸地惊讶,“你们何时来的?”
“刚来没多久。”傅琛给他们简单地做了一个自我介绍。
季无亲的记性很好, 他还记得叶竹公这个人是谁,但他只听过名字没有见过人,更没有什么交集,肯定称不上是什么旧识了。
像是看出季无亲在想什么,傅琛轻声解释说道:“我说的旧识不是他。”
“那是谁?”季无亲更加好奇了。
傅琛四下看了两眼,指着一块有些怪异的草丛,“在那里。”
季无亲走过去看了几眼,见到一只胖乎乎的白毛狐狸正扎在草里睡觉,不由得笑出声来,“小家伙,你怎么吃得这么胖了。”
这小狐狸馋的很,在他身边的时候就看到鸡腿就挪不动步,回来天山才多久就把自己吃成了一个球。
小狐狸听到季无亲的声音后,耳朵颤了两下,睁眼看了他一会儿,球形的身体灵活得不得了,站起来嗖地一下就跑到了季无亲的脚边,小爪子拍了拍他的腿,示意他将自己抱起来。
季无亲看着变蠢了的小狐狸,弯腰将他抱起来,一边揉着他的小耳朵,一边唉声叹气地说道:“你的主人给你吃什么了,怎么吃成这幅德性。”
小狐狸很通灵性的,知道季无亲没说好话,就用小爪子在他脸上拍了一下,然后跳下去跑走了。
叶竹公见小狐狸对季无亲的亲昵,知道他是跟在傅琛身边救过小狐狸的人,当即再次感谢了他一番,然后询问起他们来这里的目的。
季无亲也不知道他们来这里干什么,只好扭头看着师兄,等着他来回答。
傅琛拉着季无亲的手腕,指尖在桃情蛊的位置缓缓摩挲着,对着叶竹公说道:“我们过来借你的竹楼一用。”
借竹楼……季无亲舔了舔嘴唇,心思明显是想歪了,傅琛一直在摸着他的手腕,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中了蛊毒的原因,摸着他的手腕就像是抚/摸过全身一样,他的腿都有些软了。
叶竹公的想法和季无亲差不多,他暧/昧地笑了笑,说道:“可以的,我近期要去山上采药,大概十天之后回来。”桃情蛊发/情的周期一般是三到五天。
傅琛见他想多了也没在意,只是淡淡地嘱咐道:“玄剑派的弟子不日后也会来此处打扰。”
叶竹公微怔,“玄剑派的人也来?你们要在这里干什么?”
“有些事。”傅琛看了他一眼,提醒他道:“别忘了你要去采药。”言下之意是让他别来瞎掺和了。
叶竹公看着傅琛和季无亲的背影,伸手将从他身边路过的小狐狸逮住放在肩膀上面,自言自语,“看来采药必须早回来几天了。”
竹楼里面布置得很精致,傅琛带着季无亲来到了客房,刚一进去就将他压在了地上,一边和他深吻一边去解他的腰带,手从衣摆下面探进去肆/意抚/摸。
“嗯……轻点……师兄……”季无亲的嘴唇被咬了一口,让他不自觉地皱起了眉头,他抬腿搭在傅琛的腰上缓慢地磨蹭着。
傅琛按着季无亲的腿弯将自己更亲昵地贴在他的身上,唇从他的下巴移到了颈侧,身上的衣服也在逐渐减少,直到一丝/不/挂。
“师兄……”季无亲的气息喘得有些急促,他抬手想要搂着傅琛的脖子但却被拉了下来,傅琛用舌尖细细地描绘着季无亲手腕间的桃情蛊,两抹艳/红都不知哪一样更加诱/人了。
体内燃起的热火有一半的原因是因为桃情蛊,在这段期间,有桃情蛊的手腕是最禁不得触碰的地方,更别说是这样用舌头来舔了。
季无亲觉得自己全身都软了,手臂都没有一丝力气,他闭着眼睛乖巧地任由傅琛摆弄,等到终于恢复一些力气后,他才睁开眼睛,看着趴在他身上亲吻的傅琛,他想了想将人稍稍推开。
对上傅琛疑惑的眼神,他抿了抿嘴唇,突然抬头一口咬在了傅琛的锁骨上面,那上面有一朵桃花,开得和自己手腕间的一样鲜艳欲滴。
傅琛闷哼了一声,凝视着季无亲的眼神有些深邃,他一把将人抱起抵在墙上,打算就着这个姿势直接进入。
桃情蛊的周期的确是三到五日,这几天季无亲一直待在竹楼里面就没出去过,手腕上的桃情蛊已经恢复了原样,一直在体内燃烧的火也灭了,纵/欲了三四天,他只觉得自己的腰已经不是他的了。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平常调戏师兄调戏得太狠了,一逮到这样的机会,傅琛就想好好地教训他一次?除了最后一天他们是在床上做的,其余的时间不是站着就是跪趴着,或是傅琛坐在椅子上,而他则坐在傅琛的腿上。
玩了太多花样的结果就是季无亲瘫躺在床上整整一天。
隔日醒来,季无亲刚起身活动活动僵硬的身体就听到外面一阵喧哗,不一会儿乱糟糟的声音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阵整齐划一的练剑声音。
听着有些耳熟,季无亲打开竹楼的门,看到下面站着好几排小道士在那里练剑,不远处站着观看的两人一个是他师兄而另一个人则是之前一直跟着他们的玄戊。
傅琛的余光看到了季无亲,侧头对着玄戊说了一句什么,他脚尖轻点跃上二楼,伸手揉了揉季无亲的腰身,询问道:“还疼吗?”
“疼。”
“我给你按按?”
季无亲嗯了一声,然后舒服地靠在了傅琛的怀里,眯着眼睛看着下面的小道士,他语气疑惑地问道:“你们门派改道袍了?”这些小道士身上穿的道袍虽然还是白色的,但外面却罩上了一层红纱。
傅琛探头和他接了一个吻,“他们是来参加我们的婚礼的。”
季无亲有些懵逼,“什么婚礼?”
“我们成亲的婚礼。”傅琛将季无亲领回床上,他从一旁的柜子里面将早就准备好的喜服拿出来给季无亲看。
喜服的款式是一样的,只是大小有些出入,傅琛不喜欢花哨复杂的衣服,所以喜服上面只是简单地勾勒出了几道花纹,看着更显大方。
“喜服……你竟然都准备好了……”季无亲没想到傅琛会给他这么大一个惊喜,他摸了摸鼻子,略显羞涩地问道:“那我们……什么时候开始?”
“现在就开始。”傅琛将季无亲松松垮垮地穿在身上的衣服都脱掉,然后将喜服一件一件地给他穿上去,又细心地整理了腰带。
给季无亲穿好喜服之后,傅琛将自己的那件递给他,然后展开双手示意他也给自己换上。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要成亲了让季无亲有些紧张,给傅琛穿衣服的时候手忙脚乱的,完全看不出来以前坏心勾引傅琛时的小模样了。
傅琛按着季无亲的手,声音里带着淡淡地笑意,“在紧张?”
季无亲故作轻松地笑了笑,“我不紧张。”
“一会儿我们共骑一匹马,观看完门下弟子的久久剑法后,就可以离开了,你想去哪里?”
季无亲双手抱紧傅琛的腰,闭着眼睛说道:“只要跟在你身边,哪里都可以。”
他们本就会一直在一起,无论是以前还是现在,亦或是未来。
傅琛穿着一身红色的喜服,头发被白玉冠束在脑后,一身的仙气无人能及,只是脸上挂着的三分笑容让他沾染上了凡尘气息。
和傅琛相似的喜服穿在季无亲的身上,衬得人面若桃花一派地风流倜傥,头发仅用发带随意地绑在了脑后,温和外加一丝随性让他站在傅琛的身边也毫不逊色。
雪白的骏马脖子间挂着一个大红花,玄戊牵着马走过来,对季无亲和傅琛道喜。
傅琛扶着季无亲上马,然后跨/坐在他身后,抓着马缰对着玄戊使了一个眼色。
玄戊深吸了一口气,拿着剑走到了其他弟子的身前,静心凝神了片刻后就领着弟子开始舞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