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师尊每天都在装器灵2 完结+番外 (琳先生)
看着近在咫尺的脸,李昶呻/吟一声,忍不住用另一只完好的手往眼睛上一盖,求饶道:“师尊你别笑了!”勾得他心跳都乱了好么!
“怎么,你不喜欢?”云岚却偏不遂他意反而笑得越发灿烂。云岚伸手将他的手拉下,李昶反抗,不想下一瞬便觉指尖一阵湿/滑,李昶一僵,瞬间泄/了手上僵持的力道。遮掩的手被拉开,眼前所见的画面却让他不由得浑身一颤,身体从被舔/吻的指尖开始渐渐发烫。
“师尊我错了,你别这样罚我!”忍不住求饶,某个部位已经隐隐有抬头的趋势,之前刺杀时闹得动静不小,又与御书房十分近,想来再一会父皇的召见就到了,他这个样子要怎么见人!
“哦?那你说说你错哪了?”云岚问得漫不经心,另一只手已经顺着衣领滑进了他胸口,指尖一勾一挑已将一粒乳粒勾入了指间。
“恩!”李昶忍不住轻哼出声,身体往后躲了躲,无奈背后就是椅背,他根本无处可躲。
“说说,错哪了?”云岚又问了一遍,左手放开了他的手搭上了大/腿,隔着布料轻柔抚摸着一点点往中心点滑去。
“错在……恩……不该故意让自己受伤!啊!”微凉的手指仍在动作,李昶忍不住惊呼出声,想到门外候着许多人又赶紧/咬紧了下唇,只漏出了几声闷/哼。
“哦,这么说来不是故意的就可以?” 云岚却是对他的回答不甚满意,灵活的指尖已经挑开腰带滑了进去。
“不,不可以!唔……师尊小草会记得今后不让自己受伤!”李昶已经说话都带着隐约的哭腔。
“哦?可是我刚才说了,小草的信誉不高啊。”云岚笑得一脸云淡风轻,手上的动作却没停。
“唔……请师尊再信小草一次!我真的再也不敢了!”李昶轻/喘着,半天才憋出这么一句。
“若再犯呢?”他问着,却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若是再犯,便任凭师尊处置!唔——”一声闷/哼,李昶泄/了出来。
“很好,记住你的话。”云岚抽/出手,用布帕擦去手上的秽/物,又伸手解开李昶手上绑缚的绷带,帮他整理好散乱的衣物。而李昶正忙着平复自己的呼吸,无暇他顾。
刚做好一切,便听见有人敲门,安和的声音随后响起:“殿下,王爷,皇上召见。”
云岚应了,转头看向李昶道:“如何,可能走了?”
李昶默默点头,扶着自家师尊的手起身出门,只是脚步怎么看怎么虚浮,大家只当他是受伤引起的,只有安和看了看他的脸色,不由地红了脸。
李昶:……。什么话都不想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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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岚已将刺客早一步送到了皇帝面前,且派人详细说明了情况。是以二人到达御书房的时候,除了皇上外,皇后、二皇子、大公主都已经在了。皇上本是满脸怒容,见到李昶进来才不由松了松,却在看到他衣服上的血渍后变本加厉。
待人走到近前,急忙问道:“伤得如何?”
“幸而王爷救助及时,儿臣只是皮外伤罢了,御医已经处理过,亦无甚大碍,父皇不必担心。”
“什么叫做皮外伤罢了,朕可知道这一剑原是要往你心口去的!”说到这个,皇帝不由又想起了那个刺客来,遂指着被侍卫压着跪在地上的一位黑衣女子道:“叶儿,你可认得此人?”
“这该是之前那位刺客?”李昶上前几步仔细看过那女子的面貌,半晌皱眉疑惑道,“父皇,为何儿臣觉得此女如此面善?”
“你合该觉得面善,此女我等皆不止见过一次,就是皇后宫中的舞娘!”皇帝说着狠狠瞪了坐在一旁的皇后一眼。
李昶满脸惊讶地又看了看那刺客,眉头不自觉收紧,看了看皇帝,一脸欲言又止。
“叶儿,你有话便都说出来,今日父皇在这里,自会为你主持公道!”皇帝说着一拍桌子,惊得皇后并他身边的二皇子大公主忍不住抖了抖身子。
“父皇息怒,即使这刺客出自母后宫中,可母后一向统领后宫贤良淑德,万不会做出此等恶事。肯定是这刺客受人指使潜在母后宫中,想要陷害母后!”
“这些朕心里有数,你且说说方才你想说些什么?”
“回父皇,儿臣见这刺客眼熟,却不是因为她是母后宫中的舞娘,而是因为前些日子儿臣一直看的一幅画像。”
皇帝不解道:“画像?从何而来?”
“父皇,儿臣曾说过当日遇刺时曾在挣扎间扯落了刺客的蒙面巾,”说到这李昶顿了顿,见皇帝点头才继续道,“只是可惜当时儿臣并未看清刺客的样貌,但是,儿臣的随侍安和却看清了。之后王爷便请了画师根据安和的口述将那刺客的样貌画了下来,儿臣看过后却觉得十分眼熟,只是一直想不起来在何时何地见过此人。”
皇帝沉思了几息后道:“你那随侍可在,让他上来一观。”
李昶答:“他就在殿外候着。”
皇帝闻言一个示意,不一会安和被人带了进来,手上还拿着一幅画。皇帝看见了,便让人将画呈上来,又让安和上前认人。
“回皇上,若是没看错的话,此人就是当日刺杀七皇子的刺客!”安和跪地回答道。
而此时皇帝也已将画像打开,这画画工了得,只一眼皇帝便看出所画之人与台下跪着的刺客是同一人。当即怒不可遏,一把将画像甩到皇后面前,厉声道:“皇后,你可还有话说!”
皇后只看了一眼画像,便猛地跪了下来哭诉道:“皇上,臣妾冤枉啊!此事臣妾真的不知情,方才叶儿也说是别人栽赃陷害与臣妾,还请皇上明察!”又转向地上的刺客斥道:“影娘,哀家待你不薄,你为何这般害我!”
“皇上,为防刺客咬舌,臣卸了她的下巴。另外,七皇子住在遂县的事只有皇上知晓,而在遂县期间七皇子甚少出门,只去过两次庙会。臣已查过,在七皇子去庙会的那两日,只有大公主和二皇子曾经经过遂县附近,并派手下进城补给过。也就是说,只有二皇子与大公主有机会知晓七皇子住在何处。”话毕,云岚将那本出行录递了上去。
皇帝没想到竟还会牵扯出二皇子和大公主,方才让人召皇后来时二皇子和大公主正好在便一起跟来了,倒是还不曾怀疑过他们俩。查看过手中本子,皇帝问道:“这本子上的记录可属实?”
那本子被随侍递到两人手中,二人看过后一致点头。却见二皇子率先道:“父皇,我那日派去遂县补给的人是在宫外时临时雇佣的,并不识得七皇弟的样貌。”
大公主也连忙道:“父皇,儿臣只知道七皇弟在云台别宫养病,从不知晓七皇弟身处遂县。”
皇帝见二人如此说,便看向了云岚,云岚依旧冷着脸道:“皇上,那便将那两人带上来问问吧。”
此话一出七皇子与大公主脸上闪过一丝讶异,不过很快就被掩饰了下去。
很快侍卫带上了两个人,这两人是被人抬上来的,皇帝见此不解地看向云岚,云岚遂解释道:“臣在追查七皇子的案子时,意外发现了这二人,当时他们身负重伤,四肢被砍断,舌头被割断,可说是命在旦夕。之后臣便救助了他们,待这二人伤势稳定后才得知他们便是二皇子和大公主的侍从,皆曾在遂县见过七皇子并告知了自己的主子。”
二皇子忍不住道:“这二人确实是我和瑶儿的随侍,只是王爷可不能信口胡说,这二人如今四肢俱断,口不能言,又如何能告知王爷。”
云岚只淡淡看了他一眼,道:“谁说他二人如今不能说话?”
二皇子一愣,想再说些什么,却被大公主一把拉住,不再多言。
“你二人且将冤情道来,朕自会为你们做主。”皇帝道。
“谢皇上,事情是这样的……”那二人一一将事情说出,经过遂县时偶然见到七皇子,将此事分别告知了二皇子、大公主,被吩咐说不可告诉他人,不久后二人便遇害,好在被云岚救起。
二皇子、大公主听到这二人真的能说话时皆是一愣,直到二人说完皇帝问他们,才反应过来。
“你兄妹二人可还有话说”皇帝沉了脸,未曾想到自己的子女竟如此心狠手辣,派人刺杀自己兄弟,又杀人灭口,灭口也就算了,竟然如此折磨之后才将人杀死。
“父皇,这都是污蔑,这二人又如何证明自己的身份!”二皇子心里一急,竟开始口不择言,也不顾大公主在一旁拼命拉他,只一味梗着脖子与皇帝对视。
李昶忍了忍才将到口的笑意忍了回去,真怀疑这二皇子如此的智商是如何设计刺杀殷叶的,想来还是大公主的功劳。
“殷木啊殷木!朕还真是高看了你。”皇帝冷笑一声,“身份?你自己方才不是已经为他们证明过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