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殃学着美人的样子跪坐在软席上,“呃,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
美人淡笑着为樊殃倒一杯茶,“姓宫名羽字君止。”
樊殃震惊的看着美人,“你是宫家的人!!”
美人抬手轻轻的抚摸着樊殃的短发,“没错,我就是那个变态的哥哥。”
“对不起对不起!”樊殃双手举的高高的投降道,“我不知道你是他哥哥!”
“就是因为你不知道才和我说这么多啊,像你这样诚实可爱的人都没了。”宫羽眼睛淡淡的看着眼前的小人,“我也讨厌他。”
樊殃面上一喜,“那你不会把我送回去吧!”
宫羽笑着摇摇头,“如果弟弟没有亲自来抓你,我就不会把你送回去。”
樊殃抿抿嘴道,“应该不会吧……那变态,不,你弟弟只是昨天才捡我回去,怎么会找我,估计我名字都没记得呢。”
这时外面传来轻轻的敲门声,“公子,饭菜酒水已经好了。”
“进来。”宫羽微笑着帮樊殃摆好餐具道,“我帮你点了醉仙翁中最好的酒和招牌好菜,算我请客。”
樊殃惊喜的看着桌子上摆满的酒菜,香味扑鼻,“那真是谢谢啦~”他一手拿一个鸡腿吃了起来,食物把他的嘴塞的满满的。
宫羽那可爱的样子笑了笑,给他满上一杯酒,“醉仙酒你来尝尝,这可是圣上钦点的好酒。”
樊殃没出息的顺顺气,“从小到大我爸妈都不准我喝酒,这一喝就是好酒,怕招架不住啊。”说着拿起酒杯,一股清香便让人沉醉,没有一丝辣的味道。
杯起杯落,樊殃只感到口齿间有一股清香,就好像咀嚼竹叶一般,“真是好酒啊!真好喝!”
樊殃急忙又给自己倒满一饮而尽,宫羽看着他这样喝轻笑起来,“你不可以直喝酒,不然容易伤身。”
可是樊殃哪里还听得到这些,脑袋早已经掉到了酒壶中。
“美人~你也来陪我喝~就我一人喝好孤独~好寂寞~好冷~”魅惑的眼睛带着醉意看着桌子对面的人。
宫羽无奈的摇摇头,“这就喝醉了,也不看看自己的酒量。”
樊殃抱着已经空了的小酒壶蹭到宫羽身前,手臂勾搭着,不清晰的声音在他耳边说道,“大姐姐,人家说冷啦~”说着还把自己缩成一团往他怀里钻。
宫羽看着怀中撒娇的人,轻轻的抚摸着他的脸,“怪不得宫染把你带回府,原来如此有意思。”
樊殃像小狗一般感受着脸上冰冷的手掌,嫣红的嘴唇摩擦着掌心,口中吐出的热气小舌轻舔着,就想小猫一样可爱。有些发红的眼睛看着如同君子一般正坐的宫羽,就像诱人的妖精想把一心修炼的凡人拉入地狱。
宫羽抚摸着热乎乎的小脸,顺着火热的肌肤滑到了衣领处。另一只手抬起小脑袋,一个吻印了上去,那吻霸道的夺取着樊殃口中的清香,舌头掠夺着仅存的空气。
樊殃不适的推开宫羽,眼睛朦胧的看着他娇羞的说道,“大姐姐你好热情,我害羞了~”
宫羽不满的摁住红唇又吻了上去,舌头彼此纠缠在一起,一强一弱,一躲一追。
“唔~”冰凉的手抚弄着短发,冰凉的触感让樊殃一把推开宫羽,“大姐姐,虽然我是第一次,但是身为男人我要在上面!”
宫羽看着一脸坚持的小人,扶额笑了起来,“我竟然对一个小白痴失控。”
外面又传来一阵敲门声,“公子公子,宫家小公子来了,说要找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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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外面又传来一阵敲门声,“公子公子,宫家小公子来了,说要找您!”
宫羽整理一下衣服,看了一眼地上呆坐的樊殃,没想到这么快,“让他进来。”
宫染一走进房间就看到躺在地上,满脸桃色的樊殃,红肿的小唇凌乱的衣衫。顿时怒气爬满心头,“你动了我的人。”
宫羽看着盛怒的弟弟莞尔一笑,“我的糖糕只发现了一只可怜的小狗。”
宫染挥出扇子抵住那人下巴,淡笑着说道“用不了多久,我会让你比她更痛苦。”
一把抱起还在浑浑噩噩的樊殃离开酒馆。
“唔~”樊殃痛苦的捂着脑袋,这就是宿醉的感觉吗?感觉脑袋要爆炸了,真是好酒啊!
“宫羽给你的酒你也敢喝,下次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樊殃抬起头看着现在床边的变态,嗯?!“宫染!你怎么在这里!!”
打量四周,怎么会在变态的床上!“估计是我还没有醒酒……”而后又翻一个身抱着软绵绵的催眠自己。
宫染嘴角虽还带着笑容,但是怒火早已经喷出眼眶,“李伯!在这里看着他!”说着一把拉起床上的某人扔了到了地上,而后离开房间。
等候在门外李伯急忙进来接过空中飞过来的樊殃,把他放在地上。
樊殃赤着脚站在李伯后面猛然回过神,“李伯我怎么会在这里!”
李伯严肃着脸,“招惹谁不好,非要是二公子,再加上私自离府,可有你受的了。”
樊殃呆呆的看着李伯,咽了一口口水,“要动私刑的意思?”
“呵,皮开肉绽少不了你的。”李伯看着这个傻乎乎的人,公子终于开眼了!婉小姐才是最适合您的!
没过一会,宫染从外面冲回来,手中还拿着长鞭。
那长鞭有近两米的样子,两指粗细,还布满了倒刺,让人看一眼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
樊殃看着那长鞭默默的吞咽口水,在李伯耳边轻声道,“我现在逃跑,还来得及吗?”
李伯斜眼看了他一下,冷哼一声。
宫染微笑着甩甩长鞭,危险的光芒笼罩着樊殃,“樊殃跪下,在本公子这里就不讲什么府规了,打你十鞭应该足以了吧。”
“变态我可是走人权的!!即使我卖身给你了,你也不能不把我当人看!毕竟我才刚成年!!”樊殃颤抖着躲在李伯后面,你是没看到那鞭子啊,抽一下感觉半条命都要没有了,还十鞭!!
宫染给李伯一个眼色,他便急忙退到一边。
“啪”一声,鞭子在空中一声巨响。樊殃急忙包头蹲下,保护自己的脸。
宫染淡笑着说道“来人!摁住他!不听话总要吃点苦头。”
房间外冲进来几个小厮将樊殃摁在地上。
樊殃愤恨的看着那个悠闲的站在一边的变态,他何时受过这样的耻辱。
宫染蹲下来抬起樊殃的小脸,“你这个表情看起来真不错。”
樊殃扭开脸,大叫起来,“去死吧变态!大爷我是属于自由的!”
“啪--”
樊殃的亵衣便被鞭子抽破,鲜血顺着鞭子的痕迹流了出来,可这仅仅只是第一鞭。
樊殃皱着眉头,死死的咬着唇,再疼也不能发出声音让那个变态嘲笑,现代文明人的尊严还是有的!
“得意什么,不过一个仆人,最后不是还要被打!”
樊殃闭着眼睛,忍受着背上的疼痛,从小到大他何时受过这样的苦!
这一鞭一鞭仿佛不是抽打背上,而是内心,如果当初不逼迫艳艳给自己找女朋友,那就不会摔到穿越……都是单身惹的祸……
多少鞭了?已经记不得了,总之一定很多,不然不会这么疼,麻麻的疼痛就好像在伤口上抽打,背部已经快失去知觉……
不但被人虐待还要被侮辱,一定,一定要离开这里……
啪,啪的声音在屋子里回荡着,小厮们低着头不敢出声,生怕下一鞭就是打在自己身上。
李伯擦擦头上的汗小声说道,“公子,已经十鞭了,他只是一个普通人,再打下去,他会死的。”
宫染猛然回过神,看着地上已经没有反应的樊殃,“我、我……你们还不快放开他!”
小厮们急忙松开手,跪在一边。
宫染小心的搀扶起樊殃,他背后已经被鲜血浸湿,牙齿咬着苍白的唇,没有一丝血色,呼吸也是短促的。
李伯叹一口气,“公子,他已经昏迷了,尽快为他治疗吧,不然伤口会溃烂便回天乏术了。”
“对,对,对。”宫染急忙将樊殃抱回到床上,“李伯去拿药,最好的药!”
李伯看了一眼自家小公子慌乱的样子,挥手遣退仆人急忙离开。
宫染小心褪下樊殃血粼粼的亵衣,一道道狰狞的伤口重叠在他的背上,可是这洁白的肌肤本可以不用有这些东西。
“只是宫羽而已,我怎么会失态……”
娘亲在耳边的安慰,在那迷离的古琴声,师傅支离破碎的肉块,那里的黑暗,怎么会错……
“宫羽我会让你付出代价,凡是我的东西,就算我把他毁了,他也只能属于我。”宫羽抱着樊殃,眼神涣散的看着他,“为什么我喜欢的东西他总想夺走。”
越来越紧的怀抱让樊殃有些不适,额头的汗越来越多,以及滚烫的肌肤,不正常的热让他开始挣扎起来。
“我的妹子……么么么么么么么……”
“宫染……变态……”
小嘴念叨着,还不停的咒骂起来,并且需要越来越低俗,虽然模糊不清,可是那千古流传的亲人问候方式让人一听就明白。宫染虽是贵公子,但总喜欢在民间玩乐。所以此刻他脸上的愧疚已经不见了,只见他乌云满布,要不是怀里的人昏迷不醒,怕是早已经将他丢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