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殃无语的撇撇嘴,急忙安抚宫染道,“别激动别激动,和气生财~”对对着在一边正喘气的掌柜问道,“你不知道?那你怎么解释那壶水中的迷药?难道不是你们这里的人干的?你可别说是迷药自己跑进去的!”
那掌柜听樊殃一说,脸色一顿,懊悔之色便怕上了脸,可是又立刻一脸迷茫的说道,“这个,这个小人确实不知啊!”
宫染冷笑一声,拿出怀中的扇子抵在了掌柜的脑门上,“不说,本公子就让你脑袋换一个地方凉快。”
掌柜立刻举起手投降道,“公子,就算你杀了小人,小人也不知道!”
樊殃眼睛突然看到挂在掌柜腰间的一块牌子,一把将它拽下来,正反两面看过一遍,无语的将牌子递给宫染,“上面鬼画符的写的什么?”
宫染拿过牌子念道,“泰和商铺,糟糕!!”
宫染拉起樊殃便匆匆的离开了一百道菜。
就在他们二人离开之后,又有一位穿着绛紫色华服的公子从后面走了出来。
那掌柜立刻向那公子行礼,面色泰然哪里有刚才惊恐的模样,“小人已经按照主子交代的做了,可是这样……”
那公子抬抬手,“你不必与他人说,多嘴的人自会有人处理。”
再看向已经走远的两人的身影,只能无奈的叹一口气,心中万般折磨,“我们欠你的……放手吧,快放手吧……求您……”
樊殃看宫染阴沉着脸,不解的问道,“泰和商铺怎么了?难道能得出什么?”
宫染揉揉眉头,“知道雅夫人为什么已经住进了瑶仙居,可是位分上却还是侧夫人吗?”
樊殃摇摇头,原来雅夫人是侧夫人,但是那待遇也太好了吧。
“因为雅夫人的娘家是商人世家,她的位分做一个侧夫人已经是最高的了,而这泰和商铺正是她廖家的。”
“什么?”樊殃震惊的看着宫染,“难道是雅夫人抓走了他们?可是雅夫人怎么会知道他们兄弟?”
宫染淡淡的说道,“这不是本公子奇怪的地方,雅夫人是一个很谨慎的女人,她为什么如此轻易的让我们知道是泰和商铺。还有人吗?”
樊殃脸上还保持着苦思冥想状态,倒是心里已经乐开了花,是不是要夜探廖家??
“宫染,那个……你轻功好不好?”
宫染捏了捏樊殃的脸蛋,“看你那眼睛本公子就知道那小脑袋里又有坏水了,本公子武功很差。”
樊殃迟疑了一下,有些不确定道,“那不去找他们吗?不是说他们很重要吗?你就不拍他们被拉到地下黑市拍卖什么的?他们兄弟姿色还是不错的!”
宫染斜眼看了樊殃一眼,“阿轩会去。”
“阿轩!!”樊殃对宫染比了一个中指,“你居然让一个娇弱的女人去龙潭虎穴!!!还是不是男人!!”
宫染听此不由的大笑了起来,“阿轩是娇弱的女人?”
“笑……笑什么。”樊殃有些尴尬的摸摸鼻子,“我也知道她面相凶,可是女人都是水做的。”
“阿轩是皇上的人。”
宫染突然的一句话让樊殃楞住了,“一女……侍……侍二主……你怎么可以这样!”
宫染大手狠狠的揉了揉樊殃短发,眼神很是无奈,“本公子不能和你拐弯抹角,你太笨了。阿轩是皇上的侍卫,几年前皇上将他赐给本公子。”
樊殃眼前一亮,“这么说来阿轩也是一个很漂亮的男人了?”
话音才落,眼前一晕便被宫染抱进了怀里,耳边传来宫染带着微怒的声音,“你是本公子的,别想爬墙。”
樊殃翻了一个白眼,“除了你,我还是直男的。”
宫染听到一个满意的回复,轻轻亲了一下他的耳垂以示奖励。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你别乱来啊!”樊殃推开宫染,四处小心的看了看,“我们为什么大白天坐花船?而且还没有找几个大姐姐来?”
宫染皱着眉头,又听到了那个讨厌的词汇,摁住他的肩膀,抬起他的下巴便吻了上去。
樊殃震惊的看着宫染的举动,他这会可没有戴头纱,所说船在湖泊中央,但是保不齐就有眼尖的人能看到啊!!我可不想再有什么鬼谣言说我勾引染公子了!!
宫染的吻越来越老练,果然男人在这种事情上总有天赋。
一吻结束,宫染满意的摸摸嘴唇,而樊殃就像小媳妇一般躲在花船的角落。
阿轩绕过眼前碍事的人,继续走路。可那人就像牛皮糖一般难缠,紧紧的跟在自己身后。
“樊殃你有什么事吗?”阿轩终于受不了停下来问他。
樊殃被突然停下来的阿轩吓一跳,急忙笑着挥挥手,“没事没事,你忙你忙。”
阿轩叹一口气,“你这样跟着我,我怎么做事?到底有什么事你说吧。”
“嘿嘿~”樊殃傻笑一声,偷偷凑到阿轩耳边,“你为什么一直穿女装?我居然没有发现。”
阿轩白了一眼,转身就要走,“就这种事……”
樊殃急忙跟上去,“不会羞耻吗?我以为只有cosplay才会有人穿。”
阿轩冷眼淡淡道,“我这身打扮是为了方便,不过我听说公子喜欢你穿女装的样子。”说完便疾步甩开了樊殃。
“喜欢我穿女仆装……”樊殃捂住脸,“现在人什么口味啊,真……真的很好看吗?”
节操在耽美大神的指引下越走越远~
作者有话要说: ( ̄y▽ ̄)~*捂嘴偷笑
☆、第二十九章
樊殃寂寞的叹一口气,宫染今天晚上没有回来,自己一人睡他的大床好别扭啊~
来回又在他的床上翻滚几圈,无聊的想把他的罗帏全部扯掉。真是,就知道他会夜探陆家,还骗人说自己武功不好,自己带人过去了。
听着外面蟋蟀的叫声,月光穿过窗户照在罗帏上,那层层叠叠之中就像仙境一般。樊殃叹一口气,好无聊啊……
脑袋里一阵胡思乱想,突然一道银光砸在了耳边。樊殃震惊的侧头看,竟然一个小飞镖!?
“救命……”
一个身影从窗户飞了进来,一身夜行衣,手中还拿着一把大刀,月光下那刀发出刺眼的光芒。
樊殃立刻冷静下来,难道他是来杀宫染的?抑制住心中的恐惧问道,“你是何人,来宫府有何贵干。”
那刺客没有理会樊殃的问题,一刀砍掉那碍事的罗帏向床走去。
樊殃急忙跳下床想跑出去,可是还没跑几步便被那人拽住了胳膊,一把丢到了床上。
只觉得脑袋嗡一声,眼前就暗了下来,浑身上下摔的发疼。眼前一道亮光闪过,脖子便架上了刀。
“你到底是谁!有本事放个屁啊!”
刺客冷笑一声,“这就是名动燕国的染公子,看起来也不过如此。”
果然,他把自己当成宫染了。
“哈哈!傻了吧!你爸爸我就这个德行,看不惯你出去啊!知道擅闯民宅是什么罪吗?”
刺客大笑了起来,“百闻不如一见,百闻不如一见!”
突然一个声音从窗户外响起,“癸先生怎么到宫府了?”
樊殃一愣,还有人来了?有救了!
刺客听此声音不由大笑起来,收刀,“原来是羽儿。”
难道是宫羽?!樊殃心中一阵欣喜,可是转念一想,这个刺客是来杀变态的,宫羽却认识他……
“癸先生,你我并不熟悉,请不要如此。”宫羽依然是那般优雅,谦谦君子温润如玉,举手投足温润至极。他身轻如燕,翻身便跳了进来。
那刺客大笑起来,“也罢,羽儿与我不亲近。”
宫羽无视了那刺客,将樊殃拉到自己身后,又淡淡说道,“癸先生怕是认错人了,他并不是宫染。还请癸先生不要鲁莽,宫染是我弟弟,以前是现在还是,我会保护他。”
刺客看了看宫羽身后的樊殃,眯着眼睛笑着说道,“羽儿这么说,我当然相信,夜深了,我不久留。”
言罢那刺客跳到窗子上回头对宫羽说道,“羽儿还是想清楚,那边才是真正与你亲近之人。”说完翻身消失在夜空中。
樊殃看那人远了这才松了一口气,抬手给自己倒一杯水一口而进,“宫羽你认识那个人?”
宫羽看着那夜空,愈发沉思起来,终于在樊殃撞了他一下才回过神,“我……认识他。”
“感觉他好恐怖。”
宫羽沉吟半刻又说道,“他确实危险,可是他不是应该在西北吗……”
“什么?”樊殃并没有听清楚“他怎么了?”
宫羽摇摇头,“你一定要注意安全,不要让别人伤了你。我只是路过,也该回去了。”
樊殃急忙拽住他的衣服,“等等!他会不会去杀宫染!”
宫羽一愣,而后又恢复神情回头看着樊殃,“不会,他短时间内不会。”
“什么叫短时间内不会!”樊殃急忙跑过去堵住门,“他为什么要杀宫染!他甚至不曾见过他!”
宫羽后退一步,神色也开始不对劲,“我……我会保护他的,你不用担心。”说着一把推开樊殃冲了出去。
“宫羽!!”